NO.41 不是她的錯
暮色已經降臨,卡米爾湖一片靜謐,雪花一片片飄落在湖水中,湖面有幾處地方凝結了薄冰。鈷藍已經在薇薇安身邊坐了一下午,床頭的木櫃上一盞魔法燈柔和的光芒灑在薇薇安精緻的小臉上,他的手指劃過她漂亮的嘴脣,光滑的臉頰,還有他一直想親吻的眼睛,這一切已經被另一個人玷污,騎士長恨得發狂,心中有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慾望,可是這小姑娘是那麼的病弱,只是摸摸她都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讓她受傷,他還能對她做些什麼呢?
艾蜜兒送來的藥汁已經不那麼滾燙,鈷藍端起那一小銀碗墨紅的汁水,托起薇薇安的肩膀,將藥碗湊到她的脣邊,本以為讓她主動吞下藥水是個艱難的任務,沒想到她雖然昏沉不堪,卻還是小口小口的吞咽著,為了使藥水得到最好的效果,艾蜜兒特地囑咐過不能給薇薇安喂食物和水,她的腹中老早就空空如也,乾渴與饑餓刺激著她的本能,她是一點兒也不想死的。
藥水並不多,就一小半碗,很快就被她喝了個精光,也許是因為這麼一點東西根本沒有解渴,也許是因為藥水太過苦澀,薇薇安的小臉皺了皺,喃喃的咕噥了一句什麼,像小動物一般可愛的小姑娘,讓鈷藍露出了一絲苦笑,用薄薄的棉布擦了擦薇薇安沾著藥汁的嘴脣,柔嫩的觸感讓他手指一顫,終於俯下身第一次碰了碰她的嘴脣,而這種行為,以前對她渴望最深的時候都不曾逾禮過。
鈷藍從來沒有親吻過任何女子,騎士守則加上自身的嚴苛訓練,除了薇薇安,他不曾對任何女人動過心思,而現在,這個又軟又小的女孩兒如他所願貫上了他的姓氏,又毫不反抗的任他在她的脣瓣上纏綿,實在是他最美的那個夢境中才會發生的事,壓下心底深處的酸澀,鈷藍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摟抱著薇薇安的背,生怕她被自己壓迫到,在她脣上吻了又吻,堂堂一名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騎士長竟像情竇初開的少年,抱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很有點手足無措,心慌意亂。
柔光在墻上投下了兩人的影子,一個高大且壯碩,覆壓在另一個小小的影子上,像在品嘗一道最美味的甜點心,兩人脣舌相接,溫柔繾綣。
很顯然鈷藍的吻技並不高明,懷裡女孩兒的嘴脣充血紅腫,還有一處微微沁出了血絲,鈷藍忙把她的血舔去,看她難受的樣子再也舍不得繼續親她,他的力道那麼輕,竟然就已經傷了她,可想而知,以後要做其他的事,他還有的受。
藥力並沒有因為這個青澀的吻而失效,薇薇安很快就呼吸短促起來,她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儘管這是寒冬的氣候,她卻恨不得一把掀開壓在身上厚重的棉被,奈何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她難受得嘴裡輕輕的呻吟,只能閉著眼睛張著小嘴無助的喘息。
鈷藍早就準備好了她的這種反應,艾蜜兒交代的很清楚,用被子嚴嚴實實的捂了她一會兒,見她汗已出透,他染起一個火系魔法,室內的溫度提高了不少,掀開薇薇安的被子,她單薄的內裙已經被汗水濕透,美好的身段一下就衝入了鈷藍的眼簾,她已經不是當時初見那個小孩子了,她正在長大,胸前的小巧柔軟上,兩個微微的紅點隔著汗濕的裙子若隱若現,細細的腰身下,是平坦又可愛的小腹,那雙漂亮的大腿已經有了女性的雛形,腿根纖細卻又渾圓。
事實上,她確實也不是小孩子了,這個念頭一下擊中了鈷藍,令他頹然收回了充滿旖旎幻想的心思,拿慣了大劍的手指,輕輕解開燈芯草編織的扣子,半褪下了薇薇安的裙子。
隨著衣物離身,一具絕美,充滿了誘惑力的身體,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鈷藍眼前,比之前的樣子更具致命的誘惑力,高熱尚未退去,使她的潔白軀體呈現一種異樣的潮紅,軟軟的形狀可愛的兩隻小兔上,兩粒小紅豆顫巍巍的鑲嵌在雪白之上。鈷藍手下的動作一滯,呼吸也由平穩漸漸粗重,他身體的某一處已經開始有了反應,不敢一次將她脫光,鈷藍只好讓她的裙子掛在腰上,用早就準備好的,帶有薄荷味的淡綠色青草汁擦拭她的身體,柔軟的棉布擦拭過了薇薇安的脖子,又在她的鎖骨處徘徊良久,對於鈷藍而言,這一切無異於一場極大的折磨,喉嚨中咕的一聲,騎士長不敢多看她動人的軀體,將視線投向別處,他只用手摸索著向下擦,可是那軟軟嫩嫩,少女的柔軟胸部,卻已經讓他的身體脹得發疼,棉布在她胸前徘徊良久,鈷藍終於一把將帕子移開,伸出手試探性的蓋住了薇薇安的胸,只是摸摸而已,鈷藍帶著歉意看著薇薇安睡得極不安的臉,心裡說服自己,他不會對她做什麼,再說兩人已經有了名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只是輕輕的摸摸她,不會對她怎樣的。
女孩兒胸前可愛的軟肉被男人的大手細細的撫摸,他帶著驚訝的好奇心, 感受著獨屬於少女的柔軟觸感,那感覺輕滑細軟,拇指微微擦過小紅豆時,薇薇安極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這麼一聲嬌嬌的聲音,讓鈷藍的心裡麻癢難耐,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現在就要了她,若不是她病成這樣,絕對無法承受他,鈷藍真的不想再忍。想起以前教授這笨丫頭魔法文字時,他曾經因為一個摟抱就忍不住自己動手解決了一次,而現在薇薇安就躺在屬於他的房間裡,不著一縷,任由他為所欲為,卻因為她的身體不能對她做什麼,鈷藍懊惱嘆氣,終是將手從她的胸前拿開,悻悻然撿起帕子,將薇薇安翻了個身,重新沾了薄荷草汁擦她的後背。
沒想到薇薇安的肩背也是這麼的誘人,鈷藍心裡恨恨咒罵了一聲,她圓圓的小肩膀,單薄的背雪白無暇,從背後看來她的腰更加的細緻纖巧,臀部卻意外的圓翹,鈷藍終於憋著一口氣擦完了她的上身,忙將她翻轉過來,用被子覆蓋住她的身子,這才徹底脫下了她的裙子,這是為了給她治療,鈷藍努力收斂心神,用帕子擦過她小小的肚臍,那平滑柔軟的小腹,她的身子那麼嬌小,以後能孕育他的孩子嗎?鈷藍瞅見她還不及自己手掌大的小肚子,不由痴痴想著,手下的力道忘記了控制,稍微有些重,擦著她大腿內側的時候,薇薇安帶著哭音在夢中說著胡話,哀求著,開始細微的哭泣。
“薇薇安?”鈷藍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輕聲呼喚著她。
“不要…不要…走開……”薇薇安無力的低泣聲依然細不可聞,可是鈷藍已經切切實實的聽入了耳中。
這一下鈷藍的全副心神被徹底拉回,心底一沉,所有不該有的念頭都一掃而空,她說她不要,僅僅是碰了她的大腿,都能讓她在夢中哭出來,簡直不敢想象她遭到了怎樣的暴力對待,鈷藍的手握成拳,狠狠砸在了大理石的床柱上,那裝飾用的柱子立刻粉碎。她是如此的恐懼又無助,而他之前在做什麼?!他竟想做與傷害過她的人同樣的事,幾乎想不顧一切的狠狠占有她!若不是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只怕他此刻已經這麼做了!
自己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先得到她的心,再與她結婚,合法的占有她麼?難道就是因為她已經失去了貞潔,所以自己才那麼無所謂的隨意褻瀆她?薇薇安的姿容太過出色,又沒有自保能力,遇到無法對抗的施暴,她能怎麼做?沒有丟掉命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鈷藍對自己說,他絕對不能因為這件事就粗暴又無禮的對待她,這並不是她的錯。
鈷藍懊悔,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他帶著疼惜深深凝視著薇薇安的臉,心裡不再與她的身體糾纏,手下的動作便又輕又快,幾下給她擦洗好,又目不斜視的替她換上艾蜜兒拿來的裙子,艾蜜兒的衣裙對薇薇安而言太大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不過好在是睡衣,而可以想象的是,在薇薇安身體好起來之前,她是很長時間不能出門了,在她康復起來之前,他會一直陪伴著她的。
艾蜜兒提過,夜裡的保溫也很重要,鈷藍脫下外衣,上了大床,將不時抽噎著的薇薇安小心地放到了懷裡,讓她枕著他的胳膊,大掌在她背後輕輕拍撫,雖然她吹拂在胸口的細細呼吸,以及她柔順的,掃過他手背的發絲依然撩動著他蠢蠢欲動的心,鈷藍卻不再隨意亂碰她的身子,他的脣壓在她的頭頂深深一吻,帶著歉意與自責,不管是誰傷害了她,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那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