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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 (7)》第4章
第五章

「邦傑」這一個姓氏在夏特拉成為飛齊大將之前,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算是一個大家族,也是貴族階層,只是是那種比較落魄的那一種,因此任夏特拉之前,這一個家族有發生過麼麼大事,沒有多少人知道。在夏特拉成為大將之後,史上大概也只會記載夏特拉這麼一個名字,所以如果不是杷飛齊的歷史稍微研究過的人,恐怕根本無法從「邦傑」這一個姓氏去聯想什麼。

我不敢說對飛齊歷史稍有研究,但是在光明學院裏有看過一些相關書籍,後來更因為夏特拉的死而有特別研究過,所以阿沙多加一說,我馬上就可以聯想起來。

「你是莫特拉的親戚?」

阿沙多加點點頭。「那是數百年前的事。」

「現在不是?」

「你說呢?」冷冷的雙眼看著我,冷冷的話語從她口中吐出,我知道跟她之間的又流,大概就到這裏為止,其他,大概不會吞吐露一些什麼。

但……光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訊息,也足夠讓我開始在腦子裏天馬行空的浮想聯翩。

同樣身為一個家族,對於夏特拉這樣的一個存在,按理說連捧都來不及了,為什麼會用盡辦法去謀殺他?

要知道,如果沒有夏特拉,就算這個家族已經利用夏特拉的權勢而獲得多少的東西,都會因為夏特拉的死而成為泡影,因此絕對不會跟搶奪財勢或權力有關,這兩樣東西是建立在夏特拉還活著的基礎上才有辦法形成。

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

阿沙多加肯定不會告訴我答案,我也不好去問別人家族裏的私事,只是要我就這樣把這個故事給悶在肚子裏,光想都覺得很想要對著沙包狠狠的揍到滿身大汗沒力為止。

「碰」好大的一聲,整個馬車差點沒往旁邊翻過去,撞擊是從馬車下方傳來,這樣的力道和聲音,我不需要問里昂他們就知道答案,目前這一路下來.我們的馬車被前方的馬匹給拉得活像是在空中飄一樣的快,所以每一次車輪一碰撞到突起的地面,整個馬車就會晃得整個屁股酸痛,剛剛那一聲,絕對是撞到目前最大的一顆石頭,讓里昂必須騎馬到我們車窗旁,重新仔細確認我們是不是被這一下給撞破頭或摔斷醫。

我個人是沒怎樣,可能是體重比較輕的關係,反作用力比較小,只在車廂壁上輕輕撞了一下,沒有整個人滾到椅子下面去,但是阿沙多加就沒那麼幸運,可能是我之前的話刺激到她,讓她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因此這麼一撞整個人嚇了一跳,平衡力一失,人直接往我身上撲過來。

我必須說,我的運動神經敏不敏銳根本是我無法控制的,之前大概是被大火給燒到屁股,狗急了都可以跳牆,因此可以幫里昂擋下不止一次的攻擊,但是這時候我的神經又恢復原狀,比史前大型生物還要遲鈍,阿沙多加的身體差點沒把我給壓扁,我一隻手撐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抓住她的手腕,這才沒真的被壓到鼻青臉腫。

「你們還好吧?」

「你說呢?」我沒好氣的回答,這個馬車真是粗製濫造,再這樣一路坐到龍城的話,我可能會摔得鼻青臉腫,連自己都認不出來。

傑瑞特從馬車另一邊的視窗看見,讓人很想踹他一腳的大笑起來,伸手進車窗扶了一下阿沙多加,我這時才發覺到手中所捏著的手腕,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面也有黑色的紋路,而且整個手掌心幾乎沒有感覺到溫度,冰冰冷冷的就跟她的人一樓。

看見阿沙多加若無其事的坐回原位,我也放開她的手,但掌心依然保留箸那一份觸感和溫度,很難從腦海裏抹去。

這個世界上有體溫如此冰冷的民族嗎?

那溫度讓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像是握著一個活人,真的非常的詭異。

因為在馬車上坐一整天實在不是很舒服,中途我要里昂把馬匹讓給我,一路騎到修的身邊,他看了我一眼,眉頭是沒有皺起來,不過我看見它們動了一下後又忍住。

「精靈是喜好天地的民族,請不要阻止一個精靈用這樣的方式親近這個世界。」我說得還真是冠冕堂皇,騎在兩旁的梅新跟文笑了起來,反而是修還是那一個表情,要不是這裏是在翔龍的領地,身邊閒雜人等太多的話,我很想伸手捏著他的臉頰扭曲一下,免得他的顏面神經因為缺乏使用而癱瘓。

「有什麼事?」

「往前騎一點,我發現這裏的景色很美,陪一個老精靈看看如何?」我淡淡地微笑,不等他同意,先駕馬往前更走幾步,和後方的馬車隔上一段距離,修沒有多猶豫,很快的跟了上來。

之前我們的行程都是跟著一般商隊會走的路線前進,有人開拓出來的道路,跟這樣人煙稀少的小徑比較起來,缺乏人跡的景色更有一份美感,沒有了人為的破壞,萬物都充滿著生機,雖然雜亂,一下子那裏冒出鮮紅色的花朵,一下子這裏出現五彩斑斕的樹葉,但是單單是蓬勃的生機,就已經足以讓人感覺到賞心悅目。

由於這條路徑很少人會走的關係,是因為它有著接連不斷的山坡,整條路一下子下山、一下子上山,儘管都是小小的坡度而已,可是這樣一個接著一個,跟另一條路徑比起來,就要多花費一半的時間以上。久而久之,除了出外踏青的責族或是有錢人家會走這條路賞景之外,就沒有更多的人知道原來這裏還有這麼一條小路。

我看著馬匹腳下的小徑,已經長了不少的花朵,這一路上到處都可以看見花朵,有時候一整片的花海令人歎為觀止,這也是為什麼我想下馬車騎馬的原因之一,這可以說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難得的一次踏青,即使是在任務中,可是心情就是莫名的愉快起來。

這應該叫什麼?

大難之後就算只是呼吸也覺得格外美好,自然什麼景色看起來都格外美麗?

「要說什麼?」很像是在討論重大事項的語氣於一旁響起,有點破壞氣氛,不過修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於他自己的目標,向來連讓自己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所以我也不趕奢望他會先陪我看一下美景,說一些讓心情愉快的話之後再進入正題。

「有關於阿沙多加。」我告訴他自己在馬車裏的所作所為,他英俊的臉上沒有反對,似乎已經很適應我總是出人意表,常常不事先打招呼的任性,聽到我說起阿沙多加身上的紋路時,他臉上露出來的不是疑惑,而是恍然大悟。

「你知道那是什麼?」我以為這會是一個很難的問題,結果我才剛說完他就已經有笞案,博學也不是這種可怕的程度吧?

修臉上出現一副「終於把你給難倒」或者該說「原來你也有吃鱉的時候」,這一類的表情,讓我很想甩他的馬臀一巴掌,最好嚇得他的馬把他給摔下去在山坡上滾一圈。

「其實你問這裏的人,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也是為什麼她要穿得一身黑袍將自己給完全掩飾住的原因,可能你是第一個看破這個秘密的人。」

每一個人都知道?

我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也不繼續捉弄我。「我想你不知道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書上很少提到這一類的事情,而你的知識幾乎都是從書上來,其實只要是這一塊大陸上的貴族,或是稍有一點地位的人都知道,這一身的紋路叫做『永世罪』。」

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名字。

「『永世罪』的存在,是為了懲罰一些背叛家族的人,或是做出對家族不利的人,謀殺自家人跟掠奪財產等等許多負面的作為都包含其中,只是這一份懲罰,通常是針對自家人而為,而且代表著永生永世都不原諒,被判下這個罪刑的人,跟被放逐是一樣的,程度僅次於死罪之後,每一個人只要看到誰身上有這樣紋路,都有資格將他驅逐。」

我聽著修的解釋,心裏想著如果只是這樣,為什麼會僅次於死罪之後,在我的認知裏,多得是可以跟死罪相比的活罪,身上烙印紋路代表罪人,這在星際裏,不管是地球,或是亞列族等等許多的國家中,都有類似的懲罰,不過都不像這個世界代表的那樣,僅次於死罪?

「很奇怪是不是?如果只是身上被印上紋路,被每一個人驅逐,說起來的確不算是什麼可怕的罪刑,即使寂寞的本身很悲哀,有許多被判永世罪的罪人,到死都不會有人幫他們收屍,身上有病痛時也不會有人為他們治療,那並不容易。」

「難道如果我不認識她,看見她受傷想幫他治療都不可以?」

修搖搖頭,道:「如果你為他治療,那麼你會一起被驅逐,不過差別在於你的身上不會有紋路,你可以再找其他的地方定居。」

可……雖然聽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但是我想沒有人會喜歡被趕出家裏,重新找地方住下。

「永世罪最難以忍受的悲哀?是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相愛的人,那個人可以不計較你的身分,不在乎跟你一起被驅逐,願意永遠陪伴你的話,當你們結合的那天開始,對方的身上也會出現同樣的紋路,將來你們生下的孩子,一出生就會有著同樣的紋路,這就是它叫做永世罪的原因,生生世世代代都必須背負著這一個罪活下去,據說這是為了阻止罪人有機會組成家庭,確保他可以一輩子孤單。」

自己痛苦,不是最可怕的折磨,最可怕的折磨是你必須看著你的愛人,你的孩子,跟你有同樣的遭遇,跟你一樣必須一輩子都遭受到被驅逐的痛苦。

「那紋路不是烙印下的?」

「不是!那是一種特製的毒,毒的本身采自珍貴的馬佳樂草,再賦予暗系的詛咒,就形成了一瓶叫做『永世夢魘』的毒藥,喝下去的人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在身體的側邊出現紋路,以前馬佳樂草本來是用來在身上繪製魔法圖騰,可以減短魔法施放的速度,後來有人發明了這一種毒藥用來懲罰背叛者。」

「所以,阿沙多加是邦傑的罪人?因為被放逐被下了永世罪的原因,因此恨上了這一個家族,而讓邦傑這個姓氏聞名整個大陸的夏特拉,成了首當其衝的目標,你想這是阿沙多加之所以下手謀害夏特拉的原因?」

我根據修所說的資料,自動在腦子裏形成一個故事,像是阿沙多加的父母遭到邦傑家的放逐,因此受到許多的折磨和困難,阿沙多加出生之後,也因為自己身上的永世紋而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造就了她滿心的仇恨,因此當機會一來,她進入了夏特拉的領域,慢慢、慢慢的深入其中,最後下手得逞。

「還有更有趣的一個可能,你知道幕特國是怎麼形成的嗎?」

幕特國?一個充湧神秘的國度,在這一片大陸上幾乎都只記載著有關於倫特、飛齊、翔龍、泰勒迦納的歷史,遠在大陸外的國家自然不算在內,可是幕特跟這四個大國同處在一個板塊上,卻因為隔著千山萬嶺還有高聳的天險,始終披著一層神秘的面紗,讓人完全摸不清那裏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

「我有看過一些冒險者見聞,聽說是一個以煉金術還有暗系魔法聞名的國度,那裏的建築物樓層高聳,人民以研究魔法和煉金術為樂趣,所有城市的街道都不是非常的熱鬧,有時候城市裏常常連一個人影都見不到。」不過《冒險者見聞》這一類的書總會灌很多水,許多冒險者為了讓自己的名字可以更加知名,喜歡在自己的故事裏加料,我們以前跟雷瑟到處冒險賺錢的時候,就常常被這些加料的故事給騙了好幾次,最後乾脆整理出幾個名字,分成可以信賴跟不可以信賴的兩大類。

「那是冒險者的見聞,其實還有一個流傳很久的傳說,只是沒有多少人可以證實,因為幕特的所在位置幾乎都是在山區,氣候一年裏有超過一半的時間下雪,剩下一半的時間也是微冷的氣候,在那裏的人們習慣把自己的身上包得很緊,因此沒有多少人可以證實這一個傳說,傳說中,幕特的立國者就是一個被放逐的永世罪罪人,當初他彙聚了許多遭受永世罪折磨的人,決定帶領他們找到一個可以不被驅趕的家,然而這一塊大陸的所有領地早已經被各個國家或是民族給佔據,他們這些罪人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處,不曉得經過了多麼漫長的時間,走遍了多少地方,被人們驅逐追打,最後,天上的神沒有放棄他們,他們在群山之問找到一片偌大的谷地,儘管那裏的氣候不佳,卻已經足以提供千萬人生存下去,於是幕特這個國家就這樣成立。」

一個國民全部都是罪人的國度?修要跟我說的肯定不只是這些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阿沙多加的故事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的家人被驅逐出飛齊,隱藏在翔龍成為翔龍國的人民,因為滿心不甘所以埋伏在飛齊謀害夏特拉做報復,另一個可能是,阿沙多加不是翔龍人,也不是飛齊人,她或許真的是邦傑驅逐的罪人,但是卻在幕特定居……如果是幕特國的人,那麼是為了什麼,而幫翔龍謀害夏特拉?報仇……或是離間?」

最後一個可能的答案讓我時了眨眼睛,而修給予我一個贊許的眼神,看來我所說的正是他心裏所想的。

「要不要再聽一個更有趣的答案?」

還有更有趣的答案?

我馬上點頭,活像是被裹上炫麗色彩的糖果給吸引的小鬼。

「答案就是,這一個叫做阿沙多加的女人,其實從頭到尾,就沒有跟你說過半句實話。」

「……」突然間,有一種被雷給打到的感覺,被打得發麻的腦袋,過了很久才能轉動,而且悲哀的發現這一個可憐的事實,連帶牽出一大串像是連續劇裏,最後大魔王計畫這一類的陰謀。

如果阿沙多加不是姓邦傑,可能也不是翔龍人,那麼,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去謀殺夏特拉?

被修給震撼教育後,我完全不想回到馬車裏去面對那一張冷冰冰的臉,誰曉得她會不會再下一瞬間嘴巴裂成兩半,露出尖銳無比的牙齒,然後一口把我吞到肚子裏大聲笑道:其實我是外星人!

但是之前是里昂的馬借給了我,沒有多餘的馬可以讓我騎,於是我只好跟里昂一起騎同一匹馬,從原本略前方的位置,慢慢地滑到隊伍的後方。

「剛剛說了什麼令你不高興的話題嗎?」

「沒什麼,有一點被打擊到了而已。」

「那是好事啊!」

「這算哪門子好事?」

里昂摸摸我忍不住嘟起來的嘴唇,俯下身低頭望著我,我仰起頭看著,發現里昂跟修兩個人的雙眼真是無懈可擊的吸引人,兩個人雙眼的色澤一點也不像是正常人該有的顏色,非常的亮麗鮮艶,要不是這一次出來我努力在他們的臉上跟頭發上加工的話,單憑這兩雙眼睛,也可以看穿他們的真實身分。

不只我需要遮眼睛,這兩個人也要,然後我想到霍克的雙眼,也是那種無比鮮艶的藍,我想是不是那一種擁有高強武技或是魔法力的人,都會讓身體的結構有所改變,一雙眼睛也顯得與眾不同。

「以前村長常常跟我說,人的一生裏,有挫折才會顯得快樂時的精彩,有可以提醒你忽略之處的朋友,才能讓你在這一輩子裏犯下越少的錯誤,而能讓你犯下越少錯誤的計畫,才可以讓你回顧追一生時越沒有後悔,所以你說,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我瞪著他的眼睛,然後彆扭的點點頭。「好吧,你說得對。」我乾脆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只是控制不了眼睛在他的瞼上掃,試圖找一個最好的位置磨磨牙齒。

他看穿了我的企圖,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我牙癢癢的咬下去,往上面磨出一個清晰的齒痕才心滿意足的放開。

「如果這一路的行程都可以像這樣的話多好。」眼前美不勝收的美景,讓即便顯得有點過快的速度都變得不是那麼的惱人,從奇斯出發到現在,不是因為進入遺忘之森怕遇上魔獸而緊繃神經,就是在城市裏遇見不想遇到的人,到了幹欖還碰上怪事,後來更遇上了霍克屠城的戰役,一連串的事件下來,我懷疑當我把這一頭的白色染劑洗掉時,會恐怖的發現白色染劑下的發絲還是一樣的雪白。

「我想每個人都這麼希望,不過我們都還可以好好的在這裏趕路已經是上神的保佑,原本我們就已經預料過這一路下來絕對不可能平靜,畢竟迎繽要穿越的三個國家都處於最緊張的時局,所以大家其實都有隨時要拔出武器的心理準備。」

言下之意,其實這不過是我想太多,整個住務過程裏本來就應該要有這種會把大腦刺激到麻痹的情節?不是我們比較帶衰……咳!比較特別?所以才會一路上沒完沒了的遇上麻煩?

「你想找們接下來的行程會不會比較好一點?以前我父親的族人有一句俗語,叫做否極泰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句話?意思就是當一件事物到了極限,就會呈現反向的發展,最實際的例子就是一個你喜歡吃的東西,如果讓你連續照三餐吃吃一年,再好吃的東西也會變得跟大便一樣難吃。」我可能是這個大陸上最不會舉例的人之一,雖然翻譯「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可是就是很沒有美感,要是讓奇斯城的人民知道他們口中的聖者,其實是一個會把食物形容成跟大便一樣的顏色的人時,臉上不曉得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還是我應該講,如果我每天都給水藍十杯果果水要他喝下,然後連續喝個一年,這個小傢伙肯定以後一看到果果水就跑得不見獸影,要不然就是乾脆拿著就假裝是要孝敬火舞,其實是自己根本不想喝。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之前一路上的麻煩已經多到一種極限,接著等待我們的,就可能是完全不一樣的順利?」

「沒錯!」我用力點頭。

里昂這時候的表情,是滿滿不忍心戳破我美夢的模樣,最後才用安慰小朋友的語氣跟我說。「我想我們都是這麼希望。」

我眯眼瞪他,發現眼罩這在眼睛上,趕緊抓下來再把表情做一次給他看。「我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的感覺。」

於是,里昂這一次非常配合的露出滿是信心的模樣。「我想一定會像你所想的那樣……這樣可以嗎?」

我撇嘴,非常不滿意的哼了一聲,然後自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抓著里昂的手臂,在上面咬下一個牙印才甘心。

最後牙印是什麼時候消失的我有點忘記了,我只記得我就這麼坐在里昂的身前,看著相同卻怎麼也看不膩的景色,突然體悟到我是真的來到一個不同的世界。

這樣的感觸似乎有點晚,可是它帶來的感動卻一樣的濃烈,包圍著我的心,滿滿、滿滿的彷佛快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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