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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 (6)》第2章
第三章

  前前後後我們不曉得移動了多少次,這一次我真心希望可以定下來好好安睡一會兒,只是菲司跟修都不這麼想,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曉得目前的真實狀況究竟如何,霍克究竟為什麼會突然來到干欖與卡巴的戰線上,難道他已經從商人提供的線索裡知道什麼了嗎?

  我並不認為他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就理出前因後果,也不認為他會因為過於憤怒而試圖引發下一次的戰役,那麼問題又回來了,他究竟是為了什麼要來到干欖?

  這不是我們可以知道的答案,當第虢軍長答應我們可以離開的那時,菲司跟修便已經準備好,一個令下讓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一個軍事要塞,而且絕對不可以回頭,也不可以試圖猜測這裡即將要發生的事,我們必須裝聾作啞地遠離這裡,假裝完全不曉這裡發生的事情,這是我們免除被懷疑的唯一辦法。

  所以,直到我們已經知道這一個城市的消息時,已經是在十多天之後。

  有了干欖城的通行證,過下一個關卡就容易許多,而且會一關比一關容易一些,除了離開干欖時我們的速度快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之外,到後面的城市時,我們已經可以有足夠的休息時間,只是睡眠這種東西,不是說補就可以補回來的。

  維夏是來干欖後的第三個城鎮,這個城鎮並不大,可是功能十分齊全,離最近的戰場不近也不遠,飛齊還沒有打到這裡,但是它的上一個城市之前曾經經歷過戰火,因此這裡的居民臉上表情並不是十分的展顏,隨時隨地都可以瞧見他們擔憂的鎖眉,經過的屋子,從窗口外面就可以看見裡面的物品都放得條條有理十分整齊,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收拾好離開一樣。

  坐在馬車上,我的眼睛幾乎都快睜不開來,這一路上嚴重睡眠不足,而修也希望我們越少說話越好,因此整個路途悶得不得了,除了偶爾放水藍出來看它耍寶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其它的娛樂……咳!請不要跟我說召喚獸不是用來娛樂的,至少水藍的功用在這裡的效果最為顯著。

  這種沉悶的氣氛,和卡巴城外的荒涼一樣,讓人格外有一種……處在戰火之中的感覺……

  我並不喜歡看著這些人們眉頭深鎖,也不喜歡看見每一個人的眼睛裡總是藏著恐懼,整個人都好像變得無比的神經質,有時候一個叫喊,都可以看見身邊的人肌肉繃緊。

  「這是……是他們的家……」

  我昏昏沉沉的看著那些坐在自家屋子裡,從窗口往外看著的孩子,每一雙眼睛,是那麼的黑白分明,翔龍國的國民大多都是黑髮黑眼,因此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充滿乾淨澄澈時,別有一股吸引人的力量,好像真的可以看透心靈一樣。

  「什麼?」

  雷瑟轉過頭來看著我,現在馬車上只有我跟他,其它人正在打理準備休息的事宜,因為昨天雷瑟負責守夜,因此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只是不管是他還是里昂甚至是我,有點緊繃的神經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入睡,在消息不通的狀況下,所有人都必須擔心著是否會出現新的戰況,甚至注意從任何一個方向可能出現的軍隊。

  「對不起,吵醒你了。」剛剛是我不自覺的說話,昏沉的腦袋如果不是雷瑟有反應,我根本就無從察覺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

  「沒關係,我沒睡著,反正等一下就可以好好的睡一下,現在不急著睡,只是你不累嗎?」雷瑟伸手摸摸我的額頭,我自己感覺不出什麼,只有睡眠不足的昏昏沉沉。

  「還好,想睡而已,我沒事。」

  「沒事就好。」放下撫著我額頭的手,我就說我沒那麼虛,睡眠不足而已,還不至於生病。

  「我們會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吧?」因為腦袋不是很清楚的關係,我只有隱隱約約從這幾天他們的討論裡,聽到幾個重點,似乎有聽見會在這個城鎮過幾天,好好休息一下,也順便探聽干欖那邊的消息。

  「沒錯,會停留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好好的睡一下了。」說著,他打了一個好大的呵欠,我笑了一下。

  「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他似乎想起最早之前的問句,轉過頭來問我,眼睛裡還有剛剛打完呵欠的水光,我猜我自己絕對沒好到哪裡去,眼球一定佈滿血絲,幸好亞烈族的人不像地球上的人或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進化不完全,會莫名其妙的長鬍子,不然我一定會跟雷瑟他們一樣整個下巴青髭,看起來超級落魄。

  「我說,這裡,是他們的家。」指著外頭的景象,雖然馬車又慢慢的走過這個城鎮的一段路,依然可以看見我剛剛所看到的那些景象。

  「當然……只是,為什麼這麼說?」

  我關上馬車的窗簾,在旁邊靠著用皮革製成的車廂坐下,把自己的身體捲成煮熟的蝦子一樣,下巴抵在膝蓋上,雙手環繞著小腿。

  「家,是一種神奇的東西,我一直這麼覺得。」

  從以前就這麼覺得。

  「為什麼這麼說?」

  「我覺得家,其實只要有重要的人在一起,哪裡都可以是一個家,因為可以和你說話的人,可以跟你一起哭一起笑的人,是一個家最重要的存在,如果少了這樣的存在,一切都沒有意義,不過是一個孤單的空殼子……但是,看看這些人,他們明明已經擁有最重要的家人,卻沒有多少人能捨棄腳下的這一塊土地,他們難道不曉得,只要家人還在,就可以再有一個新的家園?苦守這裡如果受到戰火波及,有了什麼萬一,光守著這空殼有什麼用?」為什麼不在最快的時間逃離這裡?就算戰火還沒波及,但這裡畢竟是最危險的區域之一不是嗎?

  我不曉得自己說的話雷瑟能不能懂,因為腦袋昏昏沉沉的,我懷疑自己講過的話有沒有任何的組織性。

  沒有等雷瑟回答,事實上我懷疑他說不定根本就沒聽清楚,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自言自語。

  「後來,我又想……之所以難以割捨腳下這一塊土地,也許是因為這裡是他們生長的地方,和家人的回憶都在這裡,感覺上,這一塊土地,就是一個看著他們成長的長輩,他也是家人的一份子,一樣陪伴自己笑鬧歲月過,對這一塊土地有了感情,又怎能拋下這一個家人離開,我想,這是他們願意堅守到最後一刻的原因。」

  這都只是我的猜測,因為從出生開始到現在,還沒有哪一個地方,能讓我有跟他們同樣的依戀,即使到了這個世界,我依然四處遊走,從最先開始里昂的村落、光明學院,到如今的奇斯,是不是一定要有漫長的歲月,才能明白打從心裡割捨不下的那一份痛?

  I couldn’t tell you why she flet that way,

  She felt it everyday

  And I couldn’t help her,

  I just watched her make the same mistakes again.

  What’s wrong, what’s wrong now?

  Too many, too many problems.

  Don’t know where she belongs, where she belongs.

  She wants to go home, but nobody’s home.

  It’s where she lies, broken inside.

  With no place to go, no place to go to dry her eyes.

  Beoken inside

  Open your eyes and look outside,find reasons why

  You’ve been rejecyed, and lnow you can’t find what you left behind

  Be stiong, be strong now

  Too many, too many problems

  Don’t know where she belongs, where she belongs

  She wants to go home, bur nobody’s home

  I just watched her make the same mistakes again.

  What’s wrong, what’s wrong now?

  Too many, too many problems.

  Don’t know where she belongs, where she belongs.

  She wants to go home, but nobody’s home.

  It’s where she lies, broken inside.

  With no place to go, no place to go to dry her eyes.

  Broken inside

  Her feeling she hides

  Her dreams she can’t find

  She’s losing her mind

  She’s fallen behind

  She can’t find her place

  She’s losing her faith

  She’s fallen from grace

  She’s all over the place

  Yeah, oh

  She wants to go home, but nobody’s home

  It’s where she lies, broken inside

  With no place to go, no place to go to dry her eyes

  Broken inside

  She’s lost inside, lost inside…oh oh yeah

  She’s lost inside, lost inside…oh oh yeah

  Nobody’s Home\艾薇兒

  「這是什麼歌?」雷瑟轉頭看著我,凝重的表情看起來好嚴肅,彷彿他聽不懂歌詞,卻可以聽見歌裡的悲傷和彷徨,那並不是一種討人喜歡的情緒。

  「一首很久很久以前聽過的歌。」不管在何處,音樂永遠是一時無遠弗屆的力量,即使是千百年前的歌詞,只要有人喜歡,有機會流傳,那就能反覆傳唱,這首歌,我記得是在一次的舞會裡,一個學姐演唱的,她說她喜歡這首歌,因為她就像歌詞裡的那一個she,找不到自己的家在哪裡……

  「唱的是什麼意思?」雷瑟問。

  我看著他,然後閉上雙眼,馬車微微的晃動,不曉得何時才能夠停止。「我不知道。」

  「別對我說謊,蘭,別以為閉上雙眼,我就看不見。」

  我輕輕的一笑。「有一首歌的歌詞也是這麼寫,閉上眼睛,就以為看不見。」

  「蘭!」

  「霸道,誰規定一定要說了,秘密!」轉頭,拉起一邊的被子,決定把整個人都捲進去。

  「怎麼了?」里昂的聲音從車窗外傳來,躲在被子裡,我還是聽見了雷瑟沒好氣的哼聲,你哼!我也哼!什麼嘛!每個人本來就保有自己秘密的權力,真以為我是小孩子,多喊幾聲就會乖乖回答你嗎?

  「沒什麼,一個小孩子不曉得在鬧什麼彆扭自怨自艾!」dmfq

  「誰是小孩子!誰鬧彆扭!誰自怨自艾了!」我猛地掀開被子,瞪著雙眼,雷瑟一臉詭計得逞的表情,而里昂則是笑著無奈地看著我。

  「這樣不是小孩子?怎樣才是小孩子?剛剛唱那個歌不是在自怨自艾,那什麼是自怨自艾?」

  「你又聽不懂!」

  「看表情,聽那種像是在對天吼叫一樣的聲音也知道。」

  「哼!」有一種被截破的感覺,無法控制地皺起臉,深吸一口氣,抓起被子,決定再把自己給埋進去。「啊──」

  才剛躲進去,就有一隻大手拉著我的腳把我拖出來,我努力往被子裡爬,像是在演恐怖片一邊爬一邊尖叫。

  下一刻我整個人被撈了起來,連被子一起被抱住。「我可以請問一下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嗎?」突然被拉開被子,光明重現,結果竟然不是我以為的里昂,而是修正瞇著眼睛一臉恐怖微笑的看著我。

  「為什麼是你!」

  「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哈?真是好問題,為什麼不可以是他?

  「你怎會在這裡?」

  「因為有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唱歌,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是還是讓馬車外的人給聽見了,讓菲司開始莫名其妙增加工作量必須應付前來詢問的陌生人,然後呢!在我們還沒應付完陌生人,我過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結果就看到有一條蟲在往被子裡鑽,我才伸手要把蟲給拉出來,那只蟲就發出像是要被殺一樣的尖叫,你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看著修的笑容,我抖了一下,尷尬的想要從他的「擁抱」裡脫離,好恐怖,一點溫暖的感覺都沒有。

  不過,我要是有辦法脫離他的擁抱,那我就不是一個魔法侍衛長或是啥聖者,而是某某武士、將軍或是啥狂戰士了。

  「咳!打個商量,我不尖叫,你放開我?」

  他笑了一下,很顯然是不同意,直接把我給撈起來,隨手拿了一頂毛帽給我戴上,聞到毛帽上的味道,就知道這個啥難看的鬼帽子八成是傑瑞特睡覺用的,戴上去連同我的鼻子都遮了一半。

  「不准拿起來!」

  我手都還沒動,就被看破意圖,被他抱離馬車,我這才發現馬車不曉得在什麼時候已經停止,從鼻子下方露出的空隙看去,地面上鋪著米色的石磚,石磚與石磚之間長了一些被修剪過的綠草。

  看來,這裡應該是我們準備休息的地方,修並沒有打算一路扛我回房間,很快的就放我下來,里昂的大手牽起我,帶著我進入真正屬於翔龍,擁有著翔龍風情的旅館。

  一進去,就聽見大廳的喧鬧聲,這一片大陸有著很奇特的地方,就是語言種類並不多,人類的國家語言是一致的,矮人族有矮人族的語言、精靈有精靈的、獸人有獸人的,幾乎是以種族的多寡來論語言的多寡,雖然說翔龍本身用的語言跟飛齊並不盡相同,可是發音上十分的類似,即使是倫特聽說也一樣,因此國家與國家之間的語言很容易學,幾乎是每一個人都會幾個主要由人類立國國家的語言,溝通沒有任何困難,所以如果刻意為之,一般在語言上很難去察覺這一個人是來自哪一個國家。

  但是這裡已經是翔龍的屬地,即使不遠處的城鎮長年戰火不斷,但這裡一直是翔龍的最後戰線,始終沒有被飛齊給真正佔領過,因此翔龍的特色依然濃厚,這裡的居民跟旅館的客人,有很多都操著濃厚的翔龍口音。

  我們一進來,大廳上的聲音稍微安靜了不少,但是易容過的眾人除了身材比較顯眼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連我這張臉還被醜陋的毛帽給遮了一半,垂眼就可以看見視線前方的後腳跟,我猜甚至連我的身材都完全被遮在他們身後,因此一行人普通的很,跟一般的商旅傭兵沒什麼兩樣,所以很快的,耳邊又恢復剛剛的吵鬧,在我下馬車前菲司似乎已經讓人打理好一切,馬上就有人領著我們到自己的房間,中間因為這頂討人厭的帽子,害我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差點踩空階梯,要不是里昂一直牽著我的話,我絕對會用很難看姿勢的滾下樓,不過我整個身體往前倒的一瞬間,好像有人看見了我的蠢樣,輕笑了一聲,扶著我的里昂手微微一緊,並沒有改變步伐地直接領我回房。

  那笑聲……聽起來有一種熟悉感……

  不是很熟的那一種,感覺很像在哪裡聽過一次或兩次……

  而且里昂剛剛的態度,儘管我看不見,但從手的感覺就可以表示出……難道那聲音的主人是我們認識的人?

  這可不是一個好發現……

  「剛剛那個人是誰?」

  一進到房間,剛關上房門,我馬上忍不住摘下帽子,仰頭詢問里昂。

  「是喬身邊的哈達,如果你記得他的聲音,那麼你應該就還記得他的樣子,當初我們第一次跟喬見面時,他就在旁邊,中間還有調戲你幾句。」

  我馬上想起一個身材十分瘦削,個子也不高,一雙眼睛有一點點流里流氣的傢伙,我只見過他一兩次面,但是我卻知道他跟喬之間的聯繫並沒有斷掉,有喬離開學院的那時候,跟著他一起離開的人名裡,就有他的名字。

  「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喬他……也在這裡?」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里昂搖搖頭,看了一邊的修一眼,他同樣搖頭,對修來說他可能連喬是什麼模樣都不見得明白,畢竟喬似乎是在離開學校之後才入學的。

  「不知道,可能只有他在這裡而已,不過既然有熟識的人在,我們盡量小心點就可以,我想以我們現在的模樣,並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認出來。」

  我點點頭,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不過對於我自己的手藝還有一點信心,里昂現在全身上下就只有身高引人注目而已,不管是吸引人的臉龐或是光眼的金紅髮,都已經被我給想辦法掩飾,修的黑髮一樣被我弄得黯淡無光,還帶點像是在太陽底下曬太久的紅色色澤,不管是誰,都不是那麼好認。

  「別想太多,先休息一下吧!你不是很想睡覺嗎?」大拇指按壓著我的太陽穴輕輕揉動,食指關節扣著我的眼窩轉,的確讓我漲痛的眼睛舒服許多,濃厚的睡意就快要完全席捲所有神智。

  「大家呢?」

  「大家等一下也要去休息了,趕了這麼長的一段路,大家都累了。」傑瑞特摸摸我的頭,自己也打了一個呵欠,我想起他的毛帽,從床上抓起來往他身上丟。

  「還你!臭死了!」

  「臭還用?」

  「你以為我想啊!」用腫腫的眼睛瞪了修一眼,可惜這傢伙正專心嚴肅的跟菲司不曉得在討論什麼,我從里昂的大腿上爬過去,掀開棉被就往裡頭鑽進去,棉被有曬過的味道,比起之前在軍區睡的那一種發霉味好很多,可見這家旅館如果生意興隆絕對不是沒有原因。

  「蘭,這樣睡不悶嗎?」里昂的聲音從棉被外傳來,聽起來非常的遙遠,我閉上眼睛,把自己捲起來,用體溫溫暖被窩,陽光的味道聞起來好舒服,剛剛莫名其妙的憂鬱似乎少了許多。

  「蘭,出來睡好不好?這樣會窒息。」

  「嗚嗚!」我已經睡了不要吵我。

  「乖!出來!」感覺棉被被人給掀開一角,我努力的往反方向鑽。

  「……你們一定要這麼寵他嗎?」修的聲音響起,接著黑暗的世界大亮,我用力緊閉眼睛依然可以感覺到光芒,於是睜開雙眼癟嘴,看著修看似面無表情,其實已經忍無可忍的模樣,輕輕的眨了兩下眼睛,垂下眼簾,感覺到眼眶微微的熱、微微的酸。

  「……算了!愛窩就窩,窒息死算了!」被掀起的棉被直接往我頭上蓋下,光明的世界再度黑暗,卻充滿了太陽的味道,我勾起得意的笑,繼續把自己窩成龍蝦狀,哼!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技高一籌!

  耳邊傳來悶笑聲,我嘴角的笑容也勾得更大,肯定連頰邊的酒窩都跑了出來。

  誰天真啊!你天真!誰惡魔啊!我惡魔!

  我還在棉被裡笑得得意,一顆頭突然就這麼鑽了進來,翠綠色的雙眼溫柔的看著我,然後大手捏捏我的鼻子,彷彿間,我好像聽到了無聲的歎息來自那一雙滿是包容的眼睛。

  伸手撈住擁有翠綠雙眼的大頭,我滿足的閉上雙眼,決定就這樣,兩人一起窒息在這一個充滿陽光味道的棉被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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