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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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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走到門口,翹楚只覺眼前一花,已被人擋在門階之前。

  她心裡也輕顫著,不如面上冷靜,淡淡看著眼前男人。

  上官驚鴻眸瞇,緊攫著她。

  兩人絞持著,背後,郎霖鈴走了過來。

  渴這時,景平突然笑了笑道:「爺,景清是不是找你?」

  眾人聞言一怔,上官驚鴻微微側身,門外,景清手持托盤走進來,一股子藥味兒從空氣中飄來。

  翹楚突然記起什麼,微微咬了咬唇,郎霖鈴微疑,看向上官驚鴻,「爺,這是……」

  接上官驚鴻扯了扯嘴角,「翹楚的傷藥。」

  翹楚深深看了他一眼,輕輕吸了口氣,一摘面紗,拿過景清托盤上的碗子,一摸也不燙了,忍著苦澀,一口氣喝光,才放下碗,橫裡一截衣袖揮來,一聲清脆……

  翹楚看著地上碎瓷,一看上官驚鴻旁邊的郎霖鈴,她一把拉過上官驚鴻到一處,壓低聲音道:「你明知道我的身子……」

  上官驚鴻冷笑著,也低沉了聲音,「這藥,你喝得毫不遲疑!翹楚,我不是傻子,我有感覺!身子的問題只是其次,是你自己不願要我的孩子,你甚至不願和我一起。以前我以為,你不喜我有別的女人,如今呢?也許,由始至終,不過是我一廂情願,以為你救我就是愛我,其實,你最愛的根本不是我。這樣,我對你再好又有什麼意義?我既有這麼多女人,何必浪費時間和心力在你身上?」

  翹楚聽罷此番話,全身頓冷,閉了閉眼,步下一踉,美人去扶她,她拉過美人,快步出了門,四大跺跺腳也連忙跟了出去。

  「翹楚,若你對你自己婢子的行為給不出合理解釋,我必不輕饒!」

  郎霖鈴雖聽不清二人說些什麼,嘴角微揚,走到上官驚鴻身邊,後者也沒有再攔翹楚,冷冷擱下話,一撫她的肩,「我去一去書房,午膳陪我。」

  她一笑,彎腰一福。

  翹楚本略停了腳步在門外庭院,這時,終於回頭走了。

  郎霖鈴微微瞇眸,看上官驚鴻領著方明等人走遠,香兒在旁掩嘴笑道:「那翹主子倒也有此時。」

  郎霖鈴目光淡淡投在地上的碎屑上,「香兒,你知道嗎,人都是需要時間去冷靜和思考,才知道什麼是最適合自己的。」

  她說著臉上微微映暈開兩抹粉色,嗯,他說,午膳陪他……

  她思量著回房補補妝,因著目光猶在地上一堆碎屑上,想起上官驚鴻剛才看著藥碗,眸裡一閃而過的寒意,突然心念一動,伸手一招廳上一個丫鬟,吩咐道:「到小院找碧水姑娘過來,便說是我找的她,若爺責,有我呢。」

  那丫鬟一應,立即去了。

  香兒不解,小姐為何要找碧水?那丫頭先他們一行回王府,被睿王責了鞭笞,又禁足一段時間……

  很快,碧水過了來,她眉目憔悴,一見郎霖鈴,便苦笑道:「郎主子幫奴婢向爺說說情罷,或是看看能不能給奴婢安排和爺見一面,奴婢感激不盡…」

  郎霖鈴輕笑出聲,「見一面,求一個床幃裡謝罪的機會嗎?」

  碧水臉上驀地一紅,卻突聽得郎霖鈴道:「也不是不可,畢竟姑娘跟在爺身邊最久,我這人橫豎是不忌的,倒不若有人……」

  碧水一怔,咬牙道:「可是那翹主子在爺面前說奴婢什麼了?」

  郎霖鈴一笑,只道:「你識藥,先看看這地上的是什麼藥?其他的,容我想想怎麼安排吧。」

  碧水道了謝,俯下腰伸手從地上一塊大瓷片裡蘸了點藥湯,放到鼻下一嗅,臉上浮起絲奇怪的神色。

  郎霖鈴一凜,香兒已驚問:「如何?」

  王府書房。

  老鐵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方明幾人臉上都有抹噤聲,他看向景平,景平苦笑,上官驚鴻突然淡淡道:「除去你們,府裡有專為我辦事的人嗎?」

  「爺,你親自訓練了大批暗衛。」老鐵一笑,恭敬稟報道。

  上官驚鴻微一頷首,「派兩個暗衛暗中跟著翹妃,她有個婢子武功甚高,小心莫露了行蹤,遠遠吊著,保護她安全。嗯……還有,看看她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他說著略略挑了眉,「誰給我說說莊妃的事情?她和翹妃是什麼交情?」

  眾人聞言一怔,方明看了老鐵一眼,老鐵微一遲疑,正要說話,景平卻笑道:「鐵叔,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老鐵一凜,將手上紙箋遞給上官驚鴻,上官驚鴻眸光一銳,突地直直指向景平,嘴角微揚,「有些該說的事,還是要說的。」

  眾人一驚,上官驚鴻眼裡沒有笑意。

  景平微微一震,又見上官驚鴻信手拆開紙箋,「也罷,那些再說吧。」

  老鐵看上官驚鴻看信,忙道:「爺,是五爺的急信。」

  「爺,信上說什麼?」方明心裡一緊。

  上官驚鴻攥信站起,「走,你們也隨爺出去吃喫茶,看看戲罷。」

  眾人疑慮,上官驚鴻眸光微深,「五哥說,今晚之王府約改在午間,地點換在玄湘酒樓。」

  眾人聞言,都是一怔,這可就奇了,寧王,大理寺卿和睿王的關係是秘而不宣的,為何要改在白天,又是那等熱鬧的地方?

  除去老鐵,眾人都知上官驚鴻似為翹楚的事極是不悅,明明兩人之前極好,今日上官驚鴻卻一改初衷,此時看他似淡掃了絲眼中深沉,笑說了句「我倒要看看五哥什麼葫蘆賣什麼藥」,已翩然出了門,都不敢怠慢,立刻跟了出去。

  景清和景平走在最後,景清看景平欲言又止,景平淡淡道:「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就說吧。」

  景清低聲道:「哥,你剛擱住鐵叔說宮裡那位的事情,是不是因為看到爺和翹……翹主子很好,可是,他們現在也不好了,我知道,翹主子她這人其實也挺好的,但你莫惹怒了爺,哥,其實你是不是喜歡……」

  「景清,你亂說什麼!」

  他話口未完,突被景平冷冷斥斷,他吃了一驚,兄弟兩人感情深篤,景平甚少如此重責於他,他一急,跺了跺腳,突聽得景平壓低聲音問,「你方才拿給翹主子的是什麼藥?」

  王府大廳。

  碧水抬頭,一字一字道:「這是補身安神的藥。」

  「你說什麼?」郎霖鈴訝然,隨即質疑道:「可你為何這麼一副神色?」

  「奴婢本以為,郎主子讓奴婢查看的該是什麼古怪的藥才對,是以才奇怪。對了,敢問這藥是給誰服用的?」

  朝歌大街。

  一行四人,穿梭在繁華的街道裡。

  其中兩人,堪稱俊男美女,且衣飾華貴,男子輕攬著女子纖腰,看模樣兩人應是夫妻,這二位引人頻頻注目,但讓人更為注意的是走在他們身旁的一雙男女。

  男的身形看去高瘦挺拔,倒是一表人材,可惜模樣卻不堪入目,三十多歲的年紀,臉上儘是麻子印,小疙瘩。他旁邊的女子,雖作丫鬟打扮,卻容顏嬌俏,這兩人也甚是親密,讓人惋惜鮮花錯插。

  「秦冬凝,天殺的,你這什麼意思,把我打扮成這古怪模樣!」

  來人紛往,並沒有注意到這雙男女的親密中的異樣,更不知那男子俯身在女子耳邊說的竟是這些話。

  那小丫鬟正是秦冬凝,這男人卻是宗璞。

  旁邊的,便是寧王和佩蘭。

  幾人同時接到了沈清苓的信報,說太子接報西夏來使已秘密到達朝歌,便宿在朝歌最豪華的玄湘酒樓。

  說到這玄湘酒樓,其佔地極大,位於在朝歌最繁華的鬧市街道,既有最奢華的樓面酒肆飲食,又有上百華美客房。

  太子似乎有意一會西夏皇子和公主,太子現下正準備攜她到玄湘去。

  信中又說,她並沒有將消息告訴上官驚鴻。

  便是最後一句,宗璞和秦冬凝很快秘密到了寧王府。

  眾人一合計,都覺得沈清苓這則消息來的不尋常。

  本來,沈清苓伴在太子身邊,打探消息,稍後回來再告知眾人情況便可,為何卻要急發信息通知各人?又說獨沒有通知上官驚鴻。

  最後,還是宗璞點出了問題癥結所在。

  沈清苓是想借他們通知上官驚鴻到玄湘酒樓去,她要讓上官驚鴻看看她和太子在一起的情景,她要讓上官驚鴻不悅,甚至……嫉妒!她要一搏!

  眾人聽罷,竟一時不知如何決斷,上官驚鴻無疑此刻似乎心儀翹楚,翹楚也是個好女子,但各人畢竟和沈清苓相交多年,對她愛護有加,昨夜,又是親見沈清苓傷痛欲絕,都不忍不相幫,又想,當上官驚鴻恢復記憶之後,心底裡最愛的必定還是她。上官驚鴻最應該與之在一起的還是沈清苓。

  最後還是以寧王的名義約了上官驚鴻過去,卻瞞了沈清苓的事,怕只怕現在的上官驚鴻知道是沈清苓之意,未必肯過去。

  上官驚鴻和寧王的關係不能讓皇帝知道,但圍場一役,太子已然懷疑二人,即便到時看到二人同現酒樓,也只是毒上加毒,更添疑慮,倒並不太礙事。

  反是宗璞,還是隱於後,以備不時之需為上,擅長易容的秦冬凝遂惡作劇般替他化了個醜奴妝,這妝是參照寧王府一名老僕而化的,那老僕與老鐵倒有似異曲同工。

  「好了,你們這對冤家便別再吵了。」佩蘭一指前方,笑道:「到了。」

  宗璞和秦冬凝二人一凜,又聽得寧王歎了口氣,道:「往日,老八最看不得清兒和太子在一起,現在他雖失了記憶,但看到二人親密,想必還是會激起情緒,只怕是一場風波。」

  宗璞笑道:「風波也未必不可,最重要八爺認清自己的心意。」

  秦冬凝和佩蘭相視一眼,秦冬凝有些欲言又止,佩蘭低聲道:「進去罷,太子和清兒應該到了,八爺應該很快便到,不知為何,我心裡有絲緊張……」

  寧王一笑,率先攬了她進去。

  玄湘酒樓。

  既為朝歌最大最豪奢的酒樓,這來往過客,大江南北,幾個門僮兒送客往來,眼色自利。這酒樓有個好處,地方極大,人多複雜,很多時候,你儂我儂,反輕易不被人注意了去。這剛才又一迎接了一撥客人,此時,幾人都想,這今天來的客人,雖不似一些朝歌達官貴人興報上名諱炫耀,但好幾撥人皆男俊女嬌,且氣質高華,出身只怕極為不凡,倒不知是些什麼人?

  這麼想著,只見門外又來了一名藍衣少年,他一身衣物倒極是普通,但最讓人稱奇的是,他臉上戴著一塊紗巾。

  他們自不知,這正是用計讓四大和美人分別甩掉兩名暗衛的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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