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蘇紅袖後來想起,覺得這個晚上她真是命苦。
首先,孟思成躺倒在那裡,她累死累活地在他身上緩緩上下,笨拙地吞吐著,時不時還會被嫌棄「不行,這樣太慢了,再快點。」「再深一點,嗯……這樣很好……」
其次,她使盡了吃奶的力氣總算好像見到曙光漸入佳境的時候,她孟思成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一番猛攻。於是她最後還是只能被人欺負。
不過當她躺在那裡聽著沙發床都因那狂猛的頂撞連連後退的時候,她膽小地想,她還是做那個被欺負的人吧,目前來看讓她去欺負人好像有點困難。
最後,她不但伺候著他並任憑他的恣意欺負,她還得在他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看著新聞頻道的時候,爬起來去廚房給他□心早餐,誰讓人家現在是病號呢!
孟思成享受完美味,將蘇紅袖拉到自己懷裡又是一番親熱。蘇紅袖感覺到很快便有什麼硬物頂著自己,心裡便開始發楚:「你是病號,不能亂動了。」
孟思成當然不聽:「欺負你不需要手,實在要用手的話,一隻就夠了。」
於是蘇紅袖再次被壓倒被折磨,當她如一葉小舟般在他身/下搖擺時,她心想自己難道一輩子都無法欺負他嗎?
很多事情湧入腦中,以前上學的事情,最近譚思思的事情,還有蘇箏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在她腦中翻來覆去地想。
如果再來一個譚思思,自己該怎麼來應付,自己是否有把握能夠完勝?如果將來自己慢慢老去,而看著那個越來越優秀的孟思成,自己是否還可以心安理得的幸福?
她和他之間,彷彿還是有一種不平等,因為這個,她在忐忑不安。
忐忑不安,害怕失去,所以才那麼焦急地想要確定些什麼嗎?
今夜的舉動是如此瘋狂,今夜的蘇紅袖根本不是平日的蘇紅袖。
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蘇紅袖想到這裡,不禁苦笑,蘇紅袖啊蘇紅袖,你的確好像是缺少了一種東西,那種東西不是穿上美麗的衣服就能擁有的。
就在這走神間,孟思成忽然一個深頂,幾乎頂入了她最深處,她禁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身後孟思成霸道的說:「不許走神。」
蘇紅袖低低「嗯」了一聲,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閉上眸子專心體味著被這個男人欺負的感覺。
這一天晚上,當蘇紅袖被折騰得癱軟在床上無法動彈時,孟思成卻像吃足了的貓一樣滿意地笑著,將她摟靠在自己胸前。
蘇紅袖在迷糊間伸出手緊緊摟住他壯實的腰,腦袋靠在他胸膛上,漸漸就要沉入夢鄉中。
孟思成大手捉著她的手往下移,蘇紅袖掙扎,卻掙扎不了,最後只能安撫地摸著那個已經軟弱下來的小東西。她想起它之前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忽然覺得好笑,之前它是怎麼折騰著自己啊!
孟思成感覺到她的笑意,在她耳邊低聲問:「笑什麼呢?」那溫熱的氣息噴到她圓潤小巧的耳邊,惹得她身子微微戰/栗。
蘇紅袖自然不敢說出自己在笑什麼,但孟思成問,她只好轉移話題,於是便想起之前自己被欺負的樣子,那個小弟弟的尺寸實在和之前教科書上看到的不太一樣呢!想了想她便好奇地開口問:「那個,別人的那個都是那麼大嗎?」
孟思成開始還沒想到她指的什麼,後來意識到了,猛地低首咬傷她的耳朵,只聽到她「啊」地綿軟尖叫一聲,於是滿意地笑了:「你這個小傻瓜,竟然還想知道別人的尺寸?不許想別人,只能想著我!」
蘇紅袖可憐兮兮地將耳朵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腦袋漸漸迷糊,嘟囔著說:「不想就不想……」
孟思成笑了,下巴磨蹭著她的秀髮:「你是我的,以後只能想我,也只能讓我欺負你。」
蘇紅袖禁不住想,那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了,以後只能想我,也只能對我好呢?
不過這句話,她沒有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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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紅袖早早醒來,發現孟思成正睡得香甜,睡夢中的他舒展著眉頭毫無防備的樣子,單純得有點孩子氣。
她專注地看著他有些可愛的睡相,心裡泛起無盡的甜蜜感,偏偏那甜蜜裡又有一些隱隱的苦澀。
昨夜的自己簡直不像是平時的自己,如今想起昨晚的種種舉動真是羞愧難當,無臉見人。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她唯恐打擾到他,於是趕緊跑到一旁,接起來卻是蘇箏的電話。
蘇箏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她好像總是睡得比較晚起得比較早,蘇紅袖曾經有在凌晨五點半被她叫起來做事的經歷,所以此時接到蘇箏的電話她倒也不奇怪。
電話接通,蘇箏的話很簡單,有要事,如果蘇紅袖時間允許,請立刻趕到。
蘇紅袖何許人也,她是多麼盡職負責的人啊!所以她只是小小的掙扎了下便收拾東西離開,臨走前想給孟思成留個紙條來著,但想想有手機呢,他如果醒了自然會給自己打電話,因此也就沒留。
這一轉念間,後來可算是給孟思成帶來了不小的折磨,當然這是此時的蘇紅袖萬萬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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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袖到了蘇箏約定的咖啡館,兩個人坐定後,蘇箏言簡意賅直奔主題,拿出一個報名表。
蘇紅袖拿過來,愣了,這是一個叫做「魔力美麗女人訓練班」的報名表。
抬起頭疑惑地看著蘇箏,這是什麼意思?
蘇箏笑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神奇的女人,她辦了一個訓練班,而這也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培訓班。每一個女人,即使是多麼的庸俗,經過那個培訓班後也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美女。」
蘇紅袖還是不太明白:「哦,這是一個美容院?」她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個了。
蘇箏搖頭:「你可以這麼理解,但它並不是一個美容院那麼簡單。你要知道,真正美麗的女人並不只是因為她們有著美麗的容貌,更因為她們的儀態、氣質以及內心的自信。」
蘇紅袖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於是驚訝:「你意思是要送我到這個地方培訓一下?」
蘇箏點頭:「是的。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要想有所得到必須有所付出,能從這個培訓班出來的人必然是要吃一番苦頭的,是真得很辛苦的,你必須要有這個心理準備。」
蘇紅袖倒不怕苦,她只是疑惑:「我去參加一個月,回來就會變了?」
蘇箏見此笑了:「也許你去了不會有任何變化,這都要看你自己了。」
蘇紅袖低頭沉默,這個事情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用一個培訓班來改變自己?
蘇箏看出她心裡的猶豫,開始出言相激:「如果你對自己的現狀很滿意,又或者你雖然不滿意但卻根本不想做任何改變,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蘇紅袖卻在想自己和孟思成之間的事情。
自己和孟思成在一起很幸福,一切看起來很美好,但內心深處總是感覺缺少了點什麼東西,那應該是一種熱切的,激/情的,或者說強烈的感覺?又或者是那種對這個男人完全把握感和自信感?
譚思思的出現,讓她感到不安。其實她自己明白,很多事情自己也許只要再積極主動一下,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可是蘇紅袖的心中始終有一個太過懦弱不夠自信的小孩,讓她每當關鍵時刻便止步不前。
其實一個人最難戰勝的,也許就是內心的那個不夠勇敢的自己。
她低頭想了片刻,終於抬起頭目光堅定地點頭說:「我願意。」
蘇箏雖然早就料到她並不會有異議,但看到她的神情還是很滿意:「好,既然你沒有意見,那就今天吧,現在就出發,ok?」
蘇紅袖傻眼:「現在?我還沒準備。」
蘇箏上下打量蘇紅袖:「那裡什麼都有,你不需要準備,只需要帶上證件就可以了。」
蘇紅袖點頭,心裡想著回頭要和孟思成通報一下,誰知道蘇箏卻神秘地笑了下,伸出手說:「拿過你的手機來。」
蘇紅袖不知就裡,從包包裡拿出手機遞給蘇箏。
蘇箏拿過手機,關機,然後將手機放進自己的包包裡。
這一番雷厲風行的動作看下來,蘇紅袖再次張口結舌:「這是要幹什麼?」
蘇箏解釋:「這是封閉式訓練,你不需要被外人打擾。」
蘇紅袖至此覺得自己簡直是落入坑裡的小綿羊:「可是我還沒有給孟思成說過這件事,他……」
蘇箏截斷她的後路:「我正好認識孟思成,所以我可以向他解釋說明一下這件事。另外,你家裡的事情我會負責解釋和搞定一切,你就全權委託給我吧,哦,你應該相信我的吧?」最後蘇箏挑眉問蘇紅袖。
蘇紅袖能說不相信嗎?她對蘇箏自然是一萬分的信任的,此時的蘇紅袖只能連連點頭:「好吧,一切拜託你了!」
一切彷彿都已經安排好,也許這不是臨時的決定,這是蘇箏早已想好的,只不過忽然今天實施而已。
不過不管如何,蘇紅袖都會聽從蘇箏的安排,不是嗎?對於蘇紅袖來說,蘇箏就是她的救星,就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人。
臨走前,蘇紅袖再次鄭重地向蘇箏道謝,她知道蘇箏其實為自己費了不少心思的,她真得感激蘇箏。
蘇箏卻毫不在意地輕輕佻眉,這些對她來說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蘇紅袖是信任蘇箏的,可是蘇箏卻偏偏要辜負她的信任。
事實上,她根本沒打算告訴孟思成蘇紅袖的下落,不禁如此,她還打算誇大事實製造假象。
那個男人,最好是給他點小小的懲罰,讓他著急一番再說,也許這樣他才能更好地反思自己的錯誤。
而蘇紅袖呢,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呢,真得沒有和孟思成有過任何的聯繫。
當她疲憊到極限的時候,她也會默默地躺在那裡想,想孟思成到底有沒有想自己,如果想了,會是怎麼想呢?
這個時候,她內心深處,竟然隱隱在盼望著什麼。
分離,相思,克制,努力,這一切彷彿都是為了內心深處那萌動著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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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天孟思成醒來的時候,佳人已去,唯有滿室的旖旎氣息提醒著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春=夢一場。
孟思成在確定蘇紅袖竟然已經離開後,疑惑地拿起手機給蘇紅袖打電話,可是關機了。
他這個時候倒也沒太在意,昨晚他們那麼荒唐,今早起來估計她臉皮薄害羞了,急匆匆地離開躲起來了吧?
孟思成想起昨日她異於往常的那種瘋狂,唇邊不由得溢出一絲笑來。其實偶爾這樣也不錯啊,只是以前可從來沒有想到那麼拘謹的話會有昨晚那番表現。事後回想,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可是他當然想不到,接下來,他是無論如何找不到蘇紅袖了!
他先是打了一天電話都沒有打通,接著跑到蘇紅袖的住處,用那個好不容易要來的鑰匙去打開屬於她的那個小房間,誰知裡面空空蕩蕩,冷鍋冷灶一看就是主人不曾回來。
孟思成徹底呆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昨天不是一切都那麼溫馨美好嗎?怎麼忽然一夜之間她就不見了!
如果不是昨晚那種美好放縱的感覺依然還在,他會以為自己徹底做了一場夢!蘇紅袖,平凡普通的蘇紅袖,原本卻是他多年來難以企及的一場夢,如今大夢得以實現,卻在第二日都一切煙消雲散?
孟思成自然不會相信蘇紅袖就這麼失蹤,所以他接下來去公司找,並且試探著給蘇紅袖的家裡打電話。
可是,公司的答覆是,蘇紅袖離職了。
他不相信,跑去找蘇箏,蘇箏這個女人表情淡定,毫不在意地說:「一個離職的員工,你跑來向我要人?」隨後甩過來一份離職申請書並且各種審批材料。
孟思成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緊攥著拳頭離開。
他開始給蘇紅袖的家裡打電話,誰知道蘇媽媽先是好奇地問了他的身份,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在蘇媽媽面前還沒有公開,於是只能自稱是蘇紅袖的同學。
蘇媽媽聽說是老同學才放了心,說蘇紅袖出差了,聽說還是去國外出差呢,所以這段時間沒有電話打回來。
孟思成一圈尋找徹底碰壁後,差點就想跑到公安局報案,不過在關鍵時刻他想了想這件事,總算想清楚問題關鍵,於是又心急火燎找蘇箏。
蘇箏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蘇紅袖對她一向信任,如今蘇紅袖無故失蹤,十有八九是她背後搞鬼。
果然,這次孟思成再次找上門,蘇箏滿意地看著他火急火燎的樣子:「總算你還算有心,不枉那個傻姑娘對你一片癡心。」
孟思成心急蘇紅袖,當下也顧不得客氣地逼問蘇紅袖下落。
蘇箏不慌不忙請他坐下,輕輕淡淡地開始了問罪:「譚思思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思成自然不甘被人如此逼問,挑眉冷笑:「這是我和蘇紅袖之間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蘇箏笑了:「好,你可以不說。」說完起身要走。
孟思成只好趕緊攔下,此時此刻,自己七寸咽喉捏在別人手上,該收只能收了。
於是孟思成只好耐下性子說:「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但我倒想問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和紅袖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插手這些事?」
蘇箏是什麼樣的人物,孟思成多少也知道一些底細。這樣的一個人竟然為了區區一個蘇紅袖如此費心,這不能不讓孟思成起了疑惑。
蘇箏倒也坦誠:「無它,只不過投緣而已,這個理由可以嗎?」
投緣?孟思成審視著蘇箏的表情,只見她神情坦然。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讓蘇箏覺得投緣,竟然費了心機出手幫忙呢?
不過看著蘇箏依然寡淡的樣子,孟思成感覺得蘇箏說得是真話。
也許蘇箏無論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首先是個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有一些奇怪的投緣和不投緣。
既然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孟思成也不隱瞞,如實說出一切。
蘇箏聽完笑了:「這麼說來,一切都是這個傻姑娘自己的問題了。」
孟思成點頭,目光中有些暗淡:「她自己總是愛多想吧,不過我覺得也許我做得不夠好,還沒有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感。」這些話他並不輕易願意說出,在蘇箏面前竟然情不自禁地說了。
蘇箏笑著微微點頭:「我明白,不過我希望經過這件事,她能克服自己的問題。」
孟思成的目光射向蘇箏:「那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蘇箏神秘地笑了:「你現在只需要知道,一,我不會害她,二,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現在她做的事情對你們的將來有好處。」
說完蘇箏笑看著孟思成:「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信,我都無所謂。」
孟思成感動一絲無奈,蘇紅袖如今不知道人在何方,眼前看起來唯一知道她下落的女人,卻分明存了為難自己的心思。
如今,他能做得只有等待,問題在於,他要等待多久?
而關於這個問題,蘇箏的回答是:「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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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一個人失魂落魄地開著車亂逛,車子停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竟然來到了蘇紅袖的住處附近。下了車,一個人慢慢地走向她曾住過的那個小樓,寒風蕭瑟,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他抬起頭,看著那扇他望過無數次的小窗口,那個小窗口是黑暗一片,不再有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安靜地守在裡面。
孟思成捏著手中的鑰匙,幾步上樓,用那鑰匙打開屋門,屋子裡當然不會有什麼人。
空洞洞得,黑暗一片。
他摸索著打開燈,燈亮了,屋子裡依然很安靜,安靜到讓人落寞。
狹窄的空間裡,一張單人床上整齊的被褥,旁邊乾淨整齊的床頭櫃,靠牆一個簡陋的小木櫃放了一些生活用品,這就是她曾經住過的地方。
這是曾屬於她的空間,這裡雖然簡陋卻曾讓他無比的嚮往。如今人走了,屋子空下來了,他覺得這裡的味道整個都變了!
站在窗口往外看,他又看到那棵大樹,他曾站在那棵大樹下很久很久。
那個時候,這裡對他來說是遙不可及的。
不知怎麼他忽然笑了。同樣是等待,站在屋子外面大樹底下像個呆鳥一樣仰望和站在溫暖的小屋子裡的守候終究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裡,他乾脆脫下外衣,自己翻騰了下找到一雙拖鞋,又打開熱水洗了個澡。
邊洗澡邊看著衛生間裡簡陋粗劣的設施,心裡開始泛起憐惜的心痛,他的蘇紅袖一直就是住在這樣的環境裡的啊。不過她卻從來不抱怨什麼,依然默默地努力,因為一點小事而開心幸福著。
洗完澡,他竟然又無聊地收拾了下屋子,儘管這個簡單的屋子實在沒什麼好收拾的。
最後,看看時間不早了,他乾脆叫了一個外賣隨便吃了點飯後,就把這小屋子當做辦公室看起來文件。
於是他又會想起他們兩個在這個屋子裡一起看文件的情景,那個時候多好啊,溫香軟玉在懷,只要他別太過分,她可是任他施為的。
他熬呀熬總算到了十一點,拿起手機看了看,毫無動靜。
那個壞丫頭,難道就這麼聽那個蘇箏的話,難道真得就一點不想念自己嗎?
歎了口氣,逕自上床睡覺去了。
這個床有點窄,不過他湊合下也能睡在上面。
這一夜,他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蘇紅袖的味道,也許是棉被裡傳來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