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其實以前上學的時候,蘇紅袖也許並不是一個最為聰明的學生,但肯定是那個最為用功的學生,耐心細緻聽從指揮。
現在,蘇紅袖正在偉大的孟思成同學的指引下,一步步地進行著欺負孟思成的大計。
昂昂/然騎/坐在他兩腿上,伸出手解開他的上衣扣子,露出堅實的胸膛。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那胸膛散發出熱力,劇烈起伏著,上面甚至還有細密的汗珠。
她好奇地看著那細密汗珠沾在自己的手上,感受著手下那劇烈起伏的心跳,體會著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正摸得興起,卻聽到他傳來一聲悶哼,蘇紅袖好奇地抬頭看他,卻看到他喉嚨間有微微顫動,劍眉皺著,瞇眸看著自己好像很是不滿的樣子,她頓時有些不安:「怎麼了,這樣不好嗎?」
孟思成喉嚨裡發出好像很享受的歎息,模糊嘶啞地說:「很好,你繼續吧,繼續往下摸。」
蘇紅袖受到鼓勵,再加上自己實在是好奇心重的,於是那手便摸索著來到他那處小紅珠處。她低頭觀察了下,小小的,有點暗紅色,因為自己的碰觸好像開始變得硬了,輕輕劃過很有觸感。
那點紅珠在她好奇的觸摸下,漸漸變得更硬,而孟思成呼吸更顯得急促:「快點,還有褲子沒解開呢。」
蘇紅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走神,哦了一聲連忙收回手,從善如流俯身開始解開他的腰帶。
下面褲子處,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她知道那裡面應該是什麼,但還是有點怕,於是伸出的手只能小心地躲開那帳篷,來到腰帶處,想著不驚動那壞傢伙便將腰帶解開。
男人的皮帶,她沒用過,也沒有解過,有點困難。孟思成一隻手捉住她的小手,引導著她怎麼解開皮帶,拉開拉鏈,這中間胳膊總是不經意碰到那微微顫抖的帳篷,於是手便是一抖。
孟思成感覺到她的懼意,眸子晶亮,唇邊笑意更濃:「怕什麼啊?」
蘇紅袖委屈地抬頭看他,很是不滿:「誰怕誰啊,是我要欺負你!」這話一說出,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讓孟思成先成為自己的人,再也不許他人覬覦!
孟思成點頭,說出的話曖昧無限:「好,它等著你欺負呢。」
蘇紅袖聽到他說的「它」,臉上的燙度更添了一層,它啊它,自己才不怕它呢!就是要欺負它!
而當她費了半天的力氣終於扒開了他的拉鏈看到他那彈跳著的怒張,著實嚇了一跳:「我不幹了,可以嗎?」她昂然地騎在人家身上,做低伏小瑟瑟地請求。
孟思成可能同意嗎?他壓制住谷欠望一步步引導是為了什麼,怎麼可能臨時放開這到口的美味?
蘇紅袖抬頭看孟思成臉色,再次小聲可憐巴巴地請求:「我不想欺負你了還不行嗎?」
孟思成沉下臉:「快點。」
蘇紅袖咬了下唇:「好吧,那我接下來怎麼做?」
孟思成已經解開了她的上衣,一隻大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胳膊上了繃帶的大手正恣意揉捏著她的蜜桃般的柔軟,聽到她的話很是滿意地笑著說:「你先站起來一些。」
蘇紅袖依令行事,接下來一個動作一個指令,指令絕對讓人臉紅心跳,動作絕對標準。
稍微站起,往前,對準,然後往下坐。
當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蘇紅袖這個指令執行器罷工了:「不行,肯定進不去的。」她看著那個怒張,她怎麼可能容納下它?
孟思成兩隻大手托起她的臀,低啞地說:「可以的,進去了就可以了。」
蘇紅袖低頭看著那張揚,艱難地吞了口吐沫後,搖頭怯怯地說:「我不敢。」被別人割一刀和自己割自己一刀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吧?她下不了這樣的狠心!
孟思成也知道這臨門一腳讓她來做自然是太過為難,看她這一番折騰下來,她那裡已經是泥濘一片應該是前戲做足了,於是也不猶豫,兩隻拖著她的大手對準了猛地往下一按,同時下面再就著這勢頭往上頂去。
兩種力道對沖而來,那昂揚之物瞬間刺破某些障礙,分冰破玉般進入了它期待已久的地方。
蘇紅袖頓時有了被撕裂的感覺,劇痛襲向全身,眼淚都禁不住流下來:「太疼了,不要了。」
孟思成不容拒絕:「不能不要。」
蘇紅袖呢喃,淚眼朦朧可憐巴巴地望著孟思成,小聲地說:「疼。」
孟思成雖然著急,但到底了憐惜她第一次,於是伸出大手,溫柔撫弄著結合之處,讓那裡流出更多的潤滑之物,口中柔聲安慰說:「只是疼這一下而已,以後就沒事了。」
蘇紅袖溫順點頭:「嗯,我知道的。」她告訴自己只是疼一下而已,而且她早有心理準備不是嗎?
慢慢地,隨著孟思成修長大手的撫/弄,她得到了安撫,感覺那疼痛慢慢減緩。於是她大著膽子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並小心地盡量不讓自己下半身有什麼動作。
因為稍微一動,身體裡那個粗壯就有隱隱的脈動,撩/撥得她渾身戰/栗不能自已。
孟思成感覺到她疼痛應該減緩,便試探著稍微動了下,誰知道他這一動對於騎坐在他身上的蘇紅袖來說,無異於地動山搖,頓時叫了起來:「不要——」
孟思成連忙停下:「很疼嗎?」
蘇紅袖吶吶地說:「不是。」
孟思成不解:「那是怎麼了?」
蘇紅袖不知道如何說出自己的感覺了,那不是疼,因為疼是很尖銳的。
那個硬/物就那樣頂進去,自己的柔軟如蚌/殼一樣被強/行分開,但在分開後又緊緊包/裹住了那硬/物。如今那硬/物就埋/在自己體內,她感覺到的是被強/行撐/開的飽/脹感,被強行撐開,撐開到了極限本就難受,如今他竟然還得寸進尺地要動來動去,那無異是雪上加霜啊!
孟思成看她臉頰酡紅,美麗的頸子微微後仰著,溫柔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心裡更添沖/動,再也顧不得其他,下/身再次動起來。
承受著這非人的折磨,坐在人家兩/腿上的她再也昂/然不起來,只能伸出手扶著他的肩膀,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往後倒去,垂著腦袋靠伏在他胸膛上,同時發出小聲的嗚咽聲。
當他進去時,由於自己做的姿勢,那硬物幾乎完全沒入自己體內,彷彿要頂入了最為深處,她就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尖叫聲,緊緊扣住他的肩膀,小聲求著:「別太往裡去,疼。」
孟思成看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可憐小東西,心裡湧起濃濃的憐惜,忍不住抬起那只受傷的手,輕輕撫弄著她柔順的髮絲,柔聲安慰說:「別怕,我這就出來。」
他說話算話,這就退出來了。可是當他退出時,那堅硬的頂端有種東西在刮蹭著她的內/壁。他輕輕地往外退,那東西便帶著她柔軟的嫩/肉往外去。當他完全退出時,內壁的一部分嫩/肉彷彿要被他完全帶出一樣,這才是最折磨人的啊!
好不容易那硬/物退出了,趴伏在他肩頭的蘇紅袖正要鬆口氣,誰知道那硬物又一個回馬槍,再是狠狠往裡一戳,於是蘇紅袖張口抽氣,然後低聲呻吟尖叫,尖叫過後又只能嗚咽著抓緊他的肩膀,也身子隨著他的攻擊而劇烈搖擺。
他還是心疼她的,一隻手扶著她的腰際,一隻手揉/弄著她那隨著自己的攻擊動作而蕩/漾的柔軟。
她的柔軟還是很美麗的,是那種尖尖翹翹的情狀,看起來很動人!以前她穿衣服太過保守,別人都看不出的,可是自從她的衣著開始大變樣後,好像那曲線越來越開始顯露出來了,於是這美麗似乎有被人注意到的危險。
孟思成仰望著在自己眼前蕩漾著的美麗,看著那團蜜桃在自己的手上變形,他禁不住想,一定不能讓她再那樣穿下去了。
她的美麗,怎麼可以讓更多的人注意到呢?
她的一絲一毫,都應該是自己的,獨屬於自己的。一切就如同她如今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媚態一樣,不能讓別人看到的。
孟思成在心裡開始有了自私的想法,也許在別人眼中,她只需要是一顆小小的害羞草,那是最好不過了。
想到這裡,孟思成心裡湧起一股瘋狂的佔有慾,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藏起來再也不許別人看到一點,於是下邊開始更加用力往上頂。
他喜歡看她現在的樣子,喜歡看她因為自己的攻擊而無助地嗚咽吟叫,而那美麗炫目的身子也如颶風中的楊柳般搖擺,幾乎折斷了般,多麼可憐的小東西啊!
蘇紅袖感受到他的突然發難,更加抓緊了他的肩膀承受著,可是她就在這頻繁的刮/蹭/推/拉的折磨中,彷彿感到了似有若無的異/樣感覺。
慢慢地,那感覺溢滿全身讓她禁不住揚起頸項,如絲的秀髮隨著這擺動在空中飛舞出絢麗的弧度,最後搖擺著垂在腦後,落在她纖細的身子上,也時不時輕掃過孟思成的大腿。
她瞇起迷濛的眸子,酡紅的兩頰散發出迷人的光彩,嫣紅的唇微微張開,喉間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孟思成看著她迷醉的樣子,同時也感受到了身下不斷分泌處的水分,知道她已經慢慢進入了狀態,甚至怕是已經要到了的,於是更加用力往上頂,同時不斷變換花樣從各個角度往上頂撞,直頂得她更加脆弱無助地搖擺,同時蹙起細眉發出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咽聲。
空氣中瀰漫著男/女/情/事時特有的味道,而那男人喘/息聲,女人嬌/吟聲,還有一種「汩滋汩滋」的聲音在兩/腿間響起,這是千古以來的旖/旎旋律。
蘇紅袖感到有一種快感在那刮/蹭間慢慢地累積,一點點地攀升,每一次彷彿要攀升到最高點,卻在那一瞬間又往回落,她開始覺得自己好像需要什麼,她好像需要去一個地方,攀爬到一個地方,那裡能給她無上的愉悅,可是那個地方在哪裡,又該怎麼去,她不知道,她無能無力,於是只能嗚咽著小聲哀叫:「孟思成……」
孟思成,這是熟悉到讓她幾乎流淚的名字。很久前這是那個讓她感到驚慌感到無措也感到莫名安心的冷峻少年的名字,經過十年的徘徊十年的分離也是十年的輾轉,這是那個重新回到她身邊扶著她抱著她,最終給她安全感給她渴望給她空虛的男人的名字。
從沒有這麼一刻蘇紅袖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愛著他,從少女時代的羞澀的愛,到如今卑微的不自信的愛,她原來一直都在愛,愛到願意任憑他怎麼欺負,愛到即使知道前途渺茫依然不顧一切地飛蛾撲火!
孟思成,只需要三個字就能讓她心跳加速臉上發燙,如今她在他大力狂猛的頂撞下,不得已小聲的委屈的哀叫著他的名字,想要更多更多。
「夾/緊我的腰!」孟思成咬著牙嘶啞的命令。
蘇紅袖迷茫中還是順從地夾/住他,夾/緊他,結果這樣好像卻讓那硬/物侵/入的更緊更深。
然後她只感到孟思成猛地挺/腰,一個沖/刺,於是便如同鐵樹開花,如同煙花綻放,眼前千朵萬朵看不清看不明,只知道絢麗一片。
她無力地扶著孟思成的肩膀,仰著頸子高聲尖叫呻吟,那挺/起的豐/滿在空氣中巍巍顫抖著,而身下一陣陣的收縮讓她的身子在他的兩腿上輕輕抽動著。
她睜開迷醉的雙眼,卻看到孟思成深沉的眸子直直地盯著自己,那裡面有滿足有渴望更有疑惑。
「怎麼了?」她輕輕地開口,開口時發現自己的聲音帶著性感柔膩的魅惑。
孟思成一把將她摟緊,扶著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抬起她略顯尖細的下巴,仔細地端詳。
她更加疑惑,他看起來怪怪的呢!
孟思成俯首與她對視,好半天才嘶啞的開口:「蘇紅袖,你為什麼忽然想勾/引我?」
勾/引?這個詞用起來是如此的露骨和大膽,這讓尚在餘韻中的蘇紅袖渾身微顫了下,囁喏著說:「我……我沒有吧……」這個算得上是勾/引嗎?
孟思成的薄唇輕輕摩擦過她尚且散發著嫵/媚氣息的紅唇,眸子別有用意地看向下面:「你現在的樣子,竟然還說沒有勾引我?」
現在的樣子?現在是什麼樣子呢?
蘇紅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岔開雙腿坐在他身上,而他那個已經慢慢軟下來的物體還深埋在自己體內呢!
她驚慌的想要站起,卻被孟思成的大手牢牢定住:「不許亂動。」
她正莫名所以呢,卻猛然發現,她身體內的物體正一點點慢慢硬了起來!
啊?又要一次嗎?
蘇紅袖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孟思成,卻看到他眸子裡的谷欠望開始升騰,果然是的?
孟思成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讓她慢慢鎮定下情緒,這才有條不紊地誘哄:「你剛才是第一次不會弄,我都幫你弄了,結果你還沒有欺負我呢。為了公平起見,再來一次吧,這次是真的讓你欺負我,好不好?」
蘇紅袖想了想問:「可以說不嗎?」
孟思成略顯粗糙的拇指輕輕蹭過她的柔軟,輕柔但堅定地說:「不行。」
蘇紅袖低頭不語,再來一次,自己來?
孟思成繼續鼓舞士氣:「你剛才氣沖沖地跑進來的膽子如今跑到哪裡去了?剛才是誰說要讓我成為她的男人的?」
被這麼一激,蘇紅袖之前早已被戳扁的勇氣忽然重新回來了,她小心地看看身子下的人,再看看孟思成臉色,忽然斬釘截鐵地宣佈:「好,我就是要欺負你!」
孟思成輕輕摁了旁邊一個按鈕,沙發床的靠背應聲而倒,成為一張平展的大床,然後他順勢躺下,慵懶地笑看著還征楞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蘇紅袖:「好了,我任憑你欺負了啊。」
蘇紅袖攥攥拳頭,好,說幹就幹!不能讓你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