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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夫隨》第6章
Akili 發表於 2012-5-16 16:02

第五章

  簡陋的店舖中,縣太爺一行人揮汗如雨,肥得像顆大肉球的縣太爺膽顫心驚的坐在一張桌子邊 ...

第六章

  「相公,為什麼我們要穿黑衣?」

  像兩隻蝙蝠一般倒掛在房樑上的宇文垠和溫洛衣,此刻正擦亮眼睛打量房內是否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一向喜歡亮麗顏色的他對於現在一身烏漆抹黑的裝扮著實有些討厭。

  「噓,小聲點,要是把他們吵醒了,什麼事都辦不了。」翻了翻白眼,宇文垠趕緊摀住他的嘴,當然還不忘拉著他,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真是的,早知如此,就不帶他來,但又不忍心讓他一個人留在客棧,只有讓他待在自己的身邊,他的心才是安定的,哪怕他調皮搗亂,他都能睜一隻眼閉一眼,哪個叫他疼他疼到心坎裡,那份憐意想撥也撥不出來?!

  「穿黑衣是為了方便行動,難道你想在這裡穿上白衣?只怕還沒出門就被逮住,送進大牢了。」他很有耐心的跟一竅不通的他解釋了一番,期間還露出雪白牙齒,似有似無的引誘著他。

  「哦,黑衣就黑衣吧,不過下次我可要配上一些閃亮的珠片,那好多看?!」傻呼呼的點了點頭,他整個人都掛在宇文垠的身上。

  臉色一變,他低聲道:「別亂來,配什麼珠片?難道你要想被人抓,我現在就丟你下去。」有些哭笑不得,宇文垠鬆了鬆手,故意想想嚇嚇毫無經驗的他。

  他真是的……哪有在夜行衣上弄些閃閃發光的東西?豈不是吸引人來抓他嗎?

  他想找死,他可不想還沒嘗過他的美妙滋味,就得另娶他人,他一定會好好保護他!

  「不要,不要啊,我再也不亂說了。」自己摀住自己的嘴,溫洛衣感覺到他的怒氣,趕緊縮了縮頭,不再吱聲。

  「還不快抱緊我?這裡沒什麼起眼的東西,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哦,不過……」

  「你再多說一句試試?」冷不住怒目橫他一眼,語氣有些僵硬。

  表情雖然兇惡,其實他都快憋不住,笑出聲來。

  「啊……我閉嘴。」他趕緊摀住小嘴,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被他懲罰。

  「記住,以後都要聽我的話,嗯?」

  溫洛衣忙不遲點頭,生怕晚了,他真的會丟下他不聞不問。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緊緊的摟住可愛的腰肢,宇文垠邪挑嘴角,笑的異常詭異,只是在他懷中不敢抬頭的溫洛衣什麼都不知道。

  晃眼間,輕功超絕的宇文垠已經抱著他的小情人跑了幾間房,他的目標可不是普通的財物--要拿就拿最貴重的,心痛死那個肥豬貪官!

  「公子,奴家等你好久了,還不過來,想死奴家了……」突然,一間隱密的房內傳出女人嬌吟聲。

  宇文垠不得已抱著溫洛衣輕巧的落在屋頂,然後撳開房上的紅瓦,飄到了橫樑上。

  以他偷遍大江南北的眼光來看--越不顯眼的地方越有可能是最重要的地方,此房恰巧座落在整個大宅的最西邊,粗看似乎平日無人料理,但細察之下,那房內桌几上一塵不染,很有可疑。

  「小寶貝,真是想死我!」一道黑影闖了進來,快速的返身把門外上。

  隨著男聲出現,宇文垠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似乎此行收穫頗多,精彩的還在後面。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縣令的寶貝兒子,三更半夜偷偷跑出來幽會,不想被他們碰個正著。

  「相公,他們這是在幹什麼?」不明就以,溫洛衣喃喃發問。

  「噓,別作聲,有好戲看了。」據他所猜,這女子衣著華麗,想來身份並不普通。

  果不其然,妖媚女子嬌暱著轉過身,裝作氣道:「還小寶貝呢,平日來,你一口一個小娘叫的好聽,只敢現在如此呼我,想氣我啊!」

  「小寶貝,你明知道我爹,不,那個老家夥把你看得緊,我怎敢亂來?你不知道,我白天夜晚思念你,人都瘦了一大圈。」涎著臉,完全是一副豬哥模樣,也不知妖媚女子是怎麼看上他的?

  「哼,你只會甜言蜜語哄奴家,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我可是對你一片真心啊?這不,你一叫我不就來了?小寶貝,想死我了。」

  「壞蛋……」

  嬌笑聲,喘息聲,此起伏彼,自然不用說,一對姦夫淫夫幹上了萬惡的勾當。

  在一旁看著好戲的宇文垠差點笑出聲來,原來這貪官早變成了綠頭王八,還一直蒙在鼓裡,好笑,好笑!

  「相公,他們不是好人,我要去抓住他們送官!」天真如溫洛衣可不依了,嚷著要下去抓人。

  眼下,他只是單純的認為那小娘不應該跟自己的繼子胡來,倒沒有想到自己正眼睜睜的觀賞一對男女在偷情。

  而他此刻靠在宇文垠的懷中,似乎跟下面的那對男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洛洛,不要管他們,我們走。」他這才想起,不應該讓純真的小人兒看到這種場影,會污染他純潔的心靈。

  溫洛衣死活不依,尖起嗓子,叫道:「相公,不要,我要去逮住他們!」

  「洛洛,這不是你該看的,快跟我走!」說不過,乾脆準備抱著他走。

  「不要,我一定要……要是你再動一步,我就大叫,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在這裡!」心願未能得到滿足,他不依了,鼓起腮幫子,作勢準備開口大叫。

  「真是怕了你,不要叫,都依你!」宇文垠一拍額頭,無耐的搖了搖頭。

  他真的拿他沒有辦法,真是後悔,要是在一開始,他就帶著他退了出去,就不會發生這種尷尬的事情,都怪他一時好奇心重--

  下面是狗男女的呻吟聲,身邊又是散發著極大誘惑力的暖玉金香,捂著他雙眼的手不停的冒著汗,他的身體漸漸有了最原始的反應--不該硬的地方硬了起來,好像在向全天下召告這就是他偷看了別人偷情的下場!

  「該死的!」不禁低咒一聲,在這種情況下,他只好緊緊鎖住溫洛衣的四肢,把他圈在自己的懷中,不讓他亂動。

  幸好,底下的男女正在激情交歡中,否則以他們鬧出的響動,只怕早被逮了個正著。

  「啊……嗯……快……再深點……再深點……」屋下女人淫蕩的呻吟著,也不怕被人聽到,或許正因為此地地處偏僻,他們才敢肆無忌彈的幹著這有違倫常的勾當。

  「呃……相公,她好像叫的很痛苦,我們要不要……」

  往事再度重演,好心過度的溫洛衣聽到著女人時而興奮時而痛苦的呻吟聲,居然忘了原本是想要下去捉姦,反正抬起湛亮的藍眸,向宇文垠詢問。

  「不要!千萬不要!」臉色鐵青,宇文垠咬牙切齒道。他不是忘了捂他的嘴就是忘了捂他的眼,現在應該摀住的是他的耳朵,他的手不禁有些顫抖,有些害怕碰觸他的身體,他怕自己一個把執不住,當場吃了他。

  心中暗歎,要不是真的怕他胡亂大叫,大肆搗亂,打死他也不會讓他看到這些不該看的髒東西,聽到不該聽到的淫言穢語。

  「咦,他們這樣子,我好像在哪看過?」

  「閉眼,閉嘴,你什麼都看過,老實別動!」

  來不及再次摀住他的雙眼,聽到的他自言自語,宇文垠差點背過氣去。

  這一切當然再熟悉不過,全是那本春宮圖的另一種真人演出!

  「哦,想起來了,跟武功寶典上的一樣嘛,我來看看。」騰出一隻小手,從懷中艱難的摸出彩冊。

  溫洛衣不顧身置危地,專心至致的翻閱起來,還時不時的拿圖中的畫像跟下面的兩人進行對比。

  「嘖嘖,這只腿放的不對,嗯嗯,手的位置也不對,明明應該這個樣子,還有還有,這裡面的兩個人明明胸前都是平坦的,就跟我們一樣啊!」研究了一會兒,他已經開始指手畫腳,忙的不亦樂乎。

  「不准看,那些是不乾淨的東西!」宇文垠被他的魯!嚇的呆住了,一時忘了去搶那本冊子,待他醒過神來,溫洛衣已經翻了好幾頁。

  早知如此,他就不會把這害人的鬼東西還給億,真是後悔莫及!

  「不要,這是爹給我的東西,怎麼會不乾淨?」溫洛衣可沒那麼好說話,嘟起小嘴,死死抱住彩冊。

  他一心認定懷中的寶貝是武功寶典,而且這寶貝還是失而復得,他是怎麼也不肯鬆手。

  「你……洛洛,給我,不要吵,要是下面的人看到我們三更半夜站在這裡,我們恐怕很難脫身。」宇文垠臉色一緩,故作平靜的說道。

  「啊?!」溫洛衣在他和彩冊之間猶豫著,掙扎著。

  這種時候,他不應該與他爭論的,既然已經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就任他去,反正單純的他也不明白下面的兩人在幹何處勾當--

  只是一切,痛苦的是他,望著傻呼呼的專注於彩冊的溫洛衣,他怎麼也下不了手!

  現在,他只希望下面的兩人趕緊完事走人,他不再在如此煎熬下去,實在是太痛苦了。

  「相公,那紅紅的棒子是什麼?為什麼那隻豬頭會有這個玩意?」或許真的看不出什麼門道,溫洛衣揚起笑臉,眨著泛著水光的藍眼,笑嘻嘻的向宇文垠問道。

  「紅棒子?什麼紅棒子?!」

  「就是那兒啊,紅通通的……」溫洛衣揚起小手比劃一陣。

  「那……」宇文垠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實在是太尷尬了。

  他不好意思的說,等你長大也會有這玩意兒……

  「相公,你的臉怎麼也紅了?」

  好奇怪哦,相公的臉色一時白一時紅,就跟唱大戲一般,實在是太精彩了!

  論相貌,相公比那只死豬頭好看多了,光看那混身赤白的贅肉活跟那肥豬身上的一樣,哪像相公看著雖瘦,其實結實的很。

  可是,為何豬頭會有那麼根紅通通的東西,比他英俊一百倍的相公卻沒有?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宇文垠一臉苦色,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那玩意兒是男人都有……」他沒有多說,怕弄得自己尷尬。

  「哦……那相公也有,可我怎麼沒看到相公的?拿出來給我看看!」說風就是雨,他竟然不顧身處樑上,去拉宇文垠的腰帶。

  「你幹什麼?」

  「當然是看相公的紅棒子啊!」一雙藍眸興奮的水亮水亮的。

  「快住手,看不得,看不得。」

  嚇得素來膽大的宇文垠趕緊鬆開環在他腰際的大手,一個閃身,利落的飄離了三尺遠,他可不想在這裡被人非禮,還是被他的親親娘子。

  若在平時,他定是歡迎的緊,可現在,他可不想當眾出醜,白白便宜了別人,這種閨房之事還是等到了房中,只有他們兩人獨處再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應付洛洛這個超級大麻煩?!

  「不嘛,不嘛,相公讓我看看又何妨?」一心想看,他禁不住撒起嬌來。

  「快住手,聽到沒有?!」怒皺濃眉,宇文垠真的有些火了。

  著實也是因為溫洛衣太過調皮,也不看看他鐵青的臉色,咬牙切齒的模樣,硬是胡絞蠻纏的想去解他的腰帶。

  「溫洛衣,你要再敢亂來,我真的打你屁股了!」作勢揚了揚手掌,他決定不再容忍他的任性。

  終於,他對上了他那雙含怒的星眸,心兒一震,不禁混身打了個抖,低聲道:「對……對不起,相公,別凶我!」

  他好像真的惹相公生氣了,不,不要,他不要相公不理他,他好喜歡,好喜歡相公……

  一想到或許宇文垠以後不再理會自己,他的心頭一亂,慌張不已,好像原本被他的身影塞的滿滿的心被捅了個大窟窿一般,空蕩蕩的……

  大眼一紅,溫洛衣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頭扎進他的懷中,水嫩的小臉在他胸口處磨來磨去,似乎想消解他的怒氣。

  「哎,你說我拿你怎麼辦好?」心痛的撫摸著柔軟的長髮。

  他剛才不是過是想嚇嚇他,哪裡捨得動手?他可是他唯一的寶貝,心疼都來不及,吼一聲都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

  「相公,都是洛洛不好,惹相公生氣,相公要怎麼罰洛洛都行,只要相公不再生洛洛的氣就好了。」泛著淚花的水藍大眼,微紅的鼻頭,芙蓉般的小臉幾乎擠成一團,溫洛衣的聲音充滿了討好的意味。「好啦,好啦,別哭了,小心變醜了,相公我可不喜歡變醜的洛洛。」抿抿嘴角,宇文垠笑的很溫柔。

  「嗯……」偷偷的抹乾眼淚,溫洛衣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只是淚痕未乾的小臉看起來我見猶憐,惹得宇文垠那顆不安定的心又是一陣狂跳。

  吱呀--不知何時,房中的男女已經穿戴妥當,一前一後的,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門。

  宇文垠跟溫洛衣相視一望,禁不住哈哈大笑,都覺得剛才那一番爭論都是無謂之事,實在可笑!

  「終於走了,看別人辦事會不會長針眼?」捏了捏挺直的鼻樑,宇文垠輕吁一口氣。

  其實,他早幻想著自己如此這般壓著甜美可人的小洛洛,可惜肉在嘴邊,他怎麼也捨不得一口吞下去,簡直是自己害自己,哪叫他一天到晚自稱君子,不作小人!

  「相公,他們剛才不停的嘿咻嘿咻,好像前幾日我們看到的野狗哦……難道……」氣氛活躍起來,溫洛衣的腦子又開始亂轉。

  他可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可以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思考,看來他的病情有所緩解,這可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聽到這話,宇文垠差一點從房樑上摔下來,幸好他功底好,硬是站住了。

  「別胡思亂想,跟我下來。」大力一拉,宇文垠擁著滿腦子怪想法的溫洛衣,平穩的落在地面。

  「真的好像呢,難道他們也在生娃娃?可是,他們明明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小娘,那生出來的娃娃該怎麼叫人呢?」

  別人都還沒有生出小孩,他就已經開始為別人著起急來,居然連輩份這種事情也想到了,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奇思妙想。

  望著癡癡的他,他也不再出手阻止,反正礙眼的人已經不在了,不管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只是在他的面前,他可樂意著呢,畢竟剛才的火還沒消,這全都是他這個小害人精引起的,不過他喜歡!

  「哈哈,他們是在生小娃娃,不過……」故意停頓了一下,想吊吊他的胃口。

  沒想到,他真的上當了,揚起陀紅的小臉,滿臉好奇的問道:「不過啥?相公,快說!」

  「不過……不過……你親我一下,我才告訴你。」仿如在等小白兔送到自己的嘴邊,活似大野狼般的宇文垠亮出閃著銀光的俊眸,一臉的壞笑。

  只不過一瞬間,他的腦子裡萬念閃過,當然他只抓住了一條,不過一條也就夠了--雖然不能大魚大肉,但有點小蝦米嘗嘗甜頭也不是錯的。

  啵--響亮的親吻聲在屋內響起,溫洛衣大方的在他的臉上送上一吻。

  「相公,快說,洛洛等著呢。」露出期盼的神情,他現在的模樣跟樹林中的小動物一般可愛極了,一雙藍眼閃閃動人。

  不滿足的撇撇嘴,宇文垠搖搖頭,道:「不對,要親這裡。」他伸出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轟--溫洛衣的小臉漲的通紅,就再他再不懂世事,也明白宇文垠的意思。

  其實,他很早很早就想親他的英俊相公,可每當到了實際行動的那一刻,他又退縮了……因為他還摸不透相公的脾氣,會不會因為他的大膽而嫌棄他……

  「可不可以……」

  他的話還沒說話,宇文垠不耐的打斷:「沒有可不可以,只有親不親,你自己選擇!」

  把難題拋給他,宇文垠猶如一隻狡猾的狐狸,等著獵物自己上勾。

  「相公,你準備好,我要來了。」鼓起莫大的勇氣,兩眼一閉,他嘟著粉嫩的雙唇衝了上來。

  這種美妙的事情,被他弄的像要殺人放火似的,著實有些掃興--

  宇文垠兩眼一翻,無奈地望著這個可愛小傻瓜,胸中翻山倒海,他歎了一口氣,趁他撲到自己的懷中,抬起了他圓潤的小臉,吻了上去……

  他的雙唇,如花瓣般柔軟,他的柔軟,如甘露一般香甜,只是單純的印上他的唇,他似乎有些上癮了。

  這一刻,他什麼都忘了,他不記得自己是來盜取不義之財,卻忘我的投入這一場難得的激情。

  「喜歡這樣嗎?」故意潛嘗則止,他只是輕輕觸了觸,便立刻閃開,撫著他細嫩的臉龐,露出最媚惑的笑容問著他。

  溫洛衣顯然被他的俊逸笑容給迷得昏頭轉向,一直在雲裡霧裡,良久才緩緩的搖搖頭,一臉的呆滯。

  「可愛的小東西,現在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吻!」他邪褻笑了笑,再次低頭吻了下去,這一次,少了先前的試探和溫柔,加了幾許霸道和力度。

  屬於宇文垠獨特的味道因為情慾的燃燒而變得越來越濃,與方纔還未散盡男歡女愛的氣味溶和在一起,讓他的藍眼漸漸迷茫。

  現在,他的眼中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再也沒有其它……

  他的舌不期然伸入他微張的嘴,他不禁驚呼一聲,卻被他巧妙的堵住。甜而軟的觸感,像美味的甘霖,滋潤著他的心田。

  「洛洛,你真的好美,美到我想一輩子把你藏起來不見任何人!」良久,他氣喘吁吁地放開臉頰早已紅透的小人兒,溫柔的撫摸著他幾乎快冒煙的腦袋,心中感歎頗多。

  「相公,我們來生小娃娃吧,我好想要個小相公。」把頭埋在宇文垠的懷中,溫洛衣悶悶道。

  「你……你行嗎?」滿目驚訝的望著他,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會以為他真的能生出小娃娃來吧,他們可都是男的也?!

  「相公看不起我?那現在就試試,我就不相信我生不出小娃娃來!」好像宇文垠的話侮辱了他,溫洛衣不高興的挽起衣袖,作勢要真的要動手。

  「信,信,我怎麼會不信?只是,這小娃娃也不是說生就生的,等出去了再說,不要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開什麼玩笑,在這種地方胡亂,還是先不要跟他爭論這些的沒的,出去再跟他慢慢解釋!

  「相公說話一定要算話哦!」奶聲奶氣的向他求證。

  「你說我什麼時候說過的話不算了?」反問一句,徹底堵住了溫洛衣的嘴,宇文垠毫不客氣的在房內隱蔽的地方走來走去,卻不忘拉著他的小手。

  他決定要下狠手了,惡懲這個狗官,不僅可以救濟窮苦大眾,還可以暖暖自己的小合包,一想到自己身具重大的使命,拉著溫洛衣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雖然很痛,溫洛衣沒有吭聲,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漾出幸福的笑容,靜靜的看著他--他是他的妻子,他不會打擾他!

  有了愛的滋潤,他的變得成熟了,神智也清醒了許多,這也是始料未及的事,只是宇文垠太過於粗心大意,沒有發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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