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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夫隨》第5章
Akili 發表於 2012-5-16 16:00

第四章

  「哇,很漂亮,燈紅酒綠,跟我家大大的不一樣。」跳著轉了一個圈,溫洛衣飄然落在大廳中 ...

第五章

  簡陋的店舖中,縣太爺一行人揮汗如雨,肥得像顆大肉球的縣太爺膽顫心驚的坐在一張桌子邊,時不時的瞪著惹禍上門的不孝子,恨不得上前去打上兩拳,又怕宇文垠此刻出來,掃了面子。

  布簾一掀,宇文垠修長英挺的身影從門後露了出來,一直陪站的店小二眼尖的瞧見了,立刻上前向縣太爺介紹。

  「大人,這位就是宇文公子。」

  擦去額頭上的冷汗,縣太爺趕緊起身上前,順便踢了兒子一腳。

  「宇文……」

  話還沒出口,便被打斷了,宇文垠板著臉孔,道:「叫我宇文垠便行了,不要弄些繁文俗節,我不愛這個。」

  「是,是,宇文公子,犬子今日無故得罪你老人家,今下官特帶犬子向您賠罪。」

  「今天?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啊?」故意裝傻,他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父親的耳目眾多。

  「那……公子既然既往不咎,下官真是感激不進,既然公子初到貴寶地,就請到寒舍小住,讓下官盡盡地主之宜。」滿臉的肥肉抖個不停,幾乎可以壓死蒼蠅。

  試想,宇文垠可是當朝宰相的公子,氣度海量,還原諒了他那沒用的兒子的無理之舉,如此寬鴻大量之人,他可是巴結還巴結不來,說什麼也要請他到家中一住,將來也好樊上這位大貴人。

  「這……」猶豫了一下,宇文垠沒有立即答應,卻開始仔細打量起縣令以及他身後的敗家子來。

  腦海裡的記憶像潮水般湧了上來,一想到他那歪鼻斜眼的龜兒子居然敢調戲他的洛洛,心中就有氣,再加上方才好不容易營建起來的好氣氛也是被他們打斷,恨得牙庠庠,正愁找不到機會教訓一番,眼下機會難得。

  再看這縣官肥頭大耳,混身是油的模樣,定是平時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此行或許會挖到些寶貝,值得一去。

  再思,說不定滿腦子練武的洛洛也喜歡參與這個特殊的遊戲?!

  被他看得心裡毛毛的,縣太爺趕緊賠上笑臉:「公子一定要給下官這個面子!」

  「好,看你一番盛情,我也不好推卻了,等我去收拾片刻,便到你府中叨擾。」虎掌一拍,宇文垠笑意很深。

  「那真是下官的榮幸,公子請。」

  兩人真是一唱一合,把店小二看的一愣一愣的,轉眼間,宇文垠已經回客房去了,他可沒有忘記帶上洛洛這個喜歡熱鬧的小可愛。

  還沒進房,懷中就多了一個溫暖的軀體,不用說,自然是久等他不回來,睡不著覺的溫洛衣。

  「想我了吧,真是的,穿的少就不要跑出來。」摸了摸柔軟的長髮,心痛小人兒的疏忽大意。

  宇文垠笑著彎腰把他抱了起來,快步走了進去,拉起薄被緊緊把他裹了起來。

  「哈哈,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大棕子。」只是感性了一會兒,他又恢復了頑皮的天性,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發出清脆的笑聲。

  「好了,好了,看你鬧的,快起來。」

  陪著他鬧了一陣子,宇文垠擦去了他額頭上的汗珠,溫柔的拉他入懷,細細的講述著廳堂中的一切……

  「事實就是這樣,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縣令府玩玩?想不想再看空中飛人?」

  果然,溫洛衣一聽到他說要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去,還看到夢寐以求的空中飛人,立刻拍著小手,像長了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後,匆匆忙忙的收拾起家當。

  「咦……」

  最讓他奇怪不已的是父親給他的那本武功寶典居然不見了,轉念一想,相公就是一本活的武功秘籍,還要啥寶典?當下,一蹦三跳的揚起笑臉,走人了。

  「宇文公子,這位公子是?」看著宇文垠身後的傻笑不停的溫洛衣,縣太爺不禁開口詢問。

  「哦,他是我的貼身侍童,行走在外,沒有人服侍還真不習慣。」打了個哈哈,宇文垠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一直把他當自家相公看待的溫洛衣可不依了,鼓起小臉,跳到縣太爺面前,大聲說道:「我才不是他……」

  「洛洛,還想不想學武功?要想的話,就別再出聲,聽我的。」他話剛說個頭,宇文垠臉色一變,趕緊摀住他的嘴,在他耳邊輕聲威脅。

  「我……」

  真是個小麻煩!

  實在是他左看右看也不像尋常人家子弟,要是他表明他是自己的娘子,縣令肯定會對心生疑竇男子如何嫁作他人,若是更加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此行的目標就泡湯了。

  在一旁的縣令之子正欲開口質疑溫洛衣的身份,他記得在妓倌中溫洛衣可以叫宇文垠--相公,但到嘴的話卻被縣太爺惡狠狠的給瞪了回去,以至於他再也沒有機會開口。

  剛到縣令府外,溫洛衣立刻瞪大了雙眼,捂著嘴巴,驚歎不已,什麼心思都寫在雪白的小臉蛋上。

  「哇,好大啊,比我家的房子還要大!!!」

  原來,縣令府果然如宇文垠猜測般豪華氣派,大的不像是人住的地方,裡三層外三層,絕對不是一個食朝廷奉祿的小小縣令能擁有的。

  肥豬縣令立刻點頭哈腰,嘻皮笑臉的應道:「這都是百姓們愛戴,見下官平日過的清苦,又時常為他們辦好事,紛紛自發捐錢為下官建了所宅子,實在是讓公子笑話了。」

  「哦,原來如此,要不是縣令大人此番解釋,我還以為縣令府是哪個暴發戶的豪華大宅院。」皮笑肉不笑,宇文垠斜眼掃了縣令一眼,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

  「哪裡,哪裡,公子裡面請。」汗如雨下,縣令又不敢多說,怕多說多錯。

  有話直說的溫洛衣可不依了,晃著小腦袋,靠到宇文垠的身邊,大聲說道:「原來縣太爺這麼受百姓愛戴,可是我一路走來,怎麼看到很多乞丐沿待乞討?還有很多房屋破敗不堪,原來大家的錢全都捐給縣太爺建屋子了!」

  哈哈……宇文垠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的小東西說話可真不留情面,一針見血!

  轉頭望去,縣太爺的肥臉漲成豬肝色,赤紅赤紅的,在宇文垠面前又不敢發作,只是顫抖著抿著厚嘴,悶不吭聲,就連他那不爭氣的傻兒子也差點笑出聲來,恨得他牙直庠庠,卻又無可奈何。

  「無理,還不快跟縣令大人道歉?!」故意出聲斥責溫洛衣,宇文垠那雙笑意盈盈的俊臉可沒有一個埋怨他的意思。

  「不要,我才不要呢。」

  從小被捧在手心中的溫洛衣可不高興了,鼓著一張小臉,吸了吸鼻子。

  方才聽他的話不計較他怎麼稱呼自己,可眼下他居然要他跟一隻死肥豬道歉?不,他絕對不會去!縣太爺趕緊應道:「不用,不用,下官沒有當回事。」

  雖然,縣令口中這麼說,可怨毒的眼神卻死死的盯著嘴巴翹得老高的溫洛衣,暗自把他罵了一百遍。

  「既然縣令大人不怪罪,你還不乖乖跟進來。」知道他在生什麼氣,宇文垠大手一拉,拖著他走入那大的不尋常的縣令府。

  縣太爺把他們安排到最舒適的房間,溫洛衣作為他的貼身侍童,同睡一房自然也沒有什麼額外的話題。

  只是,還在生著氣,灰白著一張俏臉,溫洛衣一進門便背對著宇文垠,不理他。

  「洛洛,還在生為夫的氣啊?過來,讓我看看!」確定四下無人,宇文垠恬著臉,慢慢的靠近著額頭上明擺著寫著五個大字--不要靠近我的溫洛衣。

  忍不住笑出聲,他的俊臉變形了,絲毫不知道他在搞些什麼的溫洛衣又氣又急,返身瞪了他一眼,揮起拳頭,捶了他一記,小嘴噘的高高的。

  「笑啥?笑著去死吧!」在門口被他莫名一頓斥責,他覺得委屈極了。

  此刻,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他有點後悔,不該聽爹的話跟著他跑出來,看他對自己的態度,一次比一次差!

  「洛洛,別氣了,剛才我是故意那麼說,讓那隻大肥豬放鬆警惕,否則我們今晚怎麼能方便行動呢?」抱著纖弱的肩膀,輕輕的搖了搖,宇文垠笑的很古怪。

  「啥?」溫洛衣眨著迷糊的大眼,歪著腦袋想了想。

  他已經把此行的目的忘的一乾二淨,在他小小的世界中只有一個信念--不論天涯海角,只要跟著宇文垠,才是他的歸屬!

  「哈哈,看你這模樣,只怕我把你賣了,你還要幫我數銀子。」擼了擼他圓潤的下巴,宇文垠把他擁入懷中,百般愛憐。

  沒有哪一刻比此時更滿足,他從未如此強烈的想抱一名男子入懷,如今,他做到了,但他心目中的他卻始終迷迷糊糊,表露在外的感情讓他捉摸不定,他不知道他是愛上了自己,還是只是聽從他爹的話乖乖的賴在他的身邊……

  雖然,他摸不清他的心,但他卻能感覺到他的心,他們貼的如此之近,怦怦亂跳的心兒讓他倆呼吸都不再平穩。

  「好啊,好啊,洛洛喜歡相公,要是相公真的把洛洛賣了,洛洛也願意幫相公數銀子。」笑的特別開心,溫洛衣把小臉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抻來抻去,活像一隻被寵壞了的家貓。

  綻開俊朗的笑容,宇文垠的心情說的上無於倫比的好,一雙俊目幾乎瞇起一條縫。

  「你哦,我哪裡捨得賣你?疼你都來不及!」

  聽到他的小嘴中說出喜歡自己的話語,他的心跳又快了少,手臂緊了緊,彷彿想把溫洛衣柔軟的身軀揉進自己體內,永遠也不分離。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沒有再說話,彼此心中所想卻都沒有說出口,自然宇文垠也不想破壞氣氛,硬是壓下心頭的慾望,單純的擁著他--

  夜來,繁星如斗,皎月半遮,別有一番風情,他們自然也得到了縣太爺的熱情款待,一齊圍在縣令府那偌大的後花園中,賞月飲酒品嚐美食,席間的那些百味珍饈不是進的了尋常人家的,大大小小,光杯盤碗盞數也有幾十個,皇家宴客,氣派也不過如此。

  不耐與這貪官共進晚餐,匆忙吃了些熟食,宇文垠故意大口喝了幾杯酒,托醉偕著溫洛衣回房去了。

  「相公,你沒事吧?」一進房,焦急如焚的溫洛衣把他輕輕的放在床上,伸手去搖晃他。

  壞了,都是他不好,應該攔著他,不讓他多喝的,瞧他醉成這樣,明兒個起來肯定會不舒服的,真是心痛死他了。

  「洛洛,別動,我沒醉,剛才是裝的。」星眸一亮,宇文垠機伶的從床上一躍而起,落在地上。

  他才不會醉,不過是幾口而已,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晚,現在只等入夜了。

  「好哦,相公,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吧。」一聽到他的話,性急的溫洛衣立刻開始轉圈圈,興奮的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好。

  「慢著,現在不行,要等他們都睡熟了,再去。」攔住活像只亂跳的小青蛙的溫洛衣,宇文垠搖了搖頭。

  「那……反正現在沒事做,教我武功吧。」

  「這樣啊,好,先從基本功教起。」得意一笑,他可是故意這麼早回房。

  這種大好時機,不跟他的可愛小洛洛溫存一番,豈不是對不起那熱心過度的岳父大人?!

  其實,他有很多機會可以下手,他是一個絕對正常的男子,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兒,怎會不生慾望?

  是的,早在客棧,他就想真的擁有他,卻被縣令一行人的突來造訪給打斷了……現在,他應該可以動手了。

  當然,一切都不急,漫漫長夜,他有的是時間陪他一起度過……

  「好,好,都聽相公的。」小人兒可是有些迫不及待。

  板起一張俊臉,宇文垠強忍著笑意道:「來,先紮好馬步。兩腿分開,腰挺直,兩臂平放。」

  若是光聽這認真的聲音,肯定以為是哪位好師父在耐心的教他的弟子,可一心想吃豆腐的宇文垠和傻傻的想學武的溫洛衣待在一起,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

  只見,那細長的大手順著溫洛衣那圓滑的曲線慢慢的爬了下去,健壯有力的右腿曖昧的頂開他纖細的小腿,他故意吐出溫熱的氣息噴在他敏感的耳後,盡情的享受著軟香入懷的感覺。

  這哪裡是練武,分明是在挑逗!

  可惜,全心全意信任他的溫洛衣卻沒有往別處想,只是紅著臉,喘著氣,顫抖的靠在他的懷中,四肢僵硬著,一動也不敢亂動。

  「相公,我……我好熱……」汗濕的一綹黑髮緊緊貼在他被情慾染紅的嬌顏上。

  「叫我垠……」輕輕含住如雪貝般的嬌小耳垂,他的聲音透著股異樣的誘惑,幾乎讓他深迷其中,不可自撥。

  「垠……」迷濛著藍色水眸,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不定,嬌魅可人的溫洛衣口中呢喃不停,顯出了異樣的風情。

  「小妖精,真想現就在吃了你。」

  喘息著的可不只他一人,當初只是想逗弄他一番的宇文垠此刻算是引火燒身,龐大的慾望瞬間佔領了他的身體,腦子裡僅僅剩下那麼一點點冰冷。

  「嗯,垠……有什麼東西在頂著我,你幫我拿開吧,好不舒服。」正是情熱時,溫洛衣卻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殺風景的話來。

  「啥?」宇文垠一愣,僵硬著四肢,瞇起了俊眼。

  「就是這個壞東西,討打!」羞紅著小臉,小手往後一抓,一個轉身,他已經收回馬步,跟宇文垠面對著面,小臉皺在一起。

  哀嚎一聲,宇文垠的俊臉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

  「別動,你千萬別動!」一手捂往下身,一隻手趕緊抓住溫洛衣不安分的小手,大聲叫道。

  天啊!

  這個不明事理的小家夥居然狠心抓住他傳宗接代的寶貝,還口口聲聲要打?

  那可是事關他下半輩子性福的重要寶貝,他還真的下的了手?看他那一臉認真的模樣,恐怕再晚一步,就要送入皇宮當太監了!

  也不能怪他,這完完全全是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他不過……是情緒激動了點……身體強壯了點……對他的慾望多了點……

  而且,他有的東西他都有,當然他沒有的東西他也不可能……卻要落得如此下場……

  可憐他一身武藝對他還說一點用處也沒有,哪叫他的把柄還落在他的手中?

  「相公,這是什麼東西?還會動?」被他這麼一叫,驚嚇的心已經收了回來,他的好奇心不免開始出頭了。

  好奇怪哦……手中的東西開始是軟的,後來又變硬了,時不時的還跳動兩下……不懂世事的他居然用兩隻手去握住那怪物,小臉也差點湊了過去,把尷尬的宇文垠鬧了個大紅臉。

  「洛洛,聽我的話,先放開手,以後洛洛想要什麼,相公我都答應你!」勉強擠出笑容,宇文垠的笑臉說多看就有多難看。

  「嗯……相公說話要算話,否則洛洛再也不理相公了。」抬眼想了一會兒,他鬆開了手,跳到一邊。

  其實,他也看出宇文垠有些不對勁,心中好像也有個影子……他們這樣好像跟爹給他的武功寶典中的有些相似。

  想到這裡,他擰著秀眉,坐到旁邊,一門心思的開始回憶究竟那本彩冊會到哪裡去了--

  呼--終於鬆了口氣,看來皇帝身邊不需要他了!

  宇文垠的面色半晌才恢復正常,但他已經不敢再靠近溫洛衣,怕他好奇心起,問東問西。

  「你在想什麼?」

  房中只有他倆,剛才已經鬧的夠尷尬了,宇文垠此刻早沒有調戲之心,只是想打破這一屋子的寂靜,又見他低頭沈思許久,忍不住開口詢問。

  他哪裡知道,溫洛衣從就沒有情慾的概念,自然也不會像他這般激動,屬於溫洛衣的東西是小小的,從沒有強壯過……

  抬起小臉,溫洛衣的有些無精打采,望著他喃道:「爹給我的武功寶典不見了,我怎麼也找不到……」

  心中一絞,宇文垠的心頭亂跳,看著原本活潑的小人兒如此的沒有生氣,他的心情也變差了。

  摸了摸胸前的硬物,他在猶豫著是否把那東西還給他……

  「相公,你剛才好像答應洛洛什麼的哦?」調皮的小人兒眼眸一亮,好似想起了什麼,蹎起足,跑到他身邊,扭了扭腰肢。

  熱浪四起,宇文垠的腦子又像炸開一般,方纔那美好的滋味全都湧上心頭,他真的恨再次擁他入懷,又怕嚇到他,矛盾不已。

  「是,我是答應過你,既然如此,有什麼就說吧。」望著他晶瑩的藍眸,宇文垠毅然點了點頭。

  其實,他那張單純如白紙的小臉上早寫清楚了一切,再加上他都已經開了口,他也不狠心拒絕,哪叫他疼他疼到心坎裡了呢。

  「相公,你真是太好啦……」飛快的撲到宇文垠的懷中,溫洛衣總是以這種親密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感激之意。

  「你……」苦的人卻是宇文垠。

  「相公,請你幫我找回爹給我的那本寶典,一定要幫我找回來。」溫洛衣堅定的在他的懷中露出小臉,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不由的,頭痛了起來,宇文垠一咬牙,覺得此事要是不解決,只怕自己也得不到安寧,還不如還給他罷了,反正他也看不懂。

  於是,趁他放鬆了抱住他的腰間的雙手之際,從懷中把彩冊掏了出來,運起內功,把彩冊推到了床下。

  他故作驚訝,指著床大聲道:「洛洛,快看,那是什麼?」

  「啊?在哪裡,在哪裡?」立刻扭過頭,溫洛衣緊張的在房內望來望去。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終於找到寶典了,萬歲!」一躍三尺高,興奮的整張小臉紅撲撲的,活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揮舞著翅膀在宇文垠的面前飛來飛去。

  此舉,惹得原想讓他開心的宇文垠心中酸透了,活像倒了一罈子陳年老醋……

  原來自己居然敵不過一本書?他可從來沒有因為他的存在高興成這個模樣!

  眼下,不過是為了一本破書,就把他甩在一邊,不聞不問,這像什麼話?!

  「好奇怪呢,為什麼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居然會這裡找到呢?」興奮勁過去,溫洛衣歪著腦袋,忍不住自言自語。

  冷汗直冒,宇文垠趕緊出聲:「洛洛,時辰到了,快換上黑衣,我們要開始行動了。」

  「好也,等我。」

  歡呼一聲,把彩冊仔細收好,溫洛衣的嬌小身軀立刻閃到了屋後,宇文垠也極有風度的背過身,但那唏唏嗦嗦的換衣聲,仍讓他浮想聯翩,滿腦子都是他那清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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