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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夫隨》第2章
Akili 發表於 2012-5-16 15:54

第一章

  熾熱的太陽光下,宇文垠抬頭挺胸跟著大隊伍一路前進,不久便齊刷刷的停在一座足足有二人高 ...

第二章

  「你叫什麼名字?」仿如隔世,宇文垠癡癡的望著少女。

  「洛衣,我爹姓溫,所以我叫溫洛衣,你可以叫我洛洛,也可以叫我衣衣,也可以叫我洛衣。」少女的聲音清清亮亮,猶如小溪流淌,別有一種韻味。

  溫洛衣露出純真的笑容,嘴中吐露出的言語卻跟他的外表極為不合,顯得幼稚之極。

  宇文垠繼續問道:「這些東西都送給我,好嗎?」

  最可笑的是宇文垠不像往常一般,竟然沒有察覺到少女的異樣,也沒有注意到少女並非少女,甚至沒有隨意取走自己看中的東西,竟然破開荒的開口去徵求她的意見。

  或許是怕溫洛衣不高興,也或許是其它的原因,此刻的宇文垠已經不再是平常的他!

  瞪大眼睛,溫洛衣歪著腦袋,輕笑了幾聲,旋即沖宇文垠大大的點了點頭,還趁他不備,重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你……」

  「你要是喜歡,儘管拿,不要客氣哦。」言罷,他主動摘下頭飾塞到他的手中。

  沒想到溫洛衣如此主動,弄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再想,對方都送上門了,自己又怕個什麼?

  只是那麼一剎那,他又恢復了正常,畢竟自由才是最重要的,他可不想一輩子都困在這裡,豈不是會損失很多大開眼界的機會?!

  雖然對溫洛衣有著某個程度上的好感,但美色的吸引對於他來說始終大不過錢財,所以他選擇了放棄!

  心中暗暗一歎,這可不能怪他,她都點頭同意了,他不拿才是傻瓜!

  故意忽略心頭的那一抹攢動,他低頭不去望著她的雙眼,他怕再對視下去,會迷失自我,真的捨不得對她下手--

  直到溫洛衣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被捲入宇文垠的懷中,他才停止了在溫洛衣的身上摸索,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眼看都敲了三更,再不走只怕天亮也走不成了,當然他不會忘了那枝墨玉秤桿,順手也塞入懷中。

  但溫洛衣接下來的話語,差點讓宇文垠當場摔倒在地,差點爬不起來。

  「相公,爹說了,我們成了親,我的東西自然就是你的東西,你要喜歡都可以拿走,不過爹叮囑我提醒你,我也是你的,不要忘了帶我走哦!」溫洛衣依然笑的那麼的甜,沒有一絲的不自然。

  「呃……」宇文垠頭一次不知道如何是好,張大著嘴,愣愣的站在原地。

  溫洛衣親熱的跑了過來,從幾乎變成木雕的宇文垠懷中接過東西,回到床上,從枕頭邊拿出一隻精製的木盒,把所有的飾品一件一件的放回格子中,看來這盒子原本就是裝這些首飾用的。

  宇文垠的臉上有些難看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轉瞬而飛,他自然非常不甘心。

  「你不是說送給我了?怎麼又收回去?」伸出手,宇文垠厚著臉皮去找溫洛衣要。

  「給你!」溫洛衣翩然一笑,把放滿寶物的盒子塞到宇文垠的手中。

  「真全都給我?」

  「嗯哪,拿去,拿去。」

  宇文垠幾乎快被溫洛衣的反覆無常給弄得七昏八素了,他實在摸不透溫洛衣心中在想什麼,不過他還是沒有放棄手中的盒子,往懷中靠了靠。

  既然東西再次到手,宇文垠邁出了離去的步伐。

  臨走前,他禁不住回過頭來看溫洛衣一眼,若他不是太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她又不是溫家的大小姐,說不定跟她在一起也是不錯的主意!

  這是什麼門!怎麼打不開?

  宇文垠首先去拉,結果沒打開,接下來又氣憤的用力撞了一下木製的房門,可門卻紋絲不動。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但這樣也困不住他宇文垠,既然門不能走,那只能從窗戶走!

  出乎他意料之外,窗戶上竟然佈滿鐵欄,根根都有兒臂粗細!

  他這才發現整間房子就像個鐵籠子,就算他武功高強,借雙翅膀也飛不出去。

  如果能大聲叫喊也算是好的,但自己懷中抱著新娘子的首飾,就算有人來了,他混身張嘴也說不清,說不定溫家上下立刻把他抓起來送官查辦,到時候可真是把宇文家祖宗的臉都丟盡了!

  正在他無可奈何之際,門外響起一道平和的聲音:「宇文賢婿,不,應該叫飛天盜,這房外都用精鋼柵欄圍住,你是插翅難飛,乖乖的回房與我的乖女兒圓房,明日早上就放你出來。」

  靠!溫博言竟然知道他在江湖上的外號!

  宇文垠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也不知道是溫家神通廣大,還是自己犯了傻,笨笨的往圈套裡鑽,眼下可好,對方點明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離開這裡,真實身份也會暴光。

  哎,光想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父親在家暴跳如雷的模樣,宇文垠的頭皮就發麻!

  他哪裡知道,溫家做為大戶人家,自然是有自己一套的眼線組織,雖然這次是比武招親,但對自家的新姑爺自然會徹查清楚,至少要身世清白。

  當溫博言意外得知他就是飛天盜之時,還曾猶豫過,但轉念想到飛天盜也算是個俠盜,而且他身為宰相的公子,人品必然不壞,如此的佳婿上哪去找?

  於是,便找人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著宇文垠自己跳進去!

  在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下,宇文垠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站在原地思索該如何脫困。在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下,宇文垠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站在原地思索該如何脫困。

  突然,腰間多了一雙小手,他驚訝的回過頭。

  原來是喜氣洋洋的溫洛衣張開兩臂,從前面緊緊的抱住他,把嬌麗的臉蛋靠他的胸前磨來磨去,還不停的笑著:「呵呵,相公,我們來圓房,圓房。」

  「放手,聽到沒有,你給我快放手!」

  世間哪有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宇文垠氣憤瞪著她!

  之前產生的所有好感全都被拋到腦後,怒氣沖沖的他表面上是惡狠狠的望著她,奇怪的是心中卻生不出半點的恨意,他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溫洛衣卻仍然笑臉迎人,望著她那雙純真大眼,宇文垠高舉的手放了下來,他宇文垠從來不打女人,如今要他真的下狠手,還真沒辦法!

  「不要,我們來圓房,來嘛,來嘛!」

  「無恥……」宇文垠的臉色有歷以來的難看,黑得跟鍋底一般。

  對方是名女子,他實在是下不了手打人。

  無奈之下,他只好伸手去推她,她卻像只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纏著他。

  推扯之間,宇文垠無意抓到了溫洛衣的衣襟,而她也傻傻的笑著,任由他抓,惱怒之下,他奮力扯去。

  「嘶喇」一聲,溫洛衣的大紅喜服竟然被宇文垠大力拉下,整個上半身全都暴露在外!

  兩點雪梅帶著酥白,著實引人瑕思,也異樣的誘人心醉……

  慢著,這新娘子發育的也太不好了,居然胸前跟自己的一般平坦……

  眼前的明明是個少年,他當初怎麼會以為是個少女?!

  令人可哭笑不得是美麗的少年竟然還是笑呵呵的望著他,也不知道整理一下半裸的胸部。

  門外,再次傳來溫博言的聲音:「賢婿,小女自幼得了怪病,誤食了丹藥,腦子有些不正常,時好時壞,難免有些異於常人,希望賢婿多擔待。」

  不提還好,這一說宇文垠差點當場發飆,他家的兒子傻了也就罷了,兒子的爹也跟著傻到一塊去兒,居然還打著大家閨秀的名號四處招親,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個被騙的人?

  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當了冤大頭,心中就有氣,而且名為溫洛衣的少年竟然半裸著上身,再次跑過來,抱住了他的腰……

  也不知道他究竟這樣抱過幾個男人的腰,宇文垠的心酸了一下,卻又不好說出來。

  少年的手纏的越來越緊,死活抱著宇文垠不肯放手……

  這次,他倒是正常許多,抬起如皓月般的細緻臉龐,嬌聲道:「相公,不要走。」

  誰來給他一棒子,讓他就這樣昏倒算了!?

  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倒霉的事,被困在一地不說,竟然有個美若天仙的瘋子少年抱著他叫相公,太糗了!

  「賢婿,你就忍一忍,如此也是沒有奈何的事,仙師說了只要小女在今日嫁了出去,就可長命百歲,永保安康,可憐老夫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就幫幫老夫吧。」溫博言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

  事實也的確如此,溫洛衣自從就體弱多病,為了家中獨子,溫博言狠心咬牙把他送到了山上習武,哪知不過半月,幼子便因好奇偷吃師父練的丹藥,一睡不醒。

  溫博言自然是千方萬計的請人來救,時經月餘,也不見有起色,只到某日,溫洛衣突然醒來,人是活了過來,但神智總是不清不楚,時常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但溫博言卻沒有放棄,十餘年來遍請名醫,一年前有位得道仙師遊歷經過此地,突然造訪他家,在看到溫洛衣的病狀後,告訴他--溫洛衣原是水神之子,因為欠了原世的情債,所以今世被貶為凡人,降生在溫家,若是要想恢復心智,必須與有緣人結親,此有緣人於某年某月某日到達溫家。

  今天,正好就是仙師口中的有緣之日,溫博言當然是深信不疑,這也是為何他接受宇文垠成為溫家女婿的原因之一。

  宇文垠終於忍耐不住,放聲大吼:「放屁,你要嫁兒子是你的事,我可沒說要傻男人當老婆,你趁早放我出去,否則小心我撳了你家的屋頂,弄個底朝天。」

  如今話都說明了,他倒放開了,反正溫博言已經知曉自已是飛天盜!

  「傻子,相公,誰是傻子?是你嗎?呵呵」溫洛衣突然出聲,弄得宇文垠有些哭笑不得。

  「賢婿,我的好女婿,你千萬不要生氣,仙師說你是我家洛洛的有緣人,只有你能救她,只要你答應留下來,我溫家的一切都歸你所有。」

  見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溫博言的聲音充滿無奈 ,他知道宇文垠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沒忘記自己的寶貝兒子也在房中,要真是把宇文垠惹火了,拿洛洛出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如此一來,對方低聲下氣的求他,宇文垠倒不好發脾氣,只是皺著眉頭,在屋內走來走去。

  溫家老爺疼愛兒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他選誰不好,為何偏偏選中自己!?

  望著站在自己不遠處,歪著腦袋,一臉不解的溫洛衣,他真的不知該如何自處!

  「相公,抱抱。」聽到父親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溫洛衣再次靠近宇文垠。

  遂不及防,宇文垠又被抱了個結實,現在他才發現溫洛衣的力道之大比他這個學武之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是內外夾攻,懷中的嬌小人兒竟然開始不安分的對他上下其手,甚至一臉興趣盎然解起他的腰帶來。

  「放手!」宇文垠沒好氣的叫道。

  他用最兇惡的眼光瞪著埋頭苦幹的溫洛衣,可溫洛衣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依然拉拉扯扯。

  無奈,他推又推不開,只好黑著一張臉,雙手緊緊拉著腰帶不放,生怕一鬆手就被溫洛衣抽去。

  嘴一癟,臉一拉,始終不能得逞,單純的溫洛衣不高的嘟起嘴,嚷道:「相公是壞蛋,睡覺不脫衣衣,洛洛只是想幫相公,相公壞!」

  聽這口氣,哪裡像十六歲的少年,根本就像雛氣未脫的小男孩!

  看他這副傻傻呆呆的模樣,八成是溫博言教他要如何做,他就如何做,看來事情還有得救。

  「呃,只是要睡覺?不過,我不累,要睡你先睡吧。」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像哄小孩一般。

  宇文垠抬起手,揉了揉溫洛衣的頭髮,細膩的手感讓他察覺到少年的頭髮竟是如此的柔軟,手感極佳,他都有些捨不得放開手。

  再次仔細打量眼前的少年,說話雖然奶聲奶氣,但那雙眨個不停的大眼卻無比的純真,好似森林中沒有受過驚擾的小動物,一身大紅的新娘喜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不顯的突兀,倒顯出他的嬌氣,可愛的緊!

  心頭亂動,宇文垠趕緊搖了搖頭,想把這荒唐的念頭從腦海中甩出去,他一直警告自己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成親,而是為了財寶。

  哪知鼻端吸進的全是少年身上的淡淡香氣,想甩也甩不掉……

  「不要,爹說洛洛今晚要跟相公睡,要跟相公圓房!」頭搖的像撥浪鼓,溫洛衣把頭埋在比自己足足高一個頭的宇文垠胸前,輕輕的吸了吸鼻頭。

  再次聽到溫洛衣口中叫不停的叫著「圓房」兩字,宇文垠大受刺激,鼻血差點噴了出來!

  「閉嘴,我是不會跟你圓房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這次,溫洛衣抬起了頭,一雙如小兔般的大眼充滿水氣,紅紅的,好像要哭的樣子。

  宇文垠心一軟,想上前安慰,但想到如此一來,只怕又會糾纏不清,咬牙狠心抬頭不再看他。

  哪知,溫洛衣只是吸了吸鼻子,一滴眼淚也沒有流出來,像是沒事人一般,鬆開了緊緊抱住宇文垠不放的手臂,往後退了幾步。

  「你……」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宇文垠一時半會兒適應不過來,呆呆的站在原地。

  「不是相公叫我不哭嗎?爹說了出嫁從夫,相公的話不能不聽。」

  「嗯,這才乖,睡吧!」宇文垠終於鬆了口氣。

  溫洛衣沒有讓他高興一會兒,便接道:「既然洛洛聽了相公的話,那相公要跟洛洛圓房哦。」

  「天,你派了個什麼人物來折磨我啊?!」大叫一聲,宇文垠痛苦的抱著頭。

  「別,相公別叫,洛洛還是聽你的話乖乖睡覺。」心痛他,她小嘴一扁閉了上雙眼。

  「哎,難道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現在老天爺派她來教訓我?!」

  隱忍了半晌,以為她真的放棄了,愁眉苦臉的宇文垠輕哼一聲。

  但是,溫洛衣並不宇文垠想像中的那般準備放棄!

  當他耳邊一陣響動,向來機警的他立刻張開了雙眼,眼前的一幕幾乎讓他的下巴都闔不上---只見原本就被扯爛掛在溫洛衣腰上的新娘喜服瞬間落在地上,溫洛衣以一絲不掛的姿態出現在宇文垠的面前。

  少年嬌好的雪白身軀,藏在淡黑色毛髮間的小小挺立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害得他差點鼻血狂噴而亡。

  原來,溫洛衣放開宇文垠,只是為了先脫掉自己的衣衫。

  「你--你幹什麼?快穿上。」

  宇文垠雙手摀住滾燙的臉頰,說話結結巴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此殘生。

  真恨不得找面牆一頭撞死!

  太慚愧了,他,他一個活了二十六歲的正常男人居然對一個十來歲的半癡半傻少年起了歪念,下半身旗幟高揚是最真實的反應,這叫他以後如何見人?!

  其實也難怪宇文垠,這溫洛衣因誤食丹藥,自從十歲後便停止發育,身材猶如雙十少女含苞待放,再加上從小嬌小慣養,一身細皮嫩肉細看之下潔白如雪,冰璣玉膚,裸露在外的兩粒紅梅在蠟光的映照下傲然挺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充滿一種中性的美麗。

  可是如此魅惑的場面,全被溫洛衣自己開口破壞了:「相公,圓房。」

  他熱情無比的撲到宇文垠的懷中,撒嬌般的用自己赤裸的身軀去磨擦著衣著尚很整齊的宇文垠,一手小手可沒閒著,朝她的目標前進。

  他是不是只會說這個?

  宇文垠想伸去推他,到手的卻全是柔香玉膚,不得已,他被迫睜開雙眼,卻發現腰間一鬆,腰帶已落入溫洛衣的手中。

  「還我的腰帶。」宇文垠立刻飛身去搶。

  這還得了,腰帶都被搶了去,剩下的地盤肯定難保!

  溫洛衣可不管那麼多,撒開一雙玉足,笑嘻嘻的著跳上喜床,揮舞著豔紅的腰帶,好像是在宣告這是他的戰利品一樣。

  「快點還給我!」

  情急之下,宇文垠不顧一切躍到床上,伸手去搶,溫洛衣彷彿在戲弄他一番,每當他即將抓住腰帶之際,他就閃身往裡躲。

  宇文垠自然隨之而上,溫洛衣卻一個順手把腰帶繫在自己的腰間,宇文垠趁機拉住他,伸手去解,面對著裸露在外散發著珍珠般光彩的肌膚,他緊張的手直發抖,解了幾次都沒下來,倒是引得溫洛衣「咯咯」直笑。

  「相公,圓房!」溫洛衣再次抱住用自己光滑的肌膚去抻宇文垠的一雙大手。

  害得宇文垠差點當場鼻血不止,倒地身亡!

  他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跟一個傻子講道理實在說不通,而且這個傻子還是個誘人的尤物,再如此下去只怕變癡變傻的人會是他!

  宇文垠凝視靜氣,氣集丹田,兩眼目不斜視,直直望著那根惹眼的紅腰帶。

  腦子在飛快的轉動,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好辦法--

  黑亮的眼珠轉了轉,宇文垠開口道:「好,要圓房也行,但我們要先玩一個遊戲,只要你贏了我,我就陪你圓房。」

  半癡的溫洛衣立刻露出燦爛的笑臉,拍著小手歡呼雀躍著,對宇文垠的提議似乎非常感興趣。

  宇文垠扯著嘴角狡猾的笑了笑,旋即伸出手掌比劃了幾下,想不到溫洛衣看似呆傻,竟是十分聰明,能夠舉一反三,不一會兒就領會了划拳的精要,宇文垠倒著實是吃了一驚。

  「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們開始了,我贏了,你就把腰帶還給我,輸了--」

  宇文垠還沒說完,溫洛衣就迫不及待的接過話岔:「你輸了,就要脫一件衣服。」說完又咯咯笑個不停,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好笑的。

  「這……」

  宇文垠不禁猶豫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一咬牙點了頭,反正玩這個他從沒輸過!

  ……

  事實證明,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不到一盞茶功夫,宇文垠不僅沒有贏回自己的腰帶,反而是輸的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白色四角短褲遮體。

  「不玩了,不好玩,不玩了。」宇文垠趕緊揮揮手,像逃命般的站了起來。

  照這種情形下去,要是再玩下去,只怕連唯一的褲頭都保不住,丟大人了!

  「不玩就不玩,我們圓房。」溫洛衣也伸手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叫道。

  宇文垠滿頭大汗的望著溫洛衣,看著漫洛衣的那雙犯困大眼,他毅然點下了頭。

  砍頭不過頭點地,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反正是圓房,吃虧的又不是他!

  飛快的伸手拉過溫洛衣,抱著懷中小小的人兒倒在床上,趕緊閉上眼,一動也不敢亂動。

  「晚安,相公。」

  不料,溫洛衣摟著宇文垠的腰,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便把頭埋入宇文垠寬大的懷中,兩眼一閉,不一會兒,只聽得到他勻均細小的呼吸聲。

  「呃,難道這叫就圓房?」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宇文垠望著懷中的小人兒,狐疑道。

  「難道這不叫圓房嗎?爹爹明明告訴我,要兩個人不穿衣服躺在床上才能圓房啊?!」哪知,溫洛衣並沒有睡著,突然睜開眼,眨了眨,不明就以的嘟起了小嘴。

  「對,對,你爹說的對,那我們現在就圓房。」宇文垠強拉著笑臉,露出一個最難看的笑容。

  原來對他來說,圓房的意義在此啊?害他白流了一身冷汗!

  門外,傳來聲音:「賢婿,老夫不打擾你們了。」若不這聲,宇文垠幾乎忘了外面還有個人在。

  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人終於遠離開了,溫洛衣不安的挪了挪身體,宇文垠也累了一天,暫時放棄了離開的念頭,兩人相擁著,慢慢的閉上眼睛,進入一個未知的世界-

  睡夢中……宇文垠心疼的蹙緊了濃眉,始終用那雙大手安撫著懷中的人兒,為他可憐的遭遇扼腕不已,但那癡癡的小人兒卻無憂無慮的打著哈欠,全心全意的賴在他的懷中,偶爾不安的挪了挪,便甜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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