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蓋鴨棚

　晚上炖兔肉吃的張牛直呼過癮。

　挺著圓滾滾的肚皮帶著金剛，小不點回山腳小屋。張牛感覺自己好像鬼子下山大掃蕩似似地。喝足吃飽最好能搶個花姑娘回去。

　回到山邊的小屋。兩天沒回來，桌上已經布滿一層細灰。輕輕一吹灰塵滿天。沒辦法的張牛只好當做飯後運動。

　俗話說，飯後動一動長命百歲。這話還是挺對的至少對張牛來說還是不錯。打水擦桌子什麼的忙活好一會才收工。“小不點”和“金剛”很早就回到自己地盤休息去。就剩張牛一人和灰塵在作戰。

　活動一番後，由于家里還沒挖水井，只好跑到水塘那邊隨便洗下。帶著渾身舒暢躺在床上，倒床就睡。

　九月份的天氣還是早的很快。樹上的麻雀唧唧渣渣好不熱鬧。

　買來小鴨子還沒地方關。現在準備蓋一座水上棚。前半部分蓋在陸地上，後半部分蓋在水上，這樣鴨子晚上可以睡在陸地這邊，而夏天可以睡水上。清鴨糞也方便直接買個小型抽水機加上幾米的管子就可以經常清洗。

　打底樁張牛想用山上的松樹，堅固耐牢。畢竟都要打在水中。容易腐爛。別的都用山上的毛竹買點就夠用，張牛不準備建很大，能關一千多點就行。多了太熱少了冬天太冷。

　下午跑村里。經人介紹來到王大伯家。說想買點毛竹回去。王大伯二話沒說就同意。最後已二十八一百斤的價格，買了一千斤。不過就是要張牛去山里自己砍毛竹，問了下才知道王大伯家的兒女都出門在外。沒在家砍毛竹的事，只能張牛自己去砍。

趁時間還早。王大伯帶張牛到種毛竹的地方認認路。並指出毛竹的範圍，山上毛竹都整片連在一起，沒人說明的情況下還真不好認。

　認識毛竹所在地後，張牛便下山回家。天色已晚只能明天來砍伐。

　一早張牛就到毛竹地，還有小不點和金剛，現在出門都有固定隊伍。

　山里毛竹一般都是些老毛竹。很少有新抽出的毛竹，每年的春天和冬天，毛竹林連片的竹筍從地下拱出來。

眼力好的熟手就憑一絲開裂的地方，就可以斷定下面有竹筍。這兩個時候就會有許多人上毛竹山找竹筍。竹筍尤其已冬筍賣的最貴而春筍的價格就一般，那時什麼小竹筍，野毛竹筍大出山里多的是，價格就這樣掉下來不值錢。

　冬筍剛大量出時不少二手販子進村收購鮮竹筍。自家只留下少許基本都會賣掉。也有的人不賣而是自己拿來做竹筍干或者是閹竹筍。要是天氣好過年就可以吃上竹筍干，竹筍炖老鴨子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王大伯的毛竹根根都特別的高大。沒有分枝。筆直到頂。毛竹不是選越大越好要選些陳年。陳年毛竹很好辨認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張牛專朝老毛竹下手嘩嘩的一根根毛竹倒下來。削去後面的分叉和頂尖這樣就搞定一根毛竹。

　簡單的事就這樣忙到中午。從山上背到山下過稱之後。他們用三輪車拖到張牛那去，這也花了張牛不少的錢直呼心痛。

　剛砍的毛竹堆在院前的空地上，毛竹砍下來還要曬上幾天去掉水分，要不到時用鐵絲扎緊後，明明應該扎緊可沒幾天功夫又松開這就是毛竹還有水分的問題。

　休息一天後張牛叫來老爸，大伯等一干親戚來幫忙蓋鴨棚，上午挖坑打樁，還要把毛竹按多長一短鋸下來。劈出一根根大小均勻的細條毛竹，這個到時候用來充當夾條。

　一上午在水塘邊就豎起來三根大樁，六根小樁這時已經有初步的棚架子。中午吃喝後繼續開工。已經有架子下午的速度很快。上面蓋上瀝青油氈並，用竹條一一用鐵絲扎上。一座簡單的陸地鴨棚就建好，人多就力量大。不過前提要好吃好喝招待下。剩下的水上部分，明天再開工。

　由于建水上部分打樁比較麻煩費了張牛不少的時日，經過三天的辛苦努力。鴨棚終于建好水陸兩用。將電線拉進來。掛上燈泡只待小鴨子入住。

　當天晚上張牛就把空間里的鴨子全抓出來關在鴨棚里。對于新出現的地方小鴨子還是比較興奮，走來走去，嘎嘎的亂叫形成一場交響樂。

　張牛不準備用傳統的喂鴨飼料。打算就這樣放養，反正家里還不少陳年的稻谷。可以拿來喂養。白天在塘里鴨子自己會抓些小蟲，小魚什麼的。晚上就趕回棚里。多趕幾次以後只要開燈就回自己回鴨棚就前段時間累點。

　忙完小鴨子的工作接下來的張牛，準備好好的發展下空間里的東西。有那麼好的資源沒去利用實在是有點對不起這空間。誰叫張牛這段有點忙呢。

　站在空間里不斷思索著應該種些啥東西上去。手頭上的錢已經不多再不搞點新東西出來可真要斷糧。

　玉米現在是價格是高還可以種上幾批。水塘邊的果苗都已經長出新的嫩葉和外面光禿禿的果苗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張牛心里估計下要不多久這幾株果苗就要開花掛果。

　塘里還留有不少的魚苗現在都有斤把重。也可以開始上餐桌。不過自我感覺還是小了些。或許過上半個月就應該有四五斤重。

　上次插在地上的番薯藤。現在都已經能挖出番薯了，少說能挖出幾百斤的番薯自己空間的番薯也算是早熟。自家田里的番薯還都還沒自己的個頭大。

　番薯村里人都喜歡挖個地窖蓋上一堆堆的松針。這樣就能放到來年春天。要不很容易就爛掉要不開春基本上就沒有番薯種。
第十四章 山貨

　要不先準備種點農村特有的藥材“元胡”。 仔細一想還是不行這種藥材後期成熟要在，田里邊翻土邊找累人，還得要有耐心才行。

　張牛在那耗費不少腦細胞就是想不出，都給自己PASS掉。最後只好灰溜溜出了空間。臨走前不旺撒上一批玉米種。

　空閑下來。張牛打算進山里找找有什麼山貨沒。畢竟這時候大山里正是大量出野貨的好季節。村里以前不少人家都有自制的土統。

村里還組織一個打野豬小隊說是打野豬，可是平時那有什麼野豬，跑你面前給你打，偶爾也就打打野兔，山雞一些小貨色。張牛家以前都有把。不過後來縣上面下發通告要村里把土統都要上交，之後村里的野豬小隊當然也就散了。

　家里沒土統，張牛只能拿把砍柴刀和一只麻袋，看著旁邊的“金剛”心里膽氣大上許多。看看誰不長眼敢出來找麻煩。估計除了山大王和熊瞎子，在山里張牛大概能橫著走。誰叫有一個攻擊力十足的家伙。

　出門前把小鴨子都放出來。剛出鴨棚的一群小鴨爭先恐後的朝水塘跑去。跑慢點還給後面的壓了下去。還好張牛的鴨子不多。搞不好就要有小鴨子給踩傷。

　做完這些就朝山里進發。張牛住在山腳下進山卻是很快，一條蜿蜒的小路直通到山林里。路不寬最多也就夠兩人並行。-====-

　初秋的早上，天氣已經稍微有些涼意更別提山里。這也只是早上而已，晚點又感到撲來的熱浪

　“金剛”在前面開路，對于能再次進大山金剛的心情很不錯不停的發出哼哼聲，路邊的野草也要拱幾下一副出籠的表情。有金剛在前頭，不用擔心有什麼野物跑出來。

　山里的早晨格外安靜，呼吸著山里帶有泥土味的新鮮空氣，連全身毛孔也感到特別的舒暢。還是在農村環境好，這比大城市不知好多少，雖說娛樂少點，但是別的地方還是有不少樂趣。不比大城市里那一幢幢撥地而起的高樓。到處都是充滿鋼筋混泥土的建築，只留下少許的空地種上綠化帶。

　草叢中不時驚嚇出一只只的麻雀。惹的金剛不停的咆哮。

　一路上發現不少成熟野貨。野葡萄、野柿子、山楂等等，也有村里很多人喜歡的野藤犁。張牛自己也比較喜歡。野藤犁在山里是長的最多的一種野貨，隨處可見，淡綠色的藤條枝像某種符號般深深的刻畫在樹干上。不仔細瞧的話還難以看出樹幹上的藤條。

　野藤犁個頭小。一棵藤條上能長不少個比正宗的藤犁勝在味道好。價格也便宜許多。一個藤犁成熟的季節。家家戶戶都能摘個幾百斤。多點的能達到一千多。

剛摘的藤犁還是淡綠色。這個時候咬上去比較澀口。還要拿回去裝在稻谷堆里，上面再蓋上幾床舊的棉被。大概一個星期多點就能催熟。那時特別多的小販子就來收購開價一塊多一斤。對于在家務農的村民來說。這也是比額外的收入。

　張牛家早幾年都是爺倆自己上來摘。去年摘的比較多一千二百斤左右。一天能摘個九十斤左右，還要看在啥地方摘。要是在大山深處的地方才會更多。

　還有山榛子又稱山板栗。果形似栗子，外殼堅硬，果仁肥白而圓，有香氣，含油脂量很大，吃起來特別香美，余味綿綿。

　另外還有一種矮灌木的楂子，個頭小而圓。曬乾磨成粉末，也就是楂子粉。夏天的時候就可以用大鍋燒開水。一直熬到變成糊漿。用大盆裝起來等冷卻後倒上清水。

第二天就可以切成一小塊放上點小醋，砂糖。也就成村里孩子們夏天最喜歡吃的涼品。基本家家戶戶都要做，消暑去熱還是不錯。

　張牛到山里來也就是摘點藤犁回去。再進大山里面點找找有啥蘭花，有的話順便也挖幾株回去擺在家也好看。

山里只要你有眼光。幾千幾萬甚至上百萬的蘭花也能找到，只不過要經過精心照料。

前段時間就有個城里人在山里呆了三天挖出一株五萬多的蘭花把村里人都嚇了一跳。之後村里人不管懂不懂蘭花也上山看看。畢竟千里馬常有，而伯樂就不怎麼常有，蘭花也就這樣。

　張牛不想找啥稀奇品種蘭花只想挖幾株的普通點就可以。

　今天小不點倒派上用場。野藤犁的藤條到處都是。有的地方不是靠人力可以摘到的。砍下來再摘又浪費。剛好小不點身輕敏捷，這事對它來說很容易。摘下一個個藤犁往麻袋這邊扔過來。不過沒美國NBA那樣的投籃命中率。基本都扔在麻袋外邊，瞧的張牛一臉鄙視樣子。

　既然扔不到麻袋只好張牛自己一一撿起來。金剛應該說是沒事幹要是叫它摘藤犁還真是不能指望，要它鑽刺窟窿。還是可以的不過誰會沒事去鑽那個呢。

　日頭正掛的高。透過樹葉照射下來。形成一個個光點。

　有了小不點的幫忙很快就裝上半麻袋也就足夠。只不過忙的小不點吱吱亂叫。抗議不公平對待。

　張牛敲了幾個“板栗”給小不點之後就安靜下來。這“板栗”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人工“板栗”味道很不錯。

　把麻袋往空間一扔。接著朝大山深去走去。張牛記得以前在深山一處小溪流邊有一株人參。這也是好幾年前的事。小的時候和一幫野孩子四處亂竄之後進山里。卻不知道越進越深。在溪邊的小山谷里發現一處世外桃源。

　小山谷一片安詳。雲霧繚繞。一人多高的野草叢。為這山谷帶來一絲神秘感。讓人想起某部探險電影里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