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古錢

晚上做了張牛的愛吃的梅乾菜魚頭湯，放上點朝天辣椒。整個魚頭湯充滿著鮮辣。這魚頭湯只能用七八斤重的大頭魚才行。一條大頭魚因為魚頭就佔了三分一大小所以一般做湯都喜歡用大頭魚湯，現在水塘養出大頭魚到三斤多的時候就拿出賣。要吃上**斤重的就要等來年，還要在冬天沒凍死的情況下。貌似自己空間的大頭魚已經到這標準，看來該找個時間看看。

　除了魚湯，還做了桃樹脂燉肉。上次山上割桃樹汁，正好不多不少半斤。要不是其中有七八個袋子給晚上的小動物給碰掉的話，還要更多點。桃樹脂燉肉一定要用五花肉切成塊。桃樹脂要吃前用熱水將其泡軟，取放在放在洗米籃瀝干，還要去掉上面層白色細衣。下鍋炒個七八成熟。放進香料後，再把桃樹脂倒進進鍋。開大火幾分鐘就可以出鍋。做出的肉塊呈淡紅色。咬上去還帶有淡淡的桃花香。

　吃飯時聽父親說家裡的母豬已經有懷豬種的跡象。倒是讓張牛一陣高興。想不到「金剛」播種的能力還真不差，這麼快就讓豬mm懷上了。沒過多久就會產下小豬仔。聽說家豬和野豬產下的小豬。既帶有家豬那肥美的肉質又帶有野豬那狂暴的野性，這種豬價格也比別的家豬高。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在養殖了。

　回到開心小築。跑到正在呼呼大睡的「金剛」旁邊。踢了下旁邊的白色食盆。不明所裡的「金剛」直接無視張牛。出哼哼聲。

　「金剛」你要當豬爸爸了。以後你就會有一群小豬仔跟在你後面高興不。張牛朝「金剛」誘惑道。

　「金剛」聽後明顯出比剛才更響亮的哼哼聲，爬起來不斷圍著張牛打轉。看它那架勢就是想叫張牛帶著它去看豬mm吧！明天帶你下山吧。因為這幾天的忙活，金剛一直留在開心小築，對前斷時間還過著帝王生活的它來說現在是噩夢。別說天天欺負它的「暴徒」。連豬mm也很少見了。

　當早上帶「金剛」下山回家。剛進前院「金剛」哼哼就往豬圈跑去。看它那豬mm。張牛也沒去管。反正那地方已經熟門熟路。

　沒事做的張牛準備去勝明那魚塘處看看。大概今天要干塘底吧！正如張牛猜想的那樣。昨天有了新抽水機後。經過一晚上的不停抽歇。現在站在塘邊可以看到見底的塘魚在游來游去。有的爛泥土坑中也都有幾條魚留在裡面，伏在那一動不動。

　昨天在張牛他們走後。勝明晚上兩點多又拉一網魚。怕水太淺容易擱網。又拉出兩千來斤的魚。早上魚販子五點多就到村裡裝了去。塘邊還留倒車留下的痕跡。

　晚上拉了一網魚，塘底其實也剩下沒多少魚。今天也就揀揀塘底魚。有些鯉魚。深魚（和叉尾一樣）運氣好的話也可以像別的村那樣，在干塘底時候。抓到一條白鰻。直接賣了千百塊。這很少有。比買**彩還難。

　勝明他們進塘底摸魚，張牛倒是沿著岸邊，找起東西來。也有附近一些小孩子也和他一樣。勝明的魚塘是沙地型。塘邊都是一些細沙，走在上面不會把鞋子粘上泥土。不過這樣也就更能在上面翻找東西。

　挖出的水塘在經過新塘一兩年後。就可以在水塘邊找古代的銅錢。中間有小孔的那種不是銅板。張牛家現在還有不少的乾隆、康熙、光緒、雍正等通寶銅錢。一般在在塘邊都能在泥土中找出這銅錢，沿著塘邊都要轉上幾圈才能有所現。

　有時銅錢沒現多少，卻能找到抗戰時候留下的子彈已經銹跡斑斑。手輕輕一抹淡黃色的銹跡已粘在手上。除了這個還能現不少破瓦片和破碎的石碗。

　張牛今天找了兩圈也就現一個乾隆通寶。正反兩面的字跡還是很清楚。其他的小孩子今天也找出好幾個。其中一個找的銅錢比普通的銅錢都要大。低的上四五個小銅錢大小可惜是的是上面已經看不出刻有什麼字跡。

　塘裡的魚已經摸的差不多，在塘邊已經看不出有魚在的樣子，只能看見一大片的塘泥上的一個個腳印。

　勝明把人都叫了上來。自己選了條細竹竿，在尖頭上，綁上一根粗鐵絲。然後用一條電線接在粗鐵絲上。自己穿上水褲。拉上開關。

　粗鐵絲在爛泥中劃過。嘩啦跳起一小片的小蝦小魚。這也是大家干塘底經常用的方法，不過人都要趕上水塘自己則要穿水褲，通電的粗鐵絲劃過爛泥就可以現那還有魚沒摸到。用電還是為了抓深魚。這魚的膚色和爛泥非常的接近。用肉眼難已看見。面前伏著深魚你也看不出來。

　干塘底最討厭就是深魚，因為這魚是春季下大雨沿著小溪流衝到水塘裡面。之後在塘裡有魚苗吃。長的非常快。而深魚產下的小深魚一次就幾百條。有時在岸邊可以看到一條深魚帶著一大群密密麻麻的小深魚在尋食。也有時候大深魚直接吃掉自己產出的深魚苗。

　所以干塘底都要搞上那麼一次。以免來年養新魚，小魚苗給大深魚吃光。沒過一會就電出四五條的深魚。

　到中午的時候已經把塘裡全電了遍。之後還撒上幾大袋的生石灰進塘底。滅殺小魚小蝦甚至是一些魚類寄生蟲。等過一兩天就可以灌入新水。

　把玩著手裡的銅錢沿著土路往家走去。走到村口的大樟樹前。就聽見剛賣橘子回來的二狗在那閒談。也不知道講些什麼。走進一聽才知道原來是山上不知道那座山頭邊跑來幾隻落單的野狼崽。在大半夜不停的嚎叫。

　山頭跑來的野狼倒也是稀奇事。怪不等有那麼多人在聽呢。聽說一般人不去冒犯，都能相安無事。自己家有「金剛」和「暴徒」在，要是真不長眼過來還不夠它們打架過癮呢。

第二十六章 野豬來了

帶著一路哼哼的「金剛」回到開心小築。今天怕是它最高興的一天吧，整整一天呆在豬圈裡。搞的全身臭臭的。倒讓張牛費了不少勁才沖洗乾淨。半夜漆黑的屋傳來野狼陣陣的嚎叫聲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嘹亮。

　張牛正在夢中和周公打著麻將。突然給這出現的狼嚎聲給吵醒，一臉的火氣。「金剛」也早早的爬起來。聽那狼嚎聲感覺有點像在附近的荒地上傳來。有『金剛「在他身邊。張牛決定出去瞧瞧是啥回事。

　披上外套。摸出枕頭邊給「小不點」的壓著的小號電筒。呼著「金剛」一起跟上去，也把還在熟睡的「小不點」也抓了出來。正在熟睡的「小不點」還不斷的在揮舞著小爪子。

　看著吵鬧的「小不點」隨手丟給板栗過去。這也是張牛長時間現的。真的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掀瓦蓋，貌似他自己小時候也這樣做過。換來的是父親滿屁股的手掌印。

　剛出屋外就吹來一絲的涼風。拿起靠在屋外的鐵水管尋著聲音而去。不過奇怪的是剛還在不斷的狼嚎聲突然停了。

　還在納悶的張牛沒現旁邊的「金剛」朝著其中一株果苗跑去。不斷出哼哼的叫聲。在果苗前嗅了下就往前跑去。聽說豬的嗅覺比狗還靈敏，看來還真沒說錯，

　等張牛覺後「金剛」已經衝入茫茫夜色中。用手中的電筒照了下前方，昏暗的光線下也看不清楚前方。「算了，還是回去睡覺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剛」的野豬mm來找它了。而在肩膀上的「小不點」也吱吱亂叫，支持他回去。

　「小不點」叫的厲害。其實是它自己想回去睡，這傢伙晚上可是雷打不動。晚上準時睡，白天不見影，不是去找「暴徒」就是找「金剛」。最近養了批新鴨子後，直接大白天跑到鴨棚混起了老大。總是能看見小不點後面跟著一小隊的小鴨子。還不斷用小爪子指揮著。

　「小不點」很享受的爬回自己的小被窩，又抱住小腦袋忽忽大睡。還不忘把被角往上扯。

　剛天明的時候，門口響起幾聲哼哼聲。在床上的張牛感覺門好像給誰拱開。昨天晚上「金剛」沒回來所以大門也就沒關了。睜開雙眼的張牛給眼前的景象嚇了跳。原本還比較寬暢的屋子。現在突然出現幾個黑影往屋裡四周亂竄。

　張牛揉了下眼。還以為看花眼。眼前出現一隻比「金剛」小一號的黑色的野豬。繞著金剛打轉。而屋子四周，則有幾隻灰黑色的小野豬崽。正朝它們感興趣的東西不斷的拱來拱去。一清早起來現屋裡就多了幾隻小野豬崽，那隻小一號的野豬肯定是母野豬。看它那親密的架勢。張牛倒感覺有點頭痛了。想不到昨天晚上剛說完。今天就帶回一家子來了。

　還在呼呼大睡的「小不點」似乎感覺到有股不一樣的氣息出現。當看到是一頭野豬的時候。還興奮的用爪子朝母野豬揮了揮小爪子。看的張牛有些糊塗，難道「小不點」和這母野豬認識。稍微想了下不會是上次帶「金剛」回來就認識吧！

　母野豬看到「小不點」也不怕生直接跑到張牛床邊，對著「小不點」哼哼幾聲算是打招呼吧！

　「金剛「跑到床邊。哼哼幾聲後。剛才還在尋樂趣的小野豬崽立刻就圍在「金剛」四周。看來。「金剛」還是挺威嚴的。張牛數了數下一共六隻小野豬崽。

　小野豬崽都趴在地上。轉動著大眼睛，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安分的料。「小不點」在和母野豬打招呼後，就跳下床跑到小野豬崽那邊去，剛還吵鬧的豬崽。一看到火紅色的小不點跑來後。搖動它那短短的尾巴。乖的不行。

　「小不點」好像最近當帶頭大哥當過癮吧！對著六隻小野豬，吱吱的一陣亂叫。然後往屋外跑去。後面的小野豬崽在看看金剛和母豬後。也快的跟了出去。看來小不點的權威還真不小。

　難怪昨天「金剛」轉眼見就沒了蹤影了。搞不好就是去尋這一家子了。想想山下的家豬mm又看看這頭母野豬。感覺火力值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現在人家原配都把自家的小豬崽都帶出來。

　看來是久不歸家的「金剛」讓母野豬給找了出來。看來要建個小棚給野豬們住了。踢了金剛幾腳。張牛自個笑著說。「金剛」你的原配豬mm都趕來。那你村裡的家豬mm該怎麼辦啊，要不幫你賣掉怎麼樣。解決麻煩啊，省的你家野豬mm吃醋。還往母野豬那望了下。

　還一臉的高興的「金剛」聽後。把尖銳的獠牙往張牛頂了幾下。意思就是你要是把豬mm賣了。小心的我的獠牙招呼你。扎你幾個孔洞就知道厲害。

　以前的張牛也偶爾想過。這「金剛」會不會在山上也有母豬跟著。畢竟金剛算起來在野豬家族裡面算是威猛了。現在都往三百斤的方向展了。不過昨天晚上那野狼的嚎叫是雜回事呢。

　對這疑問剛出門口。就給出了答案。屋外「小不點」領著野豬崽朝鴨棚那去邊，仔細一看，在野豬崽後面還跟著三隻白色毛的小狼崽。

　看到這一幕的張牛就知道這狼崽恐怕是母野豬帶來。看狼崽和小野豬崽一副和平公處的模樣。讓他想到另外件事。某個動物園的母老虎產下小虎崽，由於是第一次不懂的餵養，而是直接的丟棄。剛出生的虎崽很快就餓的皮包瘦骨，而且什麼奶水都不吃。也不誰提了個建議。找回一頭剛生完豬崽的母豬回來。抱著虎崽到母豬旁邊，虎崽就咬上奶頭喝奶。母豬也就當成是自己的寶貝。而逐漸的長大的虎崽和它們的豬兄豬弟一同相處親近的很。

　莫非那三隻野狼崽也是這樣。這機會也碰得上張牛不由一陣苦笑。跟著「小不點」的小狼崽可別把棚裡的小鴨子給吃掉那就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