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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111章
第111章 最新更新下

鄧布利多有些恍惚,在年紀逐漸大了以後,他的記性開始有些不好。但是冥想盆幫了他很大的忙,在校長辦公室的壁龕裡,有層層疊疊的架子裝滿了各色水晶瓶,而標號23-71的就是阿不思·鄧布利多自己的記憶。

 但是記起這條記憶卻一點不困難,因為鄧布利多會經常對它進行回想:前任校長阿芒特·迪佩特卸任的時候,自己還是變形學教授。同樣畢業於格蘭芬多的前校長兼格蘭芬多院長將自己叫到了校長辦公室,將分院帽鄭重其事地交給了他。

 他初時還覺得匪夷所思,用不明就裡的眼光看著這位瘦小頹喪的老人,在他的任期裡湯姆·裡德爾在霍格沃茲求學,畢業繼而大展宏圖,鄧布利多感覺迪佩特一直懷有深深的自責,因此他幾乎認為他突然將破爛的分院帽交給自己簡直是瘋了。

 可那乾癟的老人卻指著分院帽,讓鄧布利多伸進手去:「阿不思,如果你是一個勇敢的格蘭芬多,就一定能成功。」

 90歲(1971年)的鄧布利多第一次證實了傳說中的創始人寶藏真的存在,當他手握格蘭芬多寶劍的時候,那種隨著渾身熱血奔流的炙熱的榮譽感幾乎讓他把眼淚滴在冰涼的劍身上。

 「只有格蘭芬多,勇敢的格蘭芬多才能拔出寶劍來,」迪佩特低啞的聲音有些欣慰:「阿不思,我會提名你成為校長繼任人選。」

 鄧布利多吃了一驚,迪佩特卻示意他不必緊張:「鄧布利多,你是格蘭芬多,且不乏勇氣,最重要的是,你有令人折服的冷靜,雖然有時候未免顯得冷酷。」

 老人似乎陷入了沉思,然後堅定地對鄧布利多說:「我確定你能比我幹得更好。」

 可鄧布利多現在有些不確定了,他甚至懷疑究竟是阿芒特·迪佩特的交接出了差錯,還是就如面前年紀輕輕的女人所說,戈德裡克·格蘭芬多的魔法是個騙局。

 不,不,他是歷經世事的老巫師,威森加摩首席**師,梅林一級勳章的獲得者,他很確定學院創始人的篩選魔咒一直在分院帽上起作用,除非有什麼魔法存在超出了自己,甚至是戈德裡克·格蘭芬多的掌握。

 他不敢想下去,而博爾齊婭對鄧布利多的沉默早就不耐煩了,她扶了扶腰,手上舉了好一會兒的劍沉得她手腕發酸。

 斯內普上前一步,溫柔地撐住了她的手肘,接過寶劍,手輕輕地幫博爾齊婭按捏起來,自然得彷彿天經地義。

 鄧布利多知道這對年輕的夫婦如此放鬆只怕底牌有力得很,這位偉大的巫師一生遇見過很多危機以及更多的潛在機遇,他當機立斷明白自己需要的是開誠佈公,然後尋求雙方共同的利益。

 而這段對話並不需要閒雜人等知道,他的表情緩和下來,對著盧平道:「萊姆斯,出去吧!」

 盧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像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既對鄧布利多充滿怒氣的突然出現措手不及,也不明白斯內普夫婦的手裡怎會突然出現格蘭芬多的至寶,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出去」是什麼意思。

 他的臉「刷」地一下紅了,這意味著自己失去了鄧布利多的信任。

 鄧布利多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盧平過於敏感了,他本不會讓任何人參與到他計劃中的只有三個人的會談。

 他招了招手,眾人才看到福克斯停在水晶吊燈上,金色的瞳眸一直盯著盧平,彷彿一有異動它就會立刻撲下來:「福克斯,我一會兒會回霍格沃茲,你先和盧平回去。」

 「還有,盧平,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鄧布利多彷彿在真誠地建議,語氣卻斬釘截鐵:「我想,這次你不會令人失望吧。」

 盧平羞愧得連頭都抬不起來,福克斯又發出了一聲彷彿是不耐煩的催促叫聲,催著盧平出門。

 博爾齊婭並非故意落井下石,斯內普絕對會相信她是善意提醒:「盧平先生,為您解除煩惱的良藥,我今早已經郵遞給索菲亞了。」

 這暗示太露骨了,□裸地揭露了盧平和博爾齊婭的交易,盧平慌得差點滾下台階。

 門在盧平出去後被帶上了,風再也透不進來,室內讓人覺得有些悶熱,氣氛突然就莫名地緊張起來。

 鄧布利多有不甘、有失望,但這都不會讓這個見多識廣的老人失去理智。他幾乎可以確定,單看博爾齊婭本人或者斯內普,他們絕不可能實力強到足以破除戈德裡克·格蘭芬多的魔咒,不然鄧布利多今天連坐在這裡和他們談判的機會都沒有。

 那麼答案就剩下一個,格蘭芬多寶劍的來源並非如傳說所言,是由妖精製造並隸屬學院創始人的財產。在戈德裡克·格蘭芬多施下學院篩選咒語之前,就已經有人降服了寶劍訂立了一個更早的契約,允許特定的人能夠接觸到寶劍。

 而在千年之前,人們更傾向於用魔咒幫助寶物進行家族傳承。

 鄧布利多幾乎可以肯定博爾齊婭流著寶劍原主人的血。

 「校長,您真是太聰明了,」博爾齊婭見鄧布利多很快冷靜下來,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深意,覺得和聰明人說話實在省力:「那麼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談了。」

 鄧布利多掃視了一下四周:「這裡不夠安全。」

 不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進行談話是所有聰明人的共識,而顯然最安全的選擇是霍格沃茲。

 鄧布利多提議道:「霍格沃茲有三個最安全的地方,校長室、有求必應室和……」

 博爾齊婭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斯內普接口道:「還有我的辦公室。」

 魔藥教授辦公室是大家都熟門熟路的地方,博爾齊婭慣常坐的椅子上還有一個舒適的大靠枕,她坐下倚靠在上面甚至發出了一聲享受的喟歎。

 斯內普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始終有些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反而走到博爾齊婭背後幫她把靠枕拍得更鬆些,墊在了她負擔沉重的腰後。鄧布利多看著這幕,看著博爾齊婭微微凸起的肚子,突然願意相信這個女人不會做出不好的事來。至少,她會為自己的孩子考慮。

 博爾齊婭看到鄧布利多的視線,覺得有些好笑,於是讓斯內普坐到自己身邊後開口道:「校長,我為我的隱瞞道歉,當然不只對你,還有西弗勒斯……」

 鄧布利多有點意外:「你連西弗勒斯也沒告訴,那他還……」

 「這是一種信任,」博爾齊婭滿意地笑起來:「您知道這比感情更可靠,更能穩固婚姻。」

 斯內普輕輕哼了一聲,博爾齊婭握住他的手安撫了一下:「其實,他也只是在前不久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所知道的不過和您現在所知道的差不多,也就是我在尋找霍格沃茲的四件寶物。而他比您所佔的優勢,就是當年由他母親艾琳·斯內普出面商談婚事時,所贈送給我的訂婚信物,與那四件寶物出身一樣。」

 鄧布利多的眼光落在了博爾齊婭的手上,那手正被斯內普握在手裡,亞斯塔路翠綠的光芒正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閃現。

 「那麼和普林斯家有關係?」他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這枚戒指只是在普林斯家的人手上輾轉了很久,但是最初這是由羅伊娜·拉文克勞贈送給了我母親的祖先。」斯內普盯著博爾齊婭,有些自嘲:「然後這個家族最後的傳人將唯一的一件家傳珠寶用作了求婚,這就是我所知道的。」

 鄧布利多只得出一個信息:「所以最終還是和創始人有關?」

 「看起來的確如此,」斯內普也同意:「不過這還需要我的妻子來解惑。」

 博爾齊婭當然知道斯內普的語氣很有些不滿,於是只能尷尬地笑笑:「鄧布利多校長,其實您一開始就在我的計劃中,我最初的打算是即便不能得到您的幫助,也會幫助您得到打敗伏地魔最有效的武器,所以您必須聽我說這以下一席話。鑒於我目前身體情況特殊,精力不濟,我還是等大家都在場一次性說個清楚。」

 「反正,西弗勒斯總是信任我的。」話畢,博爾齊婭作勢脈脈含情地看了一眼斯內普,就是不知對方有沒有接收到。

 博爾齊婭往後靠了靠,人緊貼在椅背上坐直了些。

 「從我拿出寶劍的那一刻,校長您一定猜到了我的身份。不錯,創始人的確不是這些寶物的合法持有者,原諒我無意冒犯,更精確地說他們是一群無恥墮落的小偷。」

 斯內普抓著博爾齊婭的手一下子握緊了,而鄧布利多的臉抽動了一下,勉強坐住了,但是他的袍子被他自己的手一下子抓得皺巴巴。

 博爾齊婭明白他們此刻的想法和失態的反應,霍格沃茲建校一千年,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巫師,是整個英國巫師界的知識殿堂和價值核心的所在,他們是年幼的小巫師們的第二家園,也是畢業後的成年巫師心中的聖地,誰都不能相信這樣一所歐洲最古老的、最享有盛名的教育機構成立於一群小偷手裡。

 「我的祖先是兩位偉大王者的孩子,世世代代為他們守護著王陵中的安息之地。可是在一千年前,有四個流浪巫師闖入了那座秘密的地下之城,他們貪得無厭又野心勃勃,不但偷走了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而盜走了鎮守王陵的五件魔器。」

 鄧布利多皺眉道:「魔器?」眼光落在了格蘭芬多寶劍銀白錚亮的劍身上。

 博爾齊婭頷首:「是的,魔器,這是與魔神訂立契約之後才能獲得的信物。」

 她的眼神也隨鄧布利多轉到了劍上:「妖精只會數錢,鍛造金幣,它們對武器可不感興趣,不過除此之外格蘭芬多恐怕找不出好的理由來解釋這把劍的來歷,因為巫師和冷兵器可沒什麼淵源。」

 這或許是鄧布利多自己的執念,寶劍曾寄托了他對格蘭芬多學院所有的感情,他不放棄地追問:「那這把劍到底來自哪裡?」

 博爾齊婭的眼神很懷念,這些秘辛可是她小時候的床邊故事:「這把魔器的名字叫因波斯,是傳說中一個長著獅頭的怪物,它能賦予人機智的頭腦和無畏的勇氣。」

 然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忍不住一笑:「所以說,偷來的東西畢竟是偷來的,格蘭芬多學院很有勇氣沒錯,不過機智的頭腦卻不知所蹤。」

 斯內普覺得她有點得意忘形,涼涼地補充了一句:「當然,這其中不包括鄧布利多校長。」

 鄧布利多苦笑:「那麼另外三個人呢?」

 博爾齊婭受到了鼓勵,越說越快:「另外三樣東西可有些棘手,倒不如說霍格沃茲沒有保護好它們,它們都落入了伏地魔手裡,被派上了別的用場。所以校長,我衷心地建議您不要企圖在戰場上和伏地魔進行爭鋒,因為您面對的並不是一個對手,而是一個已經分裂了的會花上您好幾倍力氣的怪物。」

 這個提示實在夠明顯的了,鄧布利多的自信頓時因為這個消息而消弭下去:「魂器?」

 「沒錯,斯拉格霍恩教授面對優秀的學生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過事到如今再埋怨他也是沒用的。」

 鄧布利多看了一眼斯內普,見他臉上沒什麼驚訝的表情,心裡一沉:「霍拉斯的小毛病不少,總有一天會闖出禍來,不過我想西弗勒斯對他的導師看來很是瞭解。」

 「斯內普和斯拉格霍恩不是一夥的,」博爾齊婭覺得鄧布利多思路轉得夠快:「我們還是繼續說說其他東西,拉文克勞的王冠,不,應該是說拉文克勞偷走的王冠,它的名字叫做拜蒙,或者可以稱作為知識之王,不過顯然羅伊娜並沒有因為它變得更睿智,反而越發貪婪醜惡。赫奇帕奇偷走的金盃,原名莫拉格斯,它讓赫爾加能夠甄別所有的草藥卻沒有挽救這個女人不可救藥的魯鈍。最可笑的就是斯萊特林啦,它不知道那掛墜盒是多麼奇妙的東西,因為巴巴托斯能夠通曉這世上一切動物的語言,而薩拉查只學會了一種,真是蠢得無可救藥!當然,他的後代更蠢,他得到了獲取全知、語言和醫藥知識的機會,如果他比他的祖先聰明一點、幸運一點,那麼他早就達成野心了。」

 博爾齊婭像想起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看著鄧布利多不知道是不是也該跟著笑的微妙表情:「可是他卻把自己分成好幾塊,藏在這些無價的寶物裡,然後塵封在永不見天日的地方。」

 她想著想著歎了一口氣:「要是他知道自己在20歲的時候就親手葬送了一生的大業,不知道會不會發瘋?雖然伏地魔是個可悲的笑話,但很可惜我不能放過他,他是那四個惡人的唯一後裔。只有找到他,除去他,才能平復王者死後被人侵擾了安息的憤怒。」

 「斯內普夫人,恕我冒昧,那麼如果你把所有的東西都找回之後,有什麼打算?」鄧布利多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他問了博爾齊婭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博爾齊婭沒有猶豫:「我會把它們帶回地下之城,讓它們和王陵再一次成為永遠的秘密。」

 她頓了頓,眼神突然變得很悲愴:「這樣,我可就可以挽救自己和子孫的命運,挽救所有身上和我流著同樣鮮血的人的性命。」

 鄧布利多不掩意外:「將詛咒下在自己的後代身上,不會太過於狠毒嗎?」

 「這是作為守陵人的失職,所以男人個個不得好死,女人逃不掉做寡婦的命。」博爾齊婭平靜地敘述道,如果不是鄧布利多觀察入微,幾乎就看不到斯內普那極細微的一絲震顫:「但這都源於女人的愛,為了保護心愛的人和他身後的平靜,用不停不休、跨越死亡的愛和惡魔做的交易。」

 饒是鄧布利多老道穩重,也被博爾齊婭話裡的深意激得有些發冷:「我答應了保護西弗勒斯,既然你這麼說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幫助你,為了西弗勒斯著想,我想我們的行動越快越好。」

 「我和他都會沒事的,」博爾齊婭和斯內普對望一眼:「普林斯遺留的戒指一直在提醒和保護我們兩人。鄧布利多校長,羅伊娜·拉文克勞非常貪心,她不只拿走了王冠,還瞞著其他人帶走了最後一樣東西,亞斯塔路,也就是這枚戒指。可她即便擁有了王冠賦予的一些知識,卻一生都沒有成功地啟動戒指,但她造出了時間轉換器。」

 斯內普提醒道:「時間轉換器雖然可以回溯時間,但是依然會公平地消耗人的壽命,所以衝著讓時光倒流的目的來看,這個發明失敗無疑。」

 博爾齊婭誠心誠意地看向鄧布利多:「羅伊娜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可能也絕望了,所以將戒指饋贈他人。因此西弗勒斯來求婚的時候,我就覺得和他的緣分異常深厚。而就是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拿回所有寶物,盡可能地挽救我的婚姻和所有相關人的命運。」

 也許是老年人都喜歡回憶過往,鄧布利多情不自禁地想起博爾齊婭入學那天的情景。

 西比爾·特裡勞妮曾經做出過一個預言,預言了一個由未來回歸的女人,而直到今天,鄧布利多才有些自信覺得自己可能能夠解開預言了。

 而伏地魔最大的敵人也許就在自己面前。

 他恢復了鳳凰社首腦運籌帷幄的樣子,問面前的兩人:「那麼下一樣東西在哪裡?」

 博爾齊婭看了看掛鐘:「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校長,你們今晚有場硬仗要打。而我要去找莫拉格斯,它在貝拉特裡克斯的金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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