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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112章
第112章 最新更新後

斯內普想黑魔王也許是真的無人可用了,他竟然將最得力的貝拉和小克勞奇都派了出來,要求他們務必一擊成功,力求讓鳳凰社在戰爭初期就遭受重大打擊,一蹶不振。老隆巴頓夫人一定會因為兒子的死埋怨鳳凰社,作為在世家中影響頗大的一位老婦人,她將使鄧布利多失盡純血家族的支持。

 不過,斯內普看著身邊沒走幾步路,就已經東搖西晃、氣喘吁吁的萊斯特蘭奇兄弟,心裡不無惡意地猜測即便黑魔王的偷襲能夠成功施行,拖著這兩個廢物當後腿的食死徒們,也未必能讓隆巴頓夫婦就範。

 當他們接近目的地的時候,暗夜中的隆巴頓大宅沒有一絲動靜。沒有橘色的燈光,也沒有年幼嬰兒的哭鬧聲,貝拉不耐煩地對小克勞奇使了個眼色,小克勞奇不情不願地穿過花園,將屋子前前後後仔細檢查了一遍,向貝拉打了個手勢。

 貝拉懷著極大的躍躍欲試的激動,準備打響戰爭的第一發魔咒,檢驗一下自己的格鬥技巧,如果她想肆意地虐待俘虜,也沒有人會制止她。可惜這下,她今晚所有的夢想和節目都落空了,斯內普聽到她雪白森森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他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口吻說道:「貝拉,你就算把牙齒咬下來,也不能改變隆巴頓夫婦的好運氣。」

 貝拉正恨不得跳起來把魔杖捅到那個惹人厭的大鼻子上,斯內普適時地開口:「當然,誰都不可能連著兩次好運氣。」

 魔藥大師的尾音拖得長長的,也有一絲不甘心的意思,貝拉於是作罷,擺了擺手:「我們先回去。」

 誰都沒有注意到斯內普很在黑暗中異常明亮的眼睛。

 戈德裡克山谷。

 鄧布利多站在門廳處:「各位,請準備出發,金斯萊已經帶領奧羅埋伏好在霍格莫德,我們只要在雙方交火之後適時出現就可以了。」

 眾人已經整裝待發,莉莉著了一件暗紅色的緊身袍子,舉手投足間既略顯緊張,卻又躍躍欲試,那種初出茅廬的勇敢非常奪人眼球。她感覺到丈夫盯著她的目光,回頭對他笑了一下,只是這個笑容有點勉強。

 詹姆斯的身體沒有完全康復,鄧布利多嚴厲地告誡今晚不需要他上場,看著不久前才神色匆匆地來到此地的隆巴頓夫婦,莉莉建議由詹姆斯照看他們。

 愛麗斯和弗蘭克對波特夫婦的熱情非常放心,他們把小納威放在哈利的身邊,囑咐波特先生要照看好孩子,而他們並沒有置身事外的打算,今夜他們即便是食死徒的目標,但仍然會堅定地站在鄧布利多身邊,為正義和鳳凰社而戰。

 波特拿兩個吵鬧不休的小傢伙實在沒辦法,從飛路裡叫來了母親多瑞亞,拜託她來一起照顧孩子。

 多瑞亞一出壁爐就看到兒子在給孫子笨手笨腳地包尿布,哈利的小腿小手可有勁了,波特還來不及把尿布固定好,一轉眼就被蹬散了。

 「你到旁邊去,」多瑞亞喝令兒子讓開,主動站到床前接手:「另外一個孩子是誰家的?」

 「這是隆巴頓夫人家的小納威,他和哈利是同一個月出生的。」

 多瑞亞點點頭,卻皺眉問道:「既然家裡有兩個孩子,你腳上還有傷不便照顧,那莉莉呢?」

 波特有些張口結舌,他可不能招供莉莉今晚去和食死徒進行殊死搏鬥了,對自己的母親來說,女人最重要的人生目標就是相夫教子,把波特家的名望一代代延續下去,女人去上戰場簡直能夠讓她暈倒。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囁喏著沒法回話。

 多瑞亞非常不耐煩,往他手臂上拍了一下:「快說!」

 莉莉,對不起了,波特連忙接口:「她和隆巴頓夫人今晚出去逛街,所以讓我照看孩子。」

 多瑞亞一下子連臉都氣紅了。

 被丈夫天降黑鍋的莉莉·波特此刻正在初春的寒風裡趕往霍格莫德,雖然臉上因為冷風被刮得生疼,可是體內的熱血正在奔湧。

 鳳凰社躲在一個小山坡上,月光皎亮清澈,照在未化的雪地上,彷彿是點著慘白的明燈。遠處「沙沙」的腳步聲臨近,模模糊糊地能夠看到十幾個人影。等到人影靠近了,他們看見打頭的是其中唯一一個女人,臭名昭著的儈子手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可她卻打扮得華麗到能立刻趕赴一場舞會,身上是綴滿蕾絲的黑色長袍,還圍著個貂皮披肩,頭髮是捲曲的波浪形完美地挽在一邊。

 可她的丈夫實在差強人意,正靦著一個大肚子艱難地在雪地上行走。

 莉莉第一眼就看見了斯內普,要不注意到他太難了,明明雪地上很難行走,可他卻步履輕盈、身形優雅,嘴唇緊緊抿著,面無表情,彷彿週遭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和事先計劃的一樣,金斯萊領著一群奧羅,裝作正在巡邏的樣子從近處的一個巷子裡拐出來漸漸靠近,貝拉發現的時候兩方人馬已經離得很近,掉頭離開顯然來不及了。

 她當機立斷,既然免不了被盤問,與其到時再進行事後反抗,不如一開始就遮掩身份撕破臉皮,要是能一口氣把這隊奧羅全部幹掉,那他們的食死徒身份就會更加安全。

 貝拉命令眾人全部戴上面具,等到奧羅靠近的時候立刻發動襲擊。

 莉莉看著這些動靜,躲在小山坡後一動不能動,可她很想提醒斯內普一聲,她不忍心看到他死在戰鬥裡或者坐在被告席上,可她的舌頭好像凍僵了。

 金斯萊的演技很好,他做出一副盤問不成被突然攻擊的樣子。但是因為事先就有準備,食死徒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在佔了先機的情況下不能立即解決對方,貝拉一方的士氣明顯受到了打擊,但可怕的是這個為首的女人卻越戰越勇。

 鄧布利多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將除了隆巴頓夫婦以外的人全部派上了場,這瞬間扭轉了局勢,食死徒看著突然加入的戰力,隊型漸漸收攏,被包圍了起來。

 可貝拉一點都不會收斂:「啊,看看這是誰,西裡斯·布萊克,哦,不對,你不能姓布萊克了,真可惜。」

 她假裝很可惜的樣子嘿嘿一笑:「你不但不能姓布萊克,就連奧賴恩姨夫的葬禮都不能來呢!嘖嘖,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是因為沒錢所以連飯都吃不飽嗎?啊啊,這樣我可是很難瞄準你呢!」

 布萊克不為所動:「這麼說來,你身後的兩個胖子可是很輕易就能被打中呢!」

 竟然沒有被激得跳起來,斯內普面具後的眼睛看向布萊克,有點意外。

 雖然鄧布利多和金斯萊一方要多出食死徒將近一倍的人,但是魔法部的奧羅與鳳凰社的配合卻不好,勉強地抓住兩個萊斯特蘭奇家的胖子後,食死徒被打得稀稀落落,四下逃散。

 鄧布利多擺擺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追,俘虜由奧羅帶回魔法部審訊,鳳凰社就此功成身退。

 布萊克許是遇見了貝拉被挑起了傷心事,不願和眾人一起回去,愛麗斯問起他時,他只說要去豬頭酒吧喝一杯。

 前一段時間布萊克家發生的慘劇大家都有所耳聞,因為也不便勸他,由著他一個人走遠了。

 布萊克一個人在巷子裡慢慢往前,冷得他不時打個寒顫,酒吧就在兩個拐角以外,走出這邊黑暗的巷子,第一處燈光就是能讓他忘卻煩惱的地方。

 然而,他所見的燈光最終卻不是酒吧的霓虹燈,而是一道血紅的神鋒無影。

 布萊克認得斯內普這個招牌式的魔咒,也許是凍得太久的緣故,腳又僵又麻木,驚訝之餘他一個趔趄,魔咒擦著他臉頰邊過去,他只覺得一道熱血噴在自己臉上,左邊好像少了個什麼東西,疼痛的感覺來得遲緩,等到他疼得忍不住呻吟的時候,人已經趴在了雪地裡。

 眼前是前一刻還在他身上,現在血跡斑斑掉在地上的一塊死肉——他的左耳。

 不過他還有只右耳,所以他聽見了一聲女人的慘叫,斯內普原本只想讓貝拉喪失戰鬥能力,因此魔咒是對著她的手過去。沒想到擋在中間的布萊克壞事,魔咒在削了他的耳朵之後變了方向,把貝拉的脖子擊了個對穿,血一直濺到一邊的矮牆上,濃濃的血腥味直刺鼻尖。

 布萊克就此昏了過去。

 他在一個陌生的小屋醒來,頭上被繃帶纏得緊緊的,火堆燃得很旺,一旦身上不僵了,疼痛就像海浪一樣鋪天蓋地地襲來。

 可是疼痛也能讓人一瞬間神智清醒,他流著冷汗發現火堆邊坐著一個人,正慢慢地用鉗子撥著木柴:「斯……斯內普?」

 「布萊克,」男人抬起眼睛,黑色的眼珠在夜裡看起來無比冷酷:「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被一個食死徒俘虜了?我給你五分鐘說遺言。」

 布萊克扯起嘴角一笑,牽動了傷口,那笑非常難看:「你讓我這個俘虜睡在唯一的一張床上,卻把你的同伴貝拉扔在稻草堆上,你怎麼解釋?」

 稻草堆上的貝拉樣子極其淒慘,雖然血止住了,可是脖子和胸前大片的血污看上去十分恐怖,因為失血而白得像紙的臉色讓人覺得她肯定活不久了。

 斯內普覺得布萊克似乎也不是那麼沒腦子了,他站起身朝他逼近,看到布萊克的額頭上控制不住地滾下大滴大滴的汗珠,他才諷刺的一笑:「的確,我沒想殺你。」

 那自己這是在害怕什麼?布萊克羞愧起來,他認定斯內普不會殺他的,可是他從求學時代就已經對這個男人非常的忌諱。

 他逞強地一笑:「鼻涕精,說說誰不會,你以為真的到動手的時候,誰能毫不在意地下手殺人而不發抖?當然你的主人除外。」

 「我還以為你變聰明了點,蠢狗。」斯內普一點不理會他幼稚的挑釁:「現在的你激怒我沒有好處,除非你想一輩子做『洞聽』!」

 這個詞讓布萊克怔了一下,就剩個洞的耳朵一下子火辣辣地痛了起來,痛得他沒法反駁。

 斯內普快意地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從袋子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喝了它。」

 可想而知,布萊克沒敢接瓶子。

 好心不被人接受,斯內普也不以為忤:「鄧布利多馬上就來,你現在不喝,他等會兒也會給你灌下去。」

 布萊克瞪了他一眼,飛快地搶過一口氣灌下去,那味道刺激得能把人嗆死,他扼著自己的喉嚨問:「這是什麼?」

 「生耳劑,我在霍格莫德有工作室,」斯內普心情不錯:「要等到你的耳朵恢復如初,可能還要定期服用20個療程。」

 布萊克聽罷,差點倒抽一口冷氣,這一刻他幾乎有種衝動乾脆就做「洞聽」得了。

 斯內普的時間很緊,沒時間和他再廢話,如果還不回裡德爾府,黑魔王還不知道要怎樣的大發雷霆。

 「布萊克,你是一個成年人了。我相信你很明白目前是非常時刻,所以……」他尖刻地諷刺道:「不要因為嚮往酒精,就連有人在跟蹤你都不知道。」

 說完,不等布萊克反應過來,斯內普已經像一陣風一樣捲了出去。

 布萊克已經不知道作何反應,但是即便他不喜歡動腦子,這一刻他也察覺了斯內普的身份有些複雜。

 他嚥了嚥口水,看看稻草堆上只剩半口氣的貝拉,靜等鄧布利多的到來。

 博爾齊婭不願讓斯內普分心,所以她早早準備好了一瓶自己丈夫出品的極品復方湯劑。好消息是在她出門前接到了斯內普的貓頭鷹,他帶來了鳳凰社將貝拉俘虜的最新戰況。而他已經和鄧布利多約定秘密將貝拉扣押在鳳凰社,以便掩蓋博爾齊婭的行蹤,隨信更是附上了貝拉的魔杖。而壞消息是,博爾齊婭發現納西莎在等著她。

 不過當她看到博爾齊婭亮出貝拉的魔杖時,臉上露出了欽佩的苦笑:「你可真有本事,不過我已經猜到你要用復方湯劑了,所以我決定一定要來找你。不管西弗勒斯的魔藥釀得有多好,你都不能拿自己冒險。」

 一個布萊克家的小姐冒充另外一個優勢不言而喻,何況還附帶本尊的魔杖,但是當納西莎看到貝拉金庫裡突然因為黑魔法堆起了像小山一樣的金盃的時候,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博爾齊婭在她自願服用復方湯劑變成貝拉以後,還要陪她一起來。

 她甚至一度以為博爾齊婭是來監視她的。

 只見博爾齊婭氣定神閒地站在金庫門口,完全不似納西莎那樣的不知所措,她只是站到了那堆金盃面前,異動就突然停止了。

 從那堆金屬裡,隱隱傳出一種不安的震動,彷彿要掙脫束縛跳出來。

 只見博爾齊婭輕輕地呼喚了一聲:「莫拉格斯,你在哪裡?」

 那金盃山突然從當中凹陷了一塊下去,一個古舊的已經喪失了光澤的杯子咕嚕嚕地滾了出來,一路滾到了博爾齊婭的腳邊。

 她在納西莎的目瞪口呆中,苦笑著艱難地把杯子撿起來:「喂,我蹲下來很困難啊!」

 納西莎回到馬爾福莊園發現陰鬱地窩在沙發上的盧修斯時嚇了一跳,他沒有開燈,房間裡煙霧嗆人,他的腳下躺著一堆煙蒂,把嶄新的克什米爾羊毛毯燙得漆黑。

 今晚的行動不但沒有達成目標,還損兵折將,小克勞奇被黑魔王折磨得奄奄一息,斯內普還算幸運,只挨了一波鑽心剜骨就被放走了,因為他是唯一有所收穫的人,戰利品是西裡斯·布萊克的一隻耳朵。

 萊斯特蘭奇家的人全部不知所蹤,盧修斯幾乎可以預感不久後他們的親人得去阿茲卡班探監,而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步上他們的後塵。

 在回到家發現納西莎也不知所蹤後,他的焦慮狂躁一下子到達了頂點。

 「你去了哪兒?!」他的口氣極其不佳,從和他認識開始,納西莎就沒有聽過他用這種口氣說話。

 可納西莎並不覺得意外,她納西莎·布萊克和盧修斯·馬爾福即便結成了夫妻,可他們又有誰真正地瞭解另一個人。

 她頓時覺得好笑,那笑在盧修斯眼裡,無疑又往他的怒火裡添了一把柴。

 他繞過茶几,一路走到納西莎面前,雙拳捏得死緊,可是因為憔悴和焦慮,使得他的威儀和優雅在這一刻喪失殆盡。可是須知,哪怕是他最體面的一刻,他的妻子也沒有真正地敬畏過他。

 盧修斯控制不住地懷疑:「你是不是,是不是……」

 納西莎沒有回答他,卻用一種無情的語氣表明了態度:「盧修斯·馬爾福,作為一個女人,我可以對你的所做作為視而不見。但是作為一個母親,永遠不可能!」

 她如冰的藍眸像萬年不化的高山上的積雪,盧修斯失去方寸的怒火甚至不能融化她的冰山一角。

 可那眼眸深處卻又燃燒著固執的火焰,讓納西莎雪白溫雅的面容生動起來,彷彿有最熱情的光在她的臉上流動。

 盧修斯突然發現他不認識這樣的納西莎,她不是那個仰著優美的脖子,帶著敬畏看著她的17歲少女;也不是婚禮上那個端正嚴肅,像個瓷娃娃一樣的擺設。

 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掐住那修長纖細的喉嚨,還是狠狠吻住那激怒他的紅唇,噬咬肆虐,一直糾纏到那嘴唇出血,再把那血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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