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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74章
第74章 奧特曼打敗小怪獸後

「菲尼亞斯,你都看到了?」鄧布利多轉頭問道。

 畫像裡的布萊克校長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老夥計,」白巫師苦笑道:「你可別再裝了,我就是讓你當見證人呢。」

 老布萊克的眼睛斜睨著睜開,黑洞洞的眼眸盯著博爾齊婭,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眼神中卻難掩輕視。

 「鄧布利多,你總是喜歡帶這些不夠高貴的人來我眼前,霍格沃茲現在到底混雜了多少出身微賤的人?」他撇了撇嘴:「行了,我都看見了。」

 畫像又閉目養神了。

 博爾齊婭寬和地笑笑表示不在意:「鄧布利多校長,這樣的強制誓約並不會影響我們合作的愉快,但是鑒於西弗勒斯的拒絕非常的清楚,我想這件事您不該再出面。」

 「那麼,看來我們得找一個推薦人。」

 「不錯。」博爾齊婭覺得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順心如意:「您收到辭呈了吧。」

 鄧布利多眼睛亮了亮,摸摸鬍子:「是的,斯拉格霍恩說是要當面和我談談這件事,因為我要求他保留三個月的交接期。當然如果他能提出能力傑出的人選,我一定滿足他提前離開的意願。」

 ……

 盧修斯焦躁地用手杖戳了戳地板,眼神落在面前的牛皮紙袋上,裡邊是5%的股權讓渡書。

 他做了讓步,而斯拉格霍恩竟然遲到,讓分秒都如黃金般珍貴的馬爾福空等著,雖然一直以來他都給這個油滑的老傢伙不小的面子,但是看著眼前座位空無一人,盧修斯的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

 所幸不過超過約定時間幾分鐘,斯拉格霍恩就帶著抱歉的笑容氣喘吁吁地出現在包廂裡。

 他明知自己遲到,卻無視盧修斯不善的臉色,照例笑哈哈地招呼道:「哈,盧修斯,真高興見到你。」

 冷哼一聲,盧修斯讓那個牛皮紙袋飄到斯拉格霍恩眼前:「你看看有什麼不妥嗎?」

 「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斯拉格霍恩雖是這麼說,但也不客氣,帶上夾鼻眼鏡認認真真地把所有條目審閱了一遍,對於盧修斯的不耐煩完全熟視無睹。

 少頃,他抬起頭:「感謝無以名狀,不如來一杯茶吧。」

 「我以為,我從坐進這間包廂開始至今,時間已經夠我喝好幾杯茶了。若您不介意的話,我先告辭。」盧修斯說著就要起身。

 「哎哎,別急啊。」斯拉格霍恩連忙叫住他:「我這不是有要緊事處理才晚了嘛。」

 盧修斯順他意地坐回沙發上,但是滿眼就是「你也會有正經事」的不信任,斯拉格霍恩慣愛享受可是人人都知曉的。

 「嘖嘖,盧修斯,難得見你這麼沒耐心。」斯拉格霍恩掏出一張羊皮紙遞給盧修斯:「我覺得你該加把勁了。」

 這是一張推薦表,盧修斯自動跳過了其他人,眼神落在最顯眼的一行:霍格沃茲魔藥學教授推薦人選西弗勒斯·斯內普。

 他抬眼看著斯拉格霍恩,臉上既是焦慮又有欣喜,這真是前所未有的好機會。

 斯拉格霍恩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他雖然不反對為雙方提供些便利,卻到底不是真的願意為誰賣力。

 這點盧修斯也很明白,鄧布利多也不多加為難,難得的是他和黑魔王之間有一個共同的秘密,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黑魔王多少有些顧忌,卻也放任他的游離。

 斯拉格霍恩算是十分欣賞斯內普,因此在自己急流勇退的時候,將教職推薦給這位最傑出的學生,也是賦予了一頂保護傘。

 霍格沃茲是一處極好的避難所,端看雙方要如何爭取他了。

 而盧修斯有些激動的把那行字掃了好幾遍,尤其是鄧布利多在推薦表末尾的簽名及屬意斯內普的決定。

 相比斯拉格霍恩的牆頭草態度和黑魔王永遠不為難他的態度,如果斯內普能對他的地位取而代之,而自己又能爭取到他,那麼他將是食死徒插/入鳳凰社內部的第一顆棋子,是不可多得且不容錯失的機會。

 這麼一想,一向冷靜克制的盧修斯也不禁手抖了下,羊皮紙幾不可見地顫起來。

 斯拉格霍恩看在眼裡,他捏了捏口袋裡的另一張讓渡書,他的出面向來不會沒有代價,而從兩方獲利也符合他的作風。

 這原本就是你情我願又雙贏的買賣。

 ……

 博爾齊婭見貓頭鷹帶著有斯拉格霍恩簽名的副本回來,將文件小心地收好,準備改日放到古靈閣的金庫裡去。

 出讓了和馬爾福同樣的5%的股份後,她仍然保有最大的決策權,影響不了任何的既得利益,而這小小的代價卻是不可預估的,她很期待斯內普能夠在這個位子上好好幹,至少不要遜於他原來的成就。

 傍晚的時候,斯內普回來了,他明顯有心事,晚飯用得比平常慢,飯後他叫住了博爾齊婭。

 斯內普遞上一封信:「這是我今天收到的,真沒想到,鄧布利多竟然如此冒險。」

 博爾齊婭作勢去看了,雖然這早已在她的意料之內。

 尊敬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

 霍格沃茲魔法學校常務理事會榮幸地通知您,作為因健康原因必須離開教學崗位的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唯一推薦人,您被提名為魔藥學教授的第一候選人。

 作為全O優秀畢業生及80年度國際魔藥歷史會的票選優勝者,我們十分期待您加入到霍格沃茲的教學團體中,為此我們將會在與您商談後為您提供一份優渥的待遇,以保證您的職業發展和研究創新。

 真誠希望您能慎重考慮這份職位並回信給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他將與您進行具體事宜的面談。

 「你怎麼看?」斯內普看著博爾齊婭臉上的微笑。

 「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是尊重我的意見,不過現在的你總讓我感覺缺乏判斷力,你完全可以自己做決定。」博爾齊婭發現斯內普的目光很不悅:「要我說的話,我很樂意做做看教授太太,你每年還能有三個月假期,最重要的是你能做自己的主。」

 「我以為你更喜歡研究食譜和經營之道。」

 博爾齊婭避重就輕:「西弗勒斯,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否認。既然那麼條康莊大道在你眼前了,何必拒絕。」

 斯內普很認真地聽著,但是博爾齊婭的話卻難得的讓他覺得很輕鬆。

 尤其是做自己的主,想到博爾齊婭自己的那間小小的卻頗受歡迎的餐館,想到和斯拉格霍恩聯合署名的論文,這點的確讓他心動,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選題,不用顧及緊巴巴的研究經費,因為那畢竟是私人實驗室,最重要的是不會被瓜分研究成果。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未來的霍格沃茲教授身份讓食死徒對他越發覬覦,而這所學校的確提供了極大的保障。

 至少眼前,霍格沃茲是一片不帶任何利益傾向的淨土,即便鄧布利多是校長。

 他緩和了些緊張的情緒,彷彿在說服自己,這可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尤其是此刻攤在桌子上的《預言家日報》頭版是灰頭土臉卻緊抓著金色飛賊的波特的照片,英格蘭已經強勢挺入了魁地奇歐洲杯的半決賽,而波特被譽為最大的功臣。

 而斯內普所能想到的另一個好處是,霍格沃茲最年輕的教授和院長頭銜足以與其並肩。

 以至於他握著博爾齊婭的手,環顧昏暗陰冷的地窖辦公室時,心裡卻還難得的保持了愉快。

 博爾齊婭指指角落:「我覺得你得把壁爐變大一些,這樣的話秋冬的晚上才不會冷。」

 斯內普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我並不會覺得冷,可以施咒。」

 「這個空間可不小呢。」博爾齊婭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魔咒可不能保證溫暖均衡,再說我知道你不怕冷,可我怕。」

 斯內普默然,卻把那黑乎乎的壁爐加大了一半,還變作了華麗的鑲大理石的模樣。

 自然地窖最裡邊的臥房,也擺了一張舒適的雙人床。

 一切似乎都進行得很順利,周邊的暗流湧動也未波及到他們,斯內普開始慢慢和斯拉格霍恩辦起了交接,博爾齊婭則把地窖當做了第二個家。

 這天,斯內普正在研究教案,霍格沃茲教職會議決定讓斯內普在聖誕假期後正式走馬上任,而博爾齊婭正在準備聖誕節要寄出的賀卡,兩人都在奮筆疾書。

 窗外寒風凌冽地吹著,明明是溫暖洋溢的室內,博爾齊婭卻打了個寒顫。

 斯內普敏感地察覺到了,正想走上前問問她,不想窗玻璃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擊聲。

 他看看博爾齊婭,示意她別動,自己走到窗前,迎進來一隻渾身落滿白雪的貓頭鷹,這樣的天氣裡必定是急事,貓頭鷹幾乎已經看不清原來的毛色。

 博爾齊婭心跳得急速起來,她猛然想起近期該發生的一件事,狠狠喘了口氣定下神去解貓頭鷹爪子上的信件。

 斯內普狐疑地看著博爾齊婭,她的臉色從之前的平靜柔和突然變作了一種深沉的、彷彿迎向一種已知命運的堅決。

 可他卻看到那短短的信箋從她指縫飄落,輕輕的呢喃幾乎淹沒在窗外風雪的哀嚎中:「安娜死了。」

 他們在布萊恩莊園見到了安娜最後一面,托馬斯一臉不耐煩地命令安德魯不要哭,可是安德魯根本不理他。

 然後他怒不可遏,讓麗塔把安德魯帶了下去。

 見到愛德華領著夫婦倆上來,他抬起泛著血絲的眼睛看著博爾齊婭,冷冷地指指一間空置的房間。

 然後扔下一句:「安娜遺願是回歸故里,你看著辦吧。」

 博爾齊婭不算很驚訝,因為如若有離開這世間的一天,她也是同樣的願望。

 只是上次她嫁做卡那封夫人後,因為心中有怨,至死與安娜都未再見面,從而錯失了之前與她對談的秘密以及她的遺願。

 她雖不知托馬斯上次有沒有讓安娜如願,但是托馬斯現在告訴了她,她勢必要完成這樁事情。

 安娜靜靜地躺在那兒,因為魔法的緣故,臉色還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她的身體隱隱發青,同外頭的冰天雪地一樣僵冷冰寒,那她看上去不過是個睡著的美人罷了。

 博爾齊婭未將這件事告訴斯內普,她原想將安娜最後容身的小小盒子一個人悄悄地帶回意大利多米尼。

 托馬斯卻極難得地主動和斯內普私下搭了回話,建議斯內普不如跟著博爾齊婭看看,一個女人單身做這件事,總是讓人擔心。

 這話不能說服斯內普,但卻的確喚起了他的擔心。

 只是他眼見著博爾齊婭去的地方,雖然從小成長在麻瓜社區,卻仍令他覺得不自在,因此他並無意在博爾齊婭面前現身。

 不想,他這個決定讓他在看到一個眼熟的人時不得不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多薩雷驚訝地看著博爾齊婭,她一襲黑衣,柔弱卻不失莊嚴,發上裹著黑色的紗巾,神色雖不見哀傷,眼底卻是揮不去的惆悵。

 「博爾齊婭,你……」

 那個渾身黑衣的女子朝他看來,卻撤去了初時在威尼斯相見時的防備:「多薩雷,果然是你,自從那晚出了暗殺事件,我就在想你究竟是不是我從前認識的多薩雷,果然你們還在做著那些勾當。」

 多薩雷也是一襲黑色的西裝,和博爾齊婭看上去一樣既深沉又透著一絲不拘束縛。

 他俊逸的臉頰神色肅穆,而嘴邊留的微卷鬍鬚卻讓他整個人顯得不那麼真誠:「安娜臨死前寫信回來,說她找到了那些東西的線索,所以家族接受了她回歸故里的要求。」

 他張開雙手看著博爾齊婭:「安娜姑姑回來了,博爾齊婭……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親愛的小妹妹?」

 博爾齊婭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切薩雷望著自己的笑臉,又看著他向自己張開的手。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卻因此顯出一張獨特的純真來,恰似一個小姑娘天真迷茫的表情,然後她摀住嘴,彷彿是為了不讓哽咽漏出來,但是紅紅的眼眶和微微閃動著晶瑩的淚水卻到底出賣了她。

 博爾齊婭突然笑起來,眼睛和臉頰都紅紅的,可是她的笑卻是那樣的喜悅,讓著黑的她整個人從哀傷的玫瑰重又變得鮮活起來。

 她笑著投入了多薩雷懷裡,那男人輕鬆地抱住她,把她摟起來原地轉了兩圈。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笑聲一路隨風飄進了斯內普的耳朵裡,落進了從來沒有見過博爾齊婭如此笑過的斯內普的眼裡。

 黑沉沉的地窖裡只有壁爐柴火燃燒的動靜,火星濺起的劈啪聲是唯一調和沉默的旋律。

 博爾齊婭已經提前說過自己今天不回來吃晚餐,可是她看到斯內普的桌上只有一個喝乾的酒杯和咬了一口已經冷卻變硬的三明治,她敏感地感覺到這旺盛的爐火也不能讓這間房間溫暖起來。

 尤其斯內普面前還放著一瓶少了許多的酒瓶,還好只是普通的葡萄酒。

 他盯著博爾齊婭,表情卻很麻木,但是博爾齊婭與他生活了不短的時間,很快察覺了其中暗藏的湧動。

 斯內普從桌後站起來:「你回來了?」

 他看看她,眼神卻停駐在她的手上:「你的戒指呢?」

 博爾齊婭不知道他怎麼了,只謹慎地回答:「我送去保養了,回來前我去了次對角巷,把它取回來了。」

 為此她還從包裡將那枚戒指拿出來,重新帶回了手上。

 斯內普卻對此不置一詞,彷彿剛剛問出這個問題的不是他,在乎這件事的也不是他。

 他的沉默令博爾齊婭意外,卻也讓她沒有探究的**。

 因為斯內普似乎並沒有和她交談的意願,只是躺在那張墨綠色鑲銀邊的大床上時,博爾齊婭感覺他摩挲自己帶著戒指的手,看了自己好一會兒,可她卻假裝背身睡著,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也許是凌晨,博爾齊婭在一片漆黑中意識朦朧著,可是身上粗重的呼吸聲喚醒了她。

 她推推那具湊過來的身體:「西弗勒斯,不要。」

 他卻猛然堵住她的唇,清楚地表示出自己不接受拒絕,博爾齊婭的「嗚嗚」聲被吞了進去,她又掙扎了幾下,斯內普卻咬住她的下唇,疼得她瑟縮了一下。

 他緊緊地將她抱在自己懷裡,緊到不能容忍一絲縫隙的存在。

 博爾齊婭在這樣的浪潮中卻奇異地感覺身體被喚醒了激烈的感覺,從上方緊貼的軀體裡傳來的心跳也像電流般穿過了她的胸膛。

 痛苦和**交織在他們之間,可是博爾齊婭卻頭腦昏昏沉沉,不知斯內普身上那狂烈的絕望的激動從何而來。

 她卻淪陷在其中情難自已地小聲嗚咽,在他強勢的進攻下抬起膝蓋,迎接他的緩慢深入和漸漸的狂熱。她甚至撫摸著斯內普僵硬繃緊的身體,愛憐他一言不發的沉默,最後柔順地拱起自己的腰,讓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起舞。

 當最極致的快感奔襲而來時,博爾齊婭顫抖著,嬌聲地嚷著:「西弗勒斯,別離開……別離開……」

 斯內普彷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覆在博爾齊婭身上喘息,兩人氣息交融,柔軟的手指撫過斯內普汗濕的背又滑到他的臉上。

 斯內普卻避開了那隻手,仍舊不發一言,卻埋進了博爾齊婭的頸窩。

 博爾齊婭沒有動彈,她承受著這沉重又安穩的男人的重量,卻溫柔地撫摸著她所能摸到的每一寸肌膚。

 直到斯內普抬起頭,只在她脖頸留下一片火熱又冰涼的濕潤。

 無人知曉,無人見證,這是屬於博爾齊婭和斯內普兩個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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