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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火焚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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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晚屏已經昏過去了,關夜北將他放在床上,扯掉浴巾,抱住他的腰,從後面再一次狠幹他。他下麵的小洞軟得一塌糊塗,關夜北在裡面毫無阻礙地盡情馳騁,享受著性器被柔軟腸肉包裹的極樂感受。

  他又射了一次,大量精液全部灌進狹小的肉洞裡。鐘晚屏在昏睡中低沉地哼哼了一聲,但沒有醒來,下面的肉穴不自覺地收縮,將精液擠出體外,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關夜北仍然埋在鐘晚屏體內,看見白濁的液體從兩人結合的地方流出來,他又硬了,於是就著這樣的姿勢又幹了一回。先前射入的精液因為性器的抽插而濺了出來,噴得兩人下體到處都是。

  等鐘晚屏從昏睡中醒來,就發現自己側躺在床上,被關夜北壓在身下,下麵濕漉漉的,後穴裡有個堅硬碩大的東西不斷抽送搗弄。肚子裡很漲,不知道被射進了多少精液,前面硬不起來,後面被操幹得麻木了,卻還是有一波波的快感湧上來。鐘晚屏想起來自己在浴室裡被幹到失禁的情形,身體頓時燥熱起來。

  關夜北發覺他醒了,於是下體抽送得更加賣力。鐘晚屏難耐地呻吟起來,低沉悅耳、飽含情欲的聲音讓關夜北越發興奮,性器在肉穴裡捅個沒完。鐘晚屏虛弱地伏在他身下,毫無反抗能力,任他為所欲為,衣服全然被蹂躪征服後的順從模樣。關夜北想就這樣幹上他三天三夜,讓他的淫洞牢牢記住肉棒的滋味,讓他牢記他的男人是誰。

  但是關夜北也知道不能勉強鐘晚屏,要是真的玩壞可就不好了。所以他快速地抽送了幾十次,泄在了鐘晚屏體內。

  滿足之後,他抱著鐘晚屏,按摩著他後穴周圍,幫他緩解那裡疼痛。

  鐘晚屏一言不發,背對關夜北,緊緊抓著床單,任由關夜北的手指在他下體玩弄,手指分開穴口,讓裡面的精液流出來。

  “怎麼不說話?”關夜北的聲音含著笑意。

  鐘晚屏把臉埋在枕頭裡,根本不去理他。關夜北湊上來,又問:“害羞了?”

  不是害羞,根本就是恥辱。被關夜北用那種方式淩辱,還淫蕩地配合他的侵犯以求得更多快感,甚至被幹到失禁……重重醜態都暴露在他眼前,鐘晚屏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關夜北舔吮著他的耳朵和脖子,含糊地問:“在想什麼?想怎麼殺我嗎?”

  鐘晚屏嘶啞地說:“你知道得倒清楚。”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關夜北的手指插進沾滿精液的肉穴裡,攪動著其中的媚肉,“你這麼淫蕩,離了我一天都不行,我死了你怎麼辦?”

  “我打算殺了你然後自殺。”

  “哦?”關夜北驚喜地咬了咬他的耳垂,“這算是同生共死的誓言嗎?”

  “才不是!”

  關夜北抽出手指,起身去浴室裡擰了條毛巾。“你一看見我就走不動路,還想殺我?”他回到床前,掀開被子,擦拭鐘晚屏雙腿間的白濁。外面的才擦淨,裡面裝不下的精液又流了出來。“要死也是我倆一起死在床上。浪貨。都要被你榨幹了。”

  鐘晚屏想罵他幾句,但是關夜北將一隻血袋扔進了他懷裡。

  “做了那麼多運動,肯定餓了吧?”

  “……你從哪兒弄來的?”鐘晚屏疑惑地看著血袋。

  “秦灣能弄到,我就不行嗎?”

  關夜北把毛巾洗乾淨,回到床上,靠在床頭,點了支煙。“你好像對血袋的接受程度高一點?我真不明白,不都是人血嘛。”

  鐘晚屏鬱悶地看著手中的食物。雖然的確饑渴,但他被關夜北說的一點食欲都沒有。關夜北一把攬過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胸前,親昵地淺吻他的額頭。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事嗎?”

  “不記得了!”鐘晚屏沒好氣的說。

  關夜北吸了口咽,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梳理鐘晚屏的頭髮:“是三年前,在美國亞利桑那州的一個小鎮上。”

  鐘晚屏咬開血袋,心生疑惑。關夜北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去年在東京的時候,怎麼可能是三年前?雖說三年前鐘晚屏的確在美國執行過一次任務,但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曾見過關夜北啊!

  “我猜你肯定不記得了。”關夜北說出他心中所想,“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鐘晚屏小口啜飲著血液,靜靜聽關夜北講述起他的過去。

  “我從小鎮上路過,原本只想留宿一晚,但是鎮上的神父認出了我……他看出來我是血族,於是打算把我消滅。”關夜北頓了頓,低頭看著鐘晚屏,“你有想起來一點兒嗎?”

  “好像有些印象。”三年前鐘晚屏在執行任務的半途中接到組織的緊急聯絡,讓他趕往某座小鎮消滅鎮上的吸血鬼。他記得在那兒救了一位神父……

  “那個神父……多此一舉的礙眼傢伙。他讓獵人協會派人來支援他。我擔心行蹤暴露,於是先下手為強,到鎮上的教堂裡去殺了那傢伙。結果他比我想像的要強。我重創了他,自己也受了傷。就在我準備逃走的時候,你來了。”

  鐘晚屏想起來了。那時他接到組織的聯絡後,臨時改變行程,前往那座小鎮。他來到鎮上的教堂,尋找那位請求援助的神父,卻發現神父躺在講壇上,肩膀被撕裂出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來。鐘晚屏連忙幫他按住傷口,打電話叫救護車……

  “那時候我就躲在教堂的閣樓裡,如果你上樓來,我絕對逃不掉。但是你沒有。你留在原地照看傷者。要是你離開他,他肯定會死,但我就會落到你手上。”

  “……我記起來了。那個神父傷得很重,如果我不幫他按住傷口,在救護車來之前他就會死於失血過多。”鐘晚屏回憶道。

  “沒錯。你選擇救人,而不是來抓捕我。最後神父是得救了,我也是。救護車來的時候,我趁亂逃走了。”

  鐘晚屏吸了一口血:“那又怎麼樣?很多人都會這麼做吧。犯人逃了可以再抓,人死了就是永遠沒了。”

  “可是我見過很多人……比起他人的性命來,更在意自己的目的能否達到。而你……”關夜北像是覺得寒冷似的,緊緊抱住鐘晚屏,“你和他們都不一樣。”

  是你身邊奇形怪狀的人太多了吧。鐘晚屏默默吐槽。

  “所以後來我仔細想了想,”關夜北碾滅手中的煙頭,“大概我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吧。”

  “呵,這算什麼?表白?”鐘晚屏冷笑。

  關夜北托起他的下巴,強硬地在他嘴唇上印上一吻。

  “我每天都在用身體向你表白,沒發現嗎?”

  鐘晚屏嫌惡地推開他,想越過關夜北的身體伸手去夠放在床頭櫃上的檔袋。然而消耗過度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腰部一陣陣酸痛,雙腿甚至合不攏。關夜北揉了揉他的腦袋,順手幫他把檔袋遞了過來。

  “想要這個?”

  鐘晚屏一把搶過文件袋,往旁邊挪了挪。“這是正經工作。”他說。

  關夜北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果然是秦灣讓你去找他……找那個通緝犯的?”

  “嗯。我幫他幹活交換血液。”

  “……你還是別做了。血液什麼的,我幫你弄來就是。而且那個傢伙那麼厲害,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鐘晚屏“嘶拉”一聲扯開檔袋,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有說錯嗎?你連我都打不過。”關夜北赤身裸體地下了床,在窗前伸了個懶腰,健美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而舒展,像古希臘的雕塑那樣充滿力量。

  鐘晚屏雙眉緊蹙,罕見的沒有理會關夜北的調侃。他從檔袋裡抽出一張紙,那是秦灣叫人列印出來的通緝犯的畫像。雖然鐘晚屏親眼見過通緝犯,但是當時根本沒來得及注意對方的長相。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十分可疑。

  畫像裡的通緝犯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形容消瘦,年輕時可能很英俊,但是現在已經被生活的重擔折磨得愁苦而陰鬱,讓人提不起任何好感。鐘晚屏盯著畫像瞧了好一陣,然後望向床前的關夜北,關夜北也剛好回過頭,和他目光相接。

  “看著我幹嘛?”關夜北雙手叉腰,“被我迷倒了嗎?”

  鐘晚屏將畫像展示給關夜北看:“這傢伙和你什麼關係?”

  ——仔細看看,兩個人真是說不出的相似,尤其是那雙眼睛。鐘晚屏毫不懷疑,畫像裡的男人年輕個二十歲,簡直就是另一個關夜北。

  “我早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你會剛剛好出現在那兒救了我。如果說是巧合,那也太勉強了。你說你沒有跟蹤我,那麼你跟蹤的應該就是這傢伙?”鐘晚屏滿意地看到關夜北臉色一變,“這一個多月來,你每天晚上都會在外面遊蕩很長時間,以我對吸血鬼的瞭解,覓食遠遠用不了這麼久。所以你也是在找這個通緝犯嗎?你會到這座城市來,就是來找他的嗎?你和他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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