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點兒別的花樣,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關夜北說,“拿著假陽具和手機到浴室裡去。立刻。”
鐘晚屏乖乖照做。雖然心裡千萬個不情願,身體卻聽從了指揮。只有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快感。
浴室寬敞明亮。不知設計者出於什麼目的,浴室有一整面牆都是鏡子。鐘晚屏在鏡子裡看見了自己的模樣:赤身裸體,臉色潮紅,雙腿間的東西昂揚挺立,隨著動作搖晃,胸前的乳珠也高高立起,仿佛準備好被玩弄一樣。
極端的羞恥感讓鐘晚屏快要哭出來了。他把手機放在洗手臺上,不敢去看鏡中的自己。
“看著鏡子。”
“不要……”鐘晚屏哽咽道。
關夜北冷酷地命令:“看著鏡子。把東西插進你的騷洞裡。”
鐘晚屏幾乎站不穩。他背靠著牆,面對鏡子。羞恥的淚水流下臉頰,模糊了視線。這樣倒好,他就不用看著鏡子了。
他將假陽具對準後穴,慢慢插了進去,直到盡根沒入。身體被堅硬巨大的異物強行撐開填滿,不但不覺得疼痛,反而漾起了一種奇妙的愉悅感。
“你知道該怎麼玩後面。”關夜北惡魔般的聲音誘惑著他做出更淫亂的舉動,“好好擴張你的洞,我今天想做一些……很激烈的。如果不想被玩壞,就好好擴張。你可以射,但是不准碰前面,除非你想再嘗嘗管子。”
鐘晚屏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握住假陽具的手柄,將它拔出來,再深深捅進去。他不知道關夜北回來之後會對他做什麼,他害怕極了,但是心裡某個地方卻又在期待著,想和關夜北做出更出格、更墮落、更淫亂、更快樂的事。
假陽具在後穴裡快速進出,捅開柔嫩的媚肉,上面突起的顆粒刮擦著內壁,碩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碾壓著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帶出透明的液體,很快,股間便濺滿了淫汁。
“把手機靠近你下麵。”關夜北又說,“我想聽聲音。”
鐘晚屏啜泣著拿起手機,將它靠近下體,同時操控假陽具激烈地戳搗小穴,發出淫靡的水聲。
“你真的在做嗎?”關夜北惡意地問,“我怎麼都聽不到?”
“你夠了!”鐘晚屏羞憤地叫道。
手機裡,關夜北笑了一聲。“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嗎?你反抗得很厲害,我不得不把你綁起來。那時候你還不像現在這樣,隨便摸一摸就能起反應。我太想要你了,什麼潤滑都沒做就直接插了進去。那時候你也哭了。”
鐘晚屏當然記得那時的情形,雖然他寧可忘記。關夜北用暴力侵犯他,佔有他,讓他那麼痛苦。但是這不堪回首的記憶此時此刻卻變得曖昧而情色。他操縱假陽具的動作越發粗暴,好像在模仿那時的關夜北一樣。
“你下面的小洞那麼緊,那麼舒服,我想狠狠地操它。你還記得嗎,鐘晚屏?那時候你流了好多血,下面幾乎變成了一個血洞。我在你裡面射了好幾次,精液混著鮮血一起流出來,非常的美麗……”
假陽具狠狠地貫穿後穴,毫不留情地捅開媚肉。鐘晚屏的動作更加激烈,簡直像在自己侵犯自己。
“那之後好幾天,我都不敢再用你後面,你傷得太重了。所以我改為操你上面的小嘴。深喉的感覺非常棒。我還喜歡射在你臉上,每當看見你臉上沾著我的精液,我就興奮得想再幹你一回。”
淫穴被操弄得發軟,一陣又一陣地痙攣,那是即將高潮的徵兆。浴室裡回蕩著粗重的喘息呻吟,以及抽插的水聲,淫亂至極。鐘晚屏站都站不穩,順著光滑的牆壁滑下來,跪伏在地上,自虐式的搗弄著後方的洞穴。在關夜北的敘述裡,他仿佛不是用假陽具自瀆,而是真的和關夜北做了一樣,快感的狂潮席捲全身。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鐘晚屏大吃一驚,一瞬間,白濁的精液噴射了出來,飛濺在瓷磚上。
關夜北關上門,悠閒地將手機放在洗手臺上。他打量著無力跪倒在地的鐘晚屏,還有他沾著精液的陰莖和深埋著假陽具的後穴。
“做得很好。”露出贊許的笑容,關夜北上前抱住了鐘晚屏剛剛達到高潮的敏感身體。
關夜北拉起鐘晚屏,將他按在鏡子上,狠狠地吻他。鐘晚屏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口腔裡橫衝直撞。他被夾在健美的男性軀體和冰冷的鏡子之間,逼仄的空間令他窒息。他覺得頭暈目眩,仿佛連靈魂都要被這熱烈濃重的吻奪去了。
漫長的一吻終於結束。關夜北放開他,開始脫衣服。他像表演脫衣舞那樣,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脫下,同時,深邃的雙眸緊緊盯著鐘晚屏的眼睛。鐘晚屏如同被蜘蛛網緊縛住的獵物,絲毫動彈不得。
他想,現在關夜北什麼防備也沒有,或許是殺掉他的絕佳時機。但是他動不了,像魔障了似的,只能背靠鏡子,呆呆地看著關夜北脫去身上最後一件衣服,露出精壯矯健的軀體。
他知道關夜北想幹什麼,無非就是幹他。他也在渴求關夜北的身體,渴望被狠狠貫穿,被深深填滿,渴望放縱的性愛和淫亂的歡樂。他們之間大概就是這樣渴望和被渴望的關係。
看著關夜北赤裸的身體,鐘晚屏剛泄過一次的分身又硬了起來。
“你的傷好了?”他嘶啞地問。
關夜北揚起眉毛:“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才不是。”
關夜北捧起鐘晚屏的臉,靜靜凝視了一會兒,然後雙手下移,滑到了胸口,捏住那兩顆粉紅的肉粒,向外拉扯,再用拇指把它揉進淺色的乳暈裡。同時,食指殘忍地擠壓,來回反復地捏搓。指腹的老繭摩擦著柔嫩的尖端,既疼痛又舒服得令人發狂。
鐘晚屏不由自主地挺起身體,將兩枚肉粒往前送,同時貼近關夜北下身,紓解硬得發疼的陰莖。頂端的小孔滲出淫水,隨著他擺動身體的動作蹭到了關夜北身上。
關夜北沒有阻止他,而是突然狠狠一掐柔嫩的肉粒。鐘晚屏驚喘一聲,性器一泄如注。
“真敏感,玩玩乳頭就射了。”關夜北低頭看著噴濺在自己腹部的白濁液體,苦笑著搖搖頭。他抱住鐘晚屏,拍了拍前獵人的屁股。插在後穴中的假陽具因為他的動作而震動起來,鐘晚屏不由地呻吟出聲。
關夜北舔著他的耳朵。“浪貨。這個假玩意兒就讓你這麼爽?”他把假陽具向外拽了一點兒,又推了回去,“我的真貨和這個假貨,你更喜歡哪個?”
鐘晚屏咬著牙不說話,壓根不想回答他。但是關夜北操控假陽具在他後穴裡來回抽送,卻又不碰敏感點,似乎在懲罰他的沉默。鐘晚屏被他弄得情欲又起,只好敷衍地回答一句:“哪個都不喜歡!”
“你這人就是口是心非,我最清楚了。”關夜北邪惡地笑了,“你嘴上說什麼,心裡想的恰恰相反。所以你其實兩個都喜歡的不得了吧?”
才不是!鐘晚屏剛想反駁,身體便被翻了過去,面朝鏡子,背對關夜北。後穴中的東西被抽出來一部分,卻沒有完全拿出,而關夜北扶著自己的陰莖,在鐘晚屏臀縫間摩擦,龜頭淺淺刺進穴口裡。
一陣恐懼攝住了鐘晚屏。他知道關夜北想做什麼了!他讓他好好擴張後面,是想讓兩個東西同時進來!他早有預謀!
“不……不要……”鐘晚屏戰慄著,“求你……不要這樣……會……會壞掉的……”
關夜北沒有施與他任何憐憫。
“我就是想弄壞你。”
他打開浴室的花灑,溫暖的水流淋了下來,包裹了兩人。
然後關夜北一挺身,陰莖插了進去。
“啊!”鐘晚屏慘叫一聲。
後穴被強行撐開,擴張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簡直要裂開了。兩個龐然巨物同時楔入身體,不顧他淒慘的哭喊和告饒,不停往深處推進。他雙手撐在鏡子上,眼淚和灑下來的溫水混在一起,流滿臉頰。
關夜北卻皺了皺眉,他才進去一半。“放鬆點。”他說,“你裡面太緊了。放鬆。”
鐘晚屏被一真一假兩個東西釘在原地,逃脫不了,只能聽從關夜北的吩咐,希望這折磨能早點結束。他努力放鬆疼痛的後穴,張開雙腿,翹高屁股,好讓關夜北進得更深。
飽受蹂躪的小穴變成淫靡的肉紅色,兩根巨物同時深深捅進,穴口被撐開到極限,終於將兩個東西盡根納入。
鐘晚屏已經泣不成聲。身體好像要裂開了,要壞掉了。關夜北的親吻落在他光潔的脊背上。“你太棒了,沒有流血。做得很好。”
他一邊讚歎,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和假陽具同時抽出。穴口的嫩肉外翻,大量淫水隨著動作溢了出來。他沒有完全抽出,只剩龜頭還留在洞裡,接著猛地突刺,又盡插入。
被操幹得柔軟無比的小穴吞咽下兩根巨物,因為超乎常理的碩大而止不住地顫抖收縮,這又給關夜北帶來了絕大的快感,讓他更用力地挺進。
雙龍在被操成肉紅色的淫穴裡同時進出,兇猛地侵犯那個緊致、柔嫩又放蕩的小洞。鐘晚屏撐著鏡子,隨著後面瘋狂的淩虐而擺動身體。
他看見了鏡中的自己:渾身都濕淋淋的,胸前的肉粒充血腫脹,陰莖因為被操幹的疼痛和快感而再次立起,兩個巨物在淫穴中衝刺貫穿,時而交替出入,時而齊頭並進。而他就像個順從的奴隸一樣,被徹底地征服、奴役、蹂躪。
他又射了一次,前面高漲的欲望才剛剛發洩,後面的快感又湧了上來。饑渴的小洞從沒品嘗過這樣的雙重美味,內壁痙攣收縮,激動地吞吐著兩根巨物,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汁水四濺。
已經發洩過多次的陰莖再也射不出半點東西,但積累在體內不斷高漲的欲望卻如同一隻瘋狂的野獸,焦急地找尋出口。
“不行……射不出來……饒了我吧……”鐘晚屏哭著求饒。
關夜北更加用力地撞擊,兩個碩大的龜頭碾壓著前列腺,不斷送上更多的快感。鐘晚屏崩潰般的嗚咽著,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身體抽搐著迎來高潮。一股不同於溫水的液體流下雙腿,他失禁了。
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被溫暖的水流沖走。也許關夜北是早就打算把他幹到失禁,才在浴室裡做的吧。
但鐘晚屏已經無法思考了。在關夜北面前失禁的恥辱感讓他幾乎失去意識。他再也撐不住身體,癱軟下去。
關夜北見狀,拔出自己的陰莖,假陽具也滑出穴口,掉在瓷磚上。他扶著鐘晚屏的肩膀,讓他跪在自己面前。他將陰莖對準鐘晚屏的臉,把精液全部射在他臉上。
一部分精液被水沖走了,還有一部分濺在嘴唇上。鐘晚屏無意識地伸出舌頭,舔淨嘴唇上的白濁。這景象讓關夜北熱血賁張,剛泄過的身體又起了欲望。他關掉花灑,用浴巾裹住鐘晚屏的身體,將他打橫抱起,走出浴室。
外面正是清晨時分,該是血族休息的時刻了。關夜北不打算浪費任何時間,他還要在床上再幹鐘晚屏幾次,不到筋疲力竭絕不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