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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皇臠奴(郎心如鐵之六)》第3章
第二章

  那天,她真的被嚇壞了!

  一直到現在,步永嫣都還是餘悸猶存——想到那雙仿佛會灼人心魂的黑眸,她就從心底不由自主地打起冷顫。

  他到底是誰?不會追究她私闖禁地的罪名吧?

  步永嫣穿過一條回廊,來到灶房門外,收起了紊亂的心思,準備踏進灶房,步相府裏老一輩的下人們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她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都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相形之下,從小跟她稱得上是姊妹淘的芙容就差了一點,她沒看出她從宮裏回來之後,臉色慘白的異狀,逼問不到她想要的消息,就一臉悻悻然地掉頭走人。

  她想,芙容一定是因為要入宮心裏緊張,才會看起來那麼不高興吧!畢竟皇宮內苑是一個莫測高深的禁地,更何況還有那個可怕的男人呢!

  還好要進宮的人不是她!步永嫣輕喟了聲,提起裙襦跨過灶房的門檻,迎面而來的是在灶房裏待了二十多年的張嬤。

  「嫣丫頭,你來灶房做什麼?」張嬤正忙著吩咐家奴搬出一些珍藏在庫房裏的金碗玉盤。聽說府裏將有貴客,大夥兒忙成了一團。

  「芙容姊姊說她嘴淡得很,想吃碗甜雪,說我做的最好吃,要我來灶房親手做一碗給她吃。」步永嫣沖著胖呼呼的老婦人一笑。

  聽她這麼說,張嬤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她每次都這麼說,根本就是故意把你當成下女使喚!說你做的好吃,硬要你做,可是做好了又說不想吃了,我看她根本就不安好心眼。」

  「張嬤,你不要這麼說嘛!芙容姊姊說她是因為喜歡我,才會要我做食物給她吃。你每次都把她說得像壞人一樣,我不喜歡聽你這麼說。」說著,她不高興地嘟起了小嘴,像受了委屈似的。

  「可是……唉,你這天真的丫頭,老是把你的芙容姊姊當好人,我只希望你哪天別真被她給害了才好!」

  「芙容姊姊才不會害我!」說著,她兩片白嫩的臉頰都鼓了起來,一雙明亮的美眸也瞪得圓圓大大的。

  看她這丫頭還真的生氣了,張嬤心裏憐惜,這丫頭從來都只為別人的事情操心……她慈愛地笑道:「好好好,你要做甜雪是不?張嬤我去替你拿需要的蜜餞過來。你看還需不需要其他的東西,張嬤我一次替你拿齊。」

  「不必了,謝謝張嬤。」頷首稱謝後,步永嫣開始準備做點心的前置工作,灶房裏的夥計也跟她都混熟了,生動把一些必備的鍋碗瓢岔讓給她,還不時湊過來告訴她一些獨家妙方。

  她一直都覺得步相府裏的下人個個心腸都好得不得了,不過芙容卻說什麼都不喜歡他們,這一點教她覺得納悶極了。

  從小,在步相府中,她一直都被視為最無害的人,對待她就如同親娘般的廚娘老是說她好欺負,說她凡事都不敢與人相爭,才會讓步家人把她吃得死死的,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但她總是覺得步家人對她好,芙容姊姊更是將她當成妹妹看待,有時候還會給她一點東西,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爭取的。

  她爹臨終前曾經交代過,他要跟著娘走了,以後她就只有孤單一個人,沒人保護,勢必會受到許多苦難。如果不學會堅強,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幸好,在她身邊,總有許多人對她好……

  一名灶房的小廝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永嫣小姐,你這碗甜雪做好之後,端到祥麟軒去吧!」

  「祥麟軒?那不是芙容姊姊的閣樓呀!」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你端過去就對了!」

  「是,我知道了。」地點點頭。正好這時候張嬤端了一碗蜜餞過來,交給了她……

  奇怪了!怎麼突然要她把點心端到祥麟軒呢?那裏一直以來那是招待府裏貴客的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呢!

  步水嫣端著一碗剛做好的甜雪,穿過通往祥麟軒的階梯,一路走來,看見了幾張生面孔。她不記得步府中有這些看起來身手矯健的護衛,她走過他們面前時,他們平靜冷淡的表情,教她以為自己就像不存在似的。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心裏不由得慌張了起來,低著頭匆匆地走過他們面前,一顆心就像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該不會是她在宮裏的事情被相爺知道了,所以要審問她吧?她沒告訴過任何人,她怕得不敢告訴任何人,除非,是宮裏來了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步永嫣心跳得更快了。

  抬起眸,她看見相爺站在祥麟軒門外,一雙老銳的眼眸緊盯住她不放,應該是特地在這裏等她的。

  「老爺。」她在他面前福了福身。

  「我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想見你,不過我可是先警告你了,進去之後凡事小心一點,千萬別給我出任何差錯。」步顯以極冷淡的語調說道。

  「是……」步永嫣點點頭,不知道他神情為何如此不悅,更不知道他所指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但看眼前的陣仗,來頭只怕不小吧!

  她覺得自己好沒用,嚇得兩腿都快要發軟了,她硬著頭皮走進開啟的大門,在她進去之後,兩扇門隨即被人緊緊地從外頭扣上了。

  她嚇得趕緊回頭,想要開口喊人,卻在這時被一道沉冷的男人嗓音給喚住了。

  「既然進來了,就走過來一點吧!」

  「你到底是誰?」她吞了口唾液,往屋裏走去,努力地克制住顫抖的雙手,一雙大眼透出了滿滿的疑惑。

  「把你手上端的東西放在桌上吧!」男人又道。

  她依言將那碗甜雪放下,好奇地探頭想要看清楚藏身在簾幕之後的高大身影,心裏有點忐忑不安,因為這男人的嗓音聽起來是如此熟悉……

  黑閻揚唇一笑,從絳紫色的簾幕後走了出來,一雙沉魅的男性瞳眸直勾勾地盯住她不放,肆無忌憚地彷佛想要直接看穿她。

  是他!

  看著眼前那張略顯冷酷薄峭的俊美臉龐,步永嫣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府裏看見那日在林子裏遇見的男人。

  他……他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張嬤說相府裏來了貴客,說的就是他嗎?天哪!他不會……不會是特地來追究她那天私闖禁地的罪行吧?

  「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嗎?」

  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指他自己嗎?步永嫣頓了頓,最後老實地搖頭,「抱歉,我真的不認識你……」

  「那你知道要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

  「現在朕以皇帝的身分再問你一次——如果能讓你享用天底下最至高無上的榮華富貴,得到朕的呵護寵倖,你願意進宮嗎?」

  「不要!」她用力地搖頭,感覺自己就快要喘不過氣了。

  他……他是皇帝?!老天爺,她真的闖禍了!

  「不要?」他眯細黑眸,濃眉淡淡一挑。

  為什麼他每次聽到她說不肯進宮,臉色看起來就好陰沉,似乎很不高興?

  她囁嚅地解釋道:「要進宮的是芙容姊姊,不是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進宮,從來沒有。」

  「就算朕要你進宮,你還是一樣堅持嗎?」他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

  「我……要進宮的是芙容姊姊,不是我!」她急得快哭了,為什麼他老是問她進不進宮?她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呀!

  黑閻陰冷地眯細了眸子,對於她不知變通的堅持感到深深的不悅,他一步步逼近她,眨眼間就將她逼到了角落。

  「不要過來,我要喊人羅!」她伸出手,試圖與他拉開一點距離。

  他冷不防地揪住她纖細的膀子,就像一隻迅猛的老鷹叼住了毫無反抗能力的小雞。

  「你叫啊!看你叫破了喉嚨,會不會有人來救你?」他邪氣地挑起眉,根本就不怕她的威嚇。

  步永嫣心裏明白他說的是真的,柔嫩的聲音因為害怕而微微發抖,「你到底……到底想幹什麼?」

  「你問朕想幹什麼?難不成你覺得朕需要得到你的同意?」他揚唇笑哼了聲,「一直以來,朕無論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得到對方的同意;你也是一樣,你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他伸出大掌輕撫著她肩畔柔軟的秀髮,動作非常溫柔,彷佛是在安撫著她,但輕泛在他黑眸中的邪熾笑意卻教她不寒而慄。

  她站在他面前一動也不敢動,在他的盯視之下失去了力氣。

  老天爺!救救她吧!她好害怕……

  黑閻可以從她的眸光中看出她抗拒的意岡,他斂眸巡視著她小臉上的每一寸。

  說起來,她的模樣長得並不特別漂亮,如果硬要從她那張小臉上尋找過人的優點,大概就是那雙又圓又亮的眼睛吧!

  當她用那雙美眸嬌怯地看著人,就像一隻可憐又惹人疼愛的小兔,只是當有人要接近她時,卻又會遭到她充滿敵意的對待。

  然而,她充滿戒備的態度,卻意外地挑起了他的興趣,也意外地令他想要佔有她,完完全全地佔有,就算他想做的事情會狠狠地傷害她,他都覺得那根本就無所謂。

  突然,他扣住了她白嫩的頸項,俯首攫吻住她紅嫩的小嘴,強硬地將她一手提起,讓她必須要很用力地踮著腳尖,才不至於雙足懸空。

  步永嫣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她的腦袋仿佛被狠狠碾過一般,一片空白,教她幾乎無法判斷他正在對她做什麼。

  「唔……」

  終於,她反應了過來,伸手想要推開他,不料卻被他越吻越深入,他靈活的舌尖強硬地撬開了她不情願的嫩唇,狂烈地挑逗吸吮著她粉嫩的幽口,貪啜著她口中甜美的津汁。

  這時,屬於他男人強而有力的長臂將她擁得更緊,就在她急著想要反抗他的時候,他卻伸手褪下了她的外衣,大掌握住了她胸前飽滿的嫩乳,以拇指指腹隔著軟兜輕輕摩挲著她乳尖的嫩蕊。

  突如其來的親昵碰觸,讓她不由自主地嚶嚀出聲,一絲絲近乎刺痛的酸熱快感從他愛撫的指尖滲入了她的肌膚內,她從來都沒有過那種感覺,彷佛身子裏有某部分被融化了……

  她軟嫩的嚶嚀聲勾動著他體內最本能的欲望,黑閻伸手解開了她系在頸上的軟兜細繩,扯掉那片礙事的布料,一瞬間,兩團飽滿的雪乳彈跳而出,點綴在尖端的春色早就因為感受到愉悅而微微繃翹轉紅。

  「請你住手!我……」

  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覺他以拇指與中指輕輕地撚住了她嬌嫩的乳尖,以食指撩擦著她最敏感的尖端,一陣又一陣酸軟的快感從他的指尖漸漸地滲入她的肌膚之內,粉嫩的乳尖也充血變得嫣紅。

  她瑟縮起白皙的纖肩,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不定。

  「你覺得羞人嗎?一張俏臉兒都紅了呢!」他俯唇在她的耳邊細聲邪語,不時以男性略鈍的指甲摳弄著她紅嫩的蕊尖,挑起她另一波更直接、更尖銳的歡愉感覺。

  「我當然……當然會不好意思,被你這麼對待……不,住手!請你住手!」她伸手想要推開他,但當她的纖手正要對他強健的肩臂施力之時,他卻冷不防地張牙咬住了雪白的嫩耳。

  「不……」

  她無力地嚶嚀了聲,感覺到他不甚用力地咬著她的耳垂,不時地以舌頭含舔著她微微反骨的耳廓,有種令人說不出口的麻癢快感,溫熱的男人氣息吹呼在她的肌膚上,一陣一陣地,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感到雙腿無力,原本想要推開他的纖手,不爭氣地握起了拳頭,緊緊地捉住了他長袍的衣袖,以為支撐。

  聽見了……她聽見了他沉穩的呼吸聲、以及唇舌舔弄著她嫩肌的曖昧滑膩聲,最後,她還聽見了自己如擂鼓般狂烈的心跳聲。

  他一定也聽見了吧!聽見了她的心跳得那麼快,隨著身子裏的快感不斷地增添,她的心跳就越快。

  不可以……她不可以那麼有感覺,再這樣下去,她只怕就連最後的矜持都要被迫放棄了。

  而他卻不允許她稍稍喚回理智,長臂一伸將她橫抱起來,修長的雙腿大步往平榻走去。

  他轉身坐在榻上,強迫她張開修細的玉腿跨坐在他的腰際,大掌探入了她的褻褲之內,長指深入了她柔軟的恥毛之間,分開了她兩片嬌嫩的花瓣,上下滑動了兩次,探觸到她已經微微濕潤的花核兒。

  「告訴朕,你都是如何撥弄琴弦的?是這樣嗎?」他語調微揚,修長的中指輕輕地彈撥撩弄她粉嫩的花核兒。

  「不……」

  她用力地搖頭,一張臉兒紅得就像深秋的楓葉;她急切地想要起身,卻被他有力的大掌按得更緊。

  「不是?那你教教朕,好嗎?」他邪氣地挑起眉,更加狂肆地愛撫著她雙腿之間嫩幽的花朵,直到他的手指感覺到一股滑膩的濕意從她花縫深處泌出……她是如此努力地想要隱藏,卻還是被他察覺了。

  「啊……」步永嫣感覺自己的下身彷佛被熱水浸融,一陣又一陣酸蝕的快感從她的花壺深處湧出。

  她輕顫著,覺得自己就快要變得不像是自己了!

  「你這麼有感覺,是因為朕做對了嗎?」他故意裝乖地反問,見她咬著嫩唇搖頭,不禁輕笑出聲。

  他沉渾的笑聲震進了她的耳裏,一聲聲都嚴重地干擾了她的心跳,她纖手緊緊地捉住他的衣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忽地,笑意在他的眸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道彷佛熾火的深沉欲望,他瞅了她一眼,唇角一勾,大手扯去了她的褻褲,強硬地剝開她身上剩下的衣物,讓她呈現近乎全裸的狀態。

  「不……住手!皇上,求你住手!」

  步水嫣拉住了最後一件即將被他扯掉的衣衫,倔強著不肯松放,卻在這時,女性幽嫩的下身被迫抵在他的胯間。

  她想要緊緊閉起玉白的雙腿,卻被迫跨坐在他的腰際,橫跨他胯間最曖昧的部位,柔嫩的腿心頂住了他火熱的硬實。

  他放開大掌,由得她保住了最後一絲遮蔽,在她睜圓美眸的瞪視之下,解開了男性的褲腰,釋放了早就已經火熱僨張的昂揚,強硬地抬起她白嫩的俏臀,以她身子裏最狹嫩的幽穴,犒慰他勃硬疼痛的亢挺。

  「不……好痛……」

  步永嫣感覺到一陣撕穿從她的小腹深處傳來,她明明都以為自己已經不行了,卻還是感受到他不斷的深入,她掙扎著想要抬起身子,卻在最後一刻被他大掌往下一按,沒根吞入了他。

  「啊……」她倒抽一口冷息,痛喊出聲。

  黑閻伸出雙臂摟住了她纖細的嬌軀,好半晌沒有動靜,俯唇啄吻著她美麗瑩嫩的肩膀,蜿蜒的吻一直來到了她的胸前,他一時克制不住貪嘗的欲望,張唇含咬住她一隻櫻色的嫩蕊。

  她輕顫著,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竟然與這個男人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好疼!她以為自己會死掉……

  這時,他埋首在她的胸前,開始挺動長腰,一次又一次來回貫穿她緊窒飽嫩的花穴。

  「不要……不要……」

  步永嫣不斷地搖頭,更加激動地想要反抗他。疼痛已經不那麼明顯,但一次又一次,他亢熱的昂揚不斷穿刺她柔軟的花穴,她說不出來那種感覺究竟是不是疼痛,總覺得好羞人,為自己感到無地自容。

  「求求你……不要……」

  她纖手按住了他結實的鐵肩,嬌弱白嫩的身軀不住地顛晃,一次次地承受著他淩厲而強勁的穿刺。

  但黑閻似乎對於她的祈求恍若未聞,男性大掌牢牢地握捧住她圓翹的臀瓣,不斷地由下而上挺動長腰,每一次的抽擊,都深深頂住了她女性最柔嫩的花心,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她花壺深處因此而痙攣不止,如絲緞般滑膩的嬌穴有如嬰兒嫩口般,緊緊地吸銜住他不放。

  「不……求求你……住手……我求求你……」

  步永嫣已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怎麼辦了,她心裏感到滿滿的羞恥,他亢熱的昂揚不斷地激擦著她最羞人的花徑,彷佛存心要將她灼爛般狂烈侵犯,她心裏好害怕……害怕一陣又一陣強烈的歡愉快感將她變得不再像自己。

  她將嬌顏埋在他的頸窩,嚶嚶地低泣了起來。

  此刻,黑閻感覺胯間的欲火就快要為她而爆發,狂烈的快感幾乎令他疼痛了起來,他想要在她的身子裏完完全全地釋放出來。

  卻在這時,他聽見了她脆弱的低泣聲,胸口仿佛被人鞭打,隱隱地傳來一陣抽痛,他放緩了速度,眷憐地緊抱住她嬌顫不已的身子。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她哽咽地問道,任由他緊緊地摟住她,她不願意承認,但那種與他緊擁在一起的親昵感覺,似乎美好得會讓人想要就此耽溺下去。

  「噓,別說話。」他柔聲說完,吻住了她的唇,嘗到了她唇畔淚濕的鹹味,胸口一熱,悸動得不能自己。

  「唔……」

  她哭著嚶嚀出聲,感覺到他充滿憐愛的對待,他的每一次貫穿,都教她深深地感覺到他的存在,花壺深處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痙攣快感。

  終於,她再也無法按捺住流竄在四肢百骸的歡愉快感,在他寬闊的懷抱之中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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