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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皇臠奴(郎心如鐵之六)》第9章
第八章

  她是如此急迫地想要逃離他身邊,卻沒料到,她只不過是從一個牢籠逃到了另外一個,依舊……還是遠離不了他。

  圓月當空,星子們相較之下失了顏色。

  步永嫣坐在小軒窗邊,心愛的琵琶就擱在一旁,上頭的琴弦不知道什麼時候換好了……

  在她昏迷不醒時,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

  但她卻動也不動,除了小軒外的流水聲,她的四周靜悄得近乎令人窒息。

  好靜……剛才香兒一直在她身邊喋喋不休,天南地北的話題都搬了出來,但她還是覺得好安靜……她們明明就說個不停,但她卻覺得那些聲音絲毫進不了她的耳朵……

  這時,李公公正好走進小軒,看見她這副失神的模樣,笑道:「娘娘,怎麼好一段時日不見你練琴了呢?」

  「我不想彈琴。」

  「為什麼?娘娘琴藝過人,彈奏出來的琴音動人心魂,不彈豈不是浪費了嗎?」

  步永嫣苦笑搖頭,「我爹曾經對我說過,琴聲會洩漏一個人真正的心思,我怕……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會彈奏出什麼樣的琴色,我怕聽見……」

  「你不是怕聽見琴聲,而是害怕聽見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是嗎?」

  內心的想法被人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步永嫣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沉默地垂下小臉,咬著嫩唇不語。

  「你知道這琴弦是誰替你換上的嗎?」

  一陣久久的沉默之後,步永嫣終於緩慢點頭,「我知道,是他。」

  「對,是皇上下的令。但你知道嗎?為了補你這琵琶的琴弦,公公我可是快要跑斷兩條腿,才找到那位巧匠,還冒著被皇上砍頭的危險,讓那位巧匠慢工出細活的把弦給做出來的。這會兒可好,弦替你換好了,你卻怕這怕那的不彈琴了,唉……」一聲追著一聲的歎息從老人口中逸出,似乎故意要讓她有罪惡感。

  知道自己枉費了老人一番心意,步永嫣確實覺得很對不起,小臉壓得低低的,呐聲道:「對不起,李公公,嫣兒實在不知道你為了這把琴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如果我知道的話……」

  「就會很珍惜嗎?」老人突然不歎氣了,矍爍的雙眼定定地注視著她。

  「那是當然的!」她用力地點頭。

  「我真希望可以把一切的真相說給你聽,或許你和他就不需要這麼折騰……」

  步永嫣立刻就知道老人所說的那個「他」是誰,心裏突然有了抗拒,別開了柔嫩的小臉,「你不需要替他說話,我不會聽的。」

  「就是知道你不會聽,瞧,老頭兒我嘴巴閉得多緊哪!我當了那麼多年內監總管,什麼不行,守口的功夫倒是一等一。」他露出和善的微笑,話裏似乎另有玄機。

  看著老人臉上的笑容,步永嫣心裏總覺得有些古怪,感到不太踏實。「李公公,你會在這裏一直陪嫣兒的,是不是?」

  「只要娘娘不嫌棄老頭兒沒用,多在這裏住幾年也無所謂。」

  「謝謝公公。」

  「謝什麼?你不嫌棄我這個老頭,我還要感謝你呢!娘娘,你在這裏多歇會兒,我等會兒幫你端藥湯過來。」

  「嗯。」她笑著點頭,目送老人離去,抬起美眸看著天邊的月色。

  又逢十五的夜晚,月兒就像玉盤似的,盈亮而且圓滿。

  轉眼間,她到鍾粹宮已經一個月了!

  從上次生病之後,她的身子就一直不好,聽太醫說是她原本的體質就虛弱,只要妥善調理半年,就能夠恢復康健。

  那麼,盤踞在她內心不去的孤單,她可以歸咎於身子不舒服的緣故嗎?她覺得自己好不爭氣,怎麼會……怎麼會覺得寂寞呢?

  明明就是她堅持要出宮的,是她堅持不肯待在他身邊的,為什麼……一顆心就像失去了依絆般,孤單得令人難以忍受!

  她抬起美眸,看著高掛在夜空中的銀月,心裏不懂,為什麼……月兒每逢十五依舊能夠如此圓亮?

  她的心卻像缺了一角,無論如何也補足不了缺憾似的……

  忽地,她斂下了美眸,不敢再直視月亮的光芒。入秋了,那圓滿的銀色月光看起來教人感覺冰冷,也是應該的吧!

  然而,那一陣陣的冰涼,卻隨著夜風的吹送,無法阻擋地沁進了她的骨子裏,涼透了她一身……

  日照西落,夜色漸漸籠罩了大地,原本有著宮女內人以及禁衛軍穿梭走動的皇宮也逐漸靜悄下來,掌燈的內人依序亮起一盞又一盞宮燈,明亮的燈火卻熟鬧不了令人窒息般的靜悄。

  同樣的銀色月光,也照落在皇宮深苑之內,隨著夜晚的流逝,悄悄地滑到了西邊的天際,半隱在宮殿的長簷之後。

  書齋中,黑閻坐在禦案前批閱著奏章,除了在一旁伺候磨墨的人之外,他揮退了多餘的奴僕,皇宮裏的寂靜到了這裏,更是肆無忌憚地張狂了起來,彌漫在空氣之中的沉默,幾乎快要到了令人喘不過氣的地步。

  「奴才參見皇上。」

  「平身吧!」黑閻見到了李公公,似乎並不覺得訝異,只是淡淡地頷首道:「一切都還好嗎?」

  「托皇上的福,所有的事情都還算順利。」

  「她身子的狀況呢?好些了嗎?」

  「娘娘按時服藥,前兩天請太醫把過脈,太醫說娘娘脈象漸穩,應該再過不久毒性就會褪盡。」

  「在她的身體完全康復之前,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知道嗎?」

  「奴才知道了。」

  「回去吧!不要讓她發現。」

  「奴才告退,請皇上多保重。」說完,李公公就像來時一樣,悄靜無聲地消失在陰暗的角落。

  這時,黑閻停下了手中的毫筆,抬眸看著燭火在他的面前一字排開,隨風不斷閃耀的火光,明明不停閃動著,卻相形之下更教人覺得沉靜。

  他記憶中的皇宮有那麼安靜嗎?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想起了那天,她匆忙地跑了進來,急得像是有什麼猛獸在她身後追趕似的,原來是李公公騙她說他生病了。

  知道他病了,能夠令她如此擔心著急嗎?

  為了留住她,他竟然很沒志氣地在她面前裝病……那天,她告訴他不想孤零零地一個人。

  那為什麼要離開他身邊呢?她寧可一個人孤零零的,也不願在他身邊,事實就是如此殘酷嗎?

  昨天,他接到了北方邊關傳來的軍報,說羌突人無故大舉入侵,鎮守邊關的軍隊已經吃了幾場敗仗,因為對方似乎對己方的情勢非常瞭解,初步研判是出了內奸。

  他心裏知道,那個內奸就是他二皇兄。這幾年來,他二皇兄執掌了一師軍隊,對於皇軍如何行軍佈陣了若指掌。

  今天早朝,他下令要御駕親征,出發的日子就訂在三天之後,他打算要親自將二皇兄元庸捉回中原,將他治罪。

  只是這一仗,他的勝算不大,因為他最初所懂的兵法謀略,是他在年少時受元庸指導的……

  所以二皇兄才會不服吧!

  明明一開始是自己懂得比較多,最後卻是他這個弟弟當上了皇帝……黑閻輕笑了聲,眸中綻出了一絲幽光,心想經過了那麼多年,到底鹿死誰手,現在還不知道呢!

  紅葉落盡,天候轉變得非常寒涼,聽身邊經驗老道的宮女嬤嬤說,大概再過不久就會下雪。

  李公公上個月初替她弄來了一大箱保暖的衣物,其中還有一件雪白的暖裘,質地輕巧柔軟,漂亮得教她捨不得穿在身上。

  李公公聽她說根本捨不得穿,責駡她傻氣,硬是規定她天氣冷一點的時候就要把暖裘披在身上,不然他就要生氣了!

  她說自己不怕他生氣,因為他真的對她很好,結果他立刻使出老招術,一會兒說自己老得管不動年輕人,一會兒又說自己再活也沒多久時間了……她只好乖乖地穿起暖襲,享受它帶給自己的溫暖感覺。

  轉眼,就到了冬至,天空一片灰蒙。

  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求李公公給她表現的機會。許久沒進灶房,她有點生疏了,但區區一鍋臘八粥是絕對難不倒她的。

  她陸續地加進了紫米、紅棗、枸杞等東西,不時低頭看著爐裏的火,不讓它燒得太烈,慢慢地熬燉。

  看鍋子裏粥的分量,應該足夠李公公和宮女們吃吧!

  灶房之中白煙嫋嫋,她脫去了襖子,就算只穿著單薄的衣裳都不覺得寒冷,雪白的小臉被熱辣的火給熏紅了。

  爐裏的柴火發出了燒裂聲,除此之外,她感覺四周好靜。她轉頭望出窗外,看見一片又一片的白色雪花緩緩飄落。

  她還在納悶為什麼四周會如此安靜,原來是從天而降的雪片吸去了聲音,才會讓乾淨的空氣之中沉靜得猶如死寂一般。

  好靜……仿佛就連一聲輕歎都能夠在她的心裏造成巨響……

  步永嫣黯然地低斂美眸,不知道自己的心裏為何會感到惆悵……

  就在這時,一雙男人的黑色長靴出現在門口,映入了她的眼簾。

  「這粥的味道真香,能夠分朕一碗嘗嘗嗎?」黑閻修長的身影半倚在門邊,一抹淡淡的微笑輕掛在唇畔。

  聽見這熟悉的低沉嗓音,她吃驚地抬眸,好半晌說不出話來,愣愣地看著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

  「怎麼?只是一小碗也捨不得分給朕嗎?」黑閻走進灶房,低著頭避開了懸掛在橫樑上的乾貨,他一身尊貴的氣質,與這個飄散著食物味道的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他卻仿佛一點兒都不在意,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漸朝她逼近。

  看著他唇畔揚著笑意,好像他們只是許久不見的朋友在寒暄著,可是她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說不出話來。

  她咬著唇,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沒用,再見他的第一面,竟然就像個啞巴似的無法言語。

  怦……怦怦……

  那是什麼聲音?她已經好久不曾聽到了……是她的心跳聲嗎?

  難怪她總覺得好安靜,就算一大群宮女在她的身邊笑鬧,她依舊覺得有一種聲音仿佛從身邊消失了一樣。

  原來,是她的心跳……自從離開宮裏,她的心就像死寂了般,再也沒有跳動的感覺……

  她的胸口,好熱;一股酸嗆的淚意就快要湧上她的眼眶……

  不可以的……她不可以哭……絕對不可以在他面前哭出來……

  「朕不知道原來你也會下廚,這粥聞起來真是又香又甜。」他走到了她的身邊,探首望了眼爐上的那鍋粥。

  她說不出話,忍不住熱淚盈眶。

  他明明就沒有碰觸到她,她卻感到了他強烈的存在感,仿佛威脅般揮之不去。

  黑閻側眸睨了她一眼,溫柔地微微一笑,「只不過是分朕一小碗粥,你不會這樣小氣吧?」

  「粥……還沒煮好。」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哽咽。

  「那朕就在這裏等你把粥煮好吧!」他聳聳肩,笑退到一邊,似乎故意裝作沒聽出她聲音中的不對勁。

  「你先出去,粥一時半刻還不會好。」

  她竟敢教他出去?聞言,黑閻不禁失笑,她或許是第一個敢命令君王的女子吧!

  「朕就在這裏等,不差這一時半刻。」

  「會等很久……」

  「朕說過了,朕不介意等。」

  她被他反駁得無話可說,只好埋首繼續專心煮粥,但一顆被擾亂的心根本就靜不下來。

  他們之間明明就沒有人開口說話,卻仿佛有一種脈動不斷鼓澡著,她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正緊緊地盯住自己。

  每一次,她要拿取食材時,總要經過他的身邊,她必須要很努力才可以克制住自己不要看他。

  他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表情看著她呢?她見到他的最後一眼,是在他的懷抱裏,他用身體懲罰著她,那時的他,看起來忿怒到了極點!

  步永嫣翻遍了盛裝食材的的小碟,卻怎麼都找不到最後一種食材,最後,終於在他的身旁看見了那個碟子。

  她猶豫了半晌,終於鼓起勇氣走到他的面前,屏住呼吸越過他的身畔,想要不碰到他而撈到那個小碟子,卻不料一個失手,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裏,立刻被他緊緊摟住。

  「放開我……」

  她低叫著,但黑閻卻仿佛沒聽見似的,俯唇吻著她白嫩的頸項,溫熱的大掌充滿眷憐地愛撫著她的背脊,仿佛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懷裏。

  步永嫣知道自己應該要抵抗,可是,當她抬起美眸,望進他那雙仿佛深潭的眸子,看見了深藏在他眸底的悲傷,一瞬間,她只想緊緊地抱住他,感受他的存在。

  她總覺得他會離去……只要她此刻一放開手,他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兩個人誰也沒開口,但他們的心跳以及呼吸聲卻足以填滿那空白的沉默。他反身將她放坐在桌畔,解開她身上的衣物,近乎膜拜地輕吻著她身上每一寸白皙的肌膚。

  她咬著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生怕破壞了眼前充滿了激情的寧靜,她想要感受他!再多的事情,她已經無法思考。

  黑閻俯首輪番含咬住她胸前櫻嫩的乳蕊,誘迫她張開玉白的雙腿,男性的長指不斷地深入勾弄著她腿心之間的花穴。

  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探掘,不消片刻,在他的愛撫之下,她淫嫩的嬌穴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不斷地吐出誘人品嘗的花蜜,把他深入掏剜的長指沾得濕透。

  步永嫣不由自主地握起纖手,嬌軀輕顫,一雙濕潤的美眸瞅著他,喘息著,仿佛無聲地對他做出請求,請求他以最實際的行動懲罰不知羞恥的她,就算將她玩壞了也無所謂。

  她清純含媚的眸光令他喉頭一緊,他迅速地解放胯問早就亢熱疼痛的昂揚,虎腰一挺,深深地貫穿她豔色的花苞,一次又一次地來回抽送,仿佛要將她紅豔豔的花瓣給搗毀般。

  「唔……」

  步永嫣弓身躺在桌上,反手捉住了桌角,柔嫩的指尖因為用力而隱隱泛白,嬌弱的身子仿佛盡了最大的能力承納他火熱的侵犯。

  一陣又一陣的快感隨著他的抽擊不斷地湧上,這時,她卻有點痛苦地擰起眉心,小聲地請求道:「求求你,慢一點……我的背……會痛。」

  原本他以為她是要他停止,卻沒料到她只是抗議著背痛,他揚唇一笑,一手捧住她的俏臀,一手扶住了她的背,將她抱了起來,兩人的下身依舊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抱好。」他輕聲道。

  步永嫣起初還不懂他為何要這麼說,但她立刻就懂了,他全身上下唯一能讓她著力的,就只有兩人交歡的地方,他每一次挺腰,都深深埋進她那不知羞恥的淫嫩花穴之內,每一次的戳擊,都深深地抵中了她的花心深處。

  「啊……」她一雙纖臂緊緊抱住他的頸項,雙腿也圈住了他,纖細的嬌軀隨著他的進犯不斷地顛晃,她感覺自己全身仿佛就快要著火般,隨時都可能崩潰,被拋上欲望的高峰。

  黑閻抱住了她,俯唇吻咬著她的頸項,抱著她的模樣看起來就像在抱著一個小嬰孩般,他狂烈地挺動長腰,以男性最本能的欲望餵養著她這個不知飽饜的嬌嫩嬰孩……

  步永嫣煮好那鍋粥,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對不起,李公公,我想這鍋燒焦的粥還是不要吃了,要不你再等一個時辰,我再煮一鍋,好嗎?」

  「不不不,娘娘,這鍋粥好,臘八粥就是要有一點焦香味才好吃,公公我就是喜歡吃這種味道的粥。」

  「那……下次我一定會好好注意,不再讓粥燒焦了。」

  「那也要皇上沒來才……可以。」最後兩個字,他說得非常小聲。

  完了,明明交代過自己嘴巴要守緊的——

  聽到他提起黑閻,步永嫣一時俏顏緋紅,羞得說不出話來。

  「他來這裏的事……大夥兒都知道嗎?」

  「呃……知道一點點啦!畢竟是皇上嘛!呵呵……」李公公乾笑了幾聲,趕緊舀了碗燒焦的粥吞下——焦掉的粥果然不太好入喉。

  聞言,步永嫣低斂美眸,沉默不語,一絲絲說不出口的惆悵,盤踞著她的心底,總覺得他也好寂寞……

  雖然他沒說,但她感覺得出來。他什麼都沒說,只用沉鬱的黑眸凝視著她,仿佛想對她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

  「對了,娘娘,皇上告訴過你了吧?」終於辛苦地吞下了滿口焦苦的粥,李公公抬頭問道。

  「他要對我說什麼?」

  「皇上沒對娘娘說要御駕親征的事情嗎?」

  「御駕親征?」她吃驚地瞪圓了美眸。他沒說啊!

  「沒錯。皇上為了消滅北方的羌突國,決定御駕親征……只不過聽說這場硬仗不好打,據探子回報,二王爺逃到了羌突國,給了對方不少有利的情報,害我軍節節敗退——真是該死的奸人!」

  「怎麼會……」她以為叛變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卻沒想到,緊接而來的竟然是一場勝負未定的硬仗!

  「要不是二王爺出賣軍情,我軍也不會接二連三打敗仗。雖然我軍將領在知道情況後緊急改變了戰略,不過接連的敗仗讓官兵們士氣低落,所以皇上才會決定御駕親征。你知道嗎?在繼位之前,皇上可是沙場上的常勝將軍,他精通兵法謀略,再狡猾的敵人都休想從他手中討得便宜。」說著,李公公驕傲地哼了幾聲,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主子厲害。

  這時,步永嫣根本再也聽不進任何話,她腦袋裏一片空白,只想著黑閻就要帶兵打仗,而她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無動於衷,甚至比想像中還要擔心他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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