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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幽妃(郎心如鐵之三)》第6章
第五章

  幽幽地醒轉,厭離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她只覺得身子好虛弱,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稍一抬手,就發現背部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她咬著牙撐起纖臂,試圖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這裏是大都嗎?她看見了屋內華麗卻不失莊嚴的擺設,她應該是在宮廷之中吧!

  只是,為何看似熟悉的陳設,卻又有些陌生呢?她究竟住哪裡?厭離忽覺使不上力,眼看就要整個人跌回炕上,這一摔不撕裂傷口才怪!她心裏暗驚,就在這時被一雙強壯的臂膀給攬住。

  「小心一點!」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的上方揚起。

  她怯怯地抬起眸,看見旭烈兀有些嚴厲的臉龐,心裏一震,不由得低聲驚叫:「是你……」

  他可以感覺到懷裏人兒的害怕,「不要怕,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

  「這裏是什麼地方?」就算有他的承諾,厭離還是無法不怕他,她別開美眸,顧左右而言他。

  「上都,這裏是最靠近狩場的行宮,你傷得太重,不能繼續待在狩場,所以我把你帶到這裏來療傷。」旭烈兀坐到炕上,將她抱在懷裏,刻意不碰觸到她背部的傷口,以平淡的語氣介紹這個對青龍國而言極重要的地方。

  「我沒死嗎?」一時間,她有些恍神。

  聞言,旭烈兀狠狠地擰起眉心,忍不住叱喝道:「你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待在本汗身邊真的如此痛苦嗎?成天將死掛在嘴上,你就不怕真的小命不保?!」

  「我……」厭離愣愣地看著他,沒有想到自己說出的話,會引起他如此激烈的反應,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凶,好像真的挺生氣。

  「你你你!你給本汗好好療傷,既然一開始沒死成,現在就不允許你死,知道嗎?」如果她敢說不知道,他絕對不饒她!旭烈兀陰沉地眯細黑眸,無法說明他的內心為何如此狂躁不安。

  她幾乎死去的意外,就像一顆沉甸甸的大石頭般壓在他的心頭,難道,這就是他一直感到不安的原因嗎?

  「臣妾知道了。」她輕輕地點頭,不解他的狂怒為何而來,更不解他為何如此珍惜地抱著自己,她怯怯地抬起美眸,沒預料自己會看見他的臉上除了惱怒之外,還另有一絲擔憂……

  那擔憂,是為了她嗎?厭離隨即垂下眸子,苦澀一笑,怎麼可能呢?在這疆土廣大無垠的青龍國裏,誰會將她的生命安危真正掛在心上呢?

  沒有人,包括他。

  舊傷不去,新傷又來。

  厭離覺得自從她和親嫁來青龍國之後,就連老天爺都存心與她作對,連續兩次受傷,傷口都在她觸碰不及的背部,教她只能認命地由旭烈兀替她換藥,她就連抗議拒絕的立場都沒有!

  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心態去面對這件事,因為,除了擦藥之外,他總是有太多理由可以碰觸她的身子,他的撫摸總是教她心神蕩漾,不能自已。

  所以,她根本不該說的……

  不該讓他知道她難耐幾天不曾入浴,感到一身黏膩,渴望好好泡個熱水浴,或許,就不會有眼前令人難為情的場面出現了!

  厭離全身嬌裸地坐在玉石砌成的溫泉池中,低垂著小臉,雙手緊緊地揪住單薄的絹巾遮在身前,不教胸前的一片春色被窺見。

  「可汗,還是叫侍女進來吧!」厭離不敢轉過身子,只敢以背對他,她心裏還是希望他可以離開,讓她可以放輕鬆,她嬌顏通紅,已經不知道是泡著熱泉水或是難為情所致了!

  「怎麼?你怕羞嗎?」旭烈兀和衣側坐在池畔,一身白色單衣微微地敞露出精健的褐色胸膛,他以長指沾染泉水,漫不經心地劃在她赤裸的纖肩上。

  他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明知故問?!

  厭離心裏一惱,抿起嫩唇不再說話,賭氣拿著絹巾大力擦拭身子,一個不小心扯動了傷口。

  「痛……」她瑟縮了下身子,臉色瞬間泛白。

  看見她被疼痛折磨,旭烈兀心裏沒由來的一揪,忍不住怪罪了起來,「該死!你難道就不能小心一點,怎麼就這麼容易受傷?!」

  聞言,厭離斂下美眸,久久不語,這個男人真是蠻不講理,她哪裡是自己愛受傷呢?第一次的傷口分明就是他親手給予的,第二次則是為了救人,這全都不能怪她呀!

  「你在心裏叨念我什麼?」旭烈兀察覺她異樣的沉默,一針見血地指出她內心的想法。

  「沒……沒有!」她連忙搖頭,對他的指控予以否認。

  「我說你有,從你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說!」他強硬地扳過她嬌嫩的臉蛋,幽沉的眸子直勾住她。

  「臣妾不敢說。」她斂眸緘口不語。

  「你以為自己不說,我就不能逼你嗎?」

  「你就算逼迫,我也不說。」她堅定地瞅著他,曾經逝去的勇氣在她眸底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好氣魄!」他勾起一抹冷笑,大手俐落地扯開單衣,縱身躍落水池中,一個閃身,正好與她面對面,毫不避諱地以眼光欣賞她美麗的身子。

  「不——」厭離羞得想要將身子縮進泉水裏,但立刻被他揪了起來,還被狠狠地訓了一頓。

  「你想找死嗎?傷口還沒全好,哪能讓你這麼做?」他輕哼了聲,俊挺的臉龐看起來有些鐵青。

  「我……」厭離一時啞口無言,老天!她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才會遭到他如此嚴厲對待?!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敢與本汗頂嘴的好氣魄跑到哪兒去了?」他淡淡地挑起眉梢,深不見底的黑眸直勾勾地覷著她,「你不是說就算本汗逼你,也不肯把實話說出嗎?怎麼?現在統統不算數了?」

  厭離此刻心裏又羞又慌,別說是提起與他對抗的膽量,就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她以手上的絹巾遮掩住自己袒露的胸房,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還能夠做什麼了!

  「還是悶不吭聲就是你另一種對本汗的抵抗?」他嗓調微揚,沁著一絲邪氣,曲起指背勾劃著隱藏在濕濡絹巾之後的粉嫩突起,她以為如此單薄的遮蔽能夠替她擋護住什麼呢?

  「不……」她身子一僵,驚呼了聲,羞怯地低斂美眸,卻不料將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挑逗舉動盡收入眼底,心兒又是一陣難捺的騷動。

  她的默不作聲教他越來越放肆,旭烈兀一手撩弄著她敏感的粉色乳尖,鎖在她纖腰上的大掌緩緩下滑,漫撫過她的俏臀上方,漸漸地深入私密的股溝中,那裏窄小的程度只勉強允許他修長的中指滑入。

  「啊……那裏……」厭離驀然住口,雪白的臉蛋浮現兩團紅暈,感覺到他粗礪的長指正抵按著她兩股之間的小小幽洞,彷佛一隻小蛇般,在入口處不停地抵弄磨蹭。

  她扭動著纖腰,心裏感到不知所措,一種異樣的歡愉感覺漸漸地湧上心頭,這時,他又探出另一指往前挪移,冷不防地硬擠進她柔嫩的花穴之中,長指放肆地攪弄著嬌穴中的嫩肉。

  「住手……」厭離咬唇忍住美妙的呻吟,呼吸略顯困難地問道:「你不是已經對我的身子感到厭倦了嗎?為什麼還會……」

  聞言,旭烈兀住了手,沒料到會從她的口中聽到如此荒謬的事情,他眉心一擰,惡狠狠地說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得知這個該死的結論?如果我厭倦了你的身子,還會碰你嗎?」

  「所以,你並不是厭倦了我……是嗎?」她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問出如此難以啟齒的話,但心中泛起一絲竊喜,卻是她不能否認的。

  「天殺的,這個蠢問題你到底要問幾次才夠?!」他低吼了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吻住她嫣紅的小嘴。

  「唔……」她輕輕地嚶嚀出聲,在他猿臂的強壯圈鎖中,她嬌裸的上身緊緊地貼靠在他同樣赤裸的偉岸胸膛上,溫熱的泉水浸濡著他們,成為最好的潤滑,讓他們之間的接觸更加緊密。

  然後,他放開了她,扳轉過她纖細的身子,讓她趴伏在玉白色的石地上,熾熱的欲望抵住她水蜜潺潺的嬌穴入口,她輕輕嗚咽了聲,抗拒的話語都還在喉間打轉,他已經深深進入了她!

  「啊……」厭離輕晃著小腦袋,上身微微地弓起,無助地承迎著他一次次的怒犯,他伸出大掌越過她的脅下,握玩住一隻晃浪不停的飽乳,不住地撚弄著頂端的嬌蕊,招惹她更多的呻吟。

  她感覺到一股酸熱的快感從雙腿之間緩緩漫開,心裏明白那絕對不是泉水的關係,他在她的身子裏撩起了一團火,那團火遠比泉水更燙人,就連她的心跳也被灼得無法平靜下來,怦然狂跳,越來越快……

  身子裏那把火幾乎快把她燒成灰燼,她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只能隨著他的律動擺舞纖腰,十根纖指無助地抓著玉石地面,但毫無著力之點,教她指尖都快抓紅了!

  旭烈兀以一隻大掌擒住她自殘的柔荑,俯唇輕吻著她背上泛紅的傷痕,「快點把身上的傷養好吧!如此一來,本汗才能好好抱你,太久了,我險些都快忘記狠狠愛你的滋味了!」

  厭離咬著唇,粉嫩的臉頰浮現了兩片不同於激情的紅暈,他大膽露骨的求歡聽在她的耳裏,遠比任何挑逗都教她心魂蕩漾。

  「嗯……」她嬌怯地點了點頭,答應他這個近乎無理的要求,身子一弓,感覺到他亢熱的欲火再一次深深貫入自己……

  比起格局宏偉的大都,上都這座行宮雖然小巧了些,不過依舊有著外城、皇城、宮城的基本建築,另一部分是北方遊牧民族特有的宮帳,駐營在一個方圓二十多裏的禦花園上。

  後來,厭離才從旭烈兀的口中得知,這座行宮是為了打仗而準備的,在這個地方所隱藏的兵力絕對不下於大都!

  聽到他將如此機密的軍情告知自己,厭離感到心慌,她並不想知道這些事情,那彷佛是他故意設在她身上的枷鎖,藉以試探她的忠誠。

  今天,天色大好,他到校場點閱軍隊,順道將她也一起帶上了。一路上,她發現下人們對她躬身時,臉上多了一點笑容。

  來到上都的這些日子來,厭離發現人們對待她的態度明顯改變了!他們不再那麼仇視她這個外來者,就連察必對待她的方式都溫和了許多,以前替她梳頭時,總是心不甘、情不願,但最近卻會顧慮到她是否被梳疼,還會替她梳青龍國官婦們最好看的髮式,就連衣飾都是精心挑選過的。

  博帖兒也來探望過她幾次,但都是匆匆來,也匆匆地離開,每次她都帶來一些養身子的補品,至今都還沒服食完呢!

  這時,有一名將領上前在旭烈兀的跟前說了些話,只見他微微勾起唇角,命令道:「把東西拿過來吧!」

  「是。」將領拱手領命,轉身離開了一會兒,就在厭離還弄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他又回來了,這次他手上多了團毛茸茸的東西。「可汗,您要的小兔在這裏。」

  「嗯。」旭烈兀從侍衛的手裏接下小兔,白色的兔子在他的大掌之中顯得有些弱小,與她一樣,身上都帶著傷,「先前這只小兔受了點傷,現在它傷好了,我把它送你。」

  「送我?」她愣了半晌,一時無法反應。

  「怎麼?你不喜歡嗎?」他挑起眉梢,心裏暗惱自己怎麼沒想到她町能會不喜歡兔子呢?!

  「當然喜歡!」她點點頭,飛快地從他的手上捧過兔子,生怕他反悔似地,將兔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謝謝你,我會好好養它,把它當親人一樣對待,終於,我在這裏也有親人了!」

  聞言,他的臉色一沉,卻沒有發作,僅是別過彷佛雕鑿般的俊挺臉龐,狀似漫不經心地看著校場上士兵們的操練,其實心裏一點都不平靜。

  她這該死的女人,口口聲聲說想要親人,卻似乎永遠沒想到,在這青龍國裏,與她最親的就是他這個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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