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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皇憐後(郎心如鐵之五)》第6章
  炎皇憐後2

  幾回爭執 妒恨欲狂

  你竟似一道邪媚的蠱

  令我痛苦偏又沉淪

第四章

  在選秀之前,殷無憂確實曾經聽說過莊宰相的千金比她更有希望當皇后,聽說,宰相府為了要讓自己的千金進宮為後,已經私下做了不少安排,料想應該不會有任何差錯才對。

  但卻偏偏,炎焰在選秀時擇中了地,把欽點皇后的玉如意交到她的手裏,或許是進宮的喜悅淹沒了她,所以,那時候的她沒料想到自己的進宮,破壞了許多人細心安排的計畫。

  秋末夏初,午後的空氣之中已有淡淡的暑意,殷無憂坐在亭子裏修繕藥譜,才正入神之際,沒想到莊妃前來拜訪。

  依例,她總是要四處看看中宮裏的陳設,那眼神彷佛這座宮殿理應是她的,而殷無憂只不過是一個暫住的不速之客。

  「皇后娘娘,不知道你在這宮裏住得還習慣嗎?如果不習慣的話,我倒也能體諒,畢竟這皇宮內苑不比蠻荒西域,凡事都要照規矩,可不能像你在西域那樣自由自在,就算沒有教養也無妨。」

  殷無憂停下筆,抬眸睨了她一眼,心裏覺得好笑,她可不記得這莊妃有跟她一起去過西域,怎麼會知道她在西域過的是「沒教養」的生活?

  「總會有習慣的—天,多謝莊妃關心,皇宮裏的日子我過得還挺舒服自在的。」她嫣然一笑,頗有輸人不輸陣的較勁意味。

  哼!她殷無憂又不是被人欺負長大的,人家既然都已經指著她的鼻子罵沒教養了,難不成還要她乖乖點頭承認不成?

  「只是妹妹我擔心你不懂宮裏的規矩,對伺候皇上一事有疏忽……」

  「皇上沒想像中那麼難伺候,還是原來不懂的人是妹妹你,小心唷!要是讓皇上生氣,可就不是你一個人掉腦袋就能解決的事情喔!」殷無憂裝出一副諄諄教誨的模樣,故意讓莊妃氣得牙癢癢。

  她心想,其實炎焰不是雖伺候,是非常難伺候才對!要不是故意逞強,她才不想昧著良心說話!

  她知道自己在這後宮之中必須自立自強,因為自從大婚那天之後,炎焰對待她的態度就不甚友善,甚至於個人尊重,除了偶爾臨幸她之外,根本就不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底。

  結果,宮裏的妃嬪跟著有樣學樣,對她這個皇后也小太敬重,稱她一聲皇后娘娘,簡直就像是嘲諷般刺耳。

  莊妃沒想到殷無憂如此牙尖嘴利,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娘娘,奴才有事情要說……」一名丫鬟從宮外快步跑到莊妃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數句。

  聽完丫鬟的稟報,莊妃忽然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皇后娘娘,我忽然想起手上還有點事情要做,請容許我先行告退。」

  「不送。」殷無憂淡然頷首,見莊妃離去,不禁松了口氣,渾然不知道接下來有更可怕的事情要發生……

  在炎焰英明果斷的治理之下,中原百姓生活安康富足,可謂是數百年難得一見的盛世。

  而他唯一的心頭大患就是北方邊陲的羅龍國,他們的汗王牙忽銀是一個好戰分子,靠著他身邊一名巫師所施的異毒,控制了北方人民的生活,數度侵犯邊界,百姓們不堪受擾,紛紛往南邊搬移,北方豐饒的土地失去了耕種放牧,變成了一片荒地。

  「啟稟皇上,臣剛才接到北邊將領快馬傳回京城的密函,請皇上過口。」大臣將手裏的密函交給了管公公。

  炎焰接過了函書,打開蠟封,閱讀書信的內容,一時之間不禁有些詫異,「牙忽銀要進京朝聖?」

  「皇上,您說的可是那個不斷侵擾我國北方邊界,教百姓們痛苦不堪的牙忽銀?」大臣也吃了一驚。

  「沒錯,他要朕別計前嫌,並願獻上貢品,而他只想從中原帶走一樣東西,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皇上,這會不會是一個詭計?那個牙忽銀汗王究竟想從我們中原帶走什麼東西呢?」

  「朕也不知道,就讓他來吧!朕就不信他來到中原,在朕的手掌心裏還能玩出什麼把戲。」炎焰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這時,一名宮女在殿外求見,透過大殿公公進來傳達,「啟稟皇上,莊妃娘娘說有一件極重要的事情要求見皇上。」

  「有說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炎焰挑眉不經心地問道。

  「聽說是後宮裏出了內賊,有一名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女想挾帶金葉子出宮,被侍衛搜了出來,莊妃娘娘請皇上定奪,以昭公信。」

  殷無憂沒有想到自己允許出宮的宮女會受到刁難,被宮廷的守衛搜出金葉子,一得知炎焰在大殿親審這名宮女之時,她立刻就趕了過去。

  「她沒錯,請皇上手下留情,那片金葉子是我給她的!」她沖進大殿,不顧莊妃正慫恿炎焰治那名宮女的罪,劈頭就說道。

  炎焰覷了她一眼,似乎並不意外她會突然闖進來,「她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給她金葉子?」

  「她娘生了重病,她身為宮女,不能常常出宮照顧生病的老母,所以我給她金葉子出宮去變賣,請個好一點的大夫診治她娘,我身為皇后,是三宮六院之首,難道就連一片小小的金葉子都不能賜給奴才嗎?」

  「當然可以,不過,對於朕的賞賜,你倒是利用得挺徹底的嘛!」他冷笑了聲,大有諷刺的意味。

  「對,我確實是借花獻佛,是在收買人心,至少,爹娘從小就教導我不能虧待手下的人,主人可以發號施令,但能不能把事情做好,關鍵卻是奴才們對主人忠心與否,反正在宮裏生活一切無虞,我用不著金葉子,撥一些給手下的人,有何不可?」

  「皇上,她這根本就是在結黨營私,您不能繼續縱容下去……」

  「退下!」炎焰陡然喝住了莊妃的控訴,冷冷地回道:「朕與皇后在說話,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是……」莊妃呐呐地退下。

  「我把話說完了,你想治罪就治吧!我沒意見。」殷無憂恭順地垂下螓首,頗有「要殺要剮都隨便你」的意味。

  炎焰挑眉覷了她一眼,心裏冷笑了聲,這妮子以為裝出順服的模樣,他就看不出她一身倔強的傲骨嗎?

  「你當真不怕朕治你一個賄下營私的罪名?」

  「我只當金葉子是給手下的賞賜。」

  「說,你給他們賞賜,到底是要他們為你做什麼事情呢?控制後宮裏其他的妃子,還是監視朕的生活?」他的語氣忽然變得冷硬。

  「你不要含血噴人,我沒有你所說的那麼可怕!」殷無憂抬起美麗的小臉,氣忿地反駁他的指控。

  炎焰直視她瑩亮的眸光,一時沉默不語,這時,小翠匍匐上前,急忙地說道:「皇上,奴才有話要說!」

  莊妃瞪了小翠一眼,心想她這個嬪妃都沒有說話的餘地了,一個奴才又算得了什麼,沒料到炎焰卻淡然頷首,示意小翠繼續說下去。

  「啟稟皇上,奴才以為這金葉子不是皇后娘娘給的,是皇上賜給奴才們的!」小翠語出驚人地說道。

  「喔?朕沒有印象自己曾經給過你們金葉子,何況,皇后已經承認金葉子是她下賜給你們的,想扯謊替主子掩護,說法至少也要高明一點,你應該知道欺君之罪刑責不輕吧!」一道嚴厲的刻痕劃上炎焰軒昂的眉心之間。

  「不,奴才沒有欺君,當初娘娘在給奴才金葉子時,確實是以皇上的名義給的,她要奴才領金葉子時,感激皇上聖恩浩蕩,要更效忠皇亡,感激您的賞賜。」小翠一口氣說完,心驚膽跳地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是這樣嗎?」炎焰挑眉橫睨了殷無憂一眼,看見她別開嬌顏,不正面迎視他銳利的盯視。

  殷無憂不回應他,只當他這句話不是問她的。

  對她的不理不睬,他聳肩笑笑,但有件事情他不能不說,「皇后,朕念在你進宮不久,不知道宮裏的規矩,現在讓朕告訴你,雖然你以朕的名義打賞下人是出自一片好意,但朕的名義不是你可以隨便拿來亂用的!」

  「我知道了。」

  「還有……」炎焰回眸投給莊妃陰沉的一瞥,「以後類似這樣的小事,就由皇后定奪,別來打擾朕。」

  「是……」莊妃囁嚅地回道。

  見事情解決,殷無憂松了口氣,她心裏其實還有話想說,想抗議為什麼得到她允許出宮的宮女會遭到侍衛的刁難,但話才到喉嚨,她就打住了,因為眼前的男人就是始作俑者,是他曖昧的態度,讓皇宮上下的人都知道她這個皇后只不過是虛有其名……

  就在每個嬪妃忙著在自己的宮中栽種牡丹和菊花,打算在應景之時討取炎焰的歡心,殷無憂卻是在自己的宮院裏辟出了一小塊上地,施肥潤土,栽種了幾味香料藥草,藥草的種子則是她從西域帶回來的。

  她心想,自己並沒有栽種過那些花兒,—定栽培得沒有其他嬪妃那麼好,但她熟悉藥草,而且等這些藥單長成之後,可以拿來做成解西域奇毒的藥引,說不定能廣泛使用,減少死於毒藥的官兵人數。

  但這些藥草的樣子確實不討喜,她記得炎焰那日來到她的宮院一看,不發一語,轉頭就走了。

  其他的妃子則笑她這個皇后是笨蛋,才會在宮裏栽種野草,任憑她怎麼說,她們還是不懂她的用意。

  好吧!笨蛋就笨蛋,無論如何她還是要把這些藥草種好。

  她決定不爭功、不邀寵,平平靜靜在宮裏過日子,只是沒想到她不去找事,事情卻自動找上門來了!

  一直以來,她就很好奇皇宮裏的司藥庫究竟藏了什麼稀世奇藥,今天終於如願以償進去參觀,由司藥庫的主管大人引領著,看了一堆在民間根本就見不著的藥材,那位大人還特地挑了幾樣已經不能拿來使用,但卻還是具有參考價值的藥材給她。

  她就像寶貝似的捧著藥材回後宮,趁機走路散心,她已經好久都沒有透氣的感覺了,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活絡一下筋骨。

  忽地,一道人影掠至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那個人穿著羅龍國特有的長擺服飾,身材高大,模樣粗獷,在她面前就像個大男孩般傻笑。

  「真的是你?無憂,我沒有想到會在中原皇宮裏見到你,我進宮之前去你府上探訪過,令尊大人說你不在府裏,卻沒想到會在宮裏與你巧遇,今天的不期而遇證明我們兩人之間真的有緣分。」

  「牙忽銀汗王?」殷無憂被他嚇了一大跳,隨即微微一笑,「我真的沒有想過會在中原皇宮之內見到你,前些日子才聽說有西域的汗王要進京面聖,沒想到竟然會是你,你是來朝貢面聖的嗎?」

  提到這個敏感的話題,牙忽銀的臉色變了一變,「我們不說這個,你在中原的皇宮裏做什麼?」

  「我……」

  她一時語塞,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介紹自己的身分,因為今天要進司藥庫,所以她的打扮非常素雅,以致於牙忽銀看不出她就是尊貴的皇后。

  他見她說不出話,笑了一笑,「算了,你做什麼都不打緊,我這趟來就是請求中原皇帝把你許給我,讓我可以帶你回西域去。」

  「不可能。」殷無憂笑著搖頭。

  「為什麼不可能?我想中原皇帝不會那麼小氣,他後宮嬪妃那麼多,應該不會連你也想要吧?」

  一道低沉的男人輕吭聲打斷了這番談話,「她當然不可能跟你回西域,因為她是朕迎進宮的皇后,主掌後宮,母儀天下,朕不出讓她不是因為小氣,而是我們中原向來最注重禮法,不時興把妻子送給別人的遊戲。」

  聽見炎焰渾厚的嗓音,殷無憂回眸,看見他略帶嚴厲的眼神,不再多說什麼,乖順地走到他身後,以他高大的身形為屏障。

  她看出他眼光之中的意思,似乎在譴責她不該與別的男人太過親近。

  「她是你的皇后?!」牙忽銀指著她驚訝地大叫。

  「如假包換。」炎焰勾起一抹冷然的笑。

  「不可能,不可能……」牙忽銀不敢置信地搖頭。

  「是汗王你自己覺得不可能,還是誰給了你有這種聯想的暗示?」說著,他近乎寒冰的視線往後投向殷無憂。

  他是在懷疑她嗎?她被他寒冷的眼光給凍得一顫,但還是無畏地回視他,以坦蕩蕩的眼神表示自己的清白。

  「本汗還以為此次來到中原,可以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將她帶回西域成親,沒想到,她竟然已經許人了……」

  「如果汗王你喜歡中原女子,朕可以幫你挑幾個帶回去,如何?」

  「不,本汗要的不是中原女子,而是想要的女人恰好生在中原,皇帝你不要弄錯本汗的意思。」

  「難道那名女子在你心中真有如此重要?」

  「她就是本汗唯一想要從中原帶回去的『東西』。」說著,牙忽銀咬牙露出了一種心愛東西被搶的忿恨眼光。

  聞言,炎焰眸光一沉,冷冷地睨了殷無憂一眼,幽黯的眸色教她打從心底發出冷顫。

  「那就真的很抱歉了,你什麼都可以帶走,但唯有她,是朕的。」

  面對炎焰冷怒的臉龐,殷無憂心裏惴惴不安,他遣退了所有的宮女內人,偌大的殿閻之中只剩下他們二人。

  「朕心裏還在納悶,怎麼原來跟中原水火不容的羅龍國汗王竟然會自請進京,還獻上貢品以示友好,原來,他進京是有原因的。」

  他所指的那個「原因」就是她!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與他只是朋友。」殷無憂覺得他話裏夾槍帶棒,而她就是那個被他針對的人。

  「只是朋友?」炎焰一步步逼近她,語氣之中充滿了濃濃的妒意,「沒有其他聯該知道的事情了嗎?」

  「當然沒有!」她急著否認,對她與牙忽銀的認識過程娓娓道來,「兩年前,我爹爹被朝廷派遣出使西域,我娘和我也跟著一起去了,我們一行人在路途上遇見了馬賊,就在我們以為沒救的時候,是牙忽銀帶領他的士兵救了我們,後來有一次他被敵人給殺傷,傷勢很嚴重,我恰好懂一些醫術,勉強在危急的時候救了他一命,算是報了他的救命之恩。」

  「就只是那麼簡單嗎?看他的樣子,似乎對你戀戀不忘。」

  「我們確實曾經是朋友,但我已經是皇上的後妃,不敢有其他奢望。」她昂起美眸,堅定地瞅著他,希望能得到他的信任。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沒有成為朕的皇后,就會跟他回去西域,與他做對恩愛夫妻,雙宿雙飛羅?」炎焰冷哼了聲。

  「我不想回答皇上這個無禮的問題。」他為什麼總是喜歡曲解她的話呢?殷無憂氣惱地別開嬌顏。

  「你敢說朕無禮?如果你不是心裏有愧,為什麼會回答不出來呢?」他走到她面前,強硬地揪起她纖白的手腕。

  「我只知道自己是你的皇后,是你的妻子,一旦進了宮,就註定一輩子為你所有,絕對不屬於第二個男人。」

  聽到她激動地說這輩子只屬於他,炎焰有一瞬間怔然,但立刻恢復過來,「你有這種認知最好,記住,不要讓朕知道你跟牙忽銀走得太近,也別讓他有那種可以把你帶走的妄想,教他死心吧!」

  聽到他尖銳的言詞,殷無憂眼眶一陣潮紅,他終究還是不相信她,以為是她在勾引別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怕我說什麼話引誘他,那你乾脆把我給毒啞吧!讓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不是省事些嗎?」她忍不住反唇相稽。

  「你不要想故意激怒朕。」他冷硬地威脅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我從來都沒有給他任何不正當的暗示,我自認為行得直,坐得正,沒必要像做錯事一樣向你認錯。」

  他氣得一把揪住她纖細的膀子,「從今天起,沒有朕的命令,你不准踏出後宮一步,以前是朕讓你太過放縱,才會讓你在宮裏來去自如,從今天起,你再也沒有這個特權,聽懂了嗎?」

  她不服!殷無憂出聲反抗,「我只知道自己沒有錯……」

  他冷不防地俯首吻住她倔強的小嘴,吻去她來不及說出口的抗辮,有力的長臂彷佛鐵條般,強硬地將她摟進懷裏。

  「不……唔……」

  他彷佛懲罰般吻疼了她的唇,大掌蠻橫地撕去她身上的綢衫,敞露出雪白的嫩肌,他一手攫住她飽滿的胸乳,放肆地揉擰玩弄。

  「啊……」

  殷無憂蹙起細緻的眉心,感覺被他弄得有些疼痛,但卻在他俯首含住她乳尖的那一刹那,心口感到了一絲絲悸動。

  她恨自己好沒用,他的碰觸總會教她失了魂,不能控制自己……

  「不……住手……」

  她伸手推打著他,不想讓他再更進一步,她心裏好惱恨,怎麼能如此輕易忘記呢?就在剛剛,她才被他羞辱了而已……

  炎焰完全不將她的抵抗放在眼底,大掌擒住了她的纖腕,將之反扭在她的身後,以唇、以手,肆虐過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膚,當然,他不可能放過她最羞人的花壑,粗櫥的長指撩開了她柔軟的恥毛,剜弄開她兩片瑰嫩的花唇,指尖逗弄著她最敏感的核心,立刻感覺到她的身子泛過一陣戰慄。

  殷無憂停止了掙動,一時之間無法動彈,她就像被人逮住致命弱點的小兔,不敢再輕舉妄動,隨著他一次次的揉弄逗玩,長指不斷地掏弄她小穴裏的花蜜,她開始扭動纖腰,吟哦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有感覺?他的殘酷玩弄分明就只是對她更進一步的羞辱,但她卻有了快感?!

  炎焰轉動在她體內抽插的長指,感覺到她滑膩的蜜液已經充分沾濕了他,他揚唇勾起一抹微笑,不由分說地將她按在牆上,一手抽開腰帶,解開袍服,盯住她的眸光充滿了邪惡的陰黯。

  殷無憂瞪圓了美眸,半晌發不出聲音,喉頭彷佛被梗塞住了,她看著他解開袍服,在她面前釋放出亢挺的欲望,她才緊張得吞了口唾液,就冷不防地被他給抬起玉腿,強迫她以最幽柔的花穴接受他憤張的昂揚。

  「啊……」她忍住了奪喉而出的呻吟,感受他一寸寸地沒入她的身子裏,他猛然一按,狠狠地貫穿了她。

  炎焰還不等她完全適應,開始挺腰抽送,一次次地來回律動,仿佛存心要將她給折磨毀壞般毫不留情。

  「不……不要……」

  她感覺到他強硬的侵犯,同時也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忿怒,亢熱的昂揚伴隨著欲火不斷地燒灼她柔嫩的花穴,教她幾乎為之狂燃了起來……

  殷無憂輕輕地搖頭,一頭烏雲般的秀髮晃出了光亮的波浪,她纖手按在他的肩上,十根如花瓣般的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結實的肌肉裏,隨著身子裏的快感不斷累積高攀,她蜷起了十指,在他的肩上留下了細紅色的血痕。

  驀地,一陣緊抽從花壺深處開始蔓延,從她的血液流遍四肢百骸,殷無憂弓起嬌軀,在他狂烈的抽擊之中被拋上最極致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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