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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高昇(金枝玉葉之三)》第7章
第六章

  雖然信誓旦旦一定要保護他,但她要是真能保他平安無事,只怕烏龜都可以爬牆了!因為要教烏龜爬牆實在是大不可思議了,所以,不用懷疑,此刻被扶持在壞人手裏的女娃兒正是不死心跟來的她!

  路上,他們遭到了敵人的突襲,而偷襲他們的人正是當初那個害他雙眼失明的男人。

  “放開她!這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不關她的事。”該死的她!不是已經吩咐她千萬不能輕舉妄動了嗎?!她竟然……此時的他,只想把她這個不聽話的小娃兒按在腿上,狠狠打她小屁股一頓。

  “把九陰草之毒給服了,我就大發慈悲不殺她,否則……”男人嘿嘿地冷笑了兩聲,非常得意自己再度居於上風。

  “你怎麼可以欺負琥哥哥,他的眼睛都已經被你害到失明了,你竟然還想害他?拿來,這瓶毒藥我替他吃好了!”說完,她奪過男人手裏的小瓶子,以唇湊瓶,仰頭咕嚕兩聲就把藥全給吞了。

  “住手!”他揚聲一吼,神魂俱裂。

  “好了,這瓶毒藥我全吞了,這下你可沒有東西可以害人了吧?一命抵一命,以後你不許再害琥哥哥了。”她隨手把瓶子一丟,反覷了壞人一眼,圓潤的小臉上透出了難得一見的聰豔嬌嫵。

  “算我服了你了,小女娃,你有種!”男人瞠目結舌,忍不住讚歎,就在此刻!聽到了一聲提醒的呼喊。

  “翼兒,伏首!”

  僅僅只是一瞬間,她不過是照著他的話去做,一枚利葉呼嘯劃過男人的臉頰,其中,帶著教人只要嘗過,就一輩子難忘的麻癢藥。

  男人為了尋找解藥,放開了她,緊急撤退,而她,幾乎是在下一瞬間就被他擁進懷裏,她身上幾處大穴全部被他點住。

  “你這個笨蛋——”他又急又氣,簡宣快昏了頭。

  “我替你吃毒藥,你竟然罵我笨蛋!”她也生氣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難道不曉得她是真心想要救他喝?

  “因為你笨,是因為你竟然拿著生命安危開玩笑,我不需要你來救我!”他朝著她的耳邊大吼。

  “可是,我就是想要救你呀!”她氣悶。

  “救我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命去換!你——笨蛋!”

  “我只是想救你,你竟然還罵人……”她委屈地扁起小嘴,賭氣地別過眸子不想理睬他了。

  不料,他竟然一句不發地更加擁住了她,緊緊地、牢牢地,似乎怕極了她隨時會消失離他遠去,此刻,烙在他眉心間的刻痕很深、很深……

  六年了,原來日日夜夜牽縈著他的思緒,就是這一張逗人憐愛的小臉,伏琥站在暖炕前,俯首望著她坐在炕上,兩隻小腳懸空亂晃的可愛模樣。他看著她的眼神,彷佛注視著稀世珍寶一般。

  “你說,你叫阮步步?”他長指撩著她頰畔的發,一次次,彷佛永遠都不夠似的。

  “對呀!我不是已經告訴你好幾次了。難道,你根本就沒有聽到嗎?怪不得,你每次都不叫我的名宇,害我都以為自己被你討厭了!”阮步步逗人地噘起小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你的身子……還好嗎?”

  “我很好呀!長老們常說我阮步步什麼本事沒有,就是頭好身體壯壯,精力過人,琥將軍哥哥……”

  “把將軍兩個字去掉,不要讓我再重複一次。”他頗有不悅地說道。

  “……好吧!琥哥哥,你怎麼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喔,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你要不要找大夫來替你瞧瞧?”她伸手探著他的額頭,發現一切都沒有異樣,奇怪的只有他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不。”他眸光近乎貪婪地注視著她,彷佛一輩子看不夠她似的,“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是炎狼將軍,琥將軍……琥哥哥呀!”她在他的瞪視之下,及時妀口。

  “嗯。”他淡淡地輕哼了聲,沒有抗議,卻並不代表他很滿意,順勢坐上了暖炕,一把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琥哥哥,你想幹什麼?”她被突如其來的親昵給弄慌了手腳。

  他細碎的吻不斷地撒落在她的眼梢眉間,“你不是想要替我量身訂作棺材嗎?就當作是你要替我量身吧!”

  “量身?琥哥哥,你答應我了?”她喜出望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處在狼吻之下,眉開眼笑,從他的懷裏掙扎起身,“可是,我現在身邊沒有帶布尺,不能量身呀!你等等,我現在就回房去拿——”

  “不!”他立刻擒住她的小手,將她重新擁回懷裏,男性的薄唇依附她的耳畔,輕廝低喃著,“不要離開我。”

  阮步步一時之間不適應如此親昵的接觸,心兒惴惴,找藉口掙扎著從他懷抱裏起身,“沒有布尺,真的不能量身,琥哥哥,你、你放開……放開我,我回房去拿……拿尺……”

  他的心激狂不已,然而整個人卻是異常地沉靜,修長的健臂牢牢地擁住嬌小的她不放,低沉的嗓音透出沙啞。

  “為什麼忘了我?冀兒,為什麼……”

  “我真的記得你呀!你為什麼一直要說我忘了你?你是炎狼將軍,全天底下沒有人不認識你……”她勉強地從他的臂彎裏抬眸,委屈地瞅著他。

  “不,冀兒。”他柔柔一喚,指尖輕觸著她額上的紫印,“我問你,這道痕跡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你也看到了?前天晚上,莫名其妙就出現了,告訴你,我可不是愛漂亮偷偷點額妝,它真的是自己浮出來的。”她很用力地想澄清。

  “我知道。”他只是淡淡一笑,長指勾起她半肩的系繩,沒有兩下就把那塊輕薄的衣料從她身上褪去。

  “你知道?”她頗感驚奇地問,不過,就在下一刻,她一雙圓滾滾的眸子被嚇得大睜,“琥哥哥、我想……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規矩,量、量身不用……不用脫衣服啦!”

  而且……就算脫衣服,為什麼是脫她的?!

  他一眼看穿了她此刻內心的疑惑,唇泛淺笑,“那你可以脫我的。”

  她的表情就像聲音一樣,都是這麼顯而易見,一點兒都不懂得隱藏。

  然而,這卻也是最教人家疼愛她的一點。

  “可是,量身真的不用脫衣服呀!”她一顆小腦袋還是轉不過來,小手試圖按住他的大掌,卻發現自已根本就控制不了他。

  “你再囉唆,不怕我反悔嗎?”他臉色一沉,連帶著語氣都不是很好,足以見得他的性格……真的不太好。

  她急急地拉住了他的衣袖,“不不不,你千萬不能後悔,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把脫衣服的規矩加到量身的程式裏好了。”

  “只能對我。”他得寸進尺地提出條件。

  “那當然,人家又不是色女。”她嬌嗔了他一眼,倏忽,他的長臂一擁,她身子忽然失去了重心,再度跌進了他的懷裏。

  她才正想開口抗議,卻在下一瞬間瞪大了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上衣孺絆沒預警地被褪至肩畔,袒露出包裏著雪白酥胸的嫩紫色肚兜,兩團飽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煞是撩人。

  他用兩指揪住了其中一隻私藏在肚兜下的嫩蕊,原本,她的觸感是如此柔嫩,彷佛嬌生的嬰孩般,然而,隨著他不斷地撚弄戲玩,小小的尖端開始充血突起,挺立而且敏感。

  “琥哥哥,住手,咱們不是說好要量……量身嗎?”她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灼熱,一絲近乎刺痛的快感從他的指尖傳來,如輕煙般繚繞心房,越來越難以克制。

  她一雙小手忍不住揪住他鐵肩上的衣料,緊緊地揪住,腰身不自覺地隨著他撚弄的頻律扭動,然而,此舉卻只是更添他眼底一幅放浪的媚態,她內心的煎熬卻依舊得不到任何解放。

  這時,他唇畔泛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反身將她抵制在暖炕上,在他高大身軀的壓制之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揚起美眸,怯怯地瞅著他。

  “琥哥哥,你到底想做什麼?”瞧見他一雙如烈火般熾熱的眸子,她差點就要被自已的呼吸給哽到。

  “要你。”

  他只是輕輕淺淺地撂下兩個宇,俯首封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熱燙的大掌直接采入了她的肚兜內,撫握住一隻飽滿的雪峰,反復恣意地揉擰,耳畔,她嬌美的嚶嚀彷佛在催促箸他繼續,不要停止。

  這……這是什麼感覺?阮步步更加劇烈地在他的身下扭動,完全分辨不出此刻充斥全身脈絡的躁熱是歡愉,抑或是痛苦。

  “琥哥哥,等、等一下……你這麼做,是喜歡我嗎?”她怯怯地咬著唇,心慌意亂地問出問題,卻沒把握他會回答。

  聞言,伏琥只是更用力地咽咬了下她翹挺的乳尖兒,彷佛在懲罰她一樣,惹得她不自禁地嚶嚀出聲,在他的懷裏更劇烈地顫抖。

  “何止?”

  他妀咬用舔,微微一笑,另一隻大掌緩緩地往下滑去,一直探到了她雙腿間私密的幽心,撩開她淡黃色的裙襦,修長的手指探入勾弄著那塊小小的禁地,幾乎是立刻引起她的嬌喘掙扎。

  “不……不可以碰那裏……”她搖著頭,小臉紅的像蘋果,不懂他“何止”二字的涵義,更不懂為什麼自己在他的撫弄之下,會興奮得一整顆心都為之戰慄顛倒。

  伏琥完全無視於她的抗拒,大手扯下她單薄的褻褲,修長的繭指撩撥著她柔嫩的花蕊,輕輕地掰開她羞澀的緊閉,竟然又是一番更誘人的甜蜜天地,他愛煞了她飽含彈性的柔嫩,胯間的昂揚迅速地充血疼痛。

  “啊……”

  她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地不敢輕舉妄動,感覺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敏感逐漸地在他的揉弄之下變得翹硬,血嫩的肌膚變得更加單薄,致使他的每一下輕觸都教她難以克制地低吟,羞澀的潮紅迅速地泛滿全身,一時之間,她不知所措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琥哥哥,住手……”她呻吟抗拒,只是,他卻更恣意妄為地撚玩著那顆小小的珍珠。

  伏琥輕吻著她的小臉,冷不防地,長指試探地擠入了她狹小的幽穴,深淺不一地抽送著。

  感覺到他的手指正在自己的體內,阮步步只覺腦袋裏轟地一聲,害羞地掙扎了起來。

  “不……不……”她想抽身,奈何身子卻是誠實的,隨著他的一次次旋轉恣動,甜美的愛液染上了他的手,形成了羞人的明證。

  她捂著紅透的小臉,不敢瞧他,她淺淺地嬌喘著,生怕太過用力的呼吸,全身子那一根緊繃的弦會隨著他的律動而崩潰,就在她不知不覺之中,衣衫零落,纖細的身子春光畢現。

  伏琥揚唇一笑,似乎非常滿意她的表現,他抽回手,起身褪去了衣袍,只見她從指縫中悄悄地探出眼,倒抽了一口冷息。

  她原本就知道他很高大……但,沒想到他的體魄竟然可以好到教人驚歎,肌肉修長而且充滿了賁起的力量,而他的胯間……那昂揚的欲望,老天!難道那就是……不!絕對不行!

  她掙扎著,不過,下一刻就證明了她只不過是在白費力氣,因為,他高大修健的身軀重新覆落了她,教她絲毫動彈不得。

  “不……”她眼角噙著淚光,可恥的是……她竟然不無期待!

  他猛然分開她雪白的玉腿,僨張的昂揚頂住了她水蜜滿盈的柔軟,感覺到那兩片小小卻又多汁的花瓣吸納住他的前端,欲迎又拒。

  “琥哥哥……會痛。”她皺起眉心,不停地搖頭抗拒,嬌小的身子不住地往上抬挪,殲手揪住了身下的炕褥,猛然——

  “啊……”他冷不防地貫入了她,她痛呼出聲,感覺自己一刹那間彷佛碎成了千萬片,十隻纖指絞緊了錦褥,所有餘下的呻吟都被吻進了他的唇間。

  不要……好痛……她會死掉……小腹間的滿脹感覺震撼了她的全副感官,兩行淚水滑下雙頰。

  步步無力抗拒,然而,心底對他竟又是如此眷戀,心底湧起一股想啜泣的衝動,身於只想更偎近他,抱著他,一輩子都不想離開了。

  “唔……”她松放了揪住床褥的小手,妀抱住了他的肩臂,緊緊地、牢牢地,十指指尖在他的手臂上劃下了淺淺的痕跡。

  “不要這樣,小東西,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能保證自己不會衝動。”他放開了她的唇,在她的耳畔低吟道。

  老天!她花甬間的柔軟與濕潤已經夠教他瘋狂了,沒想到她竟然任意妄動,小小的柔穴裏充滿了足以逼瘋每個男人的彈性收縮,破瓜的處子之血不斷地泌湧而出,隨著她不自覺的蠕動衝擊著他的自製力。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好脹……琥哥哥,你在步步的身子裏,害人家的肚子……好脹、好熱。”

  她只是輕輕地說出事實,卻一句一字都充滿了淫蕩的挑逗,尤其那一雙黑滾滾的回眸春水蕩漾,無論是她的眉兒、小嘴、鼻子、滑頸,抑或是她的身子都充滿了勾引他的十足魅力。

  “只是這樣?還疼嗎?”他輕吻她翹挺的鼻尖。

  “不動,就不疼……”她望著他,咬著唇羞澀道。

  “不可能。”他微笑,一語戳破她的異想天開。

  “為什麼不……啊……琥哥哥,停下來,不要……停……”她完全無力制止他緩緩地抽回僨張的昂揚,修細的雙腿夾緊了他有力的腰杆,卻對於他在身子裏撩起的火熱沒有任何澆滅的作用。

  痛……可,好親昵,好曖昧……從來沒有一刻,她覺得自己與他如此親近過,他……竟然在她的身子裏……存在著、律動著……

  “我的小東西……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絕對不會!”

  “琥哥哥,我真的不懂……我不是那個翼兒……我不認識她……啊,不要那麼快,慢點……求你不要……”身下的火熱一次次地貫穿,洶湧的快潮也隨著一遍遠高漲,逐漸淹沒了她。

  他在懲罰她!為什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教他如此待她?為什麼自從他喚她翼兒以後,一切就變得好奇怪?

  “你……就是翼兒。”他輕聲地告知,大掌按住了她悄挺的雪臀,一挺身,狠狠地貫入了她狹小的花甬,完完全全地充滿了她,一次次,貫穿、抽回,撩起她身子裏如火灼般的快感激動。

  “我……是步步,不是她……”她喃喃地搖頭否認。

  好奇怪的感覺……她的身子彷佛有某種東西正逐漸地融化,她顰起居心,臉頰泛起了一層薄薄如櫻花般的羞暈,小口兒淺淺地吐出熱息。

  “琥哥哥……”

  “你真是一個甜美的小東西。”他的語氣曖昧得彷佛恨不能一口將她給含住,下身貫穿她柔軟花心的頻律逐漸地加快。

  “啊啊……”

  花壺深處的火熱一波波更見洶湧,她伸手雙臂緊緊地環住了他的頸項,猛然,她弓起嬌軀,抖顫地承迎迅速襲擊她的快感,一切來得如此之快,她的神魂為之飄浮蕩漾,久久不能恢復。

  老天!伏琥低吼出聲,她柔軟的花襞正因高潮而一次次痙攣收縮,包覆緊銜著他,教他險些瘋狂,他俯首吻住了她紅豔的小嘴,大掌不住地揉擰著晃浪的雪胸,抽送的速度逐漸失去了控制,不斷地加快……

  “唔……”她嚶嚀出聲,因極度歡愉而淌下淚水,早已分不清楚他加諸在身上的是痛苦或快樂,一次次地柢達快感的顛峰。

  驀然,他緊緊地按住了她雪白的臀瓣,猛烈的抽擊了數下,然後深深地貫穿她小花穴深處,激射出濃烈的火焰欲液。

  “啊……”步步完全無法克制身子的顫抖,抱住他,緊緊地依附著他,接近了死亡的高峰。

  久久,她急促的呼吸依舊無法恢復過來,小臉卻意外是幽怨的。

  “除了一樣東西以外,我什麼都沒量到……”她偎在他壯闊的胸膛裏,悶悶地抱怨。

  “什麼東西?”他揚起眉。

  “一樣做棺材用不著的東西……弄得人家好疼。”說完,她俏臉含羞帶嗔地凝視著他,話中若有所指。

  聞言,他失笑不已,忍不住把她摟得更緊,彷佛恨不得把甜美的她給揉進胸膛裏才甘心似的,他俯首啄吻了下她圓潤的額頭,“這裏日夜天候不定,不適合你養身子,過兩天,咱們就啟程回長安去。”

  貞觀四年,三月,大唐擊敗了東突厥,掌控一切兵馬調度的幕後黑手伏琥,教許多突厥人又畏又恨,雖然束突厥汗國的俟巾率領了四萬余眾向大唐投誠,然而,真正在突厥國境內仍潛藏著許多叛變的勢力,打算伺機而起。

  突厥的喇嘛佛寺之內,兩個男人進行著不為人知的談話,其中一名是帶發修行的僧人,另一名衣冠華麗,可以看出來身分不低。

  “他竟然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回長安?太不像他的為人了!”僧人轉念著怫珠,微微一笑。

  “法師,聽你的語氣,似乎很瞭解炎狼將軍?”

  僧人搖頭,“不,我不瞭解他,但是,我卻很明白他的弱點在哪里,他想要九龍草去救他心愛的女人。”

  “是這樣嗎?法師,可我最近又聽說了一項消息,此行他帶了一名女子回長安,他們兩人決定要成親,日子就訂在明天了!”

  “什麼?他找到她了?!”平靜的面孔此刻有了裂痕。

  “誰?”華衣男人挑眉。

  “他心愛的女子!”這麼一說,所有事情的疑點就全部豁然開朗了!不過,他卻非常篤定一點,那就是伏琥還會再回來,很快的……

  其實,天下幫的人想要伏琥加入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奸詐狡猾”四位長老成天與阮步步廝混在一起,憑他們深厚的江湖經驗,以及對她的觀察人微,早就發現她身體的異狀。他們暗中請遍了各大名醫,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解開阮步步身體裏兩股相抗的劇毒。

  最後,他們都只有一個建議,那就是請天下第一神醫,也就是伏琥出面,阮步步才有得解救,只不過,這件事情難在一點,那就是六年來,伏琥從來不為他人診治,標準的冷酷無情,見死不救。

  所以,當伏琥帶著步步回到長安,並且向阮氏夫婦提出想要盡速迎娶她的決定,並且堅持她立刻住進將軍府之時,他們四個人高興的只差沒有飛上天,隔天就前來拜訪將軍府。

  “步步,你真的辦到了!”“奸”拉著她的手,欣慰地說道。

  “辦到了?”

  “就是教炎狼將軍加入咱們天下幫呀!”

  “嗯……呃……其實,長老,他好象沒有意思要加入我們天下幫耶!”她怯怯地說道,並且有點心虛,最近日子過得太幸福了,教她完全把這檔子事全給忘了。

  “什麼?那……那你體內的毒怎麼辦?要叫誰來替你會?”四張老臉同時垮了下來。

  “我的體內有毒?”阮步步一張小臉也跟著皺了起來。

  “是呀!雖然我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但是,我們就是看出你中了稀世奇毒,才想要教炎狼將軍加人我們天下幫,憑他一身絕學,肯定可以替你醫好身體裏的毒。”

  “騙人!我的身子裏怎麼可能會有毒?”

  “步步,我沒有騙你,你一定要趕快想辦法解除體內的積毒,否則只怕命不長了……”

  “別說了!”伏琥出現在她的身後,冷冷地喝止他們的話。

  “奸”直接把目標轉向他,“將軍,她的身體裏潛藏著劇毒!難道你這麼厲害,竟然會看不出來嗎?”

  伏琥斂眸注視著步步充滿疑問的小臉,一陣久久的沉默之後,才緩緩開口道:“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因為,在她吞下毒藥的那個時候,我就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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