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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馭狂漢(帝妻之五)》第3章
第二章

  陰霾的天,烏雲厚沉得就像是隨時會崩塌而下,沉的叫人隨時會喘不過氣。

  明明是溫暖的春天,但是大風打的人臉兒發疼,帶著像是會刺骨般的涼意,吹偃了行館旁的綠竹林。

  沙沙....沙沙.....

  竹葉的聲音像是浪潮般。大風吹過之後,一陣又一陣的席捲而來,雍容雅牽著奔星走在竹林之中,忍不住閉上雙眼。感覺就像是在大海之中,睡著浪潮高低起伏.

  「在想什麼?」

  舒治低沉的嗓音在不遠處揚起,她驚訝的睜開眼眸,看見他牽著愛馬,就站在不到十尺之外。

  是她想的太出神了,再加上再加上竹葉沙動的聲音,竟然讓她沒有察覺他的接近,

  雍容雅懊惱的輕哼了聲,轉頭飛身上馬,駕的一聲策馬揚長而去。

  「慢著!」舒治也登上馬背跟隨在她後頭飛奔,揚臂讓身後的隨從不必跟上,一個人獨自追上她。

  但要在馬術上贏她,確實不簡單!

  更別說她與奔星感情極好,主從倆簡直像是一體般,明明就在濃密的竹林裡,他們竟像是在如履草原般的毫無困難的穿梭奔馳。

  「雅兒,停下來,朕有話要對你說!」

  「不要跟著我,我不想害你受傷。」她轉頭回到,心裡惱他怎麼總不知死心。

  驀地,就在一個拐彎的地方,她慢下了速度剛好給了他可乘之機,舒治冷不防的撲身而上,將她拉下馬背,兩人一前一後跌上竹葉堆,一時之間,兩人頭上身上都是乾枯的竹葉。

  雍容雅趴在他厚實的胸上,簡直就是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以為這樣很有趣嗎?」

  她手忙腳亂的撥開臉上的枯葉,顧不得一身狼狽,氣呼呼的想要推開他,但是他有力的長臂就像是焊絲的鐵跳板,緊緊地圈住她不放.

  「聽朕把話說完,朕就將你放開。」

  「有什麼話對著你的美人說去!」說完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他擊出一掌,原本以為他會接住,卻沒想到結實的打上他的左胸坎。

  舒治咬牙,承下了她的掌擊,斯文俊秀的臉龐上依舊掛著一抹笑容,唯一與平時不同的是臉色微微慘白。

  「痛死活該!」她忍住了心裡的震驚依舊嘴硬地說道。

  「是,朕是活該,所以可以饒你傷君之罪,現在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以聽朕說話了嗎?」

  他可憐兮兮的採取哀兵之策。

  「我.........」

  她話才出口豆大的雨滴就像是在呼應般的打在竹葉堆上,雨勢很快的蔓延開來,他們倆人不約而同的往上一望,看見落雨就像是簾幕般密密的將他們包圍。

  在她的身下,舒治輕歎了聲,似乎在埋怨著雨來得不是時候.

  「有話等到咱們找到躲雨的地方再說.」她沒好氣地說道,起身同時將他也拉了起來,才想放開,就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他緊緊地翻握住。

  從他的掌心透出的溫暖,讓他明明在雨中拎著卻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使勁想要睜開他卻是紋絲不動。

  他搖頭,「在咱們找到多餘的地方,讓朕把話與你說明之前,你的手就借朕握著把!」

  她發愣的瞪著他,大雨的滂沱聲竟壓不住他輕塵的嗓音一字一句的振進他的耳膜裡面,輕輕擰動她的心.

  **************

  最後他們找到了一處已經廢棄的小屋多躲雨。

  因為這竹林接近皇室行館,所以要找到一般獵戶是不可能的,就在他們快要放棄時,才找到了這間小屋.

  容雍雅站在門口,看著不斷低落的滴濕了門前的石階,她雙手環抱住自己,抿唇忍住一身濕冷的寒意.

  「很冷嗎?」舒治走到她的身後,大掌握住她的雙肩.

  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掙脫逃開,回頭充滿戒備的瞪著他,「請皇上不要再靠近過來了,我不冷,真的,不冷。」

  「還嘴硬?如果你不冷的話為什麼你的上下牙齒在打架呢?難道,沒事讓自己個兒的牙齒發抖打顫,是你的興趣嗎?」他一步步逼近他就像是一直賊貓好不容易逮到老鼠,才不肯輕易放過。

  「隨皇上怎麼說,就是請你不要靠過來。」只與他兩人獨處一室,叫她感覺心慌意亂,叫她腦海裡不斷想到那天車裡的親吻。

  「你怕朕嗎?」他依然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我不怕你,不怕。」她加強了語氣,像是心裡的鑒定.

  但他不將她的虛張聲勢擱在心裡,一步步的欺進,眨眼間將她樓抱進懷裡,有力的長臂緊緊地圈住她不放。

  她像是渾身著火似的激動的推打著他,那股子急切就像是要將身上的火種給揮開,卻在下一刻聽見他低呼了聲.

  「痛....」他擰起眉心,摀住胸口.

  「活該。」她冷冷地說完,接著是好半響的沉默,最後她終於忍不住抬頭看著他,氣憤的大喊:「為什麼你不躲開?你明明可以躲開的,為什麼要傻傻的讓我打?」

  「你這算是惡人先告狀嗎?」他挑起眉梢,依舊是一臉無辜委屈,「被打的人可是朕,現在朕的心坎疼得很呢!」

  惡人先告狀?他竟然敢說她惡人先告狀?先找惹人的是誰啊!

  但她只能吞下心裡那口氣,卻還是忍不住瞪著他。「好吧。我聽你的話,你不是要說嗎?我聽著。」

  「朕想立你為後。」他淡淡地說,就像談論著天氣。

  好半晌的寂靜,就像是互古的歲月流過他們之間,忽然加驟的雨勢打在屋頂上咚隆隆的叫人震耳欲聾.

  是的!太吵了!所以她一定聽錯了!

  「不,你沒聽錯。」他簡直是她肚子裡的蛔蟲,聽到了並且笑著反駁她的想法。「朕是真的想要理你為後。」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她面前,簡直是手到擒來的將呆愣的她給擒進懷裡,附身親吻了她的額心,「要不你以為這一年來真的辛苦追求,只是為了戲弄你嗎?」

  「是,否則我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他在她懷抱中一動不動,彷彿已經死了心放棄了掙紮。

  為什麼還要掙紮呢?反正無論她用什麼方法要逃開,他總是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給帶回來,最後再殘忍的讓她知道,一切不過是白費力氣.

  看見她像是一副被硬拉上岸,放棄了要求生的魚兒,在她眼底的傷心絕望在這一瞬間刺痛了他的心,雖然只是一瞬間的痛楚,卻已經足夠叫他震撼難受了!

  舒治俯首斂眸定定的瞅著她,渾厚的聲音陰沉痛而低嘎,「告訴朕怎麼做你才可以喜歡朕呢?」

  「喜歡你的人已經夠多了!少我一個絕對也不會少。」她揚起美眸,正對他溫柔的眼光,「你不是非要我不可,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狠狠的吻住她,狂放而熱烈的索吮,叫她喘不過氣。

  當他終於放開她時,她不斷的喘息著,嫩唇微腫.揚起嬌顏直視著他俊朗的臉龐,看見他的眼眸深處閃耀著一抹不同於以往的激動與渴望,濃鬱的就像化不開的墨般。眸心只映著她的身影.

  是了!是了!

  這就是她一直期盼看見的,這就是當他每次說喜歡他的時候,她想要在他眼底看見的熱情,只是在這一刻之前,她從來沒有如願.

  「能再吻你一次嗎?」他勾起一抹淺笑,以拇指輕撫她微腫的紅唇

  「可以。」當她笑著回答時,看見了他眼底閃過了一抹不可置信.

  他們的氣息與聲音幾乎是立刻消失在交融的吻裡,從所未有的親暱感覺讓他們就要融在一塊兒.

  不可收拾的熱情就像迅速蔓延開來的火焰,讓她再也不能思考,被他親吻的感覺像是被從心底偷走了某種東西,但也同時接受了他的給與,讓他同時擁有愉悅而不滿足的矛盾.

  她張開一雙膀子圈住他的頸項,緊緊地擁住他,除此之外,除此之外她不知道還能用什麼方法把他佔為己有.

  舒治的大掌隔著衣裳愛撫著她柔弱的身軀,劃過她曼妙的曲線,多一份則胖少一分則瘦的儂仟合度叫他愛不釋手,他長指扯開她的腰帶,探進她的衣袍之內,從她纖細的腰肢往上挪移,最後覆上了一隻飽滿的嬌乳,隔著單薄濕濡的衣料,撚弄著她乳尖的蕊心.

  容雍雅瑟縮其雙臂,任由他的厚唇吻落她的頸項,更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皇上……」她呻吟般的輕喚,雙手抵在他堅實的肩頭上似乎在遲疑著應該接受還是要推開他.

  他一雙手掌從她的背脊緩緩滑下,已直到她的腰際,驀地一個使勁按住她的翹臀,讓她抵住他的腹心下方硬實的亢挺.

  她到抽了一口冷息,怔愣著好半晌反應不過來,感覺他修長的手指就像是靈活的蛇般從她的股溝擠入,一直碰到她最敏感的嬌秘才停止,他指尖微微的用力來回勾弄著她最柔軟的穀壑.

  「現在你可以開口把朕喊停。」他輕聲地說道,輕吻以最溫柔的力道如雨般散落她的臉蛋,但在她身上卻進行著淫蕩的勾引,存心要將她往失控的邊緣逼退.

  「既然你都可以這麼說為什麼不是你自己主動住手呢?」短短一句話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完.

  「朕很想,但是苦於辦不到,朕的定力再好終究是個男人。」他扯開她的衣裳,雙手將她圈抱起來,讓他的唇剛好可以親吻到她的嬌乳,他雙唇一張像是含了甜美的莓果般吸吮著她的乳尖.

  「你口不對心,明明就……」強烈的愉悅一瞬間在她的身子裡渲染開來,她咬住嫩春再也沒有力氣說出後半個句子.

  不行了!當他親吻她的身子時,就像有人在她的腿心之間擱了火種,疲軟的熱感讓她就算是拼了命用了全身的力氣都抑制不了。

  「快,你現在開口還來得及。」他放開了唇埋首在她的雙乳之間,溫熱的氣息在他開口說話時,輕撲在她的胸口.

  他這狡猾的男人!容雍雅在心裡低斥,嬌美的臉蛋上露出苦惱的表情尚沒有被他瞧見。

  「好,我要說了哦!」她揚起了音量像是在趁機鼓起勇氣,但是雙手卻很不爭氣的抱住他的頭,像是在請他可以更進一步.

  「好,朕聽著。」他的嘴角揚起一迷微笑,含吻住她的另一邊的乳尖,這是她同時感受到強烈的刺激.

  「不……你住手!你住手我才能夠……說……」這回快感不止停留在她的小腹深處,已經蔓延到全身的血液裡,讓她感到燥熱,身子不由自主的隨著狂亂的心輕顫了起來.

  「好,那在住手之前,朕可以再吻你一次嗎?」他揚起頭,笑著正視她眼下的眸光,真美啊!那白裡透紅的粉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嬌媚.

  「你吻吧。」她點點頭,心想只是一個吻,只是個吻而已.

  得到了她的首肯,他像是一隻迫不及待的野獸,按下她的頭,吻住腫脹的紅唇,探舌在她的唇間攪拌著交纏著她粉嫩的小舌,那曖昧的交合像極了男女之間的交纏.

  當他結束了這個吻,終於放開她時,容雍雅心裡仍舊因震撼而一片空白,她的全身都在顫抖著,不只是心臟,她甚至感覺到體內的血液在奔騰,她的臉兒漲紅,看著他好半晌不能言語.

  「好了,你可以說了。」他柔聲笑道。

  「我....」她欲言又止。

  「你只要說住手就可以了。」他很好心的教她.

  「我.……」吞吞吐吐.

  「再不然,說不要,朕就會住手。」他繼續扮演好心腸的人.

  「我……」她想宰了他.

  看見她眼底露出想殺人的凶光,他反而笑得更燦爛了,「如果你再不開口的話,朕就繼續了,看樣子你只能說一個字,不然你只要說不就可以了。」

  「你住嘴。」他這個罪魁禍首是不是笑的太燦爛迷人了?!

  「你確定是住嘴不是住手?」他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她筆直的往角落的竹床走去,他親手將她擱在竹床上,身後依著窗外的落雨竹林淨亮,深綠的顏色將她稱得更加嬌媚動人.

  從他的懷抱裡脫落,失去了他的體溫的熨燙,她忽然覺得很冷寂,再忍忍就可以了.

  但是,慾望卻不受控制的在她的體內加溫,讓她不由自主的揚起美眸,直線盯著他的胸膛。

  她緩緩地搖頭,越來越用力,到最後撲到他身上掄起拳頭打他,「我說不出來……我不能……該死!你該死!該死!……」驀地,她的軟燥的聲音消失在他的口裡,眨眼間被他壓在頎長的身軀之下,穿在她身上的衣裳的最快的時間,被扔在了一旁.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但是彼此熱烈的渴望感覺卻又像是漫長得令他們感到焦灼,當他的亢熱深入她,她明明感到撕裂的疼痛,心裡卻有種終於釋放的解脫的充實感.

  但那只是一瞬間的釋然,當他開始起伏律動,在她的體內進出摩擦時,在她的肌理之中,彷彿催處著他的更加深入.

  「不要……」她抱住他,湊唇在他的耳邊低語,「不要把我當成你的眾多女人之一,答應我,今天的事……你不會對任何人說,不許讓人知道這件事,答應我,絕對不許!」

  每一個字她都說的極其困難,被他擁抱的溫度,依據被他侵入的深度,感覺到他的氣味就像是濡染進她的肌理裡.

  「為什麼?」他輕咬著她的耳朵,又一次挺腰深深的沒入她.

  她呻呻吟了聲,激烈的弓起身軀,幾乎不能承受萬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強烈快感,她心裡熱疼著,緊抱著他,這一刻,他是她的男人.

  「因為今日的交歡,不是你臨幸我,而是我把自己給了你。」她的語氣好柔軟,像是蠱惑般在他耳邊低語.

  「所以朕是承歡於你嗎?」他不太介意她放肆的用詞,勾唇一笑,但身下的律動卻彷彿報復般狠狠地貫穿,似乎是要埋進她的靈魂深處.

  「答應我。」不與他做言詞上的爭辯,在他的身下展開了今生從未有過的撒嬌笑顏.

  「好,朕答應。」他為她的的美顏心醉不已。

  「記住了,君無戲言啊!」得到了他的潤允諾,她巧笑倩兮微微的擺著蠻腰將他的亢挺吸的更近.

  「該死,你怎麼會……?」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一陣強烈的顫慄感穿透他的腰際,若非還有一絲定力,他還真的克制不住.

  「都是聽來的。」她眨了眨美眸,故意做了個無辜的表情.

  「從小我就聽弟兄們說哪裡的娘們兒好,怎麼個好法,只要我轉身一跑掉,他們就肆無忌憚的全說了,但是他們沒料到我的耳朵靈,全聽到了。」

  「你被教壞了。」他沒好氣的歎了聲,吻住她的唇載沒讓她有機會說話使壞.

  雨漸漸歇了,涼風伴著濕以襲來,分外讓人感覺寒冷,但是在他們的身上卻不管用,不斷交纏著身軀,讓他們就像是在騰騰的熱氣之中,愉悅的快感伴隨著不斷的高漲的濕度,奪去了他們全部的心神.

  這一刻竹林裡,小屋中,無論男人女人,對方就是彼此的全部,熱熱的飢渴恨不能把對方吃了,彷彿唯有如此才能一解自個兒身子的不能收拾的火焰……

  **************

  等到他們回到行館時,已經是近兩個時辰以後的事了.

  雨停了,天空青藍如洗,綠竹也因淋過一場雨而染上一種像是心醉的顏色,在晴日下燦爛的幾近耀眼.

  他們才一回來,就被團團給包圍住,田公公連忙張羅著要給主子沐浴更衣,要人去煮薑湯以及備熱湯熱菜好讓主子驅寒取暖.

  而容雍雅則是被剛回來的龍飛和杜二虎給拉著問話,說他們出去找人卻只看見奔星時,心裡可是全慌了!

  容東初則是站在一旁不發片語,因為他發現了妹妹與主子之間的眼神交流不同以往.

  舒治側首,深沉的眼眸之直勾勾的看著她,此刻,在他的心裡只想要抱住她,拉著她的手,一刻也不願放開,她也不耐煩的瞪著身邊一班緊張兮兮的奴才,覺得他們眼下真是多事又礙眼.

  她也在看著他,可是去卻覺得自己需要一個獨處的空間,她需要離開他片刻,一個人好好的的想一想.

  「你去吧!要是著涼就不好了。」她柔聲催促著他,幾乎是立刻就看見田公公對她投以一抹感激的眼神.

  她泛起苦笑,其實她根本就不需要被感激,要他快些離開根本就是為自個兒著想。

  「嗯,朕聽你的。」舒治額首,泛起一抹溫柔的微笑,「來人,為榮姑娘也備一份熱水,服侍她沐浴更衣。」

  「謝皇上。」她沒有推辭,只是淡淡的謝道.

  終於送走了舒治,她立刻在原地不自覺的輕歎了口氣,頓了頓才分別對飛龍二虎兩人說道:「你們不要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有什麼話等會再問,先讓我沐浴更衣,我可不想著涼啊!」

  一語驚醒了杜二虎,他連忙拉開一旁還在發愣的兄弟,讓容雍雅可以順利的離開原地,但她才要走到門口,就被兄長給擋住了去路.

  「小三兒,你有話要對大哥說嗎?」他認真的看著親妹,忍住了一吐為快的衝動.

  她抬起美眸,笑視了兄長一眼,心想大夥都說大哥的心思不如二哥的細膩,可是此時此刻,她深深的不以為然,至少,他看出她與以往不同了.

  「不。我沒有話要說,至少,不是現在。」她斂眸繞過他的身側,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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