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按了半晌,薩爾感知到下方的熱度,並且也完全不能忽視時,不得不無奈回過頭說:“大衛,你的下面直起來了。”
哪想到,他的管家很是正經地回答他:“先生,你不應該在一秒鍾內就能移動頭部兩次,另外,您應該學習一下不要把自己的呼吸搞得像是曖昧的呻吟。”
薩爾回頭,打掉他欲再按摩的手,挑眉:“你說我是挑逗你?”
大衛緘默不語。
“真正的挑逗應該是這樣。”薩爾微起了點身,再翻身,趴到大衛的褲襠,非常正直地把拉鍊拉開,再把頭低下,用牙齒把內褲拉開。
“你知道了嗎?”薩爾問他的管家。
他的管家筆直地挺著性器官,依舊毫無表情地看著他。
沒人回答他,薩爾也不覺得無趣。
他拿著那根粗壯的東西舔了舔,覺得味道有點濃烈,不由得抬頭情不自禁地說:“大衛,不是我上半個月跟你搞過之後你就同跟別的人搞過了吧?”
大衛沒回答他,只是伸出了手輕輕地撫弄了下他的頭髮。
薩爾咋舌,“真能忍。”
當然,他也不嫌棄。
其實嚴格認真的,用他那有一點點的真心來說,他其實喜歡大衛的性器官,他總是能讓他得到極致的滿足,然後之後他就能沈入重重的睡眠之中。
這真是最極樂的安定,所以這麽多年薩爾有時覺得有點離不開它不是沒有道理的。
“又大了。”看中手中的玩具,薩爾不得不感歎。
大衛無言,看著自己的性器在薩爾手裡,有種與醉狼共舞的感覺。
哪想到,此時薩爾倒是察顏觀色起來:“我沒喝多少。”
大衛對他一本正經地宣言無更多感慨,只是希望他能提早喪失對他性器的興趣。
只是薩爾哪是那麽容易打發的人,他把住那大大的一根一陣,舔了幾下吻了幾下然後又觀詳了幾下,又放下摸著自己的腦袋挺苦惱地說:“腦袋疼。”
大衛只好又抱過他的,把他放懷裡,揉著他的腦袋,“還疼嗎?”
薩爾哼嘰了幾聲,突然說:“大衛,如果我跟你上床一輩子,然後被你的兒子發現了怎麽辦?”
大衛盡職地說:“先生,我還沒有妻子,另外我現在也沒有私生子。”
薩爾無聊地哼了一聲,“你以後總是會有的。”
大衛沒有回答他,只是過了一會淡淡地說了一句:“也可能不會有。”
他那句話太輕巧,輕得薩爾沒聽見,只是專注於他還沒有焉下去的性器。
薩爾看了有半分鍾那麽鍾,出於人道主義,尋歡主義說了:“我們還是用別的辦法把它給解決了吧。”
他一把把浴巾脫了,露出了自己渾身赤裸沒有一點遮擋的身體。
薩爾有著很英俊的臉孔,也有著非常性感的身體,於是,儘管他怎麽隨意與不在意,他還是成為了不知多少人的需要勾引的物件。
“嗨……”薩爾打了個招呼,跟大家夥問了聲好。
大家夥不能說話,只是跳了一下。
薩爾當那是回應,擠了擠眼,低下頭,把它含進了口裡。
大衛捧著他的頭,閉了眼,卻沒有呻吟聲。
當薩爾濕潤了自己的後面,把大衛擠進自己的後方時,大衛的嘴裡都沒有再多其它的聲響,有的只是撫著他的頭髮的動作。
可是,性只是性,缺少其它薩爾不在乎,也從來不在乎,他把大衛那根很大的東西吞進了那違背常理的後方之後,他還翹了下嘴角問:“親愛的,怎麽樣?”
緊接著的是他被吞噬,他沒再去問大衛怎麽樣,大衛也沒再問他怎麽樣。
薩爾覺得後面都被穿透時,他還是咬緊了牙根。
其實讓他這麽忍耐疼能的人,除了大衛,只有霍。
大衛讓他感知到性愛的歡愉之外還有疼痛;但霍,那是個讓他幸福的人。
薩爾覺得這麽些年,他還愛霍,是因為沒有比霍更愛他的人了。
他的管家為他付出這麽多,可是,他還是愛霍。
為什麽?他懶得究竟原因。
因為有些東西一旦知道事實,就會殘酷不堪。
他寧願不知道。
就好像如果他足夠聰明,他會偽裝凱拉沒有死去。
可是凱拉死了。
他也有了一個他總是猜不透的管家。
以為自己猜透了下一刻又再度恢復謎樣的管家。
只有把他深深埋進自己體內的時候,薩爾才得到了一種掌控權。
“大衛……”薩爾叫著他的管家名字。
大衛沒有回答他,薩爾頭埋在底下冷笑了一聲,隨後回過頭,笑亮了眼:“大衛……”
“嗯?”大衛在一個衝刺之後,埋到他的耳邊。
薩爾只是說:“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再用力一點,他可以什麽都不用管,可以直接死去了。
背後比他強硬太多的男人還在衝刺,一下一下的薩爾以為自己都要死了,可他還是要活著。
他覺得這麽年些自己沒做錯什麽,但有件事他是徹底做錯了,他不應該跟大衛基爾上床的,這種男人,上床上多了,自己的心都能變得更冷硬。
他以為總是能從他身上得到更多,事實上,你得到的只是越來越少。
“大衛……”薩爾痛苦地叫著身後男人的名字,以後為自己再沒力氣再叫一聲,卻還是叫了一聲。
“薩爾……”似有似無的,大衛在他的耳邊叫著。
薩爾在那高潮,一切都昏迷了,他只能喃喃地說:“放過我。”
大衛沒有回答他。
薩爾在昏迷那刻清醒地知道,他的管家,從來都沒有給過一個讓他放心的話語。
等他再醒來,身邊的男人抱著他。
薩爾說:“我渴。”
盡職的管家給了一杯水在他嘴邊。
等薩爾喝到滿足,那個男人的唇也湊近,那刻,鬼使神差,只有上帝知道為什麽,薩爾問:“你為什麽這樣對我?”
大衛抱著他,那藍藍的眼睛,就像無窮無盡的大海一樣讓人看不到天邊一樣看著他。
薩爾閉眼,不再決定說什麽,只是說:“大衛,我需要你填充我的空虛。”
大衛遵命,用著還沒發洩乾淨的性器慢慢擠進他連著五臟六腑疼痛的後面。
薩爾想,只不過是空虛,隨他怎麽幹自己。
一如這麽多年的自己。
讓他操自己,讓他做自己的管家,讓他興風作浪,也他去做無能為力卻深惡痛絕的事情。
反正,他耐何不了他。
他最親愛的凱拉,他最親愛的媽媽,幫他找了一個天使,同時也是找了一個帶著惡魔羽翼的天使。
與魔共舞,這是薩爾選擇的,他不得不想,霍離開他這麽多年,怎麽說都是值得的,至少,他在毀了自己同時,沒把他親愛的小夥伴也給毀了。
其實這二十幾年來,大衛已經成了薩爾的絕大部分。
有大衛的城堡,不用擔心槍擊。
有大衛的身邊,能吃到母親意味的下午茶。
有大衛的身影,他可以去另一趟旅程而不用擔心自己的生死。
而,有大衛在的時間裡,很多事發展得讓薩爾哭笑不得又無能為力。
老霍頓先生不管自己用多少錢買兇殺人卻還是死不了。
自己也必須在很多年砸了不知道多少美元的情況下才能入主霍頓集團的董事會。
有時,在高潮間,薩爾都會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大衛願意,如果不是自己那偉大的管家的願意,自己能進入霍頓集團的董事會都是個笑話。
但是,不管大衛是怎麽想的,他這個主人可以讓他操,但不會接受這個管家授予他的好意,他或許不是個出色的主人,但是,他或許可以不接受他給的羞辱,讓他給他的一些東西見鬼去吧,他一點也不在意。
就算他的管家在夜裡緊緊抱著他,不讓他為了母親那種恐怖至極的死法,讓自己徹底無法忍受的夜裡崩潰的那種堅決也不能撼動他對大衛從骨子裡不信任。
一切都晚了,他跟大衛都把他們之間本就不牢固的關係更加推到絕境了。
PS:得了吧,你們沒看錯,就是一章H之外還帶點詭異玩藝的東西。
老子心煩,寫點HIGH點的算排解,你們自認倒楣吧。
當然,也可以選擇來抽我,抽我吧抽我吧,我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