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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薩爾+婚後生活+薩爾的放蕩生活》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在薩爾以為日子都要這麽過去時,他回到了義大利。

那天回去時,私人飛機落在了他的新城堡時,薩爾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回來。

在這個老不死的地盤等著他死去?

等著他的兄弟姐妹用層出不窮的辦法來暗殺他?

等著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旋轉在他周圍?

無論哪項,他都不覺得有什麽有趣的。

惟一有趣的,也是讓他決定回義大利的原因是,他這次真的可以入局董事會了。

不管大衛用的什麽辦法,他能坐到他母親以前坐過的椅子上,不管是勝利還是輸了,薩爾都覺得有短暫的幸福感。

這是一種離自己死去母親的過去現在卻能接近一點的幸福,他從小被送走義大利,他的凱拉告訴他她永遠都愛他,但從來沒有好好的抱過他,安慰過他,送他上床給他晚安吻。

因為很多人都不願意他們那樣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尤其他的父親,他愛太多女人,但從來不愛只帶給他利益的妻子,包括她生下的那個會奪取他一切的孩子。

薩爾原本不在斯皮爾霍頓的計畫中,也不在凱拉的計畫中,他們的聯姻裡,不需要再多的祭品。

只是有了他,凱拉竭盡全力保住了她的孩子,也保證了屬於他的榮譽與財富,薩爾不允許為自己死去的母親給予的一切自己拿不到手。

他絕不允許,他以死去的凱拉的靈魂和自己的生命發誓。

薩爾躺在新房子的陽臺上,對著遠處的大海,對給他倒酒的大衛說:“我是不是以後就可以不用離開了?”

不用離開,就代表著不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在想著跟陌生人度過,用新鮮感保持著時間的快速流逝。

大衛怔了怔,隨即溫柔地說:“先生,當然,只要你想,你可以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薩爾吻了下他的性感的唇,哈哈大笑。

“是真的,先生。”大衛稍微有一點認真。

“當然,當然……”薩爾輕漫地說,“你什麽時候沒認真過?”

他斜眼笑著看著大衛,眼睛裡沒露出一絲相信。

大衛突然伸出手,摸上那雙碧綠的眼睛,那是比大海更能讓人沈醉的雙眸,不管他這麽多年縱歡聲色,但他的眼睛還是跟他初見時那樣倔強中帶著一點憂傷。

“先生……”大衛擋住那雙眼睛淡淡地說:“您想夫人了嗎?”

薩爾不在乎他的手攔住了他的什麽,他說:“當然想,大衛,很想很想,為了她,我願意做任何事,當然她不過來了,可是她留給我東西還在,所以我得回來,無論如何都要如此。”

大衛的手拉開,海風也吹進了陽臺,陳年的紅酒在空氣中有飄著淡淡的香氣,薩爾沒事人一樣舉杯:“你也來一杯吧。”

大衛沈默幾秒,沒像往常一樣推辭離開,坐了下來。

薩爾沒再看大衛,看了這麽多年,其實都沒真正看明白,一次又一次的,他看似護衛著他,但又何嘗不是在阻擋他。

“您明天準備穿什麽顏色的西裝?”大衛問。

“你準備好了?”薩爾看著大海挑眉。

“是的。”

“那就穿你挑好的。”薩爾懶洋洋地雙腿伸展著躺著靠椅,一派什麽也不在意的樣子。

過後半晌倆人都沒有說話。

好像自薩爾跟大衛那一年上床後,他們就用肢體相纏代替了某種靈魂上的牽繫,薩爾不再相信大衛,把依戀轉為單純的肢體取暖。

直到大衛喝完杯中的酒,說有事要去忙的時候,薩爾只是說了聲 “OK”,不再過多的說一句半句。

等到第二天,進了霍頓集團的大廈,在檢查身份識別時,薩爾看著一直站在前面幫他辦妥一切的大衛,突然說: “大衛……”

大衛回頭:“先生?”

“你一直站在我前面,我都看不清你的臉……”薩爾笑,伸出手把大衛的領帶糾正了一下,“你以前都能把我的領帶系好,怎麽現在自己的都系不好了?”

大衛看著他,突然想了一笑,“謝謝先生。”

薩爾含笑不語。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全都注目。

黑發藍眼的高大男人,金髮碧眼的挺拔男人,全都英俊至極,站在一起本就吸引眼光,何況他們剛剛的動作又如此曖昧。

董事會在二十四樓。

寬敞明亮,整整一個樓層都用來做會議室,足見霍頓家族的財大氣粗。

薩爾一進去,全部的人都站立起來,老霍頓那有點肥胖的身體站在首位帶頭鼓掌,臉上的笑容矜持又客氣。

在一陣含蓄,怎麽聽也不怎麽熱情的掌聲裡,薩爾帶著完美的笑容走到了大BOSS旁邊那張位置上,禮貌地微彎了一點腰,“謝謝。”

大衛站在門口,朝他送來一個平靜又顯得深沈的眼神。

薩爾一路過來掃過在座的四十多個人,發現他父親那第一個私生子,也是這家公司一家最大的分公司的首席CEO竟然也坐在了裡面,果然,這兒子跟兒子是不一樣的,他這惟一的正統繼承人,還得他的管家的“施捨”才能進入裡面。

薩爾都懶得為自己的尷尬地位悲傷,他只是坐了下來,面帶著笑意體會著他坐在這個位置時那些不知帶給多少人惡夢的快感,同時看著這在座的各位掩藏在臉部表情下精彩絕倫的內心想法。

這個地方,主宰著不知道多少人命運的公司,就算不是他的,但總有一天會是他的。

看看,他們臉上的驚駭,怕真怕我把這公司拆了,然後他們不一無所有了是吧?

薩爾透過那些虛假的臉孔,看向一直站在門口大衛,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或許也跟這些人一樣,他也不會允許我這樣做的。

可是,誰在乎?

他們沒在乎過我,我也得不怎麽在乎他們才是?要不,我要是多餘去說聲我愛他們,也不會對他們怎麽樣,難保他們不會嚇死呢。

薩爾笑著,像個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看著列座的各位,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還露出英俊迷人的笑容,時不時朝人致意一下,顯得誠懇又那麽正直。

讓在座的各位董事會成員臉上更是五彩繽紛。

斯皮爾霍頓,薩爾霍頓的親生父親為他的到來做了一番“真誠歡喜”的演講,時間不到三分鍾,他非常有效率地結束掉發言,把話交給了薩爾。

“各位,非常榮幸與你們見面,我想,以後我們會有更多機會相處的,祝你們愉快。”薩爾說完,朝大衛打了個響指,讓他帶著四個男僕非常整齊地走進會客室,用專業快速的手法擺著酒杯。

不到一分鍾,明亮的玻璃杯子每人面前都有了一個,相繼走來的,是拿著已經開了的溢著純粹酒香的香檳酒進來的另外四個男僕,他們安靜又訓練有素地一杯一杯倒著酒。

在座的幾十位董事會成員都齊齊看薩爾,薩爾朝他們微笑,有禮貌地一一回視,等酒倒好,他率先朝空中舉了一下杯子,“酩悅香檳,希望你們喜歡。”

空氣中彌漫著法國曾經的皇室香檳酒的味道,醉得讓人腦袋不甚清醒,腦海無法制止地有著愉悅的感覺。

在香檳的影響下,在座的人臉色也有些微的輕鬆了起來,甚至有幾個臉上還有了比較能看的笑意,一一的,他們也都舉起了杯。

薩爾看著他沒有停止自己臉上愉快的笑容,“乾杯。”

“乾杯。”隨後,是一聲一聲的回應。

走出大廈時,薩爾的臉上還是有著明顯的笑容。

他回頭對跟在身邊的管家說:“這幾瓶的酒錢花得還是挺值的,看,大夥兒笑得多好,我們相處得多麽愉快,應該要照張相留個紀念的。”

大衛淡淡地說:“有錄像,如果您想要,可以讓保全室給您一份。”

“哦,當然,我想要。”薩爾朝他眨了眨眼,“我敢發誓,這樣的情況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你再也找不到比這更能愉快的初次見面方式了不是嗎?”

大衛微笑了一點,附合,“是的,先生。”

薩爾倒在車椅上,揉了下頭,“上帝,那酒味現在都在我腦海裡……這酒真不錯,大衛,有沒有幫我留一瓶?”

大衛拿出PDA收著郵件,同時非常及時地回答他的主人的問題,“當然,先生,毫無疑問。”

薩爾沒看他,只是閉著眼睛悶笑了幾聲,自言自語:“多麽愉快的一天。”

他把自己的出場安排得如此愉快,那些可能有些人要給他的難堪也被他先掃了開了,他是凱拉的驕傲,優雅尊貴,豈容得了人在他面前侮辱他。

此時,他倒在了自己的車裡,頭發散成,領帶傾斜,那在會議室裡成熟英俊的笑容此時也變得多了幾許放浪了起來。

那碧海一樣深遂的眼睛也不再堅定有力,慢慢地,它睜開又閉上,就像一個天使向惡魔演變的過程,前面他是個讓人有信服力的天使,現在脫開潔白的衣裳,他又變成了有著惡毒心思的魔鬼了。

PS:各位的七夕劫禮物,汗。

薩爾薩爾某些個番外

1

薩爾有一天在床上難道睡飽了看著天花板想:我想成為一個好男人,就是早上給愛人早安吻,晚上還要給晚安吻的那種。

他這種奇思妙想一出現,就馬不停蹄地說給了霍懷策聽。

霍種馬一聽,半天張不開嘴,最後問:“那是你嗎?”

薩爾想了想,也挺納悶地說:“好像不是。”

倆人惻惻相對,都覺得這個想法荒謬極了。

薩爾只是個從這個床上爬到另一個床上只要是個長得像樣的人都可以擁抱的人,他可從來分不清白天黑夜有什麽分別。

薩爾想到最後鬱悶了,說:“我可以定鬧鍾。”

霍種馬思索了可能性,最後還是親了親薩爾說:“親愛的,別想這個了,大衛可不像會在乎這個的人,他理解你就跟你瞭解你的兄弟一樣。”

薩爾看了看自己褲襠裡一提到大衛就有點衝動的兄弟,不得不認同,“是的。”

2

薩爾到了最後還是成了一個大BOSS,什麽大BOSS?就是一個人卻有上百人的智囊團,那智囊團還有一個總管的那種大BOSS。

自從在教堂搶婚成功順便還跟自己管家結了婚的薩爾一直都覺得自己鬼迷心竅結了婚的好處是自己裡外都有人管了,什麽也不用算計了,自己也樂得輕鬆,吃喝嫖賭除了嫖得收斂之外,其他三項他家管家是不管他的。

或許可以說是不僅不管,還相當放任。

就像這天,薩爾從賭場輸掉七位元數字坐直升機回到家中時,他的管家還在客廳喝著咖啡看著報表等他回家呢。

薩爾當然不會愧疚,甚至覺得有點高興,“你等我呢?”

大衛微笑。

薩爾看表,淩晨四點了,不早了,他好奇地問:“你明天不上班嗎?你可以不用等我的。”

他好心地加了最後一句,覺得自己真是個貼心的好丈夫,就跟以前一樣很體貼他的大衛管家。

大衛過來幫他脫外套,跟隨他上樓,幫他放了洗澡水。

等到薩爾昏昏欲睡時,大衛管家突然說:“明天我要去美國出差,公司你得去坐幾天。”

“好啊。”薩爾覺得好久沒處理公事,偶爾為之訓練下頭腦還是可以的。

大衛出差一月之後,薩爾在一個會議上差點自己想把自己宰了之後打電話給大衛,說:“你回來吧,我以後都聽你的。”

這邊亞當看著大衛掛斷電話之後的微笑,張著嘴問:“你又對金髮小子做什麽了?”

大衛微笑著回答,“我在教會他怎麽尊重家庭一點。”

3

薩爾當然不可能老是聽一個人的。

他連他母親的話都不怎麽樣聽過,除了接受大衛成為他的管家,可以說,他最愛戴的母親的任何話他都是對著幹的。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他對大衛的佔有欲是種錯誤,因為它們跟愛情無關,而是跟他那可恥的依賴心有關。

他又跟霍種馬傾訴他這種情懷,寵他寵成習慣的霍懷策不得不繼續聽著,聽到最後說: “要不你別要他了,我們還在一起。”

“你不是有男人了嗎?”薩爾儘管不喜歡自己最愛的男人的男人,但是這個時候還是看得清事實的。

“沒關係,你最重要。”霍種馬毫不吝嗇於對薩爾的愛意。

“我也是。”薩爾很是高興,回抱著霍懷策。

兩個相愛的種馬相互抱著,活像他們真的可以再在一起似的──儘管事實是他們從來沒有真正在一起過,他們只是一對彼此依賴著的互相保護對方生存下來的小夥伴。

所以結果一回頭,他們都忘了他們可以拋棄家裡的男人可以跟對方在一起的說法,自顧自地回自己家了。

結果下次,誰有抱怨了,他們又相互抱著說他們最愛對方,為了對方任何也願意做,只要他高興。

跟當年,跟上上次,上次別無二致的說法。

當然,結果又是一樣的,說完了又各回各家。

弄得聽他們表白多了的他們各自家的那一位,都已經不太把他們的“愛情”當回事了。

愛人愛到他們這份上,也算是白搭了。

上帝都想為他們的“愛情”嘆惜。

4

薩爾有個壞毛病,就是必須得抱個溫暖的東西才能睡得好。

這是成長經歷裡所缺失的,看多少心理醫生也沒看好,薩爾也覺得這點小毛病也不必再糾正了,反正都糾正了這麽多年也沒好,再說了,現在有個現成的固定的人體抱枕,自己跟著就有飽覺睡,也就更不計較自己那點小毛病了。

只是,有時大衛總是出些莫明其妙的差,一天兩天的薩爾那當然可以隨便對付著睡了,可久了,就有點按耐不住了。

人不能天天睡不好啊……那也太折磨人了。

於是,薩爾只好去找人陪睡,陪睡之前他都有“家庭道德”地跟大衛打電話報備,報備完了,大衛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可薩爾當主人當習慣了,大部份時間是不太在乎他的管家是什麽說法的。

可他打遍所有電話,結果還是找不到人體抱枕,自他搶婚成了頭條之後,好像一夕之間就有好多人不再與他聯絡了,連他的電話也總是不接。

薩爾不笨,不得不再打電話給大衛,問:“你什麽時候回來?或者什麽時候我才能找到人睡。”

“等你覺得需要我的時候,先生。”大衛這樣跟他說著,又因為要開會就把他的電話掛了。

薩爾盯著電話,又再次凝神地去想他什麽時候需要大衛了……他其實是天天需要,這還用要想嗎?

可是他的管家需要他想,他只好去想,一片空白也得想。

家庭責任感這種鬼東西,如果非要他懂,直接說出來就好,害得他快把圖書館都快翻遍了,都不明白這到底是種什麽道德標準,他都已經打電話跟他說他要去找人鬼混睡覺了,這世界上,還能找到比他更道德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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