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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戀(愛戀四重奏之四)》第5章
第五章

  舉步獨行,別墅偌大的花園可以讓郁霓裳逛很久,她看著青綠的草地,望著潔白的雲朵,眺看遠處的山嵐,不時的鳥啾聲讓她心曠神怡、怡然自得。

  這幾天她想通了,愛情就像翹翹板,一方的愛太重,另一方就會感到沉重的壓力,這樣的愛情不會有平衡,只會讓對方喘不過氣來,逃得更遠。

  她總是一味付出、一味受傷,忘了他究竟要什麼樣的愛情,她太容易患得患失,太容易情傷心碎,他對她重要到讓她失去了自己,像個「愛情陀螺」一味跟著對方打轉,這樣的愛情是錯的!所以她不再想要掌控他飄忽的行蹤。

  她肚子裡還有孩子,她讓自己吃得好、睡得飽,保持心情輕鬆,希望寶寶出生時是健康快樂的。

  寶寶,你會長得什麼樣子呢?她噙著一抹母愛甜笑。

  這裡的景色宜人,她逛累了,就靠著樹幹閉上眼休憩,微微涼風吹來,讓她舒服地沉入夢鄉。

  另一邊,方震遠在公事上愈來愈嚴而無私,他推卻任何女伴,凡有邀請之意者,都被他革職,脾氣火爆得像一座不時會爆炸的活火山,員工們都很怕他。

  此刻,他撥了內線,叫來辦事人員,表情鐵青。

  被叫進來的人畏畏縮縮,十分害怕。「總經理……」

  方震遠將一份文件扔向對方。「這什麼東西,我看不懂!再給我重擬一份!明天我就要,交不出來,你立刻滾人!」

  「是。」辦事人員微顫著手,低下身撿拾四散的文件,然後快速離開。

  方震遠的怒氣還是不能平息,他雙手撫著頭,覺得快要爆炸了。

  郁霓裳那張楚楚可憐的臉竄進他的腦裡,無時無刻不纏著她,讓他無心工作。他想用工作趕走腦海的影像,但是重要文件他一個字也看不下去,忍不住火冒三丈。

  「該死的!」

  他憤恨地捶著桌子,然後像一陣旋風旋出公司,直奔別墅。

  找遍全部的房間,竟然找不到郁霓裳!

  方震遠握緊雙拳,指甲陷進掌肉中,一臉陰鵝,怒不可抑。

  「她究竟又該死的跑到哪裡去了?」他狂怒地咆叫。「一天到晚亂跑,真是不耐寂寞!」

  他氣恨難平地在頂樓陽台上抽菸,身形被團團繚繞煙霧包圍。

  驀地,他眼一瞇,找到一個黃色的小點,像極了她……

  方震遠立即跑下樓,來到後院的花園。

  乍然見到郁霓裳,她像個睡美人,安詳地倚著樹幹,睡得香甜。

  長長的睫毛在她眼下罩了一圈,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水嫩透明,嫣紅的唇瓣自然紅潤,一身輕便鵝黃衣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嬌艷美麗。

  方震遠內心深深一撞,有一剎那的驚艷。她好美……

  他不敢驚擾她的睡眠,卻擔心她睡醒會肢體酸痛,便輕輕抱起她。

  他一動她,她就醒了,眨動大眼,迷濛的星眸一接觸到他深邃的目光,便嬌羞地綻露一朵笑容。

  「我吵醒你了?」方震遠柔聲問著。

  好熟的聲音,好像他的聲音,可是他不是在上班嗎?

  再眨眨眼,真的是他!她還來不及雀躍,見到他臉上嚴肅的表情,她的笑容隱去,只剩害怕。

  「對不起……」郁霓裳急忙起身,遠離方震遠。

  方震遠握緊拳頭,抗拒內心受到的傷害。她竟然不讓他抱!她是什麼意思?

  「有房間為什麼不回去睡?想在這裡招蜂引蝶嗎?」

  郁霓裳搖搖頭。「沒有……」這裡很隱密,平日鮮少人來,更何況這是私人宅邸,誰敢亂來?

  「上次為什麼要去我公司?我說過什麼你忘了嗎?」方震遠聲音冷凝。

  「我沒忘,我只是想去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那你看到了,我過得好不好?」他無情而輕夷的眼神緊緊盯住她。

  聞言,她的表情凍結如冰,心裡像千刀揮斬。

  「說呀!把那天你看到的說出來呀!」他殘忍地逼她。「我想要聽聽你的感言,你是我妻子不是嗎?看到我和別的女人一起親吻愛撫,你有什麼感覺?是不是恨不得代替那個被我壓在身下的女人?你說話呀!」

  郁霓裳淚如雨下,摀住雙耳,拒絕接收他的話,拔腿就跑。

  方震遠偏不放過她,大手一攬就讓她踉蹌地跌入他寬闊的胸懷中。「想跟我做愛對不對?」

  郁霓裳不喜歡方震遠把話說得這麼下流,她不要聽!

  「我不想……一點也不想!」感覺到危險正在迅速接近,瘦小的身子更是驚顫不已。

  「我偏不放!」方震遠牢牢攫住郁霓裳,而她根本就無力招架他的蠻力,只能被他壓在身下,幾乎無法喘息。

  「放我走……」郁霓裳無助地乞求。

  「不放!」方震遠胸口竄起熊熊烈焰,「你要自己脫衣服,還是我來?」

  郁霓裳的心沉入谷底,「不……」她強烈地反抗,但她愈掙扎,他想征服她的慾念就愈強。

  「再動,你不怕你的護身符不保?」

  「護身符?」郁霓裳一陣茫然。

  「還裝蒜!就是你肚子裡的種!」方震遠鄙夷地望著郁霓裳,嘲諷地冷笑。

  「對,我有寶寶,請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傷害寶寶。」

  「跟我配合,就不會傷了他;不跟我好好配合,就不要怪我粗魯。」他強悍地扯開她的上衣,摸捏著她的玉乳,邪佞地玩弄著一顆蓓蕾。

  「啊!」他的毫不憐香惜玉讓她痛呼出聲。

  方震遠熾烈的眼裡慾念四溢,真想馬上將郁霓裳吞下。她雪白的肌膚,比他之前任何一個女人都美,讓他恨不得立刻佔有這個女體!

  方震遠扯掉郁霓裳的底褲,她大叫:「不要……不要在這裡……」

  這裏是花園,在野地苟合的行徑太荒唐、太脫軌了!

  「把腿張開!」方震遠的面容變得陰沉。

  郁霓裳小臉慘白,全身劇烈地顫抖,一雙玉腿仍然緊緊夾著。

  他覆在她耳邊邪惡地低語,溫熱的鼻息吹拂在她細緻的頰邊,「又不是沒做過,不必裝什麼貞潔烈女,還是……你比較喜歡我粗魯的對待?」

  他倏地把一根指頭擠進她的小穴裡,引來她悶哼一聲,驚嚇地瞪著他。

  「你好緊、好熱,快容納不下我的手指……」

  「我……」她驚喘著,身子泛著潮紅,無法言語。

  他的長指不停衝進她緊窄的甬道裡,在她體內製造慾望,而另一手則狎玩著她的乳房,放肆地捏住她的乳峰扭轉、拉扯。

  她搖著頭,破碎的低吟聲不斷,身子也慢慢變得粉紅,不停顫抖。

  方震遠冷汗如雨下,想要釋放巨大的慾望,他的男性象徵一掙脫束縛,就不停跳動著,彷彿迫不及待要衝鋒陷陣。

  「不……」情慾迷濛的她從欲團裡找到一絲理智,猛搖著頭。

  「容不得你說不!」他氣憤的眼裡有著兩團火球,火勢盛大,足以焚燒他們。

  「還記得這種感覺吧?」他的男性象徵撞了她一下,雖然還沒有進入,但貼緊她的灼熱已讓她驚叫出聲。

  他不許她掙扎推拒,用掌心摀住她的口,下身摩挲她的穴口,卻不進入她,只是一再地刺激她。

  一股動情的蜜液沿著她雪白的大腿內側淌下來。

  「你明明就要我!」他欲眼瘋狂地大叫,長指也加入挑逗的陣營,在她蜜穴外刺動著。

  「我不要……」她驚慌失措、又羞又急地大喊。

  「我偏要!」他氣急敗壞地調整姿勢。

  她趁著空隙往前爬,雙腿虛軟、全身綿軟。

  他不理會她的不願,硬是攬住她的腰擠向自己,然後刺入她的身體裡。

  「啊……不……」她好氣他不管她的心情。

  他對她的拒絕置之不理,碩大的男性在她體內昂揚,每一個律動都充滿了力與美。

  「我不要……」她苦苦的哀求得不到回應,淚流滿面。

  他的速度愈來愈快,繼續在她體內搗亂,每一次挺進都到達她的體內深處。

  配合著身下的動作,他的雙手揉捏著她飽滿的雙峰,在峰頂徘徊逗弄,時而輕嚙她紅艷的莓心,時而注意她的動靜。

  她無法打從心底抗拒他,酥麻感傳遍全身,一波又一波的痙攣打向她,她羞赧地別開眼,嬌吟喘喘、聲息撩人。

  她的羞怯更加深他狂肆的掠奪,他卯起精力在她兩腿間進攻著,一次又一次撞進她毫無防備的柔嫩深處。

  他粗吼一聲,直到洩盡最後一滴精子。

  再也承受不了狂野的激情,她在他抽出時暈在他懷裡。

  他火熱的眸子鎖著她,歷經高潮的他雖然滿身汗濕,卻顯得精神奕奕。他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一個女人、這麼失控,而且,竟然在她身上得到了高潮,他覺得好震驚……

  這具身體竟使他貪戀不已,還想再來一回……

  可惜她已經暈過去了。

  自從花園那一次肌膚相親,郁霓裳就沒再見過方震遠。

  她知道他在躲避自己,而自己又何嘗不是?

  初夜那次他將她當成郁雲裳,百般溫柔,較無痛楚;但花園那次,他狂暴掠奪,不管她的意願,不顧她體內的寶寶,殘忍地撕碎了她的心!

  她淒楚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該是舍下的時候了……被一再的傷害,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何況是肉做的人?

  撫著肚子,淚霧浸濕了雙眸,讓她看不清事物。要她割捨腹中的寶寶,她好難做到,這是她跟他之間唯一的連繫。

  凝望著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她的心就陷入一天比一天多的不捨與悲痛中。

  「寶寶,如果媽媽有一天離開你,你一定要認真長大,媽媽會想辦法回來看你的。」她淚盈於睫,撫著肚子低低喃念。

  她打開專屬於她的櫃子,裡頭有一堆毛線,各種顏色都有。

  「寶寶,媽媽幫你織毛衣,但媽媽不知道你是男生還是女生,所以媽媽粉紅色跟藍色都織一件,好不好?」

  待產的日子還很漫長,她用心地以一針一線編織著她對將出世寶寶的深情母愛。

  她的手藝極巧,不僅織了毛衣,連襪子、手套、圍巾也一併織就兩份,一份藍色、一份粉紅色。

  「寶寶,你一定會喜歡的,這些都是媽媽為你準備的。」撫著日漸隆起的渾圓肚皮,感覺到胎動,她的笑容更深了。「寶寶,你喜歡對不對?」

  肚皮再度傳來胎動,她漾起柔和的笑靨,久久未散。

  郁霓裳陣痛了一天一夜,幾乎要了她的命,才在最後一刻生下一個女娃兒。

  之後,她昏睡了三天三夜,再醒來,方震遠面無表情地拿著離婚協議書給她,男方部分已簽上名字。

  郁霓裳死白著臉,也沁寒了心,她默默簽下名字,只求看孩子一眼。

  「孩子屬於我,你不用看。」方震遠冷酷地說。

  「孩子是我十月懷胎生的,讓我見她一面!只要一面就好,我想知道她長得什麼模樣,我想碰碰她、摸摸她、親親她、抱抱她,求求你,好不好?」

  方震遠殘忍絕情地一口回絕,「相見不如不見!」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見我的孩子?我要見她!」

  「我不會讓你見她。」無論她如何苦苦要求,他就是不願讓她接觸孩子。

  「我給你下跪。」她崩潰地淚如雨下。

  他阻止她下跪,正色厲聲地說:「不用!我不會答應,你也別再絞盡腦汁祈求我會心軟。」

  「你好無情……」她淒涼無助地低語。

  「你當初上我的床有要求我留情嗎?」他拙住她的肩,寒光一閃,咄咄逼人,「你只知道上我的床、勾引我,然後讓你媽出面,讓我對你負責、對孩子負責;現在我負責了,只是,我要孩子而厭倦你,不然,你還想怎樣?」

  「我沒有你想得那麼不堪,我不是心機深沉的女人。」她為自己伸冤。

  因為愛他,所以她願意奉獻身心,但她從沒想過要藉此束縛他、綁住他,否則她的心不會一直陷入淒風苦雨中不得翻身。

  但他的反應卻是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他還是沒有完全信任她,苦澀的淚水她只能往肚子裡吞。「我要的從來就不是方太太的名分,我要的是一份真實無偽的情愛。」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得不到!因為我還不打算再愛別人。」

  她的願望被徹徹底底打碎了,她淒慘無比地笑了,「我知道了。」

  郁霓裳出院後,就像斷線風箏,一去不回頭,也不知去向。方震遠刻意對她的行蹤漠不關心,但他的生活卻從此陷入天昏地暗中。

  他變得更加難以捉摸、睥性大變,動不動就發脾氣,而唯一的女兒他直接交給保母帶,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他不願想起她,但卻控制不了思維的發展。

  她溫柔款款與他聊天的愉快情景……

  她在墓園以堅決的容顏向他坦誠愛意的模樣……

  她被他奪走初夜的甜蜜嬌羞……

  她和他在花園裡緊密交纏的一幕……

  不管他是醒著還是睡著,有關她的一切都會跑來他的腦裡重演一回,讓他無法忘記。他成功地逼走了她,但卻也逼走自己不願意坦誠、害怕的心!

  他其實是渴望她的,這種感覺如排山倒海般湧來,比對雲兒的感覺還深刻,她竟在他不知不覺之際取代了雲兒的地位,是他一直盲著眼迴避現實。

  方震遠憤恨地詛咒一聲,她走了,卻把她的身影留在這棟別墅裡,讓他無處遁逃。

  愈渴望她,就愈怕會忘記對雲兒的山盟海誓,所以他忍不住要傷害她,狠狠地逼退她!

  但他錯了,他的心裡好空虛,他只想要她,但是,來得及嗎?

  郁霓裳不靠娘家資助,獨自一人跑到高雄療傷止痛,靠自己的力量找工作。

  她運氣極好,在經濟不景氣的環境下,她連找了三家公司,第三家公司就錄用她了。

  聰慧美麗的她一進公司,未結婚的男士就爭先恐後地對她示好,卻都被她有禮地回絕,久而久之,只剩下斯文帥氣的劉建邦仍苦苦奮戰,還不死心。

  「郁小姐,中午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謝謝你,我中午吃麵包就行了。」

  「又是麵包!」劉建邦毫不苟同地板起臉,「你都瘦成皮包骨了,還吃麵包?不行!我非得拉你到餐廳吃一頓營養的。」

  「真的不用了……」

  「我中午過來接你。」拋下不容人忽視的一句話,劉建邦掉頭回到辦公位置。

  郁霓裳搖頭歎息。她不是不明白劉建邦對她的情意,只是在經過一次嚴重的情感受挫後,她不想再談感情,她想要好好休息,也想要逃避。

  傷一次,心已經無法彌補了,她經不起再一次的傷痕。

  在她心裡,已經對愛產生了莫大的恐懼……

  中午一到,劉建邦真的利誘兼威脅地把郁霓裳拉到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

  「不用了,劉經理……」

  「聽我的話,不要跟我客氣。」

  「可是……」

  「你一定沒吃過這裡的招牌料理,我點幾道菜,你吃吃看。」

  在劉建邦的好意要求下,郁霓裳與他共用午餐,度過愉快的午休時間。

  說真的,劉建邦溫文儒雅的皮相外,還是個幽默風趣、會逗人捧腹大笑的寶貝呢!郁霓裳跟他在一起,沒有憂慮,沒有壓力,只有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他是真心關懷她的!

  郁霓裳隻身在外,一個人租房子,沒有任何親友,劉建邦是她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於是,她與劉建邦愈走愈接近。

  假日時,他會帶她出去玩;平常,他會接她吃午餐、晚飯,兩人幾乎被全公司看成正在熱戀的情侶。

  但真實的情況卻下是如此。

  劉建邦曾坦言要追求郁霓裳,即使她已離過婚、生過孩子,他也全然不計較!

  郁霓裳好感動,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為了愛,什麼都可以不顧!

  但她明白地告訴他,她對婚姻怕了,若他再這樣要求,她會遠離他。

  她的意志堅定,他也慢慢看破了,兩人成為知心朋友。

  接過私家偵探送來的一大疊報告與相片,方震遠氣得七竅冒煙。

  她居然這麼不耐寂寞!

  每一張照片都照得曖昧得很,她居然對他以外的男人笑!

  方震遠簽了一張支票,丟給對方。「你可以走了。」

  負責調查的中年偵探貪婪地說:「如果還有合作的機會,一定要通知我,我會拍更火辣香艷的鏡頭……」

  「夠了!」方震遠拍桌怒吼一聲。

  「是……那我走了。」中年偵探縮著頭踱出方震遠的辦公室。

  方震遠氣得額頭冒煙、青筋突爆。他想她、念她,她卻在遠方跟男人逍遙快活?

  這口氣他實在嚥下下去!他的臉色變得深沉陰鬱,如果他再不管管她,她是否就要跟別的男人上床了?

  方震遠陰鷙的表情有著山雨欲來的傾向。他竟然在過去點點滴滴的相處中,已經愛她愛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卻渾然未覺,是她的離去讓他單獨面對一室清冷,才點醒了他。

  但相較於他的日子愈來愈難熬,被相思情鎖緊緊糾纏,她卻在外地發展另一段戀情、自由無慮,這樣明顯的對比讓他惱怒不已。

  他的感情居然愈放愈多,想獨佔她全部的愛,所以他不容許她繼續在外頭無憂無慮,而他卻日以繼夜被體內無數的相思情蟲嚙咬啃噬。

  他要把她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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