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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戀(愛戀四重奏之四)》第3章
第三章

  午後,郁霓裳落落寡歡地站在窗前,外面的庭園綠意盎然、嬌花朵朵,只是,她無心欣賞這片美景。填滿她心房和思緒的,只有方震遠一個!

  整整一個月,她沒有再見過他。她的心紛擾不已,鎮日處在見他與不見他的矛盾天平上起起落落、搖擺不定。

  不知道現在他在做什麼?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她想見他,想不顧一切撲入他懷裡,向他細說她對他的綿綿情意,卻因怕他鄙夷的眼神而退卻。

  不去見他,卻止不住氾濫的相思,她每一分每一秒都瘋狂地想著他,他濃黑的眉、他深邃的眼、他尖挺的鼻、他薄抿的唇、他陽剛的氣息……

  她痛苦不已地呆坐在電話旁,氣自己為什麼就是不能將他忘掉!

  他已經清清楚楚表示他愛的人不是她了,難道她還要自取其辱嗎?郁霓裳心裡湧現一股深沉的悲哀。

  時間分分秒秒流逝,最後,她決定不去想他,決定冰封自己的心房。

  猛地,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這支專線是她跟郁雲裳共用的,自從雲裳過世後就很少響過,難道是他?

  她發現自己的手在抖,然而喜悅的心情是騙不了人的。

  一通來電,竟輕易摧毀她決定要冰封住的心。

  「喂?」她的聲音帶著微抖,一顆心提到喉頭。

  「喂?是霓裳小姐嗎?我是張管家。」張管家是方震遠家裡的管家。

  「張伯伯。」郁霓裳訝異極了。「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

  「我在少爺的書桌上看到的。」張管家乞求的聲音傳來,「霓裳小姐,可不可以請你來救救我家少爺?」

  「他怎麼了?」郁霓裳的關心絕下亞於張管家。

  「他意志消沉,一直喝酒,我勸都勸不聽……我擔心他,可不可以請你過來看看他?」

  「張伯伯,我馬上過去!」知道他自甘墮落的情形,郁霓裳迫切又心焦地答應。

  陷進這危險的執著眷戀裡,她注定是脫不了身的!

  方家的別墅坐落在台北市郊,方震遠的父母全在加拿大,只有他隻身留在台灣唸書,平常都由張管家負責他的日常起居。

  郁霓裳來到方家門口,張管家開了門。

  「張伯伯。」郁霓裳有禮地點頭微笑。

  「霓裳小姐!」張管家見到她如同見到救星。

  「張伯伯,方震遠他……」

  「在房裡。他每天都在喝酒,怎麼勸也不聽,自從雲裳小姐過世,他就像行屍走肉,連學校都不去。唉!都這麼久了他還不願意振作,我正愁沒人勸醒他,唉!雲裳小姐死了,也把我們少爺的心帶走了,你一直是最溫柔的,就請你幫幫忙勸醒他吧!」

  被委託重任,郁霓裳一臉為難。「張伯伯,我恐怕不行……」

  「霓裳小姐,現在只剩你可以救他了,我們少爺自小就缺乏親情,老爺與夫人都在國外,一年難得回國一次,少爺從小就孤獨寂寞,他很需要一顆溫暖的心靈陪伴。張伯伯閱人無數,知道你是真心關懷我們家少爺,就請你幫幫他、救救他,不要讓他繼續墮落下去。」

  「我……我會試試,但如果他連我也不願意見,我也沒辦法了。」

  郁霓裳答應張管家之後,雙手冒汗、心跳加速地往方震遠的房間走去。

  她迫不及待想見他,想知道他的情形,他頹喪、清瘦到什麼地步了?他自甘墮落,不願意重新振作了嗎?

  走到房間門口,她的步履躊躇了。他……會不會又以言語深深地傷害她?

  郁霓裳深深吸一口氣,抱持著即使被刺傷也要忍受的態度堅強地敲敲門。

  「滾開,誰也不要來吵我!」

  裡頭傳出獅般的怒聲咆吼,緊接著,是一個玻璃物體砸向門板的聲音,發出巨大的響聲,教人寒毛直豎。

  郁霓裳驚魂未甫地拍拍胸口,深吸一口氣才轉動門把。

  映入眼簾的一幕,讓她瞠目結舌——綠色地毯上全是啤酒空罐,難以計數。

  他為了雲裳的死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想要以酒精麻痺自己,讓她覺得好心痛。

  他背靠著牆,倚著床櫃,一手拿著啤酒罐,眼眸混濁腥紅,下巴蓄滿胡碴,頭髮凌亂、衣裳不整,襯衫上的鈕扣被扯落,袒露健壯的胸肌,看得她臉蛋燒紅、心跳狂急。

  「方震遠!」

  聽到呼喚聲,方震遠抬起迷濛醉眼往聲源一望,原本頹喪落拓的他忽地一震,眼神定定凝視著郁霓裳,溫柔多情、小心翼翼地低叫一聲:「雲兒……是你嗎?」

  他鬆開手上的酒瓶,酒醒了大半,迷惑地朝她慢慢走去。

  他嘴裡吐出的溫柔嗓音,像柔波緊緊勒住她怦跳的心窩,她機伶伶地打個寒顫,臉色乍白,痛苦地閉上眼。

  雖然在來之前就有當替身的準備,但他口中逸出輕柔呵護的聲音時,郁霓裳還是覺得心痛難耐。

  「雲兒,你來了,你沒有躲起來,是不忍心見我孤獨,不忍心扔下我不管,對不對?」

  潛意識裡,方震遠排斥郁雲裳已死的消息,特別是在他半醉半醒之間,更加認定郁雲裳跟以前一樣愛惡作劇,只是藏匿起來讓他找不著,並非天人永隔。

  他緩緩走近郁霓裳,捧起她美麗的臉蛋感受她溫熱的體溫,熾熱的眼瞳深深望入她的眼眸,望見裡面的受傷與情意。

  方震遠胸口傳來一陣刺痛,「你也在為我難過嗎?不要躲我,留下來陪我……」他摟住她,讓她的頭埋進他寬闊的胸前,聆聽、感受他為她狂跳的心聲。

  郁霓裳緊閉雙睫,晶瑩委屈的淚液由鬈翹的睫毛下沁出。他的溫柔不是因她而生,她只不過是個替身!

  她承受著他過分的溫柔,一股悲淒哀怨的感覺緊緊籠罩住她的身心。

  「雲兒,你在哭?」胸膛上的衣服濕了一塊,他低柔地輕問,抬起她的頭。

  他深情如海的瞳眸令她心慌意亂,他眼底的憂心如焚令她心如刀割,他是這麼深愛著雲裳哪!她的心好苦。為什麼他愛上的人不是她?她對他的愛永無止盡,更不願看他落寞。

  她緊緊抱住他結實無贅肉的腰際,顫抖而微哽地低語:「抱我,請你緊緊抱住我,不要放開我,我在這裡……」

  他如她所願地將她牢罕抱住,兩人之間毫無間隙,她的淚水愈湧愈多,被他憐惜溫柔的模樣深深吸引,也深深刺痛。

  若非他把她當成雲裳,她根本沒有棲息在他胸懷裡的機會:若非他醉了,分不清她是誰,她根本得不到他溫柔的回應;若非……

  她悲哀地搖搖頭,他的懷抱,原本就不屬於她;他的溫柔,原本就不是對她;他的眷戀,對像根本就不是她……

  郁霓裳輕輕掙脫方震遠的胸膛,拒絕讓自己沉淪。但他卻堅定而霸道地環住她的柳腰,突然像發狂似地低咆:「你要去哪裡?不准你離開我!」

  他猝不及防地將她推倒在床上,健碩的身子壓上她柔軟的嬌軀,沉積多日的情慾此刻完全爆發出來。

  「放開我……」郁霓裳激烈而震驚地叫喊著,著急地想要離開他,卻怎麼也敵不過男女天性上的力量懸殊。

  他粗暴地掠奪她柔嫩細緻的玫瑰唇瓣,猛烈地探尋她唇齒間的甜蜜,覺得她的味道比之前更加甜美,像著了魔般,他體內竄升的慾火急促高漲,一心想佔有她。

  「你……不要……」郁霓裳被方震遠粗魯的行徑嚇到,他充滿酒味的氣息更攪得她迷亂地呻吟出聲,但是她還是不放棄地極力在他身下蠕動、掙扎。

  方震遠狂肆地吻著郁霓裳,他在她反抗的舉止下慢慢拋棄了理智,大手粗暴地剝光她身上的衣服,無情地扔棄在地板上,迫不及待想一嘗她雪白肌膚的滋味。

  「別……別這樣……」郁霓裳咬住下唇,方震遠突然吻住她胸前的凸挺圓點,教她差點因酥麻而嚶嚀出聲。

  「叫出來!我要聽你的聲音……」方震遠眼眸閃過邪佞的笑意。

  滑潤的舌尖輕輕嚙咬著敏感的乳尖,大掌也撥弄著另一邊的渾圓,她的圓潤正好適合他的手……

  「雲兒,你這兒胖了……我喜歡……」他貪婪地埋進她的雙峰之間,貪婪地以俊鼻觸碰她敏感滑嫩的肌膚,吸盡她香甜的乳味,並輪流吸吮、舔弄著兩隻美麗蓓蕾。

  「不……不要這樣……」她輕顫著,眸底的迷濛讓她水亮亮的雙瞳更添一股嫵媚,雙手十指嵌入掌心中,咬著牙抗拒體內被他燃起的熊熊情火。

  「我就是喜歡這樣!」他壞壞一笑,放肆地品嚐起她的柔軟,而當他以修長的手指夾住她嫣紅的乳蕾拉扯旋轉時,她幾乎要嚇壞了。

  「我……啊……」她難受地嚶嚀出聲。

  他火熱的男性氣味濃烈地包圍著她,熾烈的掌心彷彿帶著火焰,每一個輕觸都讓她悸顫不已,這樣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體驗過!

  在他猛烈的、強勢的、燎原火勢般的進攻之下,她幾乎是兵敗如山倒,只好無力招架地舉白旗。

  他高妙的技巧掀起她體內驚濤駭浪的情慾,下腹的暖流爆炸成點點小河,淌向穴口。她的呻吟無法遏抑地溢出來,理性被情慾取代,意亂情迷,不知今夕是何夕。

  受到她低吟的鼓勵,他渴求的手一路往下落在她的小腹上,濕熱的舌頭探入她的肚臍眼裡……

  「啊……」她敏感地倒抽一口氣,不自覺地弓起腰身迎向他,希望能得到更多撫慰。

  方震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吸吮、輕咬,留下深淺不一的粉紅烙痕。

  「哦……震遠……」她在他的挑逗技巧下癱軟成一池柔蜜,讓他更加態意侵襲,大手往下伸去,滑向她的腿窩,竟撫到一團愛液。「敏感的小東西,你早已為我準備好了!」

  「我……」他的手指隔著單薄的內褲在密穴外圍徘徊,逗得她無意識地搖擺腰肢,連連嬌嚷。「好熱……遠,我好熱……」

  他的手指抽搗著她的密穴,一手扶著她光滑微汗的背脊,看她嫵媚含情的眼眸半瞇、檀口嬌喘著,他情難自禁地堵住她的唇瓣,細細用舌尖輕畫著她的唇形,模仿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在她唇內恣情戲弄。

  「啊……啊啊……」他充滿男性陽剛的氣息緊緊籠罩她,她被他的手指跟舌尖逗弄得快要窒息了。

  他邪邪地望著她氤氳的眸子。「等一會兒哦!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他伸手除去她下身的衣物,連他自己的一同脫下,然後再把昂藏的挺立靠近她脆弱的柔穴。

  她難受地扭動,瞥見他堅挺如鐵的硬杵,一股熱氣全漲到頭頂,她覺得全身好熱,忍不住舔了舔乾燥的唇瓣。

  「是不是很熱?」他輕咬著她的耳朵,引起她的酥癢,全身掠過一陣輕悸。

  「不要這樣……」她難為情地低吟一聲。

  他壞壞地笑道:「不然這樣呢?」他倏地吻住她突起的乳蕾,時而輕、時而重、時而咬、時而吸,幾乎要把她弄瘋。

  「啊……」她逃不開他高超的技巧,被弄得欲仙欲死,羞赧極了,卻也舒服極了。

  他熾烈的唇一路吻下,拉開她的雙腿,直視泛著蜜液的粉紅穴口,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就是這裡,泛潮了。」

  「不要看……」她羞極了,兩條腿連忙想要併攏,卻被他阻止了。

  「我想看,這裡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他伸出舌頭刺入她的洞穴裡,壞心地挑逗著她。

  「啊……啊啊……」她無法自已地戰慄,興奮得難以自持,細白的肌膚泛起小顆的疙瘩,下腹熱源進射而出,眼神迷濛地圖緊了腿。

  他盡情吸吮她甜美的汁液,還伸入一指在她的穴內攪拌,讓她覺得煎熬,也摻雜了歡愉,像是到達地獄入口,又宛似抵達天堂的門口……

  她的體內不斷收縮,他感覺指頭被緊緊吸附,「你好緊、好溫暖……」

  他撥弄著她敏感的小核,邪惡地在核苞上施壓,她全身一僵,穴兒湧出更多的蜜汁,讓他承接了一掌濕濡,然後放到唇邊,全數吃進嘴裡。

  她看得慾火焚身,他又伸進她體內搗弄,然後抽出手指讓她嘗嘗自己的滋味。她撇開頭、緊閉唇,他卻掃住她的下巴,自己吮盡手指上屬於她的蜜汁,然後深切地吻住她,撬開她的唇,讓口腔裡的蜜汁導進她的嘴裡。

  看她全身都羞紅了,他寵溺地捧起她的臉蛋,「這樣才對。」

  他撫弄的手指一離開她的體內,她就覺得燠熱難受,體內深處好空虛,忍不住低低哀求:「震遠,我好難受,為什麼不給我……」

  她緊緊抓著床單,體內強烈的慾火折騰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他見她雪肌燙紅、慾火焚身,加快手指在她身上的律動,讓她先到達初步高潮。

  「嗯……啊……」她的下身漫流出熱液,欲眸迷離,歡悅的痙攣將她全身緊緊包圍,虛脫乏力的她像極一團軟泥。

  他的唇快速地將她流出的黏液吸入口裡,並不斷往她穴裡吹氣,引出更多的蜜汁。

  「震遠……」她吟喊出聲,難以言喻的舒暢傳遍全身,卻又有一種與舒服對抗的燥熱在體內萌生,讓她狂野地扭動、喘息,拱起下身迎向他。「我好難受……求求你……」

  他將早已硬大的男性對準她的緊窒,腰桿一挺,迅雷不及掩耳地進入了她、衝破了她……

  「啊……」強烈的劇痛像要撕裂她一般,眼淚立刻被逼了出來。

  他咬著牙,定在她身下不動,疑惑至極地說:「好緊……雲兒,你還像處女一樣,讓我感覺好像貫穿了一層屏障……」

  郁霓裳無語,不只是身子痛,她的心更痛……

  她不是雲兒啊!她是霓兒!不要這樣無情地對她啊……

  他抵住她的額頭,盯著她因疼痛而緊閉的眼眸,吻去她流下的淚水。

  「對不起,我會更小心的……」他額上禁慾的汗水滾燙地淌落,滴在她突出的乳暈上,慢慢下滑。

  她緊緊抱住他的腰,不忍見他為欲所困,無言地要求他不要停止。

  他緩慢地退出,再往前推進,輕哄著她,「放輕鬆。」她的身子好緊繃,他怕太焦躁會傷了她。

  直到她慢慢適應他的巨大之後,他戳刺的動作愈來愈急速,馳騁的快意讓他覺得永遠要不夠她。「雲兒……」

  「我不……」她想說出真相,但他激烈的攻佔卻讓她劇烈地顫抖起來。

  「感受我、圈緊我……」他情難自禁地低喘輕叫,「雲兒,我愛你,我愛你……」

  郁霓裳心口像被重重一捶,他柔蜜的情話不斷在耳畔迴旋,刺痛著她的五臟六腑。

  為什麼?

  看清楚我!你以前從來不會認錯人,請你看清楚我,我是霓兒啊!求求你,別把我當成雲兒,就這麼一次,好不好?

  他沒有發覺她的心路千回百轉,持續重複著將滿載的情慾推入她的濕熱,退出、又刺入……

  她的心淒惶無措,但身體被點燃的簇簇火苗卻彙集在小腹間。

  「你好柔軟……」他的手捏擠著她的胸乳,滿足地輕語,一手邪惡地扯弄著她私密處的花苞,惹得她哀哀吟叫。陣陣熱潮拍打著她,愛液潰決而出,讓他的男刃前端佈滿銀絲般閃亮的光澤。

  他滿含慾念的眼眸更加深合,愈來愈激狂地刺入她的身體,在她更濕滑緊熱的體內自由進出,每一次都頂到她體內最深處,讓她被捲進欲河裡,被激情逼得喘不過氣。

  「舒服嗎?」他握著她的腰肢,狂烈擺動下身,讓她猶如破布娃娃癱軟在他身上。

  「嗯……」全身氣力像是被抽光了,她心甘情願任由他處置。

  「雲兒,我的愛,別再離開我……」

  「我不……啊!」她吃痛低叫,因他像是懲罰她般地咬了一下她硬實敏感的乳尖。

  「你不能離開我,我不讓你再離開我,雲兒,雲兒,雲兒!」

  每個重力抽送都伴隨著親密的暱稱,郁霓裳委屈得晶淚盈眶,心碎地低叫:「別……」

  別在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時,口裡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她受不了!她好難過、好痛苦……

  方震遠沉浸在性愛快感裡,逐漸加快的抽插把她頂得不停震顫,酥麻伴隨著狂飆的高潮,帶領她直達頂峰!

  兩人身上都佈滿汗水,水乳交融,分不清彼此。

  「不要再逃離我,雲兒……」他緊緊摟住她,低啞話聲中的深刻愁情連郁霓裳也動容了。

  就這麼一次吧!她願意做雲裳的替身。

  「好,我不離開你。」她閉上眼,淌落一滴眼淚。

  他的回應是更熱情地愛她,更賣力地與她合而為一。

  她不斷喘氣,結合處的摩擦電流震得她快受不了了。「愛我,遠……」她願意為他付出所有,就算他的心裡沒有她佇足的角落……

  在最後一次刺入後,她流出隱忍的晶瑩淚珠,讓他在她體內射入熱流……

  激情過後,他讓她靠著他的胸膛,霸道的手擺在她腰上不願鬆開,滿足地逸出一聲,醉意伴著體力耗盡的睡意讓他沉入夢鄉。

  郁霓裳全身酸疼,兩股間的私密處更是帶著火辣的痛楚,但她的臉上沒有後悔。

  「震遠,我真的愛你……」她低低輕喃著潛藏在心的情衷,美麗的雙眸充滿情意與遺憾。

  「我不是雲裳,若你的愛裡,有一點點我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好……但是我知道,那只不過是我的奢求罷了,根本就是我異想天開……」郁霓裳憂鬱的

  眸子映著方震遠熟睡滿足的英俊臉龐,無限悲淒地訴說著心裡的渴望,卻得不到一絲絲回應。

  她躺在他身旁幻想著他對她的寵溺,唇角噙著一抹甜笑。

  她緩緩扭動著掙開他的掌握,她的腳一觸及地面,卻是虛軟難行,害她踉蹌地倒回床上,差一點就倒進他的懷裡。

  害怕驚醒他,她躡手躡腳地移動著,視線正巧落在床上殷紅的血點斑斑。

  她的雙頰嫣紅似火,小嘴微啟,「那是……」

  方纔的激情重回腦海,她又羞又怯,戀戀不捨地睇視床上精力用盡的方震遠,起身穿戴好衣物,強忍著下體的不適走出房間。

  走到大門口,張管家為她開門。

  「謝謝你,張伯伯。」郁霓裳刻意讓自己走得平穩,以防老管家起疑。

  「少爺還有沒有在酗酒啊?」張管家憂心仲仲地問。

  「沒有,我跟他聊過一會兒,他現在睡著了。」

  「奸,好,只要不喝酒就好了,霓裳小姐,你用什麼方法?很厲害哦!」

  「沒有啦!」郁霓裳滿臉通紅。

  「霓裳小姐,有空常過來玩啊!」

  「張伯伯,再見。」

  方震遠伸手一摟,卻撲了個空,突然驚醒。

  「那……只是一個春夢?」竟然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強烈震撼,彷彿是真的。

  夢裡,郁雲裳杏眼微蒙、朱唇微翹,媚入骨髓的聲音迴繞在他耳畔,流連不去。

  夢裡,他撫摸過她雪白滑嫩的肌膚,那觸感仍殘留在他掌心;他採擷她胸前兩顆甜美的草莓,以唇膜拜她美麗的雙峰,癡視她為欲瘋狂的嫵媚模樣,竟覺欲罷不能。

  夢裡,他沉溺在她熾熱的桃花源裡,樂不思蜀……

  方震遠在冥想的同時,也難耐體內燥熱的感覺,鼠蹊處又升起灼熱火苗。他低咒一聲:「該死!」

  從床上一躍而起,他快速進入浴室沖個冷水澡,以熄滅體內的熱氣。

  當他披著浴巾重新從浴室走出來時,一眼就瞥見潔白床單上突兀的暗紅血跡。

  「這……」他明白那是處子的象徽,只是……為什麼會在他的床上?

  難道,他夢裡的一切不是夢,是真的發生過的事實?

  但雲裳的處子身子已經給他了,這床上的血跡會是誰的?

  方震遠的瞳仁變得灰暗難測,喚來張管家。「今天下午有人來過嗎?」

  「有一個人……」

  方震遠迫不及待截斷張管家的話,「是誰?是不是雲兒?」

  「少爺,你明知道雲裳小姐已經過世了……來的人是霓裳小姐。」

  「是她?」方震遠臉色莫測高深,沉著聲間:「她來多久?」

  「差不多有兩個多小時……我老了,沒有記得很清楚。」

  「我知道了,張管家,你下去忙吧!」

  「好。少爺有事再叫我。」

  方震遠一臉凝重,殺氣騰騰。她來做什麼?為什麼要獻身給他?她意欲為何?

  不管她的陰謀是什麼,他絕對不會讓她得逞。

  他決定不動聲色,暗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時間匆匆過了一個星期,表面上郁霓裳仍是個品學兼優、認真讀書的中文系學生,和方震遠毫無交集。

  但夜裡,她卻經常冥然獨坐,腦子裡想的全都是他……

  明知這是一條苦難情路,為什麼還有所盼望呢?

  她為什麼回不了頭,為什麼還在為他鬧相思呢?

  他,值得她等嗎?外頭的男子那麼多,她何苦只取一瓢飲?

  他的心裡,終究是容不下她,她該醒了,真的該醒了!

  偏偏,她卻執迷不侮,因為愛了就是愛了!

  有人說初戀是最初也是最美的果實,她不想讓自己的未來因為這一段感情而留下遺憾。即便他不愛她,只要她愛他就好了,她對他的愛已經無法回到完全無動於衷的過去,她會把對他的刻骨銘心愛情,永永遠遠鎖在心靈深處,她不會增添他的負擔。

  只要能讓她默默看著他、像朋友一樣關懷他,她就滿足了……

  她只有這點希望而已。

  心念一定,她褪去落寞悲愁的容顏,換上容光煥發的奕奕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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