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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國師》第151章
第152章

  宿誼聽聞有人送東西給他的時候, 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想給他送東西的人多得是, 不差外邦人。

  京中官宦得知之後,不由好笑。這群人倒是會找,但連他們的東西國師都不收,怎麽會收外邦人的禮?

  宿誼每日跟著一群老爺爺逛園子,正悠閑的不知今朝是何朝,以為自己跟這幫來朝的胡人不會有任何關係, 卻在正跟人評價那只鳥叫的更好聽事, 接到急急趕來的內侍的旨意,說讓其立刻趕往皇宮。

  宿誼本想回去換一身一副, 內侍道皇帝陛下下旨,衣服都不用換,直接去就成了。國師不拘小節, 怎麽灑脫怎麽來。

  宿誼看了看自己一身簡單布衫:“好歹換身道袍吧?”

  就穿這個去?看上去就像是隨處可見的書生似的。宿誼不喜身上佩戴過多配飾,若人看不出來他這一身衣衫和頭上玉簪造價, 說不準還以為他就是一普通家境讀書人。

  “這身就成了。”太子聲音響起, “國師本就不需見那些蠻夷, 如今見一面,哪用這麽講究。”

  眾人齊齊向太子行禮。宿誼驚訝:“殿下,你怎麽來了?”

  “來請國師怎可能遣一下人來,”太子道, “孤不過慢了一步。”

  說罷,他還瞪了那內侍一眼。

  內侍也不害怕,笑瞇瞇告罪道:“老奴性子急, 殿下恕罪。”

  太子冷哼一聲。

  宿誼看了看那內侍,又看了看太子,滿頭霧水。

  “孤回東宮換了一身衣服。”太子悶聲道,“跟人比劍時被割破了衣袖。”

  宿誼頓時皺眉:“誰會跟你比劍?!”

  胡人使臣?但他們就算有膽子提,陛下也不會同意。

  太子低頭不語。

  宿誼看周圍還有這麽多老臣,這幾位老臣中有一半都是身兼東宮輔臣職位,要給太子講課的。這些老臣正目光炯炯的瞪著太子,好似太子說出來,他們立刻就會擼袖子罵人似的。

  不是好似,這事情,他們真能做出來。

  宿誼幹咳一聲:“先進宮,別讓陛下等久了。”

  既然陛下說不換衣服,那便不換吧。他本來是想穿正式一點,行頭上就裝出個高人模樣。但在陛下面前都穿這麽隨意,好似比盛裝打扮更像高人了。

  皇帝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康樂啊,你可要好好勸勸陛下,太子身份貴重,怎能冒險?”王詡道。

  宿誼點頭:“貧道明白。各位大人,貧道先行告辭。”

  馬車就停在門口,宿誼和太子同馬車,向著皇宮駛去。路上宿誼詢問太子,太子小心翼翼道:“西邊一幫小國聯合在一起,請求與昱朝切磋。”

  “切磋需要你應戰?”宿誼道,“有人挑釁?”

  太子在宿誼面前一直十分老實,半點沒有在外人面前傲氣:“鮮卑來賀,鮮卑首領點名與我切磋。”

  “然後割破你衣袖後故意輸了,大讚昱朝太子殿下威武,表示歸順昱朝?”宿誼挑眉。

  太子傻笑。

  宿誼忍不住捏了捏太子臉頰:“好吧好吧,老爹一定是知道這事,才故意演了這出戲,順帶消除外界對你不擅長武藝的言論。”

  太子被宿誼捏著臉頰仍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一個勁兒的點頭。

  宿誼鬆開手,看著太子臉上不明顯的手指印,又替太子揉了揉臉頰,太子沒羞沒恥的在宿誼手上蹭了蹭,道:“父皇讓我來迎大哥,並趁此機會將衣服換了。桂和也真是,跑那麽快幹什麽。”

  “桂和不過是擔心誤了進宮時候,誰知道你換衣服要換多久,是否還需要沐浴。陛下應也想到此事,讓你在宮門迎我吧。”宿誼道。

  太子冷哼。

  父皇的確讓他在宮門迎接大哥,但他怎麽可能不親自來請?還能趁機在這些老臣面前替大哥撐腰,免得又有人傳謠言,說大哥深受父皇信任,待自己登基,肯定會被針對。

  也不知道那些人為何總是針對大哥,就算是嫉妒,大哥不要權,不要錢,有何嫉妒?還不如去嫉妒慕晏那小子,去上摺子彈劾慕晏啊。

  宿誼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這次是誰搞事,非要我來收拾?”

  太子和宿誼相處許久,已經知道“搞事”含義,他撲哧笑道:“不是搞事,是師子國來賀時順便帶來了一天竺的和尚。那和尚在京中大出風頭,帶來一佛齒,堅不可摧,引得不少百姓叩拜。父皇好奇,便讓師子國使臣將天竺和尚帶來,看一看那傳說中堅不可摧的佛齒。”

  宿誼一聽“天竺”和“佛齒”,就覺得有些耳熟,他讓太子繼續說。

  太子道:“那佛齒的確十分璀璨堅硬,連新鍛造的鋼刀也能被它劃出印子。以師子國態度,似乎想將此獻給你。”

  宿誼問道:“不是天竺和尚的東西嗎,師子國能做主?”

  “天竺和尚大概也想討好你。你若收下佛齒,便是認可佛齒為珍寶吧。這樣他聲望也會增加。”太子道。

  宿誼道:“不與我論道?只獻寶?”

  太子道:“這倒是沒聽他要求。”

  宿誼又道:“他在京中得百姓跪拜供奉,陛下應已將他行蹤查明。他進京之後,京中幾處佛寺可有去?可有在寺廟掛單?可有與寺廟高僧論法?”

  太子答道:“這也是我等感覺奇怪的地方。那和尚一來京城便向百姓展現佛齒,得了供奉之後便住進京中最好的客棧,之後也未曾與佛寺有任何交流,仿佛只是為了讓京中百姓瞻仰佛齒似的。”

  宿誼瞭解京中佛寺。京中佛寺十分低調,若這和尚不去找,他們是不會主動去找那和尚的。

  宿誼沈思了一會兒,道:“你說供奉瞻仰,是說他向百姓收取財物?”

  太子道:“倒是沒有主動收取,但百姓肯定會主動奉上,以求佛齒賜福。”

  宿誼嗤笑:“這便是主動收取了。我已經明白了。”

  他就說,聽起來怎麽這麽熟。只要是關於貞觀之治的電視劇,定有這一幕啊,反佛鬥士破佛齒嘛。對了,那反佛鬥士姓甚名誰?記不起來了。反正就是一天竺和尚拿著金剛石冒充佛齒騙錢,被揭穿了。

  宿誼也不記得破了金剛石那東西是什麽了,不過也不需要特殊的東西,用鐵錘就成。金剛石的確很硬,但也很脆,它不耐磨抗腐蝕,但是不禁砸,在座觀眾朋友可以買顆鉆石用鐵錘砸砸看。

  若真是來傳教的僧人,宿誼雖不會收人禮物,但也會給人面子。可這人千裏迢迢來昱朝騙吃騙喝,就別怪他不近人情了。

  宿誼又問了太子些細節,越發確定那天竺僧人就是來騙錢的。

  太子見宿誼那樣,知道那東西在宿誼眼中,大概並非什麽寶物。太子本也覺得那“佛齒”挺有意思,但並不認為那是什麽“佛齒”,大概就是天竺特產的寶石吧。若是宿誼喜歡,太子還想尋人問問那寶石的來源,多送些給宿誼做裝飾。見宿誼並不十分感興趣的樣子,太子心中遺憾。

  他想送大哥點東西,怎麽這麽難呢?

  .................................

  宿誼不知道太子想什麽,他正在想怎麽以最拉風的方式出場。他還沒想出來呢,馬車就到皇宮了。

  因皇帝特許,宿誼不用下馬車,馬車直接行駛到正在會客的宮殿門口。太子飛快跳下車,然後對宿誼伸出手。

  宿誼哭笑不得:“別亂來。”

  太子笑嘻嘻道:“國師,請。”

  宿誼又不能把太子的手打回去,他無奈扶著太子的手下了馬車,隨行的內侍立刻圍過來給太子和宿誼整理衣衫和發髻,然後兩人才走進宮殿。

  太子雖走的前面,卻故意做出一副引路人的樣子,仿佛宿誼地位更高似的。而從他表情來看,不但沒有半點不樂意,反而十分得意。

  太子這以自己襯托宿誼地位的做法,讓宿誼即使沒有盛裝打扮,也沒有想好怎麽“閃亮登場”,仍舊鎮住了在場所有使臣。

  殿上其他大臣倒是習慣了。他們可不比那些沒有見識胡言亂語的人,說什麽太子登基之後國師便風光不在。以太子在國師走後,儼然將國師府作為別院,在國師回來之後,更恨不得日日借住,還是陛下親自將人領回來的樣子,待太子登基之後,國師定是更加被信任才是。

  當然,前提是太子不會改變。

  不過現在太子對國師十分信賴親密,會做出這種事實在讓人一點都不驚訝。

  “給國師賜座。”宿誼剛走進殿內,皇帝就吩咐道,半點不給宿誼行禮的機會。

  宿誼對著皇帝笑瞇瞇作揖道:“謝陛下。”

  “康樂此番倒是像個翩翩書生的模樣。”皇帝笑道,“打擾康樂與人談論詩書了?”

  宿誼道:“貧道就一俗人,正跟人逗鳥玩呢,並不會那些高雅的事。”

  “聽聞太師新得了一隻會唱歌的鳥兒?”皇帝笑問道,“他正在給你炫耀?”

  宿誼道:“太師早就炫耀過了,這次是太師氣不過,也尋了一隻漂亮鳥兒,跟太師比呢。”

  皇帝道:“你們倒是悠閑,朕可忙得腳不沾地。康樂你看看那佛齒,是否真是什麽珍寶?”

  宿誼微笑道:“其實並沒有那麽神奇,待貧道試一試,陛下便知。”

  說罷,宿誼便站起來,走向那宮殿正中央桌子上放著的佛齒。

  見宿誼走近佛齒,被宿誼這“拉風”出場震撼到的天竺僧人和師子國使臣正準備說幾句那佛齒的神奇,宿誼一擡頭,那眼中的不屑和諷笑,讓他們剛要出口的話一梗,頓時臉漲得通紅,居然說不出話來。

  宿誼高句麗戰場去了一次,北關戰場去了一次,也磨練了些氣勢出來,至少讓那些沒殺過人的使臣和和尚嚇到挺容易。

  宿誼在下馬車時,便吩咐了內侍去取鐵錘,待他走向佛齒就拿出來。

  內侍動作很快,宿誼跟皇帝說話時,那叫桂和的內侍已經親自取了鐵錘,放在盤子裏端著,立在宮殿一腳。

  宮裏隨時都備了些工具以便不時之需。桂和原本想拿砸堅果的金錘子銀錘子,宿誼無奈道,要敲釘子的錘子,越樸素越震撼。

  “不然他出去傳一句,什麽佛齒必須金銀破之,平白漲了身價。”宿誼半開玩笑道。

  見桂和已經拿了工具候著,宿誼便直接走向佛齒,桂和立刻端著盤子走出來,立在宿誼身旁。宿誼將佛齒從軟布包著的座上取下來,對著陽光看了看。這成色,若是金剛石,也是品質十分粗劣的吧。

  宿誼見桌面上還放著實驗佛齒硬度,上面還有劃痕的鐵板。他略一思考,就將佛齒放在鐵板上,就在眾人以為宿誼要用佛齒劃鐵板的時候,宿誼拿起鐵錘,毫不猶豫的一砸。

  待他將錘子拿起來,宿誼神色淡然道:“這不就碎了。”

  眾人立刻伸長脖子一看,可不是,真碎了。說好的堅不可摧呢?

  那天竺和尚立刻道:“國師果然法力無邊。”

  宿誼呵呵一聲,將錘子遞給桂和:“老桂,你力氣比我大些,你砸砸看。”

  桂和笑瞇瞇的應了,拿起錘子對著已經裂成兩塊的佛齒狠狠一砸,只見那佛齒碎得更小塊了。

  “不過是普通的鐵錘罷了。”宿誼道,“哪有什麽法力。天下人皆知,貧道這國師全憑一張善於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嘴,哪有什麽神通法力。”

  宿誼這話一出口,外來使臣表情不好說,但昱朝在場君臣則都露出無奈的笑容。

  國師還是這麽調皮呢。

  “這佛齒名為金剛石,俗稱鉆石,硬度的確算是礦石之最吧,不過很脆。因為太硬,不好研磨加工,所以在我國,還並未作為飾品。”宿誼道,“若論礦產,我國也是有的,就在中原地帶。”

  宿誼看向天竺和尚,道:“只是沒想到,因這物暫時對我國無用,沒有人特意將它拿出來說道,倒是被人拿來冒充佛齒,招搖撞騙呢。”

  天竺和尚滿頭大汗,正好辯解什麽,宿誼又道:“你並非天竺和尚,甚至並非天竺人吧。”

  那天竺和尚立刻幹笑道:“國師冤枉,這金剛石在我國的確叫佛齒,我也的確是天竺人。”

  宿誼搖頭:“你的口音不對。”

  慕晏在青州搗鼓海運,印度離昱朝近,經常有印度人來往。那天竺和尚雖長得像印度人,但聽口音,卻是東歐那地方的人。

  雖然這和尚學得像,但若是聽多了印度人說話,輕易就能分辨出其中差別。

  宿誼說完之後,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再不言語。

  自己該說的都說了,其餘的就交給皇帝老爹了。不過即使那和尚身份證明完美無缺,自己能聽出口音差別,慕晏也在場,他不可能聽不出才對。

  宿誼看了一眼慕晏,慕晏正好看來,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宿誼又轉頭看向皇帝,皇帝也對宿誼眨眨眼睛。

  慕晏對著宿誼眨眼睛,宿誼心想,我家那口子真好看。皇帝對著宿誼眨眼睛,宿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皇帝陛下,惡意賣萌可恥!你這張臉不適合賣萌!

  不過宿誼也從兩人表情猜出了,皇帝陛下應是早知道和尚身份有問題,不過是好奇那佛齒,想讓自己看看而已。

  若是自己說不出所以然來,正好證明其珍貴,皇帝說不準還真會做主將其留下贈與自己。

  他皇帝老爹也是個喜歡到處搜尋好東西送給他的主。

  那天竺和尚立刻就被侍衛捂著嘴拖了下去,師子國立刻跪下請罪。

  皇帝寬慰了師子國使臣幾句,表示這賊和尚將你們騙過了,你們也是受害者,今兒個朕高興,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師子國立刻感激涕零,並誠惶誠恐奉上臣服的詔書。本來他們想討好國師之後,再拿出來,看能不能得些什麽好處。他們畢竟與鮮卑不同。鮮卑曾是匈奴屬國,被匈奴挾帶著攻擊過昱朝邊疆。雖說鮮卑早就與匈奴決裂,但有這麽一出交惡的過往,他們自然誠惶誠恐,甚至連首領都拉下臉皮故意輸給昱朝太子那黃口小兒,諂媚之意溢於言表。

  師子國屬於昱朝周邊那種只要中原王朝興盛了便稱臣,若衰弱了就將稱臣之事拋到腦後,但也不一定會趁火打劫的一類。這種不過是在中原王朝強盛時來打秋風得些好處的小國家,反而是周邊國家中最省心的一種。

  但宿誼卻在考慮,這國家版圖在哪,有什麽特產,有什麽礦產。在他心中,屬國就是咱們的地盤,當然要一同管理起來。就算不管理起來,都稱臣了,宗主國總要得些好處吧?

  宿誼很快就走神了,在座使臣卻壓力極大。他們雖聽過宿誼名聲,卻因宿誼年齡和傳言太過神奇而輕視幾分。現在見昱朝君臣對宿誼不是一二般的敬重,宿誼見帝王不跪,太子甚至故意在眾人面前表達對宿誼尊敬,而在場臣子沒有一位對此臉色有異,都習以為常,可見宿誼在昱朝地位比他們想像中的要高得多。

  而剛才宿誼不卑不亢,瞬間破了連他們也被迷惑的佛齒,並且迅速點出天竺和尚是假的,若並非宿誼早得了風聲,那這聰明也足以令人側目。

  現在他們都在想,關於宿誼的傳聞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宿誼到底能對昱朝國力和軍力有幾分加成,高句麗和匈奴是否真如傳言那樣,其滅亡原因,宿誼要占一半?

  宿誼繼續走神。

  現場已經變成使臣們絞盡腦汁對昱朝和昱朝皇帝歌功頌德,宿誼聽著無聊,又不好拔腿走人,便只得走神了。

  “國師,你在想什麽?”皇帝很快就發現宿誼兩眼視線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麽。

  宿誼開口道:“大鮮卑山啊,有很多好東西啊,動植物資源都很豐富,以後很有用。”

  “哦?”皇帝挑眉。

  宿誼回過神來,立刻道:“陛下,那地方好,可別亂砍森林。森林資源,咱們還是多留些給後人吧。不能涸澤而漁,焚林而獵。現在昱朝外有那麽多地方,缺樹木造房子,可以從外面買嘛。”

  皇帝失笑:“這你之前說過很多次了。樹木砍別人的,礦產采別人的,咱們的留給後人,待大家都發展起來了,昱朝沒辦法在外面砍樹挖礦了,再用自己的。雖然華夏地大物博,但總有窮盡時啊。”

  宿誼點頭:“只希望在用完一種資源之後,能找到替代的能源。”

  不然,世界立刻就會陷入混亂吧。不知道他現在所作所為,給昱朝、給華夏定下的發展計劃,能不能減緩華夏資源的消耗。

  但這都是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可那麽遠的事,他也考慮不到了。

  皇帝和宿誼同時嘆口氣。他們都想到一處去了。

  皇帝和宿誼在竊竊私語,底下使臣就更緊張了。

  為什麽他們歌功頌德,皇帝和國師卻在嘆氣?這到底是何意思?

  宿誼只是走神了,皇帝只是被宿誼把思路帶偏了,他們其實什麽額外的意思都沒有啊。

  在這場會談結束時,宿誼和皇帝還在討論這些國家的自然景觀和自然資源。宿誼雖然是個理科生,但這大部分地區後世本就是華國領土,剩下也在是華國領國,宿誼哪兒沒去過?就算知道的不詳細,要給皇帝講講那裏的自然景觀還是知道的。

  至於資源,胡謅唄,反正又不能去采。

  宿誼和皇帝談得盡興,下面使臣的媚眼都拋給了瞎子,很是無力。

  使臣們回到自己住處時,各個唉聲嘆氣,心想是不是應該找盡機會,去跟國師單獨見一面呢?他們對昱朝國師的評價是不是太低了呢?

  使臣們輾轉反側,最終決定聯合起來,請求皇帝讓他們拜訪一次昱朝國師,以示尊敬。當然他們不是讓皇帝召見國師單獨讓他們見,不必那麽麻煩,而是希望能去國師府拜見國師。

  既然使臣們全部這麽要求,皇帝也不好拒絕。但是他下旨,每個國家都只得一人去,而且必須是宗室。若沒有首領或首領血緣相關的人前來的國家,就不得去見宿誼。

  昱朝國師地位極高,哪是小國普通大臣能見的?

  而會有首領或宗室來的國家,無一例外是來向昱朝稱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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