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江南可採蓮
呐,你相不相信,這荷花湖裡有水妖?
傳說這水妖由荷花幻化而成,趁人溺水之際,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勾你的魂,要你的命。
白臨瀾昏昏沉沉之間,忽的想起故鄉的傳說,嘴角扯出一個微笑。
這全天下,只一人,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心甘情願奉上性命。
八字先生說他命中缺水,父母索性給他一個瀾字,讓他名字中有一片波瀾壯闊的海。眼下,他卻要葬身在這平靜無波的湖水裡了。
江南,夏夜,月色皎潔,一湖荷花娉娉嫋嫋。俊俏公子便在這一片朦朧的香氣間,微闔了眼,任深深插入匕首的胸口溢出血,染紅花葉一大片。
意識逐漸剝離,他想,父母大仇終於得報,只可憐要留下弟弟獨自一人,這孩子早慧,又有師父關照,能平安長大吧……
他想,青陽這老頭這回要被自己氣死了吧,好不容易教出一個徒弟……
他想,那個人,那個人會不會有一點點難過,有一點點傷心?
一個溫溫軟軟的身子突然靠了上來,一雙玉臂纏了上來。
呵,是今夜荷花成精,前來索命麼?
他被人牢牢抱在懷裡,無力掙扎,借著曖昧的月光,他勉強睜開了眼。
是師兄!
真的是師兄!一模一樣的眼睛,一模一樣的面容。
真的是師兄?師兄怎麼會這樣緊緊地把自己抱在懷裡?那雙平日裡冷冷清清的眼睛,此時怎麼會這麼憂傷?這麼痛苦?這麼……深情?
滴答,滴答……有溫熱的雨點落下來,一點一滴打在自己臉上。
他想伸出手去擦擦那人的眼睛,他想說,師兄,你不要哭,哭得我心疼。
一雙濕軟的唇,顫抖著貼了上來。
臨死前能有這南柯一夢,他發狠咬上那人的唇,就算你是化了師兄面容的水妖,我的命也給你。
“嗚——!”陸鴻羽是在下身越來越激烈的頂撞中醒來的。
師弟健美結實的身體壓上來,麥色的肌膚被汗水打濕,在陽光下閃著迷人的光亮,那一雙平日裡有些冷峻的眼睛此時燃著火,男人的粗喘噴在耳邊,激得他一下子神智迷離。
甬道在師弟胯下那物愈發狠戾的抽插下磨得快著了火,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的感覺折磨得他仰面呻吟,又被師弟有力的腰撞碎成一個個不連貫的氣音。
幾年的歡愛,師弟熟知他身上體內每一個敏感的地方,幾下就讓他身子化了水似的癱軟下來。他勉強伸出手,想推開那汗津津的男性軀體。
白臨瀾一把抓住他的手扣在腦後,下身一個用力的頂撞,“鬧什麼?嗯?”
“嗚!昨晚……嗯……不是才……”
“昨晚是昨晚,”白臨瀾俯下身子把自己插得更深,滿意地看到那人仰起脖子一個抽氣,惡意在他耳邊道:“師兄的身子又媚又軟,裡面天天饞得咬著我不放,我一天不餵,餓壞了師兄怎麼辦?”
“嗯……你……住嘴!”
白臨瀾並不聽話,這會兒他放慢了動作,深入深出,緩插慢拔,在師兄體內最敏感的地方細細斯磨,又那兩根手指托起師兄的下巴,示意他看向周圍:“師兄,你還記不記得,這是哪?”
陸鴻羽被體內那根巨棒磨得渾身痙攣,一向清冷的眸子裡水光一片,勉強睜開眼來。
盛夏,烈日,十裡紅蓮。兩人交疊臥於一隻小舟之上,身體相連。
他怎麼會不記得這裡?當年,他苦戀的師弟為報父母之仇偷偷下山,與這湖中惡蛟血戰三日,待他匆匆趕到,只見師弟一身血泊倒在湖中,痛得幾乎肝膽俱裂。
回憶與現實交織,身下一柄兇器進進出出,攪得他幾近崩潰,只能哭著哀求:“啊……嗯……臨瀾,慢……慢一點……”
“那時我還以為是這湖裡的水妖借了師兄模樣要騙我性命,”男人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師兄,你這麼美,到底是不是這水底的妖精?”
“嗯……胡說……”
白臨瀾順手扯下一朵花苞,把那粉嫩的花瓣貼在陸鴻羽淚水漣漣的臉邊,俯下身吻得那人氣喘吁吁雙唇發腫,調笑道:“還說不是妖精,怎麼比花還要好看?”
“嗚!”下身一個狠撞。
“又香,又軟,”男人有力的手指撫過他的身體,掐著他的乳尖不放,“連這裡都這麼漂亮。”
“你肯定不是師兄,師兄平日裡那麼正經,怎麼會在男人的身下浪叫?”
“白臨瀾……你混蛋……”
“說,”捏著乳尖的手一個用力:“何方妖孽,敢借我雲霧山大弟子的模樣勾引男人?”
“啊!你閉嘴……混蛋……不准說了……”
乾柴烈火之際,遠處的荷花叢,忽地傳來少女的歌聲。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
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白臨瀾便似一尾魚,在師兄那迷人的身子間,東西南北自在嬉戲。
陸鴻羽怕被人發現,死死咬著唇不敢做聲。白臨瀾見了,掰開他的嘴,把那帶著一截梗的荷花插入師兄嘴中,讓那含苞待放的花朵開在師兄被自己吻得紅豔豔的小嘴上。
“乖,好好含著,”身下動作越發激烈,嘴上卻溫溫柔柔地哄道:“咬傷自己,我心疼。”
採蓮女的歌聲時近時遠,陸鴻羽流著淚,咬著嘴裡的荷花梗。白臨瀾見他一臉隱忍之色,下身在那早已癱軟的小穴中更加放肆,只操得那豔紅的入口水聲一片,肉體相交聲響徹這一方小小的天地,整只小船都跟著搖晃起來。
“唔……唔……”輕一點,她們會聽見啊混蛋!
耳邊又是那人低沉撩人的聲音:“師兄急什麼?想讓她們來看看,眼下你放浪的樣子?”
“雲霧山冰清玉潔的大弟子,被師弟操得發浪,上面的小嘴吃著花,下面的小嘴吃著肉棒,高興得直淌水……唔,怎麼咬得更緊了?”
陸鴻羽閉了眼,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到鎖骨,不再去聽他的混賬話。
白臨瀾笑著掐緊他的臀一番用力,嘴上不再調戲,身下花樣百出。蓮花叢中的小船擺得越發激烈,嚇得水裡的魚兒四散逃走。
“嗯啊,嗯……嗯——”
“混蛋……放……”
“嗯……”
船停下了。
陸鴻羽渾身仍在顫抖。
白臨瀾攬他入懷,拿去他嘴裡早已被咬斷的荷花,溫柔地撫慰著他還未從高潮中脫離的身子。
江南可採蓮。
白臨瀾親親他的唇。
這最美的一朵蓮花,已經被他采下,此生此世,都只能在他身下開放了。
為了寫大哥我感覺我要X盡人亡了……
畢竟要好好欺負高嶺之花的大師兄
接下來開寫大王和小白的洞房花燭夜
真要腎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