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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爲你輝煌》第22章
☆、內訌

  柳雲舒對湯文潔的無禮很是惱火,臉色冷若冰霜。

  不過,他不能當著宋祺宣的面與湯文潔對著幹,只好再三向宋祺宣緻歉。

  宋祺宣原本對湯文潔有點不滿,見柳雲舒一再道歉,便大度地選擇了諒解。

  “我回頭聯繫一下曾祖父,問問看近期能爲你做些什麽。”

  柳雲舒又是愧疚、又是感動,感覺這位不期而至的男子就像春日陽光一樣和煦、溫暖。

  杜學謹得知這一情況後,轉頭便給杜承運打電話,讓他幫忙調查宋春暉、宋祺宣和宋家相關人等。

  杜承運被次子冷落太久,接到電話時真是又驚又喜,忙不疊地答應下來。

  他被長子說動,經過艱難的抉擇,最終決定站在兩個兒子這邊。

  只是,要想對付周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必須精心籌劃,不能魯莽行事。

  3天後,他拿到宋家主要成員的詳細資料,積極地打電話告知次子。

  柳雲舒本就選擇信任宋祺宣,同意接受對方的按摩、針灸治療,卻被湯文潔強行阻撓。

  如今見宋祺宣的相關資訊得以證實,他對此人愧疚不已。

  想到宋祺宣已經被湯文潔給擠兌走,他忍不住埋怨湯文潔疑神疑鬼、粗魯無禮。

  湯文潔卻懷疑杜家提供的資料的可信度,認爲杜家別有居心。

  母子倆就此發生激烈衝突,不歡而散。

  1996年6月17日,杜學勤自哥倫比亞大學畢業。

  他提前跟杜承運打了招呼,讓對方單獨過來參加畢業典禮,別捎帶周家人。

  杜承運已經選擇了兩個兒子,自然要照顧他倆的情感。

  他知道他倆怨恨周映輝兄妹倆,雖然表面上仍與周映輝虛與委蛇,卻已經不再回老宅見周映秋,一直單獨住在外面。

  不過,次子仍然對他心存懷疑,即便因爲調查宋家一事與他關繫緩和,還是無法回到從前那種親密的狀態。

  想到自己一直把次子當成掌上明珠一樣寵著,如今卻淪落到如此地步,他感到有些悲哀,也對周家人心生怨恨。

  這天晴空萬裏、陽光明媚,不同學位和專業的畢業生們身著顔色、式樣各不相同的畢業袍,與親朋好友歡聚在哥倫比亞大學廣袤的草坪上,共度大學裏最後的美好時光。

  杜承運主動坐到柳雲舒右側的白色折疊椅上,關切地詢問對方的傷情,眼角餘光一直在觀察冷著臉坐在柳雲舒左側的杜學謹。

  柳雲舒知道自己受傷這事跟杜承運無關,杜學謹怨恨的只是此人曾經的袖手旁觀,心裏理解杜承運當初的選擇,也感激對付最終選擇站到自己這邊,一如既往地溫文有禮。

  杜承運見狀,對柳雲舒越發地欣賞。

  想到妙手回春的知名老中醫宋春暉的曾孫竟然萬裏迢迢地從德國趕來美國尋找柳雲舒,主動要求替其治療,他不禁暗歎此子魅力無窮。

  “宋春暉已經83歲高齡,這兩年鮮少接診。他的曾孫卻主動找上你。你真是有福氣!沒準,這手真能治好。”

  杜學謹雖然一直目視前方,耳朵卻豎著傾聽身邊二人的交談。

  他已經對目前的西醫水準、複健方法等有了廣泛瞭解,知道柳雲舒的手能恢複到七八成。

  他對中醫知之不多,聽到杜承運如此說法,心中不禁生出希冀之情。

  他衷心希望,老中醫的醫術配上空間裏的泉水、食物,能夠創造奇跡,讓柳雲舒的雙手完全康複。

  杜承運見次子的冷硬表情有所鬆動,心裏巴不得宋春暉能將柳雲舒的手完全治好,那樣的話,他興許還能挽回次子。

  至今,他都不認爲自己當初的選擇是錯的,只是,見次子如此冷落自己,他還是有點懊悔。

  想到自己作爲親生父親,在次子心目中的地位居然比不上一個沒有血緣關繫的小孩兒,他深感挫敗,覺得難以理解次子的心理。

  杜承運正在詢問柳雲舒回國治療的相關事宜,不速之客突然到了。

  周映秋身著白色套裙,戴著墨鏡和白色大簷禮帽,腳蹬白色高跟皮涼鞋,端著一股女王駕到的範兒,立在杜承運身旁放置著相機包、礦泉水等物的白色折疊椅前。

  杜承運瞥了一眼不請自來的周映秋,心裏一陣反感,直接選擇無視。

  杜學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怒指周映秋罵道:“你還有臉來?給我滾!”

  周映秋當即火了,怒道:“你的教養都被狗吃了?竟敢這麽對我說話!”

  “我不就是從狗肚子裏爬出來的嘛。投胎沒投好,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爲了痛罵周映秋,杜學謹把自己和杜家人全部捎上了。

  “你……你這個孽子……”周映秋氣得抖著手指著杜學謹,罵道,“我懷胎十月生下你,不如生條狗!”

  “狗都要哭自己投錯了胎,沾了一身毒!”杜學謹針鋒相對,“你給我滾遠點,別污染了空氣、毒死無辜的人!”

  周映秋怒發沖冠,沖上前想要痛打杜學謹。

  杜承運倏然起身,立掌爲刀砍向周映秋的後脖頸,幹脆俐落地將其打暈。

  他扶著暈倒的周映秋坐到折疊椅上,以英語向周圍關注情況的人群表示此人是自己的妻子,早晨出門時忘記吃藥,以至於狂躁症發作,爲了避免影響畢業典禮,只好出此下策。

  柳雲舒正暗歎杜承運身手俐落,聽到如此藉口,真是忍俊不禁。

  他很慶幸湯文潔因爲對杜家心存芥蒂而沒來捧場,否則,杜學謹的魯莽表現無異於不打自招。

  他伸手將杜學謹拉回椅子上,低聲埋怨道:“你也不看看場合,就這麽亂來!”

  “我恨不得剁了她的手!”杜學謹憤恨地說道,“這種惡毒女人,光是看著就惡心!”

  “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傻不傻?”柳雲舒數落道,“老是沉不住氣,給我忍著!”

  杜承運聽到二人的對話,想到自己13歲時可達不到柳雲舒這等隱忍力,忽地生出後生可畏之感。

  接下來,他沒再與柳雲舒交談,而是陷入了沉思。

  柳雲舒小小年紀,就能俘獲他兩個兒子的心。

  次子也就罷了,畢竟年紀小。

  長子卻已經20歲了,都已經大學畢業、獨立創業了。

  這人擁有此等深不可測的心機,將來若想利用杜家的勢力幹點什麽,那真是防不勝防。

  不行!

  絕不能再讓這人接近他們!

  柳雲舒不知道自己已被杜承運貼上頭號危險分子的標簽,腦子裏還在想著回國治療之事。

  杜學勤領到證書後,頭戴學士帽、身穿學士服來到家人落座之地,赫然發現周映秋歪倒在椅子上,雙眸之中快速掠過不悅之色。

  他坐到杜承運身邊,低聲詢問:“她怎麽過來了?”

  “不知道。”杜承運立即撇清,“我沒叫她。”

  “她身後站著周家,你這樣不聞不問可不行。”杜學勤提醒道,“萬一哪天後院起火,你想救都來不及。”

  杜承運心裏一凜,重重點頭。

  想到長子考慮問題全面周到,又有魄力,應該不至於被柳雲舒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稍稍放下心來。

  不過,他仍舊決定借著柳雲舒回國治療之機,將這個危險分子與兩個兒子隔離開來。

  周映秋蘇醒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原先入住的五星級酒店的套房大床上,一時之間有點迷糊。

  她伸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脖頸,回想起先前在哥倫比亞大學草坪上發生的事,意識到自己這是被杜承運打暈了,頓時火冒三丈。

  這混蛋,跟著沈志鴻學了些功夫,竟然用到她身上了,可惡!

  她跳下床補妝、換衣服,收拾得光鮮亮麗,披著一身夕陽殺到杜學勤的公寓。

  可惜,她摁了好一會兒門鈴,又將房門捶得震天響,都沒人開門,氣得擡腳猛踹房門。

  她正對著房門發洩怒火,兩名人高馬大的保安兇神惡煞地過來驅逐她。

  “我是房主的媽,還沒權利踢自家的門了?”周映秋憤怒地吼叫。

  “你擾民了!”保安冷漠地說道,“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們會選擇報警!”

  “報就報,怕你啊!”

  這句話,周映秋用的是中文,權當發洩。

  她雖然怒火沖天,卻也知道這不是自家地盤,真鬧僵了進了警察局,她這張臉就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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