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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霧》第217章
  陽光之芒-15

  "會危及她的生命麼?"柳下溪問。

  醫生翻著衛生球:"你這不是白問麼?一點常識也沒有。好好地用你的大腦想一想吧,吃的喝的全從這兒進哩,別以為只有腦袋心

髒才是人體的重要器官。就算是輕微的咽喉炎或者被魚刺掛傷也能讓人難受得很,何況有硬物堵塞在咽喉處。儘快聯絡她的家人吧。"

  "是是是。"柳下溪無奈地聳聳肩。他自討沒趣地摸著鼻子走出這間不歡迎他的值班室,帶上門的時候還聽到這位醫生在小聲地嘀

咕: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柳下溪看著自己的四肢……無語,的確四肢夠發達的……

  "吳經理,你聯絡到許螢螢的家人麼?請他們來一趟吧。"柳下溪在許螢螢的病房之前找到吳經理,他站在病房外面吃著東西,看

來很餓了,一點形象也不講。

  "通知許螢螢的家人?為什麼啊,這事最好是低調處理。"吳經理斯文地擦去嘴角的食物碎宵,一邊皺起眉頭來。

  "她……(咽喉硬物的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他講……唉,柳下溪直歎氣。)許螢螢遇到這種事不該瞞住她的家人。"柳下溪遞了紙巾

給他:"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她沒睡足是不會醒來的,你留在這裡也沒用。"才數小時不見這位吳經理硬生生地憔悴得不成人形了。

  吳經理揉了揉發紅的眼眶:"我知道,可這樣看著心安。"

  柳下溪發出一聲歎息,看得出這位姓吳的男子對許螢螢有一份濃厚的情愫在。這份情愫只怕許螢螢沒把它放在眼裡。他的牢騷他的

無奈……唉,這世間最最無可奈何的便是: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溝渠呐。

  柳下溪伸出自己的雙手來,攤開手心很深情地看著,這會兒仿佛清荷就在他手心呆著似的。反比別人的不幸……他何其有幸啊,得

到一份如此完整的情感。還記得年少時有算命的人說過他的手生得好,手心就是那蓄水養魚的池,今後的感情生活會非常幸福。雖然這

類神學玄學之流的知識他是不往心裡去的,這話偏記在心裡了。人啊在年少的時候總對長大後的感情生活有著莫大的期盼吧。

  他的手的確是一雙不錯的手。特別是手掌非常厚實,手心深凹形成很圓滑的弧底,三條主線的手紋長而深,雜紋很少。手指長而有

力,線形優美。

  "柳隊,你在看自己的手紋啊?難不成你也信什麼手紋決定命運的?"

  來接替朱玲看守許螢螢的兩名警員正碰巧過來,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柳下溪笑了笑:"哪能呢。"吩咐他們兩個幾句話,這時候朱玲吃完宵夜回來了。

  "找一個地方坐坐吧。"瞧著吳經理站久了冷得直跺腳,柳下溪發話了。

  "去局裡?"

  柳下溪搖頭。三人在附近胡同裡找了家深宵還在營業的小吃店。不是為了吃東西純粹找一個溫暖的地方坐坐。柳下溪本人是不喜歡

醫院的氣味兒。

  "吳經理,我怎麼聽來聽去你話裡的意思不想把許螢螢目前的身體狀態告訴她家人,這不合常理啊。"柳下溪把話題扯到他關注的

問題上。許螢螢咽喉有硬物的事還是等醫生們確診之後再對吳經理明說吧……

  "柳Sir、朱Sir兩位警官,不是我不想通知她家人,實在是……哎,看來你們一點也不瞭解娛樂圈的八卦新聞。"

  "你不說我們當然不明白。"朱玲很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北京的娛樂新聞鮮少提及你們香港演藝圈的事。再說了,我們是員警

忙得很,那有時間時時去關注娛樂新聞的。"

  吳經理顯然不習慣北方的直爽與聲音宏亮,盯著朱玲發怔。

  "有什麼就說吧,你看我們並不打算把你說的話記錄下來,純粹是私下裡聊一聊。"柳下溪帶著笑意道。

  "柳Sir找她家人來的用意,我也明白。"吳經理蠻為難地裹了裹大衣:"要說到許螢螢的家人還真不好說。她的乾爹乾媽倒是有

幾位,可直接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卻難找了。她一直是與母親相依為命,她母親曾經是風靡港臺的粵語長片的女明星。她……許螢螢她是

私生女,沒有人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後來,許母帶著許螢螢到歐洲去了,許母開始朝歌舞劇發展。許螢螢的容貌天份完全繼承於她母親

。許螢螢正式踩上舞臺之後,她母親淡出了舞臺。近幾年許母更是積病纏身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就在上半年的時候許母因病去世了。

"

  "……這許螢螢也算活得不容易。"朱玲感慨。

  柳下溪頭痛啊,這許螢螢整個人陷在一團混水裡……接觸面越廣扭曲感越強。現在又加上木令的失蹤……"朱玲,許螢螢的檢驗報

告拿來了麼?"

  朱玲把一個牛皮紙的大信封遞給柳下溪:"全在裡面了。"她看了看表,站了起來:"柳隊,我先走了。"雖然只差幾個小時就要

到正常上班的時間,還是想回家呆會兒。

  "吳經理,你有多久沒見過木令了?我是指親眼目睹的看見。"

  "木令?"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有些苦澀:"木令啊,讓我想想……大約還是一個月前的新聞發佈會上吧。木令出演《破繭》男主角

的新聞發佈會。"

  "他不需要練習嗎?"木令大牌到不參加劇團的排練?

  "不是,是我近段時間很少回劇團。我需要在外面應酬,看場地找贊助與Fans團體會面還得飛來北京與相關人士協商。私底下與木

令交集不多。木令的個性跟柯風不一樣,是極玲瓏的人,在劇團裡上下關係都處得不錯。"

  柳下溪跟吳經理告別之後回分局去了。

  老崔小陸都還在,沒走。老崔正扒在桌子上睡哩,口水流了一大癱。小陸在一邊抽著煙兩眼忒無神讓人誤會他正在抽大麻哩。

  "口供還沒錄好?"柳下溪敲著桌子把老崔驚醒,笑著問道。

  "可惡得很。這一個兩個的嘴巴閉得緊緊的,把咱們當成階段敵人了。開口一句:'沒律師在場我什麼也不說。'閉口一句:'隨

便你們想關就關吧。'從容就義誓死如歸得跟地下黨人似的,我操他MMB。"

  "有律師來嗎?Rin跟鐘家志都不肯說,沒對他們申明這是協助調查麼?"

  "當然有啊,他們當我們說話跟外國人似的,硬是無法溝通。您別說,還真給他們請來了一個大牌律師。姓莫,擰巴得跟二五八萬

似的。"小陸情緒也不好,煩著呢。

  "律師還在?"

  "走了。我們有權拘留被懷疑人二十四小時,這是鐵般的律條,他小子嘴再利也是辨不過這一條的。"老崔咧嘴磨著牙:"柳隊,

真想嚇唬嚇唬他們。"

  "別,你要是真嚇壞了他們等著被人告吧。"小陸歎了一口氣:"這些人渣敢做怎麼不敢當呢。"

  柳下溪沒理會他們唱雙簧,走到左邊的審訊室的門口,從門上的可視小窗看了看室內只看鐘家志正伏在桌子上打盹……這個的神經

還蠻粗的嘛,柳下溪搖頭。

  右邊的審訊室裡Rin正在發呆。

  柳下溪與小陸走進去的時候她的眼睛轉都不見轉動,跟失了魂的木偶一樣。

  柳下溪觀察了她幾分鐘得出結論:這位少女進入了冥想中。

  Rin是豔麗的女孩兒,厚唇總擺出與人接吻般的姿態,眉線也比一般的女孩子來得濃密,加上化著濃妝的大眼使她的五官特別跳脫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雖然是空洞無物的茫然也隱藏不了她那股能誘惑人的俗豔。與許螢螢的精緻華麗不同,她的五官搭配顯得稍稍有

些粗糙的,算是造物主的漫不經心的傑作吧。

  "喂喂。"小陸使勁地用手指敲著桌面兒:"回神,回神!"

  雖然她整個人沒有大動作,柳下溪還是捕捉到她那很假的長睫毛閃動了一下。

  "你最後一次見到木令是那一天?"柳下溪問。

  小陸吃驚,雖然他已經習慣了這位新上任的隊長辦案總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可是,這個話題跟本案有關係嗎?目前他們是在調查許

螢螢受襲擊被禁錮一案啊。

  "嗯?"Rin有了點反應,把眼睛轉向了柳下溪,那雙大眼睛眨了幾下,慢慢有了點水潤味兒。

  "你跟木令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柳下溪重複了同一個問題。

  "阿……嶺?"眼淚突然冒了出來,一點情緒也不需要醞釀,那淚珠兒直接往下墜,小陸大為佩服:到底是演戲的,說哭就哭一點

預警也沒。

  "阿嶺唔見著,點找也找唔到。(阿嶺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是什麼時候找不到他的?"

  Rin數著自己的指頭: "一、二、三……整整有六天了也。點解(為什麼)啊,點解見唔著了啊?酒,給我酒。"她站了起來,伸

手去抓柳下溪的衣領,目光煥散,手指哆嗦著……看來她的酒隱上來了。

  "她難不成是一個傻子?"小陸幫著柳下溪弄開她。

  "好累。"柳下溪回到家,直接往臥室去了。

  床頭的燈亮著。清荷往裡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睡得香甜啦。

  今晚夠洩氣的柳下溪同志,腦子裡突然冒出壞心眼的念頭來……他把冰冰的手指伸向清荷的脖子裡。熟睡中的鄒清荷一個激淩嚇得

跳了起來……柳下溪笑了起來,心裡的煩燥隨著這陣笑聲消失。

  "柳大哥!"鄒清荷提高了嗓門,嗔道。

  "給我抱抱。"柳下溪直接圈住了他:"案子不順,心裡煩燥。清荷,你為什麼會接下柯風尋人的請求?"

  "哦,我當時想著柯風因為不能出聲在美國治療遇到齊一峰的事。想著齊一峰對著一個不能出聲說話的陌生人喋喋不休自言自語…

…哎,我心裡難過呢,就不忍心拒絕他了。柯風畢竟陪著齊一峰度過一段寂寞的日子。"

  "啊?!"這樣的理由啊……也對,現在的鄒清荷還沒有名利之心,唯獨對自已朋友們的事掛在心上。

  "案子很不順嗎?我有想過尋人的事由我出面好了,找不到人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們對香港不熟嘛。"

  柳下溪敲著他的頭:"這麼不負責的想法是不對的。案子的確不順,不過,也不是沒有突破口的。明天再說,先睡吧。"

  "你都把我弄醒了……"鄒清荷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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