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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是我的龍/獸人之黑白配》第123章
第123章 身世成謎•你你真是我家的龍?

眼看著龍後朝敖沂游過來,容拓立刻毫不客氣地擋在了她的前面,黑洲他們也呈扇形半包圍狀,將紀墨和敖沂嚴密地保護起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龍後既震怒又不解,她帶來的護衛龍也紛紛上前。

東海龍後和西西里龍後雙方的護衛龍各為其主,緊張的氣氛瀰漫在不大的空間裡。

「龍後,小王子睡著了,您的護衛龍靠得這麼近,要是吵醒小王子怎麼辦?」開口的是容拓,這廝想找茬的時候說話總是痞兮兮的,似笑非笑,滿臉凶相。

龍後根本沒正眼打量幼子帶回來的護衛龍,乍然看到一條獨眼青龍、說話又這樣野蠻無禮,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扯起嘴角一笑,說:「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開口說話的份嗎?簡直放肆!紀墨,你的護衛龍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教?」

容拓眼睛倏然瞇起來,剛想發作時,被黑洲死命攔住了。

紀墨眉頭一皺,他最反感敖雅的這種盛氣凌人、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做派。

「他是我們封海的護衛龍領隊,叫容拓。他剛才也沒說錯,沂兒還小,熟睡中被驚醒難免哭鬧,母后既然孕育了兩三位王子,這個道理又怎麼會不知道?」

龍後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她生性多疑、好猜忌。紀墨說『兩三位王子』時,其實已經犯了敖雅深藏隱匿的忌諱:敖雅這一生,明面上是東海的龍後,育有敖瀚敖白兩子;但事實上,她還生下了敖泱,雖然她早已不知道那母子緣太淺的真正長子是死是活。

兩位王子?三位王子?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而是寓意深重,簡直就是直接戳中了敖雅深藏起來的傷疤!

「紀墨,你不要以為你生下了敖沂,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龍後慢慢游回了原位,端莊地坐下,用身份將自己全面武裝起來,「想當初,你的族長千方百計將你送進了龍宮,好話說盡,如果不是我一時心軟,你根本就不會有機會跟敖白結為伴侶!」

果然,龍後深諳,軟刀子的殺傷力更大。

容拓他們擔憂地看著紀墨,擔心人魚會受不了這種挑釁和輕視。

不過幸好,龍後也不知道當時事實的真相。

紀墨莞爾,漫不經心地說:「是嗎?母后不說我都忘了,那時我也奇怪,怎麼高高在上的龍後這麼心慈手軟?竟然能被我族長的幾句好話說動,同意我跟敖白結為伴侶,說起來,還真是得謝謝您吶。」

龍後再次被話堵了回去,看紀墨愈發不順眼起來:這該死的沒有規矩的小丑人魚!得了便宜還賣乖!沒有我的同意,怎麼輪得到他當西西里龍後?如今我兒敖白已經順利化形,又有了自己的封海,想要什麼樣的雌龍沒有?當初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你以為你多重要?

「是嗎?」龍後的笑容開始變得扭曲,「紀墨,當日你被人魚族長送到我面前時,低眉順目、溫馴內向的,我是真不知道,原來你竟然這樣牙尖嘴利!」

紀墨心裡無奈地說:那是因為我當時被下了藥、不能說話啊。

「母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話您應該是一聽就懂的吧?」紀墨輕鬆反擊,「從前我住在東海深處,安全得很;可後來我和敖白去了遙遠偏僻的西西里,您說、要是我再低眉順目、溫馴內向,今天還能活生生回到這裡嗎?」

容拓心裡大叫了一聲『好』!他就喜歡牙尖嘴利的紀墨,如果紀墨是條木頭呆魚,那簡直無法想像。

龍後努力維持端莊的形象,雖然此時她恨不得拔了紀墨的舌頭。

「……好、好!」龍後怒極反笑,「好一條伶牙俐齒的人魚!」

紀墨穩坐如松,懷裡的小龍頭朝裡、蜷縮著安睡,從外面看去,其脊背和尾巴上的金色鱗片異常顯眼。

「母后,能聊點兒正事嗎?」紀墨妥協似的歎氣,他真是不喜歡跟雌龍這樣互嗆互酸,一點意思都沒有。

龍後冷笑道:「哦?什麼叫正事?」

「我想知道小灃得病的經過和症狀,難得大老遠回來一趟,碰上了怎麼能不問問?」紀墨誠懇地說,只要不牽扯到什麼護心血藥引,他就能心平氣和地做應該做的事,比如說按照原定計劃、關心慰問病重的親戚家小孩。

龍後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冷靜了下來,她也不是不識大體的。

「唉~」還沒說話就先歎氣,龍後沉痛地說:「小灃剛出生就非常瘦弱,算是被祭司們圍著長大的。這個寒季的尾巴,他游到海面上去玩了一圈,回來就病倒了。剛開始是高熱,後來體溫正常了就開始昏睡,漸漸就吃不下東西了,一點一點變得瘦骨嶙峋,祭司們竭盡全力,也找不到原因……後來,我就去請了西海的大祭司過來。」

龍後說完之後,怨恨地斜睨了一眼垂頭喪氣跌坐一旁、不敢吭聲的白爍。

紀墨想了想,索性直接問白爍:「大祭司,說說你的看法吧,既然已經到了這樣緊要的關頭,你就不要避諱了,有什麼說什麼!」

白爍苦著一張臉,先看了看龍後,敖雅深吸一口氣、閉目扭頭,不耐煩地說:「看著我做什麼?他問你你就說吧!」

「好、好的。」白爍這才敢面朝紀墨,苦澀開口:「您快別叫我大祭司了,我受不起……嗯、嗯,是這樣的,當我從西海趕過來看到敖灃小王子時,他已經吃不下東西了,原先我以為是中毒,可仔細排查過後發現並不是;後來我又以為是龍宮水質惡化的問題,因為新龍宮剛剛入住、幼龍體質弱一些,可能不適應,可後來即使搬回了舊龍宮,也不見好轉;再後來,敖灃小王子越發嚥不下食物了,哪怕是搗爛了的羹都吞不下,但我仔細檢查過他的腸胃,發現並沒有病變……我、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後來、後來……您就全知道了。」

紀墨認真聽完,面容嚴肅,又細細追問:

「這麼說來、小灃是受涼後發起高熱,然後就開始不愛吃東西、現在是徹底嚥不下食物?但腸胃又沒有病變也沒有中毒?」

白爍點頭,「正是,就是您所說的那樣。唉,如今他已經好幾頓嚥不下食物了,長時間昏睡,我就是有再多的秘藥、也不敢給他用啊,他的身體已經很衰弱了。」

龍後長歎一口氣,抿緊嘴唇、眉頭深鎖,看得出來,她是真擔心、真難過。

「我瞭解了。」紀墨點頭,他沉吟良久,最終什麼都沒說,因為還想著要跟敖白商量商量。

龍後本來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誰知對面的人魚居然沒有表態?龍後一下子就極為失望、而且對人魚的意見越來越大。

穿越魚一邊保持面癱臉,一邊瘋狂腦補:相看兩相厭!她這是什麼眼神?噯,對了,認真說起來,敖雅應該算是我丈母娘?哎,敖白真可憐,從小就是被這樣的爸媽冷暴力處理長大。但敖白居然沒有變成問題龍,當真是自強不息……

正在雙方鬥氣、用眼神無聲廝殺時,龍王和敖白終於游進來了。

敖白習慣性地游到了伴侶身邊,接過了已經日漸沉重的幼龍。

「你和紀墨聊得怎麼樣?」龍王居然好像心情特別好,笑意盈盈地問龍後:「他們難得回家一趟,之前兩個傻孩子心急火燎游去了封海,我什麼都還沒有安排好,嘖嘖~真是的,現在的年輕海族啊!」

——你、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龍後僵著臉,驚疑不定地看著龍王,感覺對方就像變了條龍一樣:她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見過敖澤這樣溫和友善地對待自己了!

紀墨也悄悄用眼神問伴侶:喂,你父王怎麼突然變得這樣和藹可親了?被你下藥啦?啊呸呸呸,你哪裡會有那種奇藥!

「沂兒還在睡啊?」龍王又游了過來,慈愛地看著敖沂,伸手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一下小龍,重點是來回摩挲其脊背龍尾上的金色一線鱗片,語氣居然十分激動、內疚、歉意,「好!好!這孩子長得真好,獨獨這裡的鱗片是金色的!這才是我東海龍族的模樣啊。」

敖白微笑著說:「我和紀墨也覺得有趣。沂兒剛出生的時候,還沒有我一個手臂長,如今已經快要比他爸爸還高了。」

「爸爸?」龍王忍不住好奇地問,其實他第一次聽到就想問了,只是當時因為要端著架子,就沒問。

「哦,是我教他這樣稱呼紀墨的,屬於西西里海的一個特色。」敖白一本正經地說。

紀墨吁了口氣,心想你個小白龍真識趣,省得我去編理由了。

龍王倒不在意這個,還好心情地調侃:「也就你們年輕海族有這興致!有時間不如好好教沂兒搏鬥技巧,我看這孩子是個聰明的,莫要耽誤了他。」

「嗯。」敖白順從地點頭。

他們父子倆這樣和睦融洽,倒把旁觀的紀墨敖雅給看呆了,都沒能找到機會插話!

龍王又寵愛地撫摸了酣睡的小龍好一會兒之後,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手,決定打道回宮。末了,還特意叮囑了一下幼子:「父王跟你說的,你可別忘了,小灃也是你看著出生長大的,你王兄王嫂雖然有錯,但錯不在小灃。你也是一海龍王了,心胸要寬廣,今後,你們兄弟倆就是彼此的幫手,永遠的至親!」

敖白點頭,說:「我說話算數,會去探望小灃的。早上如果不是王嫂說出了那番話,我們應該已經看過小灃了。」

龍王有些尷尬,最終一揮袍袖,攬著伴侶遊走了。

而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敖雅,已經被伴侶突如其來的親密一摟給徹底弄懵了,恍恍惚惚地跟著離開,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來自己要說什麼。

※※※

簡直是兵荒馬亂的大半天!

當他們終於回到寢殿休息時,紀墨已經不由自主跟著孩子一起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就要睡著,但心裡那根好奇的弦拚命彈奏著,硬是讓紀墨努力半睜著眼睛,問:「噯,你們游出去聊什麼了?我看龍王回來心情不錯啊。」

敖白也是疲憊,他變成了龍形,圈住了伴侶和孩子,瞇著眼睛慵懶地說:「唔,我也覺得奇怪……但是,紀墨,父王鬆口了,已經答應會給西西里海撥出應有的助力!」說到這些時,小白龍還是非常高興的。

「真的嗎?你父王說話算數的不?他不會反悔逗你玩吧?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紀墨第一反應當然也是欣喜,不過他馬上又緊張道:「喂,敖白,那你又答應了他什麼?如果跟沂兒扯上半點關係的話那我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小白龍無奈瞪眼,重重地在人魚脖子上舔吻了一下,生氣地說:「我怎麼可能拿沂兒去跟父王做交換?敖沂也是我的孩子!」

紀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向伴侶解釋道;「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急了,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同意的!咳咳~那我重新問一次:敖白,那父王為什麼會答應你的請求呢?」

小白龍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瞇著眼睛假寐。

紀墨摸了摸鼻子,不得不又摟著伴侶說了許多的好話軟話,來來回回地磨,好半晌之後對方才願意睜開眼睛。

「可以了,我已經沒有生氣了。」敖白嚴肅地表示。

「我剛才說錯話了,你生氣也是應該的。」紀墨誠懇地認錯,心裡又暗自覺得伴侶生悶氣的模樣十分有趣。

敖白忽然又笑了,夫夫倆迅速重歸於好。

「父王叫我出去,我原以為他還想繼續談護心血那件事,沒想到他隻字未提。」敖白娓娓道來,語氣輕快,「他倒是問了不少咱們封海的事情,特別問了沂兒許多:父王問沂兒是什麼出生的、住的什麼地方、平時吃的什麼等等。我則是重點跟父王提了一下西海龍族越界、以及東海防衛的問題,不管他最後怎麼決定,我都應該將事實告訴他。」

紀墨十分納悶:「原來父王這樣關心沂兒嗎?那他還問了些什麼?」

「哦,父王還誇沂兒長得好。」敖白思索片刻,忍不住露出笑意,「咱們沂兒長得算是特別的,龍族鱗片顏色一般比較單一。比如說王兄像了父王,他就是金龍;我隨了母后,就是白龍;大哥的鱗片隨了母后,是白龍,但他的眼睛隨了敖昆,是棕褐色的。」

紀墨鬱悶地接了下去,說:「咱們沂兒的眼睛隨了你,鱗片卻是白金混色的,同時顯露出了你和父王雙方的特徵——哈~唯獨沒我什麼事兒!」

說起這個,穿越魚真是有點鬱悶: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長得居然一點也不像我?當真一點點都不像啊!抱出去不吭聲誰會以為敖沂是我生的?

說毫不在乎,那怎麼可能?

敖白聽完,迅速收起了笑臉,十分小心地安慰道:「怎麼會呢?沂兒可是你生的,我就覺得他性格像你,真的!你看他多活潑開朗、聰明機靈,而且沂兒平時最親近你,說明他最喜歡你啊。」

紀墨被這樣安慰了幾句,想了想又覺得有道理。他看著趴在自己身邊呼呼大睡的小龍,心裡有著莫大的滿足感——也對,長得像誰有什麼關係?關鍵是性格像我啊,要是隨了敖白,多半是條小呆龍了哈哈哈……

咦?咦咦?臥槽?!!

突然之間,紀墨腦海中有個詭異念頭飛快地閃了過去,他瞬間僵住了,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噠噠噠從亞馬孫平原飛躍到了珠穆朗瑪峰頂上!

——金龍?白龍?青龍?白金龍?

——父王誇沂兒長得好?

——父王不喜歡敖白的銀白鱗片、但喜歡沂兒的白金鱗片?

紀墨保持目瞪口呆的表情,忽然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伴侶,因為他又突然想起了、敖白曾經落寞地提起過:父王更喜歡王兄,因為王兄跟父王一樣都是金龍,但我卻隨了母后,是白龍……父王母后總是因為敖昆的事情吵架、冷戰……

「真生氣了啊?」敖白關切地問,他還停留在剛才的話題,溫柔地舔吻了人魚一下,又誘哄道:「好了紀墨,沂兒都生下來了,模樣再不能改變——其實,咱們還可以再多生幾個啊,也許下一個孩子就長得像你了呢?是吧?你覺得怎麼樣?」

小白龍正循循善誘,一個勁兒地攛掇著伴侶再生幾個孩子。

穿越魚渾渾噩噩的發著呆,腦補得完全停不下來,他覺得自己無意中窺破了一個海洋王族的驚天大秘密!

——早上父王還明顯地幫著敖襄要護心血、但為什麼在見了沂兒之後、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其中必有原因!

紀墨絞盡腦汁地思考、亢奮得睡不著覺。

※※※

穿越魚翻來覆去地滾了半個晚上,一大清早時又被精神百倍的小龍給鬧醒了。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小龍又是推又是拉又是拱又是親,簡直就是活的花樣百出的龍形大鬧鐘。

紀墨缺覺都缺得要頭痛了,但還是架不住被兒子百般折騰。

「爸爸!」小龍看到紀墨睜開了眼睛,立刻撲了上去,父子倆來了個深情對視。

「唔,沂兒。」紀墨瞇著眼睛,困意甚濃。

「爸爸~」小龍搖頭晃腦地笑,又急匆匆要拉著紀墨起來。

「唔?做什麼?你想帶我去哪裡?」紀墨頭重腳輕地爬起來,歪歪扭扭地順著孩子的意思游。

父子倆游進了大廳,裡面又是圍坐著一群的龍,顯然正在低聲商量事情。

「又被沂兒吵醒了嗎?」敖白笑著招呼,「沂兒真是越來越淘氣了,我明明是讓他別進去的。」

紀墨擺擺手,「沒事,也該起了,今天不是要去看小灃嗎?」說話時,紀墨的目光一直放在前面小龍脊背尾巴的金色鱗片上,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嗯,我畢竟是小灃的王叔,於情於理都得去看看。」敖白說。

「一碼歸一碼,拋開別的,確實應該去探望小灃。」紀墨點頭。

此時,他已經被小龍拽到了大廳一角:那兒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幼龍用品:圓潤討喜的玉雕玩具、精美的各式小袍子、奢華的小王冠等等等等。

小龍正趴在上面認真把玩,不時又捧著喜歡的東西展示給紀墨看。

「嗯,都挺好看的,乖乖玩啊。」紀墨回應著孩子,又問:「怎麼突然多了這些東西?」

容拓解釋道:「全是龍王讓送過來給小王子玩的,一大清早就抬過來了。」

「這樣啊?父王真有心。」紀墨喃喃道,「我還以為他昨天就是隨口說說呢。」

紀墨出神地望著小龍,唏噓又感慨。

※※※

今天夫夫倆出門時,已經吸取了昨天的教訓:容拓事先將敖沂給帶進了偏殿玩,紀墨敖白悄悄遊走了,準備去探望敖灃。

「要是沂兒出來沒看到我們,他會哭嗎?」敖白心情頗好地問。

「……」穿越魚毫無反應,他正頂著對熊貓眼機械地往前游,不時偷偷同情地瞄一眼伴侶。

「紀墨?」敖白好笑地低頭看。

「呃,啊?什麼事?」紀墨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

雙方對視片刻,紀墨總覺得有點心虛,竟然先低頭避開了。

敖白歎氣,無奈地說:「就知道你想通了,為什麼不說出來?擔心我接受不了嗎?其實沂兒剛出生時我就明白了,如今父王的心結已經解開,不管怎麼樣,都算是一件好事。」

紀墨震驚抬頭,說不出話。

敖白自嘲一笑,說:「小時候父王母后吵架,父王一怒之下還說要把我送回南海、還給敖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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