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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是我的龍/獸人之黑白配》第124章
第124章 好人難做•果脯有毒?

——小時候父王母后爭吵時,父王一怒之下還說要把我送回南海、還給敖昆呢。

紀墨倏然抬頭,壓低聲音快速地說:

「不是吧?真是憋死我了原來你也知道?我真是被嚇到了,原來父王這麼在意啊?怪不得他從前對你那麼冷淡了!」

——搞不好龍王之前就沒把敖白當親兒子吧?心病自古沒藥醫,家醜又不能外揚,只有長子敖瀚像足了自己……想必龍王心裡十分憋屈。

敖白感慨地說:「父王知道敖昆,也知道敖泱大哥,你說他能一點不在意嗎?母后懷上我的時候,父王有事去了外面,而敖昆就是那時候帶著大哥來了東海……所以了。」

夫夫倆慢悠悠地游著,一時間無言以對。

好半晌之後,紀墨才作了個小總結安慰了一下伴侶,「算了,別想了,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我的確已經不在乎了。」敖白坦誠道,「還沒有遇到你之前,那時住在東海,天天都要出去巡海,其實我還挺喜歡巡海的,真的!因為待在龍宮裡無所事事,我就會胡思亂想,但想得多並不是好事。」

「哎呀,誰年輕時還沒有受到過磨練啊?」紀墨深有同感地苦笑,「別再糾結過去了,咱們還是談談眼下吧。」

敖白看了一眼開朗樂觀的伴侶,也笑道;「行啊,聽你的。」

「那父王具體是怎麼說的?是準備給西西里海撥物資還是什麼呢?」紀墨關心地問。

新舊龍宮之間,不時有海族來回穿梭,見到敖白時,均自發停下,靜默臣服,以示尊敬。期間總有不少異樣的眼神落到紀墨身上——這個史無前例的人魚龍後!尤其是這人魚長得還醜,要知道人魚一族的容貌向來是極為出眾的。

紀墨看著看著也就習慣了,他這方面的神經一貫比較粗壯,只要沒有當面被攔截或者言語攻擊,一律當作不存在。

「……我開口之前心裡就有數,父王果然也是那樣說的……如今東海的蛟龍一族數量龐大,偏偏又有些亂,管不過來,所以到時候咱們封海應該會迎來較多的蛟龍,這是第一批。」敖白緩緩介紹道。

紀墨點頭,說:「已經不錯了,咱們目前什麼都缺,不過凡事都應該適度,物極必反——噯,現在說這些早了,西西里海還遠遠沒有發展到那樣的程度。」

「嗯,這個應該沒有那麼快,因為父王需要清點和安排。」敖白說這些時,眉眼總算是舒心的了,終於恢復了一點年青龍的神態。

「對了,你剛才說蛟龍是第一批,難道還有第二批?」紀墨有些期待地問。

敖白緩緩搖頭,「這個我沒問,需要父王願意才會有第二批吧。其實這個是急不得的,因為要先召集起護衛龍將龍宮和封海的防衛處理好,才會有其他海族願意前來居住,比如人魚和龜族——」

說到這個時,敖白有些懊惱地停住了,歉意地拉著伴侶的手說:「唉,我真是忙昏了,竟然還沒安排回你家看看!」

紀墨擺擺手,示意無妨,說:「咱們這也剛回來第二天啊,先把急事先給處理了吧,然後再回……我家看看。」

說起這些時,穿越魚不免覺得有些彆扭,因為他跟這個世界的家人族人根本沒有怎麼相處過,僅有的那些記憶,竟然都是不怎麼愉快的。

「謝謝你願意諒解,今天先去探望小灃,明天如果沒有急事的話,我們就帶著沂兒回你家一趟。」敖白迅速作出了安排。

「好、好啊,剛好沂兒已經在龍宮裡悶壞了,要是再不帶他出去外海游幾圈,怕是又要鬧了。」紀墨附和著,有些愁眉不展的,因為他擔心跟族人相處時、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這身體的家人、族長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說話間,他們已經游進了新龍宮,那不知多大年紀的老龜管家慢吞吞地游出來,說:「龍王龍後都等著您二位呢。」

「?」紀墨眉頭一挑,沒說什麼。

「知道了,你前面帶路吧。」敖白溫和道。

老龜先是沒出聲,後來忽然又問了句:「您那小王子怎麼沒帶來呢?」

「哦,沂兒還在休息,幼龍起得沒有這麼早,就沒帶過來。」敖白又是鎮定自若地解釋。

老管家頗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片刻之後,他們就游到了一處守衛森嚴的地方,這處宮殿周圍的護衛龍幾乎是連成了片,個個肅穆、如同雕塑。

紀墨咋舌,心想:這裡太冷清太壓抑了,如果沂兒過來,一定游幾圈就要鬧著離開!

正評估著環境時,他們已經隨著老管家游了進去前殿。

東海的大王子敖瀚正端坐在上首,下面聚了幾條強壯的龍,顯然正在處理日常事務。敖瀚看起來異常疲憊、憔悴,斜斜坐著、手掌撐著額頭,眉頭緊鎖,顯得極為隱忍。

抬眼看到兄弟夫夫游進來時,他連坐姿都沒有改變一下,又瞄瞄後面:還是沒有帶著幼龍?!

當敖瀚發現這個時,臉色更是冷淡了,也不開口說話,就那樣撐著額頭、撩起眼皮看。

「王兄正在處理正事?那就不打擾了,我們先進去看看小灃,您忙著。」敖白就當看不到兄長的不滿,自顧自說出了來意。

紀墨只是在剛進來時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聰明地保持了沉默:他完全可以想到昨天龍後回來、被兒子兒媳圍著追問、然後失望憤怒的場景。

敖瀚極為忍耐地說:「唔,父王跟我提過,你們好歹也是小灃的長輩,進去看看也好,以後、以後……呵,就得看海神的安排了。」這最後一句話明顯就是對龍王表示不滿。

得了!果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紀墨眼觀鼻、鼻觀心,心裡想著我不是來瞧你眼睛鼻子的,是敖白掛念著他的侄子,我一同過來探望,只為盡長輩的心。

「那我們就先進去了。」敖白沒多說什麼,直接牽著紀墨、跟著老管家游進去了。

※※※

敖灃所住的寢殿就在後面,隔著老遠的距離,紀墨就聞到了一股藥香。

海族也有祭司,而所有的藥草味道普遍不會太美妙。

「裡邊做什麼呢?味道這麼大,待久了還不得頭暈啊?」紀墨小聲詫異地問。

老龜哀傷地說:「大祭司正在裡面守著呢,我們小王子瘦得脫了形,大祭司不敢餵藥,只能用藥水養著。」

敖白皺眉搖頭,同樣擔憂,但沒說什麼。

沒一會兒,他們就游進去了。

寢殿裡裝飾著美麗柔軟的鮫紗簾子,點綴著無數的明珠和寶石,四處光芒閃爍,差點晃花了人魚的眼睛。

巨大的白玉床,龍王龍後守在床前,大祭司白爍守在床頭,敖襄則是趴著、小聲嗚咽哭泣,只是一日沒見,敖襄的嗓音已經徹底啞了。

敖白游進去,拉著紀墨先給龍王龍後見禮。

「父王,母后,我們來看看小灃。王嫂,小灃今日怎麼樣?」敖白往床上望去。

紀墨也踮起尾巴尖兒、不露痕跡地抻長脖子去看。

這一看,紀墨就倒抽了一口涼氣:

據說小灃已經四歲了,怎麼那身板看起來居然跟沂兒差不多大?簡直是瘦骨嶙峋!敖灃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甚至沒有像龍族習慣性那樣地蜷縮著入睡,他是無力舒展著的;因為瘦,五官都異常突出,金色的鱗片黯淡無光,龍爪虛虛攏著。

一看,就已經知道這條幼龍的身體徹底垮了,說得嚴重些,已經是瀕死的彌留之際。

「怎麼瘦成了這樣?小灃是什麼也吃不下嗎?就沒有多找些不同的魚蝦來試?」敖白帶著伴侶游過去細看,嚴肅地問起。

敖襄抬起通紅腫脹的眼睛,哀怨地看了一眼紀墨,然後又低下了頭,癡癡地望著她的孩子。

龍王龍後看到幼子攜伴侶前來探望,不管怎麼說,這個舉動他們是滿意的。

龍後歎氣,愁眉苦臉地說:「怎麼沒試?這海裡有的、能吃的全部食物,我們都找回來試了,但小灃就是嚥不下去!唉,不瞞你們說,就是鯊魚也都試過了。」

龍王看到敖沂並沒有過來,他既失落、又覺得不來才是對的:免得敖瀚敖襄看到健康活潑的沂兒心裡難受。

「大祭司,小灃就是這樣昏睡嗎?一天能醒來幾次?會說肚子餓想吃東西嗎?」紀墨關心地問。

白爍剛想回答,出乎意料的是,敖襄頭也不抬地開口了,她用粗嘎異常的聲音說:「前幾天,小灃還能一天醒來幾次,自己在床上游幾圈,勉強吃點兒魚肉。最近一次,他又醒了,我給小灃準備了他平時最喜歡吃的蝦,他說不想吃,困了想睡覺,誰知道一睡竟然睡了兩天!勉強搖醒了,他還是說吃不下,就這樣睡到了現在……我可憐的孩子……」敖襄傷心欲絕,握著敖灃的爪子壓抑地痛哭。

龍王在寢殿裡來來回回地游,不時長歎,心情也是十分沉痛。

「沂兒怎麼沒帶過來?」龍後狀似隨口發問。

這回是紀墨回答了,「是這樣的母后,我們出來的時候,沂兒還沒有醒呢,幼龍總是需要休息得久一些。」紀墨心想,這也算是善意的謊言了。沂兒是我的心頭寶,容不得有一點閃失——再說要是真帶過來了才不妥,王兄王嫂看到沂兒會怎麼想?何必刺激他們呢?

龍王解圍道:「唔,那就讓他睡吧。上個寒季才出生的幼龍,你們也是年輕膽大,居然敢帶著他從西西里游回家!」

敖襄已經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只專心地看著病重的敖灃。

紀墨摸了摸自己揣在寬大袍袖裡的小包袱,很是猶豫、欲言又止。

「做出這副表情做什麼?有什麼話你就說,昨天不是伶牙俐齒的麼?」龍後發現了,脫口而出,可見她對紀墨是餘怒未消。

「母后——」敖白剛想說話時,龍王迅速截斷,他煩躁地揮著袖子:「有話好好說,不准鬧!」

紀墨並不在意,他再次游到白爍身邊,小聲問:「嘿,大祭司,你真的確定小灃是突然吃不下『海裡』的食物嗎?這算不算是厭食症啊?就是嚥不下食物、或者一吃就吐?」

白爍聽完一愣,因為作為本土海族,他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些概念,白爍喃喃重複道:「厭食症嗎?這個聽起來有點意思,敖灃小王子病成這樣的原因我實在找不出來,能排除的都排除了……唉,好吧,說是厭食症也行,因為他就是突然吃不下食物了,不管怎麼哄怎麼勸都不行!」

室內又靜默了片刻。

「咳咳,我這裡有點吃的。」紀墨在伴侶的鼓勵性眼神下,慢慢拿出了那個小包袱。

敖白順手接過,朗聲介紹道:「父王,這是我們從西西里帶過來的食物,原本是給沂兒準備的,因為擔心他途中太疲累胃口不好,或者不適應這裡的海水不吃東西,沂兒經常吃——」

剛說到這裡時,敖襄已經急切地游了過來,一把搶過那小包袱,眼裡閃著光,一疊聲地問:「食物?什麼食物?敖沂經常吃的?幼龍吃了就會胃口好?這是不是真的啊你們不要哄我!千萬不要騙我!」

紀墨看著形容枯槁的敖襄、再次被她死死抓住手,他簡直嚇得想搶回自己的包袱了!穿越魚膽戰心驚地想:您別這樣激動啊,嚇得我都不敢拿出來了,要是沒有效果你豈不是得撕了我?

——密封包袱裡面是走獸部落的塔祭司獨創的果脯。那時住在聖湖,塔祭司手把手地教會了紀墨,是用一種酸甜果子加各種草藥粉末醃漬過曬乾製成的,主治幼崽的噁心嘔吐、食慾不振等,紀墨平時都把它當小兒常用藥珍藏……

這時,在外面聽了一點的敖瀚也迅速游了進來,劈頭就問:「從西西里帶過來的?是什麼食物?幼龍真的能吃?」敖瀚從伴侶手上接過了那包袱,謹慎地嗅聞了幾下,由於那獸皮是不透水的,因此只能聞到獸皮特有的氣味。

而野獸皮毛的氣味,無論怎麼清理,土生土長的海族都不會喜歡。

敖瀚當即皺起了眉頭,直言問道:「敖白,這是什麼味道?也太、太難聞了些,你家的幼龍當真肯吃?」

白爍也挨得很近,心癢難耐的模樣,說:「不如給我瞧瞧?」

敖瀚想了想,也就鬆手了。

白爍立刻嗅聞,然後也開始往後縮脖子、齜牙咧嘴的。

「王兄,食物是被獸皮包裹的,這是西西里的一種果脯,酸酸甜甜、微帶些苦澀藥味,並不難吃,沂兒很喜歡,只是因為數量不多,我們偶爾才會給他吃幾塊。」敖白解釋道。

龍後狐疑地打量著紀墨,隱約帶著威脅警告之意、嚴肅地問:「此話當真?小灃的安危萬萬不能兒戲,這吃下去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

紀墨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迅速打斷,鬱悶地說:「母后,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能開玩笑嗎?事實上我們原本可以不拿出來的不是嗎?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拿過來也是讓你們選,給不給小灃吃、當然由你們決定!」

穿越魚挺生氣的,一片好心被當作驢肝肺了——難道我還能說假話嗎?還能下毒嗎?

這些果脯是真的來之不易:果子長在陸地密林中先不說,最重要的是裡面那草藥配方是塔祭司提供的,多達十幾種藥粉,可謂凝結了老祭司大半輩子行醫的心血!果脯從聖湖帶回了西西里海、又從西西里海背到了東海龍宮,原本都是給敖沂準備的。

「都先聽我說。」敖白按住伴侶的肩膀,打起精神再次解釋:「這果脯是我們為了沂兒特意帶在身邊的,如今你們不是說已經想盡辦法了嗎?我們既然帶了這些,拿過來告訴你們,是我們能為小灃做的一點事情,這份心意已經送到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不干涉。」

白爍手裡緊緊攥著那包袱,十分心動,他心想:既然他們家幼龍經常吃、那現在給敖灃小王子試試又有何妨?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死去嗎?最糟糕的情況都是個死,有法子總比乾瞪眼強。

——其實老祭司已經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了。

敖襄再次燃起了希望,她已經快要急瘋了,不管什麼辦法她都會試。

「……別誤會,王兄謝謝你們的心意。」敖瀚有些不自在,但他又拿不定主意。

「好了好了!他們確實本可以不拿出來的,拿出來就已經擔了風險,他們還能圖什麼?不就是想幫幫小灃嗎?你們莫要糊塗了。」龍王有些生氣地為幼子說話。

龍後也有些尷尬,她強撐著說:「這些我們還能不明白嗎?既然是治病的藥,不問問清楚怎麼行?」

紀墨忍耐著說:「母后明白就好,我們當然是希望小灃早日康復的。」

敖白看著伴侶的臉色已經不大好了,他又認真交待了一下果脯的保存和食用方法,然後找了個理由就帶著紀墨離開了。

——他們已經盡力相助,問心無愧。

※※※

回去的途中,敖白小聲問:「紀墨,你生氣了嗎?」

紀墨緩緩搖頭,苦笑道:「意料之中的結果,生氣也是咱們自找的。唉,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奇怪,明明只是單純的一片好心吧、卻總是會被誤解,所以說好人難做啊!」

「嗯,我知道你是好……人魚。」敖白微笑著說,「那果脯總共才一小包,你分了大半給小灃,只留給沂兒留一小半,已經很難得了。」

紀墨撇嘴,「老實說,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但果脯誰都可以吃,是吧?塔祭司多厲害啊,走獸部落的大祭司!他往果脯裡面添加了十多種陸地草藥呢。我是想啊,既然海族祭司已經束手無策,那說不定陸地祭司的藥果有用呢?」

「多少會有用的。」敖白篤定地說,「你忘記了嗎?那時咱們帶著沂兒從聖湖回到西西里海,沂兒突然回到海洋,不也好一段時間精神不濟、食慾不振嗎?他就是吃那果脯吃好的!」

紀墨甩甩尾巴,認真回憶了一下,說:「這個不好說,咱們沂兒是因為從淡水回到海水,應該算水土不服。但小灃從小就生活在海裡啊,生活環境都沒變過,突然感冒發燒然後就厭食了?哎,這個只有照顧他的父母才知道了。」

夫夫倆去探望過了敖灃,又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頓時心頭大石落地,游起來都輕快多了。

「時間還早,你想不想現在就回家一趟?」敖白忽然詢問。

紀墨瞬間定住,飛快眨了幾下眼睛,然後說:「去!回去吃點兒東西,然後帶上沂兒一起,你可以跟我們族長聊聊……至於過不過夜?唔,這個到時候再說吧。」

穿越魚心想,那些好歹是這具身體的血親,自己已經在西西里定居,一輩子也回不來幾次,過去坐坐、問問,也是應該的。

要是不回去,鐵定會被整個海族戳脊樑骨。

※※※

夫夫倆回到門口。

「唔,裡面沒有哭聲。」敖白滿意地頷首。

「沒有最好,我就怕沂兒哭個沒完,昨天他嗓子都哭啞了。」紀墨心疼地說,飛快地游進去。

「沂兒!」紀墨興沖沖游進去正廳,然後就傻眼了:正廳裡一條龍都沒有?

「沂兒!」紀墨又游進了偏殿:

偏殿裡也一條龍都沒有?

「敖白!」紀墨心裡有些不安,他轉而喊起了伴侶,並游進了寢殿:寢殿裡同樣沒有龍!

「容拓?黑洲?」紀墨有些急了,大喊同伴的名字。

敖白已經四下裡游了一圈,他的臉色變得凝重,一把拉住了伴侶的手,說:「跟我來,他們全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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