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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狡猾(王爺有難之二)》第8章
第七章

  成親第三日,按照朝遠國習俗,是歸寧之日。

  東方臨逐帶著風起雲回名義上的娘家──左侍郎府拜訪義父義母,圓滿結束成親的禮節。

  春光明媚,維王府華麗的馬車緩緩地離開左侍郎府,在分隔東市與西市的朱雀大道上行駛。

  「今天我們順便也去見月館看看你哥吧?」東方臨逐凝視著車廂對面的風起雲,興致勃勃地提議去見大舅子風起行。

  「沒這個必要。」風起雲想也不想地拒絕,懶懶地斜倚在窗邊,不以為然地斜睨著東方臨逐。

  不久之後,她就要成為他的「下堂妻」,無須多此一舉讓他與哥哥培養一家人的感情,到時分道揚鑣,只會平添尷尬。

  她已經想好如何逼東方臨逐休妃,而且不會讓他發現她與新皇的交易。

  以東方臨逐熱血直爽的性格,她只需要與他常唱反調,不斷地忤逆他,激怒他、挑釁他、撩撥他,對他不屑一顧,讓他對她深惡痛絕到恨不得「休」之而後快,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風起雲的一盆冷水就這麼當面潑過來,澆滅了東方臨逐的熱情。

  「怎麼會沒必要呢?」東方臨逐不悅地皺眉,風起行是風起雲唯一的親人,歸寧真正該見的人是他,「或者,你根本就不打算讓我認識他吧?」

  從最初到現在,風起雲似乎都在刻意隔絕他與風起行見面,以前還會敷衍說有機會在鹽行為他正式介紹風起行,自從她原形畢露之後,就再也沒機會了。

  「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風起雲皮笑肉不笑地點頭。

  對她而言,東方臨逐始終是個她可利用的外人,她不希望外人介入她和哥哥的世界。

  她的嘲諷之語,猶如棒槌當頭敲向東方臨逐,讓他氣得額上青筋驟然浮動。

  可惡!東方臨逐忿忿地瞪著風起雲,火苗在他眼中竄動。

  他的示好之舉,根本就是熱臉貼冷屁股,自取其辱而已。

  因為他和她已是夫妻,生米煮成熟飯的夫妻,他想珍惜這樣的情分,放下大男人的自尊,決定不計前嫌與她重修舊好,但她卻絲毫不在乎他的「退讓」,給他鐵板踢,讓他碰了一鼻子灰。

  「停車!」馬車經過匯兒街街口,風起雲突然揚聲叫停。

  「你要幹嘛?」東方臨逐反射性地詢問。

  「這幾日為了婚事浪費許多時間,疏忽了鹽行,我得去看看。」風起雲似笑非笑地看著東方臨逐,揶揄道:「王爺還真是關心我呀!」

  哼,太過分,竟然把他們的婚事當成浪費時間的事。

  「我才沒關心你。」東方臨逐彆扭地轉過頭,裝作不在意地說:「你愛去哪就去啦!」

  「那麼王爺請先回府好好休息,可別把自己氣壞嘍!」風起雲下了馬車,揮揮手打發了東方臨逐,然後笑臉盈盈地進入匯兒街,悠然愜意。

  被拋棄在馬車裡的東方臨逐,看著風起雲閒適的身影,悶悶地鼓起雙頰。

  在她心中,他根本就比不上她的鹽行。現在好歹是他們的新婚期,能不能給他這個新郎點面子啊!

  從奉旨成親到現在,原以為可以拿到主導權的東方臨逐,一與風起雲交手,就只能被她牽著鼻子走,情緒因她波動起伏,鬱悶不斷地在胸膛裡累積著。

  然而,看著人群中神采飛揚的風起雲,鳳眼依然驕傲自信,笑容仍舊淡定自若,全身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耀眼得讓他移不開視線,最初的悸動隱隱地在胸口叫囂著。他一直著迷於她慧點睿智的氣質,大山崩於前也能面不改色的氣勢,那麼地與眾不同,才會讓他神魂顛倒沒了自己的原則,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明知道她是唯利是圖的商人,善於做表面功夫,心思狡詐、利慾薰心才是她的真面目,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無法真正地恨她,因為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他想要改變她,讓她喜歡他。

  「起雲……」東方臨逐低喃著,緩緩地收回了專注的目光,吩咐馬伕回府,心中百味雜陳。

  風起雲啊風起雲,究竟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傾心以待呢?

  新婚期還未過,身為鹽商的風起雲就開始活躍起來。

  她毫不手軟地挖掘「維王妃」這個尊貴身份的價值,將維王府變成了風氏鹽行的應酬之地。於是,形形色色的商人在維王妃的「召見」下,大搖大擺地出入維王府,冠冕堂皇地與風起雲談起生意來。

  東方臨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風起雲「興風作浪」的本領瞠目結舌。不過短短幾天,他的維王府,在風起雲的運籌下竟然成了魚龍混雜的貿易市場。

  風起雲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為」!

  東方臨逐看著他的王妃像只花蝴蝶一樣周旋在眾商人之中,美目流轉,巧笑倩兮,哄得那些男人一個個俯首帖耳,生意似乎就這樣一筆一筆地做成了。

  礙眼!太礙眼!

  翻江倒海的醋意將東方臨逐淹沒了。

  他虎視眈眈地盯著那些商人,恨不得將那一雙雙黏在風起雲身上的眼珠子挖掉,更想把風起雲整個人打包關起來誰也不准見。

  可惡的女人,她是不是想在自家裡給他綠帽戴啊?

  「風起雲,不准你在王府應酬!」東方臨逐向風起雲表達了強烈的抗議之聲,無法忍受堂堂的維王府變成了「見月館」任風起雲胡鬧!

  「皇上說過,在維王府我與王爺平起平坐,這招待客人的權利我應該有吧?」風起雲搬出新皇當擋箭牌,順便拎出東方臨逐曾經說過的話來堵他,「王爺以前說過不介意我利用維王府為我家鹽行謀福利的,怎麼這麼快就出爾反爾了?還是說,你希望我去花樓應酬啊?」

  論口才,他比不上她。論詭辯,他更不是她的對手。

  初回交鋒,東方臨逐挫敗。

  雖然不能忍受風起雲在維王府應酬,但更無法接受風起雲跑去花樓招呼這些男人!

  於是,東方臨逐不得不忍著滿肚子的酸意,一邊繼續看著風起雲左右逢源地穿梭在她的「客人」間,一邊交代護衛看好門,嚴禁不明身份的男人進入維王府,減少風起雲的「客源」!

  東方臨逐每天忙完公事就匆匆回府,緊密地監督著風起雲的一舉一動,真怕一不小心就綠帽在頂。

  天色昏暗時,終於看到風起雲將一個個「客人」送走,東方臨逐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等到他回到房間時,風起雲已經換上一身嶄新的玫紅色長裙,明艷耀眼得讓東方臨逐心旌搖曳。但是,看著她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東方臨逐開始覺得不對勁,鬆弛的神經驟然繃緊:「風起雲,你還要出門嗎?」

  「與延吉城來的客人約好晚上在客棧見面洽談合作事宜。」

  風起雲望著倒映在鏡子裡東方臨逐漸漸黑沉的俊臉,心情十分愉悅,這幾天成果不錯,東方臨逐已經憋氣憋得很久,不知他何時爆發將不安分的維王妃休掉呢?

  「是個男人吧?」

  該死的,在家招蜂引蝶還不夠,居然想要紅杏出牆了?可惡的女人,她當他這個丈夫是死人嗎?

  「嗯。」風起雲微笑著點頭,見東方臨逐頭頂冒出一縷縷白煙,不忘再煽風點火一把,「紀公子身份雖不及王爺尊貴,但也是名門之後,年輕俊俏、能力卓絕,除了性子放蕩些,是很有前途的未來大鹽商,值得深交。」

  紀公子?

  名門之後?

  年輕俊俏、能力卓絕?

  性子放蕩?

  值得深交?

  聽著風起雲對延吉城來的客人讚賞有加,東方臨逐只覺得頭頂的綠雲不斷地擴大。

  他的王妃,為了一個浪蕩的年輕男子費心打扮,在月色迷人的夜晚單獨赴約,光明正大地當著他的面「爬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這是談哪門子的生意啊?

  瞪著悠然自若的風起雲,妒火與怒火在東方臨逐心中交織燃燒著。

  「風起雲,別忘了你是維王妃,別做出有損身份的事來!」東方臨逐一手按住風起雲的肩膀,額上青筋活蹦亂跳,兩眼開始噴火,「你將不三不四的男人弄進維王府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去夜會亂七八糟的公子哥,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和維王府的立場嗎?」

  「王爺言重了。」風起雲對東方臨逐的怒氣置若罔聞,慢悠悠地起身,回頭直視東方臨逐火花四溢的眼睛,「維王妃的身份可是為我招攬了許多生意,我怎麼可能忘了呢?雖然你覺得我是個利慾薰心的商人,但我做的一直是正當生意,與我來往的客人也是正正當當的商人,可不是你口中不三不四又亂七八糟的人。王爺,你不覺你是在血口噴人……唔嗯……」

  風起雲長篇大論的強詞奪理,讓東方臨逐氣昏頭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攬進懷裡,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耳邊終於安靜了!

  東方臨逐突如其來的吻讓猝不及防的風起雲「中招」,嚶嚀著癱在他的懷中。

  他狂亂的吻彷彿軟骨散,每次一碰就讓她全身發軟,腦袋發昏神經糾結,忘了今夕是何夕,隨著本能摟緊東方臨逐的頸項,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吻。

  東方臨逐一吻就停不下來,風起雲的配合讓他忍耐許久的慾火瞬間點燃。

  以後我不會再碰你。

  洞房花燭夜那晚被風起雲刺激而說出的承諾,他一直遵守著,每晚與她同床共枕,心猿意馬卻要努力地忍著當個謙謙君子。

  他如此辛苦地滿足風起雲的願望,但這女人根本就不感激,反而在他面前放肆與男人親近!

  他忍夠了!

  既然這樣,他何必再遵守見鬼的承諾!

  面對精明狡點又奸詐的風起雲,他也應該耍些手段,當個小人制服她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反正她都覺得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他還客氣什麼啊?

  腦袋轉過彎的東方臨逐平息了剛剛被風起雲激起的怒火,將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她抱到床上,脫下了她為見其他男人打扮的衣裳,溫柔地愛撫著她,讓她承受自己的妒火與慾火。

  當兩人緊密結合成為一體的時候,他深刻地體會到她是他的,他可以堅持著對她的喜歡,相信他能改變她。

  因為他的起雲也是個笨蛋,感情上的笨蛋,明明身體如此誠實地接受他,而她的腦袋卻好像離家出走了,領悟不了身體傳達的意思。

  那他就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味道,讓她的身體記住他,終有一天她會開竅的。

  事情有些失控。

  風起雲想到東方臨逐的時候不由地泛愁,他近來變得狡猾起來,脾氣也被她調教得越來越圓滑了,這不是好的現象。

  為了這東方臨逐休妃,風起雲仍高調地將維王府當成見月館的分號,將風氏鹽行的應酬都轉移到維王府進行,每天在東方臨逐面前公然與客人談笑風生,不遺餘力地去激怒東方臨逐,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釁他的容忍度。

  東方臨逐的確會如她所願火冒三丈,不時地上演獅子吼將她的客人轟出維王府。然後,關起門來跟她算帳,直接吻上她,讓她暈頭轉向地與他在床上滾來滾去。

  上了床,東方臨逐就是刀俎,而她成了魚肉,只有任由宰割的份。

  她的腦袋和身體好像不是一家似的,根本控制不了身體對情慾無條件的屈服。

  只要東方臨逐一吻她,不管前一瞬她如何飛揚跋扈、頤指氣使,下一瞬馬上氣勢全無,軟綿綿地癱在東方臨逐懷裡任其愛撫,乖乖地跟著他翻雲覆雨,休妃大計完全拋到腦後了。

  唉,真不該和見月館的花娘們混,她們天天在她耳邊討論如何服侍男人?如何讓男人欲仙欲死?如何享受男人的愛撫……根本就沒告訴她如何拒絕情慾的攻擊,讓她面對激情的東方臨逐兵敗如山倒。

  東方臨逐抓住她「床頭吵床尾和」的弱點,一被她惹怒,先關門算帳再說,嚴重的時候讓她差點下不了床興風作浪。

  頻繁的淫亂害得風起雲不得不收斂,小心翼樊地應對東方臨逐,在他發怒前閃人。否則,這麼和他滾床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看著東方臨逐越滾越開心的樣子,怎麼可能會休了她呢?

  於是,風起雲改變了作戰策略,將主意打到葉柔身上。

  在沒有知會東方臨逐的情況下,風起雲擅自將葉柔調入他們居住的主院,決定以另外一種方式來實現她的計劃。

  東方臨逐回府一見到突然在主院冒出來的葉柔,驚訝之下詢問得知是風起雲的安排,臉色有些難看地將在花廳裡招呼客人的風起雲拉回新房。

  「你將葉柔弄到我們隔壁想幹嘛?」

  風起雲甩開東方臨逐的手,為了安全起見,退開三步,才從容道:「我這是為王爺著想呢!」

  「你不跟我唱反調就不錯了,會這麼用心為我著想嗎?」

  東方臨逐對風起雲的說辭嗤之以鼻,與她多次過招之後,終於摸清了風起雲的一些心思,這個狡猾得像狐狸的女人是標準的吃硬不吃軟,嘴上說的話大體來都是要氣他,絕不能輕信。

  只是,她費盡心思與他作對,是在發洩對賜婚的不滿?還是對他的不滿呢?

  想到賜婚讓她的詭計無法得逞,東方臨逐能體諒她失敗的心情,因此對她極度包容放縱,忍受她與一堆臭男人談笑風生,即使心底已經翻倒了上百瓶的醋,直到忍到「關門算帳」那一刻,床上意亂情迷又嫵媚迷人的風起雲,才可消除因她而起的火氣。

  「王爺應該也知道葉柔對你這個大恩人一往情深,而且王爺對她也十分在意,我這個當正室的,當然要有成人之美。」風起雲一副溫良賢德的模樣,體貼恭敬地說:「所以,我想讓王爺收葉柔為妾,畢竟王爺年輕氣壯,多個人服侍也是應該的。」

  瞧,全天下這麼為夫君著想的妻子,除了她不會再有第二人吧?

  嘿嘿,快點感謝她的深明大義吧!

  見鬼的成人之美!

  東方臨逐不敢置信地瞪著賢妻樣的風起雲,臉部肌肉不可抑制地抽動起來,額邊的青筋一根根地突起,恨不得一手掐死這個自作主張的女人。

  上一次,她毫不在乎地讓他去花樓找姑娘風流快活!

  這一次,她直接在家裡給他折騰出個小妾來服侍他!

  該死的女人,將她做妻子的義務推得一乾二淨,自己倒樂得自在快活啊!

  「風起雲,你到底將我當成什麼了?」東方臨逐沉下臉,對著風起雲低吼,「少把葉柔扯到我們之間來,我告訴你,我不會納妾的!」

  「好心被雷親。」風起雲挖挖耳朵,不以為然地斜睨著東方臨逐,「你是皇上賜給我的夫君,也是維王,三妻四妾很正常,我這麼體貼為你張羅美人,不懂得感恩就算了,還發這麼大火幹什麼啊?」

  聞言,東方臨逐差點氣到吐血!

  感恩?全天下這麼大方將夫君推給別人的,除了她絕不會有第二人!

  「我有你就夠了!」東方臨逐陰著臉靠近風起雲,一個她已經鬧得他雞飛狗跳,他哪有精力去應付別的女人啊!何況,他一直把葉柔當家人,怎麼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呢?

  「風起雲,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會納妾的!」

  「那是你的損失。」風起雲稍稍往後退,記取教訓,與東方臨逐保持距離,怕他獸性大發又抱著她上床,那就得不償失了,「我也重申一次,我不喜歡你碰我,你要是哪天慾火不滿憋死自己,可不關我的事喔。」

  這女人事不關己的話語,有讓聖人發飆的功力。

  「你的身體明明就很享受,為什麼嘴上老是要求我不要碰你呢?」

  東方臨逐告訴自己要忍耐,他如果把自己氣到進棺材,風起雲絕對會是那個踩著他墳頭嘲笑他死法很與眾不同的人!

  「我之前說過身體會享受那是本能需要。」風起雲堅持她心中所想與身體所需是兩回事,對這種話題毫不避諱,「但這和我不喜歡你碰又不矛盾。」

  「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她和他那麼的親密,那麼的契合,他又那麼的喜歡她,她就一點點都沒被他打動嗎?

  「我才不喜歡笨蛋呢!」風起雲反射性地否認。

  風起雲的話又狠又直,如同冷箭射進他的心。

  不喜歡……不喜歡……為什麼她的心不像她的身體那麼誠實呢?

  東方臨逐頹然地平靜下來,悲哀地看著風起雲,究竟要他怎麼做才能得到她的心呢?

  「起雲……」

  臨逐突然輕聲喚著風起雲的名字,讓她全身驀地一顫,他眼中受傷的表情讓她心悸,胸口莫名地泛疼。

  「你說不喜歡我,那麼,你討厭我嗎?」東方臨逐直視著風起雲的眼睛,認真地問她。

  東方臨逐的問題讓風起雲愣住,心中千回百轉,卻無法肯定地答覆他。

  她一直告訴自己不喜歡東方臨逐,和東方臨逐在一起,自始至終都是為了利用他,如果他沒有利用價值,她根本就懶得看他一眼,更不可能在他身上花心思。

  但是,她不喜歡東方臨逐,也不討厭他,他沒有讓她討厭的理由。

  風起雲沉思躊躇的模樣,讓東方臨逐心情忽而轉好,「討厭與否你都不確定,又怎麼信誓旦旦地說不喜歡呢?」

  「不討厭不代表著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風起雲反唇相譏,她的腦袋瓜是為風氏鹽行服務的,才不是無聊到用它來思考東方臨逐愚蠢的問題,乾脆扯回最初的話題,「反正,不管你會不會納葉柔為妾,她都要留在主院,好看清你的色狼真面目!」

  讓葉柔住進主院,東方臨逐就會有所顧忌,不好隨時跟她「關門算帳」。

  色狼?

  他是色狼?

  可惡的女人!

  東方臨逐咬起牙,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既然她都這麼給他定性了,他不用色狼的面目對她會讓她失望吧?

  「那我也不管你喜不喜歡我碰你,只要我是你丈夫,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用色狼的面目對你。」

  東方臨逐一說完,在風起雲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己熟練地撲向風起雲,吻住她的紅唇,讓她融化在他懷裡。

  她是他的女人,只要她也享受著彼此的激情,那麼他就有必要滿足她的需求。

  他會讓她的心像她的身體一樣誠實,心甘情願地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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