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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魂公主(公主愁嫁之吃篇)》第4章
第三章

  見鬼了!

  她都這麼努力自毀形象,讓他瞭解她是多麼令人敬畏退避的存在,為什麼他還能對她笑得如此不知人間疾苦呢?

  除了皇宮裡的家人和跟她們四個公主都混得很好的姬羽風之外,顧以深是第一個跟她共處這麼久,知道她「真面目」後還若無其事的人,第一個還能跟她開妖魔鬼怪玩笑的人。

  「以深,你是個怪人。」牧沁林目不轉睛地端詳了顧以深好一會兒,終於悟出這樣的結論。

  對顧以深這樣的觀感讓她全身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因為他們都屬於「怪」字輩,不用擔心他以異樣的目光看待她。

  「因為我不怕你,就覺得我是怪人?」

  她太習慣別人閃避她了,明明是如此有趣又平易近人的美公主,那些怕她的人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呢?

  顧以深肯定她不會傷害任何人,只是剛好興趣是收集魂魄,就像有人喜歡遊山玩水一樣,純粹是個人癖好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是怪胎,大家怕我是應該的。」牧沁林理所當然地點頭。

  見慣了男人們對她退避三舍的模樣,顧以深與眾不同的自在令她刮目相看。而且他還支持她,肯定妖魔鬼怪的存在,認可她的所作所為,相信她的一言一行,彷彿她的詭異癖好對他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沁林,相信我,你真的不是怪胎,你只是癖好異於常人而已。我不怕你,因為我見過真正的怪胎,言行舉止莫名到只能用怪物來形容了。」

  顧以深一想到那個怪物,忍俊不禁地搖頭,跟她相比,牧沁林真的正常得不得了。

  「真正的怪胎?你是指我的三個妹妹嗎?」

  牧沁林的好奇心被勾起來,她是四個怪胎公主中最讓人畏懼的,但也只是怪胎而已,其它三個公主的癖好與她相比就正常很多,無論如何也到不了「怪物」的程度。

  原來,其它三個公主也是怪胎,這牧氏一族,真是奇特!

  「不,是我的妹妹。」

  顧以深提起他妹妹,熟悉的無力感又冒了出來,好笑地向牧沁林說明他妹妹的「豐功偉績」,真的是罄竹難書。

  「她是我們家的野猴子,從小到大總喜歡往外跑,出門像丟掉,回家是撿到,我行我素到了極點。她自認為是天才,一定會幹出轟轟烈烈的大事來,不肯乖乖地當千金小姐,各種奇怪的事情她都要摻一腳。當年按規定讓她去選妃,她就搞家庭革命離家出走,完全不顧家人死活,半路認了個盜聖當師父學當小偷,我爹被她偷雞摸狗的事氣得想吐血,差點跟她斷絕父女關係,完全無法理解她想幹什麼?」

  「後來呢?她真成了小偷?」

  牧沁林有些咋舌,她也無法理解雞鳴狗盜比千金小姐好在哪裡?

  「後來選妃之事因為她犯了欺君之罪,我爹被貶職出京,野猴子也沒回來,仍沒心沒肺地跟著師父學偷技,一點都不在意顧家差點被滅門呢!」

  顧以深沒好氣道,他那個怪物妹妹做事情從來不管他人看法,當然也不會管他人死活,當她的親人肯定是上輩子造了孽。

  「再後來,她的師父為了擺脫她,認為她已經學成,就騙她去皇宮偷皇上當出師的試煉。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猴子真的潛入皇宮把皇上給偷出宮,還將皇上當成她的戰利品帶回家炫耀,自認她成為神偷光宗耀祖。我爹又被她不知死活的舉動氣到差點吐血,她闖禁宮、偷皇上犯了滅門的死罪,還到處宣揚,這種事只有我家怪物妹妹才做得出來。」

  「不會吧?皇上沒把她怎麼樣吧?」

  牧沁林聽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完全無法想像有人「偷皇」回家光耀門楣,真的太不知死活了。

  「皇上不但被她偷得很開心,還順便將心給了她,寵她寵上了天。」

  顧以深即使到現在當了國舅爺,仍覺得皇上會愛上他的怪物妹妹,實在是太神奇了。

  「她大張旗鼓地偷皇上,一路上還差點害皇上丟了命,結果,她不但沒有受到一絲懲罰,還一步登天成了皇后,成了皇上唯一的妻子。皇上對她寶貝到不行,為了不讓她出宮當怪物禍害善良的百姓,就不斷地讓她生孩子轉移她的注意力,現在有了三個皇子一個公主,肚子裡還懷著一個,大家都認為她這樣總該安分了吧?可惜,她在宮中找到了新樂趣,致力於將她的兒女培養成像她一樣的怪物,希望他們能夠繼承她「神偷皇后」的衣缽,通通成為「神」字輩的人物,神士、神農、神工、神商……反正有帶神的都可以,可憐的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她逼瘋掉。」

  「她……好厲害……」

  聽完,牧沁林保持著瞠目結舌的狀態,果然是怪物級的人物,她完全無法理解這樣的皇后。

  「你跟她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顧以深發現牧沁林被嚇得呆傻的模樣很可愛,忍不住探過手輕輕地摸著她的腦袋,笑道:「所以,接下來不用再處心積慮地表現你的可怕給我看了。」

  他家怪物妹妹的所作所為一直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存在,與她相比,牧沁林的言行舉止就正常多了,她只是像道士一樣跟妖魔鬼怪打交道而已,但因她的身份是公主,與人們對公主的一般認知偏差頗大才被當成怪胎的。

  牧沁林傻愣地望著顧以深摸著她腦袋上的手,一點都不排斥他的接觸,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熱度,讓她白皙的面頰不由地泛紅,心底漾起陣陣陌生的漣漪。

  「好。」牧沁林輕輕地點頭,由衷道:「謝謝你的故事。」

  她知道顧以深講他妹妹的故事是為了讓她釋懷,在他眼中,她只是有著特殊癖好的公主而已,這種理解和體貼讓她感動。

  她很樂意交他這個異國朋友,她會盡地主之誼讓他在川沃國玩得開心。

  ******

  京城遠郊,滿目蔥碧,綠意迤邐在一望無垠的大牧場上,風徐徐吹拂,掀起層層碧浪。

  成群的馬兒,悠閒地漫步在青草綠波間,優雅的鬃毛在風中飄揚,形成一幅美麗的風景。

  牧沁林和顧以深騎著牧場提供的一黑一白駿馬,慢悠悠地在牧場中溜躂,欣賞美景。

  「景家的遠景牧場是川沃國最大的牧場,同時也是皇家御馬的供養地。」

  確定顧以深是值得結識的朋友後,牧沁林第二天就熱心地帶他來參觀規模龐大的川沃第一大牧場,騎著馬散著步,望著悠哉啃著鮮嫩牧草的馬兒,為他解說相關事情。

  「林牧業是川沃國最主要的產業,在勒川城最繁榮的市場就是馬市了,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馬匹交易到鄰國去,你們朝遠國應該也有來自川沃國的良駒寶馬吧?」

  「嗯,川沃國的馬匹品質在各國是有口皆碑的。」

  顧以深輕撫了下坐騎黑馬,背毛質感光滑猶如綢緞,不僅體態優美,而且性格溫馴,十分討人喜歡。

  「遠景牧場不只規模大,在馬市更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大概控制了川沃國過半的馬市交易……」

  牧沁林漸漸地打開話匣子,為了招待好顧以深的這趟牧場之行,她昨晚特地找延霖太子瞭解林牧方面的情況,這會兒才能比較專業地向顧以深介紹他們川沃國的驕傲產業。

  顧以深微微側著臉,含笑凝視著努力盡地主之誼為他解說的牧沁林,雖然表情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但認真的眼睛讓她清艷如蓮的面容熠熠生輝,顯得更加明亮嬌媚。

  她輕輕張合著的雙唇,不斷地吐出令他雙耳愉悅的聲音,姣容神采奕奕得讓他移不開視線,完全沒有她跟妖魔鬼怪打交道時的詭異之色。

  清風吹拂著她月白色長裙,在馬腹邊飄揚著一道道美麗的弧線,腰間垂掛的紅色葫蘆隨著馬兒的腳步輕輕地躍動著,輕靈而可愛。

  「遠景牧場不單馬兒和你們朝遠國有關係,景家的人也是哦!」

  牧沁林不期然想起好友姬羽風跟她扯過的八卦,理所當然地跟顧以深分享,當作介紹遠景牧場的補充內容。

  「景家的人和朝遠國有什麼關係呢?」顧以深微笑地順著牧沁林的話題。

  難得她有興趣聊「人」的八卦,他洗耳恭聽,十分喜愛她平淡缺少起伏但餘味深長的嗓音。

  「大概是姻親關係,景家的少夫人就是從朝遠國嫁過來的,而景家少爺的表哥也是朝遠國人,好像叫什麼曹……對了,曹君硯,是個商人。聽說遠景牧場交易到朝遠國的馬匹,大部分都是經過曹君硯之手,估計曹家和景家應該一樣富可敵國吧?」

  遠景牧場可是川沃國的納稅大戶,姬羽風原本好奇景家少爺和少夫人的婚姻狀況,才去偷偷調查景家,希望從中可以撈點買賣做。

  可惜,景家少爺和少夫人恩恩愛愛,完全沒有姬羽風使得上力的地方,也撈不到什麼好處,所以她才將景家的事情當八卦跟她們幾個公主閒扯,免得她們太無知。

  「商人……曹君硯……」

  牧沁林熱忱八卦時東張西望唯恐「隔牆有耳」的模樣太可愛了,讓顧以深看得迷了魂,聽到有些耳熟的名字才稍稍恍回神。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新的青草香沁人心脾,讓他大腦恢復正常運轉,這才想起曹君硯是誰,決定滿足牧沁林的八卦需求。

  「我去過曹君硯經營的酒樓,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沒想到他還經營馬市,雖然我不知道景家身價如何,但曹家在朝遠國應該可以算是首屈一指的富商大賈。有機會的話,我請沁林去曹君硯的酒樓,享受美食美酒,還有很多助興節目哦!」

  「聽起來不錯,只是太遠……」

  嘶!

  突然,尖銳刺耳的馬叫聲打斷了牧沁林的話,也破壞了她和顧以深之間閒適的談話氛圍。

  嘶!嘶!

  繼而,馬的嘶叫聲越來越狂亂。

  牧沁林和顧以深還沒弄清楚是哪裡的馬兒狂叫,他們的坐騎就受到莫名的嘶鳴聲影響,變得不安,原本悠閒的馬步隨即急躁地奔騰開來。

  「啊!」

  毫無防備的牧沁林,從馬背上被甩開,嚇得她花容失色,尖叫著墜向地面……

  「沁林!」

  顧以深大驚失色,直接從自己的馬背躍下,撲向墜馬的牧沁林,抱著她翻滾在青翠的牧草間。

  「沁林,你沒受傷吧?」

  滾了三四圈才穩住身體,顧以深忙不迭地查看懷中的牧沁林,心有餘悸地打量著她週身,沾了些青草屑,並沒有明顯的傷口。

  「我……我沒事……你呢?」

  牧沁林有些驚魂未定地喘著氣,在墜地的瞬間她就被顧以深接住,有力的雙臂將她鎖在他的胸膛中,一陣天旋地轉的翻滾下來,臉色有些蒼白。

  「我也沒事。」

  顧以深扶著牧沁林起身,幸好牧場的地面平坦,牧草長勢良好,密實柔軟得彷彿天然長毛地毯,他們兩個才沒有摔出傷。

  牧沁林征愣地望著顧以深為她撥去身上和發間的青草屑,一股淡淡的幽香拂過她的鼻尖,若有似無的,好像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慢慢地鑽進她的心,撩動著、挑撥著,竟讓她有些心癢。

  她嗅了嗅鼻子,不由地傾近顧以深想要聞得更加真切些,但持續不斷的馬鳴聲讓她皺眉,循聲望去就見到幾名牧場馬倌從不遠處的馬廄跑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長公主,真抱歉,馬兒沒把你們摔傷吧?」

  馬倌們有人去安撫受驚的馬兒,有人忐忑地來詢問牧沁林和顧以深,耳邊仍有著令人煩躁的「嘶嘶」聲!

  「我們不礙事。」牧沁林搖頭,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馬廄,就問馬倌,「出什麼事了?」

  「有匹馬好像中邪似的,最近常常亂叫,很抱歉打擾到你們。」

  中邪?

  聞言,牧沁林雙眼驟亮,哪來的魑魅魍魎,明知道她帶顧以深來參觀牧場,竟然還敢來搗亂,活膩了吧?

  「以深,我們去看看!」

  牧沁林興奮地拖著顧以深,拔腿就往馬廄的方向跑。

  她果然熱愛那些怪力亂神的事啊!

  顧以深忍俊不禁,反握住她的手,軟軟的、暖暖的,充滿熱情,讓他捨不得放開。

  嘶!

  傳說中邪的馬兒,是一匹通體金黃的成年駿馬,牠被單獨隔離,栓在較小的馬廄中。

  此刻,牠搖頭晃腦痛苦地嘶叫,四蹄發狂似的亂踢。

  身穿錦衣,容貌漂亮的年輕男子,正試圖靠近發狂的馬兒,想要安撫牠。

  「飛嵐,由著牠叫,叫完就沒事,你別過去,太危險了!」

  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名緊張兮兮的少婦,膽顫心驚地看著丈夫的舉動,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牠好像走火入魔了,不能由著牠發狂,牧場其它馬兒也會被弄得神經錯亂的。」景飛嵐小心翼翼地避著馬兒狂踢的腳蹄,「更何況,這是你最愛的馬兒,我不會置之不理的。」

  這是當年他送給妻子的定情寶馬,跟著他們夫妻許多年,人馬感情深厚,牠這樣失常讓他們夫妻都很難過。

  突然,一張黃符穿過人群飛向黃馬,不偏不倚地貼在馬臉中央,原本狂蹄嘶叫的馬兒瞬間定住,目光呆滯地收回狂踢的腳蹄,合上嘶叫的嘴,詭異地安靜下來。

  見鬼了!

  景飛嵐與妻子清歌面面相覷,愕然地望向飛符過來的方向,圍觀的牧場馬倌和管事們有志一同讓開一條路,就見牧沁林和顧以深慢條斯理地走過來。

  「這馬兒什麼時候生過死胎的?」

  牧沁林暫時以定神符穩住情緒激動的馬兒,沒理會眾人的驚愕,一雙見慣怪力亂神的眼睛,掃過馬兒一眼,就知道讓馬兒發狂的罪魁禍首是什麼了。

  「五天前,未足月的小馬一生下來就死了。」

  清歌回過神,好奇地盯著傳說中的食魂公主看,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現場「做法」,難免驚訝於她的「料事如神」,難道馬兒發狂和早產小馬有關嗎?

  「長公主,牠真的是中邪嗎?」

  景飛嵐有些心疼地望著無神的黃馬,小馬夭折的第二天牠就開始失常了。

  「馬兒和人一樣,大概心痛早產而死的小馬,情緒不穩定,才會有點失心慌。」

  那只夭折小馬的胎靈不甘願離開母馬,一直纏著母馬才讓母馬發狂的,牧沁林當然不會直接說出胎靈之事,免得嚇壞善良的老百姓們。

  「之前獸醫來看過,也給牠吃了藥,但沒什麼效果,長公主有什麼好辦法嗎?」

  景飛嵐盯著馬首上的定神符,感覺十分奇妙。

  「我來給牠收收驚就會沒事的,你們都退後點。」

  牧沁林揮手示意眾人不要圍觀影響她「做法」。

  於是,大家都乖乖地退開,好奇地看著牧沁林走到馬兒跟前。

  顧以深擔心馬兒在「做法」過程中會發狂傷害到牧沁林,自動自發地站在馬兒的一旁,一邊戒備地觀察因為被黃符弄得失神的馬兒,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牧沁林「收驚」。

  牧沁林的手輕輕地按在馬首的定神符上,蓮瓣似的雙唇翕動著,默念著安魂淨身的咒語。

  「清清靈靈……壬癸朝真……三魂歸體……七魄安寧……台光靈幽……異魂速離……急急如律令……」

  原本附在母馬身上的小馬胎靈在她的唸咒中慢慢地脫離母馬,化作一縷看不見的煙,漸漸地匯聚到馬首的定神符中。

  牧沁林撕下定神符正要收起來,原本安分的小馬胎靈突然掙扎起來,化作一股力量掀動了定神符,彷彿想要掙脫定神符的束縛,整張定神符隨之飛向一旁的顧以深。

  糟糕!

  如果小馬胎靈掙脫了定神符,一定會附到顧以深身上的!

  牧沁林飛快地轉身,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抓飛離的定神符,但腳下一絆,整個人撲向顧以深懷裡,撞倒了他,定神符就這麼壓在她和顧以深緊緊相貼的胸膛中。

  她抓住定神符,但顧以深身上散發出來的飄忽香氣讓她恍了神,若有似無的幽香,就像之前墜馬落入顧以深懷中聞到的一樣,幽幽地鑽進了她的心,撩撥著,挑動著,讓她的心又癢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味道?

  她沒有起身,更沒有離開顧以深的懷抱,反而湊得更近,微微瞇著眼睛,努力嗅聞著,想分辨這種讓她迷惑又心癢難耐的味道。

  顧以深對牧沁林的「投懷送抱」歡迎之至,軟玉溫香的觸感讓他即使被推倒在地也甘之如飴。本以為她會害羞地離開,沒想到她完全沒有起身的打算,毫不在意牧場的人在圍觀,竟然自顧自地吃起他的豆腐。

  顧以深啞然,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牧沁林,雙手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裳,可愛的小俏鼻像小狗一樣在他胸前嗅聞著,不知道在找什麼。

  「那個……沁林……」

  顧以深瞄到四周看熱鬧的人,不得不尷尬地提醒,但牧沁林接下來的舉動讓他瞬間石化,她的手竟然拉開他的衣襟,上下其手。

  是他身體的味道嗎?

  牧沁林手中的定神符不知不覺地飄落一旁,雙手輕撫著顧以深的胸膛,美麗的小臉貼近,輕輕地吸著氣,他清爽的體味並不是那讓她神魂顛倒的香氣,可那味道還是將她團團包圍著,偏偏又弄不清。

  到底是什麼的味道呢?

  牧沁林專心地在顧以深身上尋找著答案,根本就沒有看到顧以深向來淡定自若的俊臉漸漸地漲紅,她只感覺到那味道慢慢地深入她的骨髓,讓她體內的饞蟲開始叫囂。

  她伸舌舔了舔唇,嚥了嚥口水,這味道讓她食慾大開,但是……要吃了顧以深才能嘗到那味道吧?

  那麼,可以吃了顧以深嗎?

  牧沁林專心地在顧以深身上尋找著答案,根本就沒有看到顧以深向來淡定自若的俊臉漸漸地漲紅,她只感覺到那味道慢慢地深入她的骨髓,讓她體內的饞蟲開始叫囂。

  她伸舌舔了舔唇,嚥了嚥口水,這味道讓她食慾大開,但是……要吃了顧以深才能嘗到那味道吧?

  那麼,可以吃了顧以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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