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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魂公主(公主愁嫁之吃篇)》第5章
第四章

  「沁林……你……」想幹嘛呢?

  顧以深有些窘迫地瞥了眼圍觀的群眾,個個目瞪口呆,直盯著「交纏」中的兩人瞧。

  「我知道了……」

  牧沁林的目光瞟到落地的定神符,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什麼鬼東西總愛往顧以深身上飄的緣故了。

  「知道就好了,快起來吧!」

  雖然他一點都不介意被她霸王硬上弓,但畢竟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會嚇壞純潔無邪的百姓們。

  顧以深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但下一瞬,牧沁林的舉動又讓他倒吸一口氣,神經驟然繃緊。

  「那味道……是你的……」

  那味道來自顧以深,她非常想嘗一嘗,只是,要怎麼吃顧以深呢?

  牧沁林忽然笑了,淡淡的笑意讓她迷離朦朧的眼眸變得風情萬種,她的手撫上他的臉,輕輕地在他耳邊呢喃著:「魂魄……你魂魄的味道聞起來可口極了……」

  難怪那些鬼東西都愛往他身上鑽,原來都是被他魂魄的味道所吸引,想啃上幾口進補呢!

  身為赫赫有名的食魂公主,身邊有這麼好吃的魂魄,她怎麼可以不嘗嘗呢?

  咦?魂魄的味道?

  現在是什麼狀況呢?

  她將他當妖魔鬼怪了嗎?

  「沁林……呃……你該不會想吃了我吧?」

  牧沁林聲音中的垂涎之意,讓顧以深匪夷所思,想起她說喜歡收集各種魂魄吃,這會兒不會將他當食材想「就地正法」吧?

  這也太荒謬了吧!

  「我……想嘗嘗你的味道……」

  牧沁林直言不諱,雙手撐在兩側空地,目不轉睛地盯著顧以深瞧,研究著要從哪裡入口比較好,畢竟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果然,她將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顧以深直視著牧沁林「食慾薰心」的眼睛,一副要將他「拆吃入腹」的垂涎樣,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既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如此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他的「渴望」,他怎麼可以讓她失望呢?

  「好,我給你吃!」

  顧以深莞爾一笑,伸手扣住牧沁林的後腦勺,壓下她的螓首,吻住她快要流口水的唇,毫不客氣地將自己送給她吃,唇舌使勁地糾纏,熱情而激烈地讓她品嚐他的味道。

  圍觀的群眾,繼續目瞪口呆,一張張石化的面容飛來朵朵紅雲。

  ******

  顧以深的味道……

  牧沁林坐在書案邊,雙手托腮,兩眼放空地望著姬羽風在她面前舞文弄墨,心思飄遠,滿腦子都是顧以深。

  他的味道……有點甜、有點麻、有點熱、有點辣,更多的是讓她全身軟綿無力的顫慄,四肢百骸間的力氣彷彿都被吸走似的,使得她「陣亡」在她懷中,無力繼續品嚐他魂魄的美味。

  那種意猶未盡的不滿足,讓她的心充滿了詭異的空虛感,盯著顧以深瞧的目光更加炙熱,難以自制地想將他「大塊朵頤」一次吃個透,想知道心底饞蟲被餵飽的感覺。

  她不只是想想而已,為了「口福」身體力行付諸行動,這幾天心不在焉地陪顧以深體驗京城的風俗民情,毫不掩飾的垂涎目光一直盯著顧以深,專心地琢磨著「吃」的問題。

  當她的「食慾」表現得越來越熱烈時,顧以深就會很乾脆地送上他的嘴給她吃,由著她對他的嘴又啃又咬又吸又吮,順便跟他唇舌交纏到血脈噴張,氣喘噓噓地分開。

  結果,每次都好像她的魂魄被顧以深「吃」掉似的,不但「體力不支」倒在他懷裡,還神魂顛倒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根本沒辦法將他吃個透,嘗遍他的味道。

  食髓知味……

  就像中邪似的,她越來越想吃他,一看到他就心癢難耐,但又不知道怎樣才能真正吃到他魂魄的美味,讓她體內的饞蟲可以安分下來。

  所以此刻她才會跑來好友姬羽風的家,她腦子聰明人厲害,說不定可以給她好的建議,讓她得償所願,免得她因為「吃不飽」而輾轉反側睡不好,好不容易入睡,夢裡又全是她啃顧以深嘴巴的畫面……

  「親愛的公主,你是專門跑來我面前發呆的嗎?」姬羽風拎起她的墨寶吹乾,冷眼斜睨著神遊太虛的牧沁林,哼道。

  「羽風,我吃不飽……」牧沁林回過神,向來淡然無波的面容出現煩躁的漣漪。

  唉,好想將顧以深吃乾抹淨填滿心底的空虛啊,但她不知道該怎麼吃?

  總不能收了他的魂魄燉湯喝吧?她可不想因此成為殺人兇手……

  「喏!」姬羽風隨手拿起案邊她娘送來當零嘴的果脯,塞進牧沁林的嘴巴,「別客氣。」

  「唔……不是……」牧沁林味同嚼蠟地啃著堵住嘴巴的果脯,煩惱地皺著眉頭,「我想吃的是顧以深啦!一開始只想嘗一下他的味道就好,結果味道嘗到了,我就越來越餓了,好想一次吃個飽,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真是苦惱啦,她平時雖然將魂魄當佐料烹煮來吃,但那些畢竟都是鬼東西留下的餘味,她想怎麼吃就怎麼吃。而顧以深的魂魄是活生生,他會對她笑,聽她鬼扯,看她收魂魄……跟那些孤魂野鬼完全不同,她就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顧以深?是人還是鬼?」

  聞言,姬羽風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是哪個倒霉鬼被牧沁林看上了?

  「他不是鬼,是朝遠國來給父皇賀壽的使臣。」

  跟姬羽風聊起顧以深,牧沁林的心又開始洶湧澎湃地發癢了,秉持著「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的理念,她比手劃腳,努力地說明顧以深的美味。

  「他看起來白白淨淨,俊雅溫和,好像一點穢氣都沒染上,所以他的魂魄聞起來很香,嘗起來更加美味,害我和其他鬼東西一樣直對他的魂魄流口水。可是,每次吃到他的嘴巴,我就沒力氣了,心底的饞蟲怎麼都餵不飽的樣子……羽風,你說我要怎麼做才有力氣將他吃透透呢?」

  蒼天啊,她都聽到什麼了!

  眼前二十高齡,依然待字閨中的長公主,竟然跑來跟她抱怨想「吃」男人但力不從心,所以一直「吃不飽」,請教她有什麼好辦法?

  姬羽風不敢置信地看著一臉慾求不滿猶不自知的牧沁林,無力地撫著額頭,怎麼會有人如此天真純潔呢?

  她這根本就是在思春犯花癡,好不好?

  還美其明說什麼那個叫顧以深的男人,魂魄美味得讓她垂涎!

  真是見鬼了!

  牧沁林一定是跟那些鬼東西混久了,才會將「食色性也」誤解到這種荒謬的程度,居然一本正經地來找她商量如何將那倒霉男人的魂魄吃乾抹淨?

  若不是看在她是她救命恩人的份上,她一定毒舌諷刺她的無知,讓她抬不起頭來!

  不過,難得有男人不懼怕牧沁林的「惡名昭彰」大概對她也有些好感吧?

  她必須先搞清楚那個顧以深的底細,可不能讓「單蠢」的牧沁林被佔了便宜還不自知。

  「沁林,你說每次都吃顧以深的嘴巴,是怎麼吃的呢?」

  姬羽風嘴角隱隱抽動,這問題問出來她都替自己感到丟臉,怎麼會交到這樣無知的朋友呢?

  「就是嘴對嘴吸來吸去、咬來咬去……最後慢慢呼吸不過來就沒力氣了……」

  一提到「吃嘴」,牧沁林就想起當時兩人唇舌交纏的情景,白皙的面頰不由自主地燒紅。

  笨蛋,那不是吃嘴,而是親嘴!

  姬羽風翻了翻白眼,鑒於對救命恩人的尊重,她是不會對她毒舌的。

  「他沒反對嗎?每次都讓你「吃」個盡興?」

  什麼慢慢呼吸不過來就沒力氣了?明明就是她跟人家吻得暈頭轉向、死去活來的,不然口水有什麼好吃的?

  姬羽風極力忍住吐槽的慾望,似笑非笑地看著臉頰不知不覺飛出彩霞的牧沁林。

  與其他二十歲,已經孩子好幾個的姑娘家相比,牧沁林真的晚熟得不可思議,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無知得讓她連嘲笑的力氣都沒有。

  「他會很主動讓我吃,不過……」牧沁林頓了頓,眼神有些閃爍不定,疑惑道:「這兩天吃完之後,他會四下找冷水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

  「哈哈……」

  聞言,姬羽風噴笑,再也保持不住她的冷臉,抱著肚子大笑。

  太好玩了!

  碰到牧沁林這樣的怪胎,顧以深竟然還能保持君子風度,沒有趁機將「鬼迷心竅」的牧沁林吃乾抹淨,簡直是柳下惠再世,難怪牧沁林會如此慾求不滿了。

  「羽風,你在笑什麼啊?」

  牧沁林一臉茫然,不解地看著捧腹大笑的姬羽風,她第一次看到冷傲的姬羽風這麼失態。

  「哈哈……那個……我知道該怎麼幫你將顧以深吃透透了!」

  恩人有求於她,這個忙她一定會幫的,誰讓她是知恩圖報的姬羽風呢!

  「真的嗎?羽風,我要怎麼做呢?」

  牧沁林上一瞬還茫然的眼睛,下一瞬就充滿了希翼。

  「來,我跟你說……」

  姬羽風止住笑,勾著牧沁林的頸項,在她耳邊傳授事宜,保證會讓她吃得心滿意足,噬骨銷魂得永生難忘!

  ******

  真是見鬼了!

  他可是朝遠國身份超然的國舅爺,論才有才,論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要本事有本事……如此十全十美的未婚男子,二十六年來收遍了各路美女的媚眼,現在竟然要作為「食物」才能受到牧沁林的垂涎,不知道該感到榮幸還是侮辱?

  牧沁林看他的目光,赤裸裸得一點都不掩飾,如此「深情款款」的眼神,身為血氣方剛之齡的顧以深當然不會視而不見,反而體貼地送上自己的唇供美人品嚐,他也能順其自然地一親芳澤不用擔心被當成登徒子,一箭雙鵰,皆大歡喜。然而,吻著吻著會上癮的,食髓知味的不只是牧沁林,他也身陷其中。

  只要一對上牧沁林「吞食」他的目光,他就會心花怒放地跟她的雙唇相親相愛,你啃我來我咬你,樂此不疲地用舌去挑逗她的舌,一起體驗深吻的銷魂,雖然牧沁林只當自己在「吃嘴」。

  結果,每次他都因此弄得自己慾火焚身,但殘存的理智又迫使他推開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牧沁林,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到處找冷水來潑自己免得對她「獸性大發」。

  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最近差得讓他羞愧,誰讓牧沁林每次吃他都吃得那麼津津有味,讓他血脈噴張,恨不得當場剝光她的衣服……

  長此以往,他不是變身大惡狼將牧沁林吃乾抹淨,就是慾求不滿活活地被慾火燒死,他出使川沃國,可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為國捐軀」啊!

  或許,他可以跟顯慶皇帝建議兩國結親,將那個「食慾」和「情慾」傻傻分不清的食魂公主娶回家,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將她「拆吃入腹」……

  當顧以深在四海館思考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吃」掉想吃他的牧沁林時,一整天都沒來四海館陪他出門遊山玩水的牧沁林,在日暮時分派貼身宮女春曉來傳話,要他即刻入宮,她有事需要他幫忙。

  「公主還好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顧以深換好衣服與春曉一同進宮,路上好奇地問春曉,今天沒見牧沁林來四海館,沒有對上她「熱情如火」的眼神,他都有些不習慣了。

  「公主很好,沒出什麼事情。」

  春曉老實地回答,只是今日不再忙著「裝神弄鬼」,而是異常用心地將自己洗得香噴噴,搞得神秘兮兮的。

  「那她需要我幫什麼忙呢?」顧以深覺得事有蹊蹺。

  「顧大人,韶春宮到了,你可以親自問公主。」春曉將顧以深帶到牧沁林的韶春宮,指著緊閉的門說。「顧大人請進,奴婢先告退了。」

  不等顧以深回應,任務完成的春曉,就按照牧沁林的要求迅速退下。

  顧以深盯著春曉匆匆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再掃視靜悄悄的韶春宮四周,摸了摸下巴,盯著眼前的大門,直覺告訴他,這其中有鬼。

  「沁林,我是以深。」

  顧以深揚聲告知牧沁林他的到來。

  「以深,你進來吧!」門內傳來牧沁林略顯興奮的聲音。

  他非常好奇牧沁林在搞什麼鬼,於是,他推開了門,對上牧沁林盈盈而笑的臉,彷彿肆意綻放的蓮花,瞬間將他迷得兩眼發亮恍了神。

  他抬腿邁過門檻之時,就見牧沁林直直地衝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黃符貼在他胸口,小嘴對著他快速地張合,好像在念著什麼咒語。

  然後,他驚愕得發現,四肢彷彿凍住,動彈不得。

  果真是見鬼了!

  牧沁林見顧以深暫時成功地被她的束身符和定身咒困在,立刻從門後拿出準備好的繩子,三兩下將顧以深反手綁住,這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沁林,你這是在幹嘛?」

  顧以深哭笑不得地看著牧沁林的「土匪舉止」,原本有瞬間被定住的四肢已經恢復正常,但依然沒有自由。

  「我帶你去洗澡,讓你像我一樣洗得香噴噴的。」那樣吃起來會更加美味的。

  牧沁林邊說邊推著顧以深往宮內的浴池走去,一步一步地進行著姬羽風教她「吃透顧以深」的計劃。

  呃?

  洗澡?

  她這是在演哪出戲啊?

  「沁林,你說有事需要我幫忙,不會就是洗澡吧?」

  顧以深半推半就地被牧沁林「攆進」熱氣騰騰,飄散著玫瑰花香的浴池邊,斜睨著興致勃勃的牧沁林,滿頭霧水。

  「不,我想請你幫我填飽肚子。」

  牧沁林注視顧以深的目光充滿了垂涎,說話間已毫不客氣地將沒防備的顧以深推進浴池,「撲通」一聲,水花濺到她剛剛換好的緋色長裙上,玫瑰芬芳四溢。

  「咳咳咳!」跌入浴池的顧以深嗆到水,一邊咳嗽,一邊匪夷所思地盯著浴池邊的牧沁林,對上她「食慾橫溢」的眼睛,不祥的預感竄上心頭,「你想吃了我填飽肚子嗎?」

  「我想一次吃個盡興。」繚繞的水霧氤氳了她的眼睛,迷離著她眼中的「食慾」,增加了曖昧之色,牧沁林盯著浴池中的顧以深,不由自主地嚥了下口水,「將你泡在熱湯中,可以讓你的魂魄更加美味可口。」

  有沒有搞錯啊?

  顧以深不可思議地瞪著浴池邊,快流出口水的牧沁林,沒想到她為了「口福」會如此不擇手段,竟然光明正大地算計他,以這種方式將他當食材烹煮,還天經地義得不得了。

  她確定要以這種危險的方式將他「吃掉」嗎?

  顧以深突然很想打開她美麗的腦袋瓜瞧瞧,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竟然為了吃他的魂魄可以「走火入魔」到這種地步?

  虧他在她面前,一直極力保持正人君子的姿態,寧願澆自己冷水也不願變身大惡狼嚇到「鬼混」到搞不清男女之別,只貪「口欲」的食魂公主。

  但是,眼前的情景說明他太自以為是了,或許他將自己脫光當盤菜光溜溜地端到她面前,比當柳下惠更能討她歡心吧?

  「沁林,你確定要吃了我嗎?」

  顧以深是一點都不在意牧沁林佔他的便宜,但以這樣的方式進行讓他哭笑不得,至少在變身惡狼前,應該讓她明白她對他的「渴望」也算是一種「喜歡」。

  不過,既然她喜歡這種玩法,他當然也會盡心配合,只是他不能乖乖地將主導權交給她胡來。

  否則她要是一不小心用她那些亂七八糟的符和咒語,收了他的魂魄吃乾抹淨,那他就死定了,他要反攻!

  「以深,你放心,我會很溫柔地品嚐你,不會傷了你的魂魄。」

  姬羽風強調說一定要溫柔才能讓「食材」聽話,乖乖地讓她吃個高興,一開始動粗綁他實在是迫於無奈,她怕他被她的「真面目」嚇跑。

  溫柔地品嚐?

  這五個字讓顧以深瞬間浮想聯翩,看著被浴池水霧熏得臉蛋粉撲撲的牧沁林,他覺得有股熱氣從下腹直竄上來,眼神隨即深沉幽暗下來。

  她果然已經「食慾薰心」了,今天不將他「吃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這是她「喜歡」男人的方式,那麼他可以理解為什麼她二十高齡還嫁不出了。

  不過,他絲毫不想看牧沁林以這樣的方式去「算計」另一個倒霉的男人,他會讓她以後只「吃」他一人,絕不會對其他男人的魂魄有「食慾」的。

  「我相信你會很溫柔的。」顧以深揚起慣有的笑容,微笑地看著牧沁林,引誘道:「不過,我這樣穿著衣服泡水是洗不乾淨的,會影響口感哦!」

  對哦,洗澡要脫光光才行,她不久前赤裸裸地泡了好久的玫瑰浴才將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剛才太興奮了,綁了顧以深就直接推進浴池,失策了。

  「我來幫你脫下衣服,讓你的魂魄能夠更快入味。」

  牧沁林不假思索地走入池中,想到很快就可以按照姬羽風的方法吃遍顧以深,她就迫不及待地剝開他的衣服。

  發現他綁在身後的手阻止了衣服脫離他的身體,她隨即解開繩子,非常開心地將衣裳從顧以深身上剝去,滿意地看著片片玫瑰花瓣飄蕩在他赤裸的胸膛前。

  看著連人帶衣裳下池的牧沁林,濕漉的衣裳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身體曲線,婀娜得讓他差點當場噴鼻血。

  「沁林……」顧以深的聲音不知不覺的啞掉,眼睜睜地由著牧沁林剝光他的衣服。

  但基於公平待遇,獲得自由的雙手自然而然地環上牧沁林的腰,將她勾進自己的懷中,清晰地感受到她美好的渾圓抵著他赤裸的胸,聞到她身上和池中玫瑰花瓣一樣的香氣,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沁林,你要從哪裡開始吃我呢?」顧以深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她白皙的頸項,在她耳邊低語,「我現在是你的,你想怎麼吃都可以哦!」

  緊貼著顧以深,聽著他沙啞的聲音,牧沁林頓時覺得四肢百骸間竄起陣陣陌生的燥熱,血液彷彿都要沸騰起來似的,心跳猛然加快。

  姬羽風說要將顧以深洗乾淨,然後放在床上將他吃透透,她現在和他都在浴池中,這與她計劃的「食魂」有些不同,還是將他弄出浴池再開始吃吧!

  可是現在與他眼觀眼、鼻對鼻,呼吸著帶有他氣息的空氣,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她心底的饞蟲早就起來叫囂,心癢得恨不得立刻將他吃掉來填補心裡一直的空虛。

  不管,先嘗嘗嘴再說。

  「嘴。」

  姬羽風說她要用嘴將他「吃」得沒力氣,絕不能讓他像以前那樣將她的力氣吸走,所以她要先下手為強,接下來才能任由她為所欲為。

  於是,她很乾脆地捧起顧以深的臉,對著他的唇,狠狠地堵上自己的,然後,唇動舌動牙齒也動了,使勁而專心地蹂躪起他的嘴,壓根兒就沒有發現他眼中詭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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