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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魂公主(公主愁嫁之吃篇)》第10章
第九章

  顧以深向顯慶皇帝和延霖太子保證,只要他們配合他,不出三天,牧沁林就會自動出現在他面前,屆時請允許他以他的方式「懲罰」這個一直搞不清楚狀況的長公主!

  鑒於牧沁林的所作所為實在太丟人現眼,難得顧以深還願意接收,顯慶皇帝感動地賦予顧以深對牧沁林「為所欲為」的權利,幫他散佈謠言,幫他裝神弄鬼,幫他發動輿論「譴責」牧沁林……

  於是,在第三天,牧沁林就如顧以深所料,偷偷潛入四海館來探望被妖魔鬼怪折騰得「死去活來」的他。現在,她還發下豪言壯語要幫他解決那些莫須有的鬼東西,誠心誠意地讓他那顆被「拋棄」的心小小地感動一下。

  不過任性妄為地意圖撇清他和她的關係,這筆賬他要好好地算清楚,還要加一百年的利息當處罰!

  「你的保證,非常好。」

  牧沁林的「仗義相助」讓顧以深「龍心大悅」,讚賞地拍著她的手點頭,嘴角隨之揚起優美的弧度,淡淡的笑意在他那張故意弄憔悴蒼白的面容上綻放,奇異地驅除了那一臉的病態。

  他溫和猶如晨光清澈的笑,一霎那迷了牧沁林的神魂,猝不及防的心怦然狂跳,陶醉地看著他傻傻地跟著笑,原來忐忑擔憂的心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滿腦子都是他的如花笑靨,看不見他眸中閃爍的精光。

  「保證……什麼保證?」牧沁林囁嚅著,根本就忘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撫摸著顧以深因微笑而不再蒼白臉,是她熟悉的模樣,讓她覺得安心。

  「保證不會再離開我……」顧以深突然用力拉下牧沁林。

  牧沁林完全沒意識發生什麼事情,只覺得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轉瞬之間她就跟顧以深交換了位置,整個人跌入軟綿綿的被衾中,屬於顧以深的味道撲鼻而來,撩動了她心底潛伏的饞蟲。

  「你……」她攸地從顧以深的笑容中恍回神,愕然地望著雙手撐在她,將她困在他雙臂間半跪著身的顧以深,吞嚥著口水,問道:「以深……你這是幹什麼?」

  明明剛才他還體虛得起不了床需要她的攙扶,為什麼現在有力氣將她拽進床中,還毫不費勁的模樣呢?

  是哪裡不對勁呢?

  「沁林,你也知道,我的三魂七魄被鬼東西啃去大半了……」顧以深慢條斯理地從枕下取出備好的軟巾,溫柔地拉起牧沁林的雙手,一邊將軟巾纏上他她的手腕,一邊笑容可掬地對她說:「而你是害我丟了魂魄的罪魁禍首,你就你要怎麼補償我呢?」

  「要……要怎麼補償?」

  牧沁林呆若木雞地看著顧以深將她的雙手捆住,他捆她的手做什麼?

  「上次在韶春宮,我將我的魂魄送給你吃,有部分魂魄就留在你的身體裡,現在,我想將我的魂魄吃回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顧以深有禮的詢問,右手將牧沁林捆好的雙手再綁到床柱上,讓她插翅也難飛,看她還敢不敢隨便拋棄未婚夫,他對此可是非常非常地記仇,哼,此分不報非君子!

  「呃?」

  牧沁林腦子轉不過彎來,他的魂魄被她吃了還能吐出來還給他嗎?魂魄這樣吃來吃去還能用嗎?

  「這麼說你是沒意見囉!不過,抱歉,不能完全比照你之前的做法將你洗得香噴噴的再吃哦!」

  顧以深充滿歉然地對著自投羅網的牧沁林微笑,一手解開了她的衣帶,撩開衣襟,粉色肚兜上的芙蓉花正向他傲然綻放著,眼神隨即熱烈起來。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牧沁林打了個寒顫,終於明白顧以深的意思,他想「吃」她!

  「你的魂魄……真的可以吃回去嗎?」

  她疑惑地望著上方的顧以深,卻被他不知何時變得熾烈的眼眸嚇到。

  那濃濃的熱意彷彿瞬間傳到她的身上,在她的體內燃燒起來,詭異的燥熱在她的四肢百骸間竄開,血液跟著沸騰了。

  他居高臨下形成的壓迫感讓她呼吸慢慢地急促粗重,在他赤裸裸的盯視下,好像自己成了他的食物,隨時都要被他吞入腹中。

  她的雙頰在他熱烈的目光中漸漸地燒紅,暈出朵朵緋艷的彩霞,迷了顧以深的眼,濃烈了他眸中的情慾之色。

  「當然。」顧以深低下頭,輕吻著牧沁林的唇,湧動的笑意送進她唇中,「這三天,我都在想著怎樣將你「吃」回來,讓我不再為你氣憤,不再為你魂不守舍。狠狠地將你吃得神魂顛倒,讓你將我放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不能隨意丟棄,更無法離開我……」

  她留書逃婚,無疑是重重甩了為婚事而忙碌的他一巴掌,廷霖太子的同情讓他非常惱火,感覺自己成了笑話。

  他本來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諱」娶她這個癖好詭異到男人們退避三舍的食魂公主,對她極盡縱容與寵溺,心無芥蒂地接受她「裝神弄鬼」,耐心引導不解風情的她,拿出渾身取悅不解人事的她,親力親為地教她為妻之道……結果,她沒心沒肺地丟下一紙留書,將他這個未婚夫踢一邊涼快,還想心無旁騖地去修行,真是讓人越想越火!

  他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硬生生地惹惱他這個向來笑臉迎人,從不與人交惡的翩翩貴公子,硬是在顯慶皇帝和延霖太子面前強壯冷靜,愈演愈烈的怒火被他壓在腹中!

  現在,看到她躺在他的床上,溫順得任由他捆綁,不自覺地展露令他眼花心迷的嬌艷,滿腔的怒火不知不覺地轉化成了洶湧澎湃的慾火。

  湧動的情慾讓他狠狠地吻住她,懲罰似的啃著她的唇,咬著她的舌,再勾著她與他唇舌交纏,輕而易舉地點燃她身體的情慾和熱情。

  「唔!」

  不滿足的嚶嚀從牧沁林的口中溢出,她想要摟住顧以深的頸項,跟他一起品嚐所謂「為妻之道中的親吻。」但雙手被綁在床柱,全身上下好像都失去了自由,無法任意地去擁抱他,更無法摟著他加深這個吻,全身都因此難受起來。

  他彷彿在逗弄她似的,見她的情慾來得兇猛,看她迷離朦朧的眼睛,嚅動著唇急切地回應他時,他卻離開了她的唇,輕咬著她的下頷,邪笑著往下蔓延,含住她肚兜上凸起的點,引得她身體一陣顫慄。

  「以深,放開我!」

  牧沁林嗔怒,埋怨地瞪著埋首在她胸前挑逗她的顧以深,偷悅的顫慄和燥熱的慾望讓她難受地扭動著身體。

  她雙腳踢著慢吞吞「品嚐」著她的顧以深,好想掙開手將他反射壓住肆無忌憚地啃咬他,好讓心底復活的饞蟲腰足。

  「沁林,你想要我嗎?」

  顧以深的手繞到她背後解開了肚兜的帶子,咬起了肚兜丟在她耳邊,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以醉死人的嗓音問她,一邊將手覆上了她胸前毫無掩飾的渾圓上,邪惡地「搓圓捏扁」逗弄著她。

  「要。」

  牧沁林顫抖著身子,眼神漸漸地迷離,身體中的饞蟲在叫囂著,讓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想要顧以深,就像上次在韶春宮那樣「要」他,她才會心滿意足。

  可是,為什麼他這次這麼拖拖拉拉呢?

  不是說他的三魂七魄被鬼東西啃去大半,想要從她身上吃回來,那為什麼不快點?

  「那麼,以後你不可以再離開我哦!」

  顧以深強忍著慾望,不急不徐地在牧沁林身上「煽風點火」,看她為他意亂情迷,他要拐到她的承諾都會滿足她的。

  「嗯,我不會再離開你。」

  她全身好像都已經燃燒起來似的,可他還不斷地在她身上點火,燒得她神經都快要錯亂了。張狂的饞蟲將她的心啃出大大的洞,空虛感鋪天蓋地而來,彷彿要將她吞噬似的,讓她急切地渴望他來填補她的空虛。

  「沁林,說你很想嫁我,非我不嫁!」

  顧以深吻了吻她緋紅的面頰,誘惑著她說出更多的承諾。

  「我,想嫁你,非你不嫁。」牧沁林呻吟著,急促地喘息著,痛苦地催促著讓她慾火焚身的顧以深,「以深,快點,我好難受。」

  快「吃」了她,他不肯滿足她心底的饞蟲,就將她的饞蟲吃掉,也許將他留在她體內的魂魄吃回去,就不會難受得想跳進湖裡冷靜了。

  「乖,我這就開動了。」

  顧以深再次吻住她的唇,任由火熱的慾望釋放,將兩人沉溺在慾海裡,讓兩人的身體纏綿纏綣,填補心中的空虛。

  至於逃婚的帳,等他吃飽了再好好地跟她算。

  空氣中,依然瀰漫著淡淡的情慾味道。

  床帳裡,兩具汗水淋漓的身體交疊著。

  激情過後,牧沁林癱在顧以深的胸膛上,面頰感覺著他身體的火熱,呼吸緩慢而粗重,心緒還沒有從剛才的神魂顛倒中恢復過來。

  「沁林,為什麼要取消婚約?」

  顧以深擁著牧沁林光你的背,玩弄著她背後凌亂披散的發,懶洋洋地跟她算起帳來。

  牧沁林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顧以深在說什麼,想起之前她留書逃婚的事,猛地從他胸膛上彈起來,充滿控訴的目光投向顧以深,手指著他的臉說:「因為,你騙我!」

  「哦?」顧以深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頭,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眼前乍現的春色,「我騙你?」

  牧沁林真的太「不拘小節」了,完全沒有女人嬌羞的自覺,看她這樣赤裸裸地在他面前袒胸露乳,滿園春色關都關不住,害他血脈賁張起來,想再將她綁起來,教她所謂的「食色性也」。

  「你騙我說男人的清白很重要!」他的氣定神閒讓牧沁林覺得委屈,彷彿她在無理取鬧似的,悶悶地指控,「羽風和涵林都說,男人失去清白不會被人恥笑,你到現在還保有清白都會被人恥笑呢!」

  她瞄著顧以深白皙的胸膛,幸好這次她的手被綁住,沒有對他亂來,沒有再毀他「清白」一次,否則他又要糊弄她了吧?

  羽風和涵林?

  是這兩人煽動沁林解除婚約的嗎?

  涵林……從名字來看,應該是沁林的妹妹之一,那麼羽風是何方神聖呢?

  「你相信她們的話而懷疑我嗎?」

  顧以深並沒有反駁,暗暗地揣摩著羽風和涵林攪局的心態,仍笑語盈盈地面對向他「興師問罪」的牧沁林,毫不心虛。

  「她們對男人很瞭解,我相信他們。」

  羽風專門幫女人離婚對付惡丈夫,涵林常常女扮男裝出入各家花樓,她們對男人的認識都很深,而她從小就跟妖魔鬼怪打交道,在異性這方面的認識十分缺乏。顧以深是除了父皇和皇兄之外,她最親近的男人,但她對他不是很瞭解,難怪羽風和涵林會說她會被顧以深吃得死死的。

  「沁林,你明白我所說的「男人的清白」是什麼嗎?」顧以深不想讓自己鼻血狂噴,將大咧咧對他湧動著美好渾圓的牧沁林拉下,擁進懷中,拉好被衾遮好,然後耳鬢廝磨著:「或許一般男人不在乎清白,認為這東西存在太久是種恥辱,但我不是一般男人,我很介意我的清白被誰奪走哦!」

  羽風和涵林的想法太世故,對不解人事的牧沁林來說,她們太危險了,他可不想他的「單蠢」公主被她們潛移默化,變化深諳男女之事,那他會少了很多調教的樂趣。

  「男人的清白?」牧沁林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顧以深的胸,不久前她曾經用她的「粗魯」毀了這一身的「清白」,「不就是在你的身體上留下我的痕跡嗎?比如抓痕、咬痕之類的……可這些東西,過幾天就消失了呀!」

  難怪羽風和涵林會說,清白對男人不重要,就像是「船過水無痕」,誰會知道他們曾經失去清白啊?

  「哈哈……」顧以深被牧沁林的說辭逗得放聲大笑。

  她簡直就是個寶貝蛋,對男女之事無敵讓他想掬把同情淚,他真的好期待有一天她「開竅懂人事」之後,會不會為今天這種扭曲的認識慚愧呢?

  「沁林,你這樣說也對。」顧以深止住笑,認真地借題發揮,「不過,雖然痕跡會在身體上消失,但永遠不會從心裡根除哦!如果,你覺得因此沒有必要對我的清白負責,執意要解除婚約的話,那會給我留下非常嚴重,無法磨滅的心理陰影。這樣,我的心會變得陰暗無法再相信人,惡鬼就會趁機侵入我的心,附在我身上,將我變成人面獸心危害世人,你想看我因此走火入魔嗎?」

  「還會有心理陰影啊?」

  牧沁林被他的話弄得緊張起來,想到他易招惹妖魔鬼怪的「味道」,無比相信他說的可能性,她可不想看他「走火入魔」啊!

  「會。」顧以深慎重地點頭,指了指胸口,「你這次丟下我不管的不負責任行為,已經讓我的心陰暗了大部分,才害我被病魔侵犯了呢!」

  既然她這麼相信妖魔鬼怪「作祟」的本事,他會善加利用,增加她的罪惡感。

  「對不起啦!」牧沁林開始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果然是她害他生病的,「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介意你騙我清白這件事。只是,羽風說不會有人嘲笑你的清白被我毀掉的,我沒有必要因此嫁給你,她希望我冷靜地想一想,還要太衝動,因為沒有感情為基礎的婚姻很難幸福。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你,更不知道你是否喜歡我,我們這樣倉促的政治婚姻太不可靠,到時候我嫁到你的國家,出了事情,羽風又不能幫我離婚……所以,她說,嫁得不好不如不要嫁,涵林也同意羽風的說法,因為她是婚姻專家。」

  看來,這個「羽風」是煽動沁林解除婚約的罪魁禍首,沁林還沒跟他成親,她已經算計著替她休夫,真是見鬼了,他應該沒有得罪她吧?

  「你認為我們的婚姻是沒有感情的政治婚姻,會不幸福?」顧以深抓住她話中最重要的點,暫時將「羽風」擱一邊,「所以,你是因為不喜歡我,才不嫁我嗎?」

  她以為他是隨便的人,可以隨隨便便跟她翻雲覆雨,一起滾床單嗎?

  他們該做的和不該做的全部做齊全了,這樣還算沒有感情嗎?

  喜歡嗎?

  不喜歡嗎?

  她思考了許多天,仍然沒有頭緒,弄不清這個答案。

  「我不知道喜歡的心情是怎樣的。」牧沁林老實交代,迷惑地望著顧以深不知為何暗沉的臉,「你是我唯一的男性友人,沒有其他人可以比較,我弄不懂自己對你的感覺,不懂自己是否喜歡你……所以,我不要嫁給你,我不想成為到時候羽風想救都救不了的人。」

  反正,她自小到大都知道不會有男人喜歡她,完全沒有將心思放在嫁娶之上,根本不在乎有沒有人喜歡她。她只想將那些她看到的孤魂野鬼收乾淨,讓他們去投胎重生,別在人間徘徊了。

  「傻瓜。」她的誠實讓顧以深惱火的心情稍稍平息。

  跟完全不懂情愛的她糾纏上,早該知道不能以尋常人的想法去衡量她,她不懂他會教她的。

  於是,他霸道地宣佈,「沁林,你是喜歡我的,所以放心地嫁吧!」

  只要她乖乖地當他的新娘,他對她逃婚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他這個准夫君夠寬宏大量吧?

  「我喜歡你?」牧沁林懷疑地重複顧以深的結論,「為什麼我自己不知道呢?」

  「那我來問你,如果答案肯定的話你就點頭,點頭越多說明你越喜歡我。」

  顧以深撐起手肘笑看著在他胳臂間的牧沁林,決定好好地給她上一課,免得她永遠搞不清楚狀況,他可不想提心吊膽地提防她隨隨便便地「棄夫修行」哦!

  「好。」牧沁林鄭重地點頭。有些忐忑地期待著他的問題,她也想知道「她喜歡他」是一種怎麼的心情。

  「你喜歡陪我遊玩,跟我分享你的喜好,對吧?」

  「嗯」。

  「你喜歡我的魂魄,恨不得天天都能吃上一口吧?」

  「嗯」。

  「你喜歡每時每刻都能見到我,陪你做喜歡的事,是吧?」

  「嗯」。

  「你喜歡我吻你,跟你分享我們彼此的味道,對吧?」

  「嗯」。

  「你喜歡我讓你吃得心滿意足,即使被皇上逮到我們這樣窩一張床想砍了我,你也會維護我吧?」

  「嗯」。

  「你喜歡我健健康康,捨不得看到我生命,更捨不得我被魑魅魍魎糾纏,恨不得替我將那些鬼東西全部趕走,不准它們碰我一根頭髮,是吧?」

  「嗯」。

  「你喜歡跟我做這種互相啃食魂魄的事情,讓彼此神魂顛倒享受特別的饜足,不准別人來吃我的魂魄吧?」

  「嗯」。

  「你喜歡我,不反對吧?」

  「嗯。」

  牧沁林反射性地點頭,面對顧以深連珠炮似的問題,她真的只有點頭的份,因為他說的都是她心裡想的事情。

  「看吧,你點頭點得這麼勤快,就知道你有多喜歡我囉!」顧以深獎勵地吻了吻她花瓣似的唇,一臉奸計得逞的得意樣,「所以,除了嫁我,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別忘了之前你親口說過不會再離開我,非我不嫁哦!」

  「我真的喜歡你嗎?」牧沁林回過神來,仍有些懷疑,「可我還是不想和你成親,那樣太麻煩了,我們就這樣天天在一起,不好嗎?」

  不好,他一點都不想跟她當見不得光的「姦夫淫婦」被世人鄙視。

  「成親一點都不麻煩,你只要等著當新娘就好了,不需要做任何事。」

  為了擺脫「地下情夫」的嫌疑,顧以深不得不開出誘人的條件,誘惑這個鬼混得快「不食人間煙火」的食魂公主,讓她明白嫁他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我們成親後,可以天天在一起做神魂顛倒的事情,我的魂魄只讓你一人獨享,我還會陪你去抓妖魔鬼怪,將它們進化,讓它們早日投胎去,保證會讓你過得比現在更自在幸福,好不好?」

  「好是好……」牧沁林有些心動,不過想到姬羽風的忠告,她還是遲疑地說:「不過,我得去問問羽風,聽聽她的意見,看我們有沒有必要成親。」

  其實,她覺得他們現在和他所說的成親之後,差別並不大,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在意成親。

  他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牧沁林完全不在乎世俗的清白與名份。

  顧以深額頭青筋爆凸,他要宰了那個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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