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成美聽到嚴烈回來的聲音,抱著小旭就要出去迎接老公回來,然而腳才剛踏出門外,就看到嚴烈鐵青著一張臉出現。
厚!她的老公今天心情好像很差呢!那她還是不要靠近,省得被颱風尾掃到。
成美立刻把踏出去的腳收回來,轉身就要跑。
嚴烈卻叫住她,「成美!」
死了,他看到她了!他眼力怎麼會那麼好呢?她剛剛明明見到他在泊車……
成美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身,陪著笑臉,鞠個躬,跟她的親愛老公問聲好,「你回來了啊?」
「是的,而你看到我似乎很想跑。」
「我哪有!你不要隨便誣賴我,事實上,我看到你本來很高興的,要不然你以為我出門幹嘛呢?我是抱著小旭出來迎接你的,是你的表情太差、心情太壞,所以我才想在這時候還是少去煩你比較好。」
「是嗎?」老實說,嚴烈不大相信成美的話,畢竟今天她跟他提了離婚的事,因此要他相信她看到他很高興,那很難,不過他不與她爭論,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談,「你跟我到書房,我們兩個談談。」
談談?
在他表情這麼差的時候?
「呃……我肚子很餓,能不能等吃飽了再談?」現在情勢不對勁,跟嚴烈談,成美覺得那是不智之舉。
「不行。」嚴烈拒絕得很果斷,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而且不只如此,他還隨手抱走小旭,把小旭丟給廚媽,讓成美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兒子被抱走。
「嚴烈……」成美追上他,問他,「小旭不能聽嗎?」
她想要抱著兒子,那樣比較有安全厭。
「不能。」
「為什麼?」小旭明明還那麼小,就算嚴烈要講十八限的事,小旭也聽不懂。
「因為我要跟你談離婚的事。」
什麼?離婚!
才剛抱著小少爺離開的廚媽一愣,不敢相信她耳朵所聽到的!
先生要跟太太離婚?
廚媽還轉頭看了先生、太太一眼。
成美看到廚媽錯愕的表情,她實在困窘得很。
她的確是想跟嚴烈離婚,但她沒想要鬧得人盡皆知啊!這個嚴烈,他到底想怎樣啦?
成美低著頭,快步跟上嚴烈,尾隨他進了書房。
嚴烈把書房的門關了,夫妻倆就在裡頭談。
嚴烈先不談離婚,他先談在那之前的事,「兩年前,你爺爺把你托給了我,而你還記得你當初承諾過我什麼事嗎?」
「呃……」老實說,她忘了。他能不能別這麼考她?她記憶力不是太好。
「你說過你會努力愛上我。」嚴烈提醒成美。他就知道,成美把當初的承諾忘得一乾二淨,要不然今天她也不會大膽地跟他提離婚了。
是那件事喔!
「是是是。」成美忙不迭地點頭。的確有那麼一回事,「我想起來了。」
「然而你今天找到公司去,卻是為了跟我談離婚!」
「呃……」她又不是故意的,是表姊說,她得讓嚴烈自由,得讓嚴烈過他想過的生活,所以她才提的嘛!更何況今天在公司,她不是已經承諾嚴烈,以後她絕不再犯的嗎?
那嚴烈幹嘛舊事重提,還如此慎重其事?
「我不覺得那是你很愛我的表現。」嚴烈口氣平緩,但目光卻很森冷。
好啦!她知道她提離婚的事讓他很火大啦!但……「我已經道過歉了,而且也說過下次不敢了,不是嗎?」
「我現在不是要跟你翻舊帳,我只是討回我該得的。」
「你該得的?」那是什麼?
「當初你所承諾過的事,你說你會愛我,而我現在就要知道,你是怎麼愛我的?這兩年來,你做過什麼樣的努力?說來聽聽。」嚴烈蹺起了二郎腿,打算要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這樣,讓成美好怕。
這個笑面虎,在外頭那樣對付客戶、對手,現在回到家,竟然拿這招對付她!
也不想想,她從小讓爺爺養在深閨,後來又被他保護得好好的,她什麼壞人都沒見過,現在他拿出這副對外人的表情對她,她會很怕耶!
而現在嚴烈要她想,她是怎麼愛他的?嗯……
成美用力地想、努力地想。
死了,想不出來。這兩年,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嚴烈怎樣付出、怎樣守住方家產業,而她能做的,好像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我生了小旭。」她為他生了一個可愛到不行的小babY。
怎麼樣?這就是她愛他愛到不行的表現,很贊吧?而且如果可以,她還可以再為他生兩、三個,反正她很愛小孩,所以多生幾個也無所謂。
怎麼樣?她是不是很愛他?
成美仰起小臉,衝著嚴烈邀功,嚴烈卻用鼻子看她。
他這麼看她是什麼意思?
成美快樂的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這就是你能想出很愛我的表現?」嚴烈瞇起眼,顯而易見的,他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你記得小旭姓什麼嗎?他姓方,是你們方家的繼承人,所以別說你為了我生個孩子,孩子是你想要、你要生的。」那從來就不是她為他做的事,「再想一個來聽聽。」
那位大爺命令她,好像她隨便就能丟出一個她很愛他的行為,事實上,她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來。
好了,她知道嚴烈想要表達什麼了。
「我知道這兩年來,我很失職,我沒做到我當初所承諾的。」她死守著心,沒能愛上他,她知道錯了,所以能不能原諒她,別再板著一張臭臉了?
「從今天開始,我會努力愛上你。」
她發誓。
成美豎起童軍指,以她的人格做擔保。
問題是,嚴烈根本不信她的發誓。
「你真的知道怎麼努力嗎?」嚴烈很懷疑,因為成美臉上的表情很茫然。看得出來,她的確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討一個人歡心,因為她從來不需要·付出,便有人急著給予。
這兩年來,他做的就是這些徒勞無功的事,而成美理所當然地接受了,卻無動於衷。但現在不一樣了,他要反過來,他要成美付出,換他接受。
「從今天起,你要專心地跟我談戀愛。」
專心?聽起來就是很嚴重的字眼。
「你知道什麼樣才叫專心嗎?」
「呃……知道是知道,可是就怕你的標準跟我不一樣,所以你還是說出你所謂專心的標準。」她會努力配合。
「所謂的專心就是一心一意只想著我,不能想其他人。」
「這我做得到。」反正她的生活圈很單純,稱得上男人的就只有他一個,所以她不會轉移注意力。
「是嗎?」她真的清楚他所謂的專心嗎?他才不信,「舉個例來說,前些日子,我們上床……」
天哪!上床!他連這時候都可以扯到床上去!
成美臉漲紅。
嚴烈還繼續提,「我們當時在床上翻雲覆雨,而小旭餓了,你立刻拋下我,去餵小旭喝奶,那就不夠專心。」
「可是小旭餓了耶!」小旭是他們倆的兒子,他跟自己的孩子吃什麼醋!
成美瞠大眼,不敢相信。
「你是要我以後只要有你在的時候,眼裡、心裡就只能有你的存在?」
這個男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小旭是我的心肝寶貝耶!」
「我才應該是你的心肝寶貝。」嚴烈說得理直氣壯。
成美聽了,臉更紅了。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是她的心肝寶貝?
「我要取代你心目中所有重要人事物的地位,我要成為你生命中唯一的在乎,而這就是我所謂的專心,你懂了嗎?成美。」
「懂了啦!」總之,他要的愛很霸道,他只容許她眼裡只裝得下他一個,其餘的,她不許看、不許動心、不許覬覦,「可是小旭不一樣,小旭只是個孩子……」
「但你卻三番兩次為了一個孩子冷落了我。」以前他可以不在乎,因為他覺得他跟成美兩人還年輕,大有時間去等待,但成美不允許,成美不給他時間。
成美提出了離婚!她想要離開!他怎能再容忍有個孩子卡在他跟成美之間成為絆腳石。
所以他只能連小旭也嫉妒,成美的心只能裝他一個。
「同意嗎?」嚴烈問她。
她能說不嗎?成美只好點頭。
雖然她是萬般不願,但她很怕她若搖頭說不要,下一秒鐘,小旭就會被颱風尾掃到。
因此,討好嚴烈,讓他明白在她心中他很重要是件刻不容緩的事。
「從明天開始,我煮飯給你吃。」她要努力的表現她對他的好跟在乎,這樣或許他就不會再吃小旭的醋了,「怎麼樣?」
成美以為自己想到一個特好的主意,可是嚴烈根本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因為成美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又從小就沒了父母,該會的家事只怕她一樣也不會,而現在她要洗手做羹湯……說實在的,他沒有感動,倒覺得自己作繭自縛。
「你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很怕。」成美湊近臉,想把嚴烈的表情看得再仔細一些。
嚴烈卻迴避開來,說:「我沒有。」就算有,也得裝作沒有,「我只是覺得或許你在別的地方討好我會比較好一點。」
「比如說?」
「比如說,我們親熱的時候,你可以主動親親我。」
親熱!
天哪!他又提到那件令她害羞的事。
成美真佩服嚴烈,三言兩語地總能把事情兜到上床那件事上頭去,而且他還要她主動!她怎麼敢!
以往,他們兩個親熱都是由嚴烈主導,她被動的接受,所以當她聽到嚴烈要她主動,她立刻倒彈兩步,跟嚴烈拉開一段距離,表明了要她主動,倒不如殺了她吧!
她真的不行啦!她沒有勇氣主動去做勾引嚴烈的事。
她這樣的反應讓嚴烈很不開心,他攏著眉,眉頭皺成兩個小山。
成美看了,心裡一慌。
完了,剛剛才說要取悅他的,沒想到才眨眼的工夫,自己又惹他不高興,他這人啊!說話算話,她真怕自己要是不夠努力,日後就看不到可愛的兒子了。
於是她又踅了回去。
嚴烈要她主動是嗎?
好吧!
成美湊上嘴,在嚴烈的臉頰上輕輕一啄,立刻放開。
這是由她主動最大的極限了,再多的,她怕她心臟會承受不了。所以她已經主動了,嚴烈有沒有很開心?
沒有!嚴烈還是那張大便臉,看得成美頓時覺得好想哭。
他很不滿意她的表現,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
厚!嚴烈幹嘛這麼為難她?親熱的事,向來由他主導,現在他臨時要她主動,她怎麼會!
「你吻的地方不對。」她親他臉頰,這算什麼!當他是三歲小孩,敷衍他嗎?以為她隨便吻吻,他就相信這是她盡全力的勾引嗎?
「要不然要吻哪裡才算?」
「你覺得呢?」嚴烈瞪她,因為他覺得她根本就是在裝傻,他才不信她會不知道該吻哪裡才正確。
好啦!知道了啦!幹嘛這麼凶?
成美萬般委屈,爬上了嚴烈的身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兩手緊緊攀著他的脖子,伸出舌頭舔吻著他緊抿的嘴唇。
「還有呢?」成美以為她吻吻他,就算是主動親熱、就算是表現她對他的愛了嗎?
他胃口很大的,她不知道嗎?
「還有?」嚴烈還要她主動為他做更火熱的事!
噢!那很為難耶!
「我們親熱的時候,我就親你嘴巴而已嗎?」嚴烈反問成美。
成美認真回答,「你……還有做其他的呀!」
就一雙手到處隨便摸摸她、揉揉她……厚!
成美突然想到,嚴烈該不會也要她摸摸他、揉揉他吧?那她怎麼敢!
以前他們上床做愛的時候,比較像公事公辦,她就躺在床上被動的接受,如此而已,現在他要她摸他揉他……她兩個眼睛瞪直了。
瞧嚴烈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就像正在等著看她的表現。
這壞男人……就懂得怎麼欺負她,看她出糗,但礙於情勢,自己的小可愛完全掌握在這大男人手裡,所以就算她再怎麼害羞,她也得努力表現出自己很想取悅嚴烈、很想討他歡心。
他要她主動勾引他是嗎?
為了小旭,成美怯怯地做了,可是她只敢隔著他的長褲摸他的慾望……
她從來沒這麼做過,第一次做好害怕,就算隔了條褲子摸也一樣。
成美摸得好認真又好害羞,她還偷偷看了嚴烈一眼,想知道自己頭一次這麼大膽取悅嚴烈,嚴烈有沒有好高興?她有沒有取悅到嚴烈?
然而成美看了老半天,卻沒看到嚴烈在笑。
嚴烈還是臭著一張臉,臉上的表情擺明了他現在很不爽、很不開心,害她又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好?
「是不能……隔著褲子摸嗎?」是這個原因,他才臭著一張臉,沒有很高興嗎?如果她做得不對,他要說啊!她從沒做過這種事,他不教她,她怎麼會?
「你覺得呢?」
厚!不回答她,又問她!
他根本就沒那麼想尊重她的意見,卻老是反問她,你覺得呢?
真要問她的話,她覺得他要她主動,那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她是個女孩子,他怎麼老是教她做這麼羞人的事!
他要處罰她今天提離婚的事,可以罵她啊!幹嘛用這種手段懲罰她!
然而他問那句…你覺得呢?根本就不是真心誠意想問她意見是吧?事實上,他只是想表現他的不爽是吧?
那就直說啊!幹嘛丟還給她一句:你覺得呢?
成美直在心裡碎碎念,但最後還是很識相地沒多問,逕自解開嚴烈的褲頭,把小手伸到他的內褲裡,握住他還軟著的分身。
當成美握住他的慾望的時候,她還不斷地催眠自己說:那只是一塊肉,所以別怕、別怕。
可是那塊肉會長大、會變硬呢!那就讓人很害羞了。
成美邊摸著嚴烈邊把頭靠在嚴烈身上。她不敢看他的臉,不敢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嚴烈不耐煩的聲音突然響起,他問她,「你要摸到什麼時候?」
她就只是握著他的分身,什麼都不做,她這樣叫主動嗎?叫勾引嗎?
成美還不懂嚴烈在火什麼,還以為他問她要摸到什麼時候,事實上是在暗示她可以不用摸了。
太好了!
成美趕快把手伸出來,還下意識地在嚴烈長褲上抹一抹,像自己的手沾到什麼髒東西似的。
嚴烈看到,眼睛瞪凸了。
看到他的表情,成美這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蠢事。
「我……不是嫌棄你啦!」她趕緊解釋。
「要不然呢?」
「就是……是剛剛摸你的時候……你好像洩了一點……」她手黏黏的、濕濕的,所以才往他長褲上抹。真的,她不是嫌他啦!只是不習慣手裡有他的東西在。
總之,她的手沾著他的那個……很怪。
成美急急地跟嚴烈解釋,但嚴烈根本不聽。
他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成美有多愛他,可是直到現在為止,他看不出來成美哪裡愛他了。
「成美,你知道剛剛噴在你手裡的那是什麼嗎?」
「知道啊!」不就是他的蟲蟲嗎?她當然知道,所以她才抹掉的嘛!
「那你知道你可愛的小旭就是它變的嗎?」
對厚!小旭就是它變的!
說到可愛的兒子,成美整個表情都變得不一樣,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你想再生一個嗎?」
「想啊、想啊!」成美忙不迭地點頭。她最愛生孩子了,而嚴烈願意再讓她生嗎?
他以前明明就不准的,因為他見過她生小旭時,痛不欲生的模樣,他說那樣的經驗一次就夠了,所以不管她怎麼求,他都不准她再生,於是第二天他就去結紮。
「事實上,我還想再生兩個女生。」成美喜孜孜地跟嚴烈討論她的生兒計劃。
嚴烈說:「很好。」
很好?怎麼會?成美很驚訝。
「你也同意我再生兩個嗎?」嚴烈以前明明就不准、說不要的,不是嗎?
「同意,只不過以後都由你主動。」從今天起,他不會再主動碰成美一根寒毛,成美若是想生孩子,就得由她主動爬上他的床。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殘忍?她不能像以前那樣,只躺在床上,害羞的接受就好,然後什麼都不做嗎?
「為什麼?那還用問嗎?瞧你剛剛的表現,手才摸到就嫌它,但它變成小旭你就愛了。」她不知道她那樣多讓他不爽嗎!像是他的功用純粹只是讓她利用來生孩子而已。
「我沒有嫌它,真的。」不信的話,她可以表現給他看。成美又把手伸進嚴烈的褲子裡頭去。
厚!他的慾望還硬挺著。成美的手才摸到,心跳就卜通卜通響得跟雷鳴一樣大聲。
而且嚴烈的分身好像有生命,它會動耶!
成美害羞地想收回手,但又看到嚴烈鐵青的表情,於是手不敢收回,只好再握著那根熟鐵。
她要握多久,嚴烈才會高興?
成美怯怯地偷看著嚴烈。嚴烈的表情沒有很舒服耶!「我做得不對嗎?」
明明以前嚴烈要她時,都這麼弄的,她照本宣科地學了,可是嚴烈的表情卻沒有很高興……
莫非……還耍脫褲子,嚴烈才覺得OK?
厚!要她脫他的褲子再摸他,那很羞耶!
真的要做嗎?
成美拾臉看著嚴烈,只見她親愛的老公臉上表情不變,還是那副大便相,足以見得她犧牲色相摸他那裡,一點都沒取悅到他,她只好使出撒手鑭。
成美怯怯地將嚴烈的褲子拉下來,讓他昂揚的慾望探出來,「這樣可以嗎?」
成美紅著臉。
雖然她已經跟嚴烈結婚兩年,但這兩年來,她盡量迴避嚴烈,盡量不讓自己去愛上他,所以她冷處理有關他的一切,就連上床如此親密的這件事,她都盡量將它交給他,就連他的身體,她能不看就不看。
可是現在,嚴烈不只要她看,還要她做……
厚!她光看到他粗長的慾望就心跳失速,像得了心臟病似的,全身無力,只能依靠在他身上,讓他撐著她虛軟無力的身子。
她已經很盡力了,所以嚴烈能不能別再生她的氣了?
成美一邊吻著嚴烈,一邊還用手去取悅嚴烈的身體,而她光是摸著嚴烈的慾望,她的身子就已經變熱了。
天哪!她跟著想要了,怎麼辦?
一股熱浪從成美腹下緩緩泌出,而成美就坐在嚴烈的腿上,流出的春蜜色情地勾引著嚴烈,這讓成美覺得好害羞。
怎麼她摸著摸著,連自己都有反應了?
成美夾住雙腿,想藏住自己丟人的慾望。
嚴烈卻看出成美的不自在,察覺到成美亟欲隱藏的秘密。
「你動情、有反應了?」他伸手進去成美的腿心間,修長的手指探到豐沛的春水。
成美熱情的反應讓嚴烈忍不住,偷偷撥開成美的小褲褲,讓他昂揚的熟鐵貼著成美燙人的地方,令兩人最為私密的地方緊緊貼合著。
他的陽剛一觸及成美的花園,便使成美心跳加速,很自然地有了生理反應。
她的身體熱了,想要嚴烈的慾望頓時變得好強烈。
只是就在這裡嗎?可以在這裡嗎?
「嚴烈……」成美緊緊攀著嚴烈,問他,「不……不脫衣服嗎?就…就在書房嗎?」
啊……嚴烈的手指……怎麼進去了!
成美的甬道被他的手指撐大,心口一緊,掐住嚴烈肌肉的手指頭頓時收緊。
嚴烈問她,「會痛嗎?」
「還……還好。」只是這個姿勢她還不大習慣,總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他的巨大。
「嚴烈……別碰那裡。」她的身體正敏感著,而嚴烈的手指頭卻掐住了她脹大的花心,在那揉弄著,這太刺激了啦!
「嚴烈……」成美求饒地喚著老公別這樣弄她。
「躺著會比較好嗎?」成美會比較習慣。
「要回房裡嗎?」
「你覺得我們兩個現在這樣能回房裡嗎?」事情做到一半,怎麼出去?
「所以當然在書房。」
在書房?成美好遲疑,因為……「那我要躺哪裡?」
「躺桌子上。」反正他的書桌夠大、夠寬敞,可以讓嬌小的成美在上頭打滾都不成問題。
要在桌上?
呃……她從來沒在那種地方做過,而且若她躺在桌上,嚴烈的視線不就更肆無忌憚地將她看光光了嗎?
「嚴烈……讓我下來。」
「不用了,就這樣抱著你走。」嚴烈一腳踢開礙事的長褲,抱著嬌喘不休的成美,讓她躺在原木的桌上,雙手快速地除去她的衣物,讓她的美一覽無遺。
嚴烈的視線讓成美好想死去。
他果然很愛看她。
成美用手遮住自己雪白的胸脯,不讓嚴烈放肆的目光直鎖在她身上,「嚴烈……」
「嗯?」
「你沒脫衣服。」
「你想看我?」
「不是。」是她脫光了,他卻衣冠楚楚,只卸下半身,會讓她覺得糗。
她也不是那麼愛看他光著身子在她面前走來走去,若他真脫了,她會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在哪個位置。
「不是想看我,那我就不脫了。」
「那……那我也不脫好不好?」成美抓著剛剛被嚴烈隨手丟在一旁的衣物,企圖遮住自己的春光。
嚴烈卻說不可以,「因為我還挺愛看你的。」
什麼?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讓成美傻眼。這人怎麼說起這種事,一點都不害臊!
「別用手遮著。」嚴烈撥開成美的手,不讓她遮著她美麗的胸脯。
成美的蓓蕾一接觸到嚴烈灼人的視線,馬上就硬挺了起來。嚴烈還用手去撥它,引得成美一陣哆嗦。
嚴烈的視線讓人好害羞,他別再看了行不行?
成美夾緊了雙腿,想藏住自己控制不了的濕意。嚴烈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要進來?
她……很想要了……
「嚴烈……」成美扭動著腰身,因為嚴烈最後沒進來,卻將她的腳壓向她的胸部,讓她敞開的濕地暴露在他燙人的視線下。
他的手撥開了她的花辦,舌頭舔走了她羞人的春潮,害得她最後只能用手掩著羞紅的臉,不敢再看他邪氣的模樣。
她從來沒想到她嫁的丈夫是如此的邪惡,他怎麼可以……吻她那裡呢!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畫面。
他們結婚兩年了,嚴烈從來沒這麼對待過她,嗚……嚴烈……
當嚴烈的舌頭在她嫩紅的花徑中輕刺,她所有的理智開始崩散。
「嚴烈……別這麼做……」她的身體承受不起這麼重的口味。她不要嚴烈看著她羞人的地方,舔她那裡。
成美十指插進嚴烈濃密的發問,嚶嚀飲泣著問嚴烈,「這是在懲罰我今天不乖嗎?」
「不是,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以前我當個正人君子,就算在床笫間也不准自己做出太越軌的事,因此我控制自己的慾望,就算做愛都本本分分,但現在不一樣了。」這丫頭竟然想離婚,想跟別人談戀愛。一想到外頭的男人將會如何勾引成美,嚴烈就怒火中燒。
倘若成美需要被調教,那教導者也只能是他。
所以成美認分吧!當初她嫁給他,這一輩子就只能是他嚴烈的人,就算她想談戀愛,也只能跟他談。
而今,他將用盡邪氣手段,把成美勾引到手,讓她無心再往外跑。
他這麼做,令她羞嗎?
那很好,因為他就是要她羞到印象深刻,這樣她才不會只當他是生孩子的工具。
他要成美知道,他身為一個男人,除了生孩子,他還有別的用處。
所以這個養在深閨的千金大小姐,從今天起,他會好好的調教她。
嚴烈拉開成美的一雙玉腿,讓她羞人的花朵綻放得更開。
這一次,他不只用嘴,他還用手讓成美達到了迷人的高潮,至於他的慾望--他沒給她。
他說過了,成美若想再生兩個女兒,那就得由她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