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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對二少爺下了蠱(娘子不好找之二)》第4章
第四章
這小妮子還真會睡!

華正燿瞪著躺在他床上,自下午一直睡到晚膳都結束了,尚未有醒來迹象的杜心娅,不免在心頭碎念道。

她再不醒,難不成要占據他的床到明日早上?

雖說他已經被逼親,但他可是打定主意只要讓他抓著機會,必定悔婚,所以他雖然風流成性,但也不會在姑娘毫無知覺的時候與之同床共寢,破壞姑娘清譽。

但他也不想窩在椅上睡一整晚啊。

“少爺。”

貼身婢女宛兒拉開分隔內外室的綢簾走了進來,華正燿連忙放下手上床帳,快步往前挪移兩步。

“少爺的床帳怎麽放下了?”宛兒困惑上前,“芬兒未替少爺整理房間嗎?”芬兒是專門負責整理三位少爺寢居的婢女。

“是我放下的,我待會想早點休憩。”華正燿往左跨了一步,擋住宛兒欲掀開床帳的手勢。

“原來如此。”宛兒恍然,“少爺,浴水已經幫你准備好了。”

“好。”華正燿揮手,“你先退下吧,不用服侍我了。”

“是。”宛兒曲膝福身。

“今晚都不用進來,我要早點休憩。”他不厭其煩再說一遍。

怕宛兒在他不注意時突然出現,發現他房裏有個陌生姑娘,這雖然不是什麽大事,但他清楚奴才們的嘴都大,謠言最容易流傳,萬一傳到父母耳裏,那對巴望兒子快點成親生子的父母一聽到傳言,不把他叫去三庭問審,這天就要下紅雨啦!

宛兒領命退下,華正燿檢查了一下床帳,確定沒有任何縫隙可讓任何人瞧見裏頭睡著一名姑娘,這才走進前廳左側的浴房。

那兒已備好一桶浴水,浴巾、擦澡巾、無患子皂以及幹淨的衣裳都已挂至一旁的衣架上。

華正燿脫下衣服放到換洗衣籃裏,提了提肩膀,伸展筋骨,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

他彎著手臂,撿查一下二頭肌。

還好雖然受了差點回蘇州賣鴨蛋的重傷,也因爲療養傷體,將近一個月未練武,這身線條健美的肌肉還是那麽完美。

他站在銅鏡前,欣賞自己的姿態,不時手臂用力、大腿用力、腹肌用力,突顯一下肌肉的肌塊。

“很好!”他滿意點頭。

不知是不是那什麽冰什麽蓮子的還真有效用,他覺得此時此刻的身體狀況已經迅速回複得跟受傷前差不多,明日找大夫過來瞧瞧,說不定後日就可以恢複平常日子--早上練功、下午辦公、晚上床功。

勾欄院裏的姑娘們一定很想他。

許家那個丈夫死了五年,年未三十,依然貌美如花的騷娘兒羅玉娘也一定想死他了。

陳家綢緞負責進貨,丈夫妻妾成群,芳心寂寞、身體也寂寞的姚二姊不斷偷捎信來,也該去看看她了……

他的好姑娘們啊……

舒適坐在浴桶中的華正燿想到那些在床上一個比一個還要風騷火辣的姑娘、少婦,胯間不由得硬了。

說來,他在床上躺了多久,就有多久未纾緩了……

他閉上雙眼,“五指姑娘”緩緩握住胯間的硬挺,正要上下揉撫,忽然聽聞浴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他驚愕瞪眼,瞧見一臉睡眼惺忪的杜心娅正揉著困意猶存的雙眸,小嘴打著呵欠,模樣煞是可愛的走進來。

他下意識的雙手掩胸--深怕被侵犯似的。

“你在幹啥?”她走來浴桶旁,“洗澡?”

“嗯……呃……”想到胯間的勃起,他連忙再騰出一手遮掩。

該死!

他是個大男人,怎麽此時此刻像是被采花盜賊破門而入的可憐清白姑娘,只差沒拉著喉嚨大喊,“有淫賊!”

他娘的,他一定要展現男人無畏的氣魄!

華正燿,把你的手收起來!

于是,他擡起肩膀,兩手往旁橫放,大咧咧展現他迷倒衆生的健美體態,毫不吝啬的分享。

“對,我在洗澡。”

她繞著浴桶走了一圈。“你這桶子挺大的。”

“對,特制的,我長得太高大,得大點的浴桶才舒適……”她怎麽脫起衣服來了?

“那我也一起洗吧。”

“這怎麽成!你可是還未出嫁的姑娘家!”他還有“清譽”要顧哪!

“咱再過幾個月就要成夫妻了,害羞啥?”杜心娅腰帶已除,纖指快速解開胸口盤扣。

誰害羞來著?

現在是怎麽著?

怎麽好像他成了女人,而她變成強橫的大男人了!

不成,他可得把彼此的強弱位置調換回來,不能真被瞧扁了。

杜心娅脫掉外衣,剩肚兜時,華正燿霍地站起身,扯掉肚兜,再將她打橫抱起,一塊兒坐入浴桶內。

“燙!”她整個人縮進他懷裏。

“等等就不燙了。”他展現出大男人的無畏語氣安撫。

他撫摸她的小巧柔荑、纖背,突然覺得這姑娘柔順撒嬌的時候也挺討人喜歡的。

掌心輕撫,細致肌膚柔滑如玉,前方兩團雪乳擠壓在他的胸口,剛才他雖然只瞟了一眼,不過那兩團球般的乳房似乎還挺豐滿,調養得挺好的……

這麽一想,下身又蠢蠢欲動起來了。

“不燙了。”已經適應水溫的杜心娅坐直回正,背靠著他,他一低頭,就可看到兩顆雪球在水中載浮載沈……載浮載沈……

好想抓!

“我問你!”

她忽然出聲,嚇得他連忙收回“抓奶五爪手”。

可恨,華正燿,你真是越來越像龜孫子了!

他咬牙恨恨咒罵自己。

“我這樣依偎在你身邊,你是不是想行夫妻敦倫?”

“啥?”

“雖然我們尚未成親,不過我不在意,我們今天就先有夫妻之實吧。”如此,他就牢牢的被握在她手掌心,逃不掉了。

她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直起身來,雪乳離水,彈跳了幾下,濺起水花,吸引他的目光,空白了他的腦袋,傻愣愣直視。

藕臂搭上寬肩,嬌顔傾近,被熱水浸潤得雙頰紅绯的小臉竟透著一股嬌媚,靈活的眸蕩漾春意。

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胯間長物瞬間如柱子般直挺上昂。

不成,他怎麽又被她操控了?

每每局面都在她的控制之下,他豈能忍受?

大丈夫的氣焰蕩然無存,還能稱是個男人嗎?

床上,可是男人在主導的,他會讓她明白此點!

他不由分說,一手握住纖肩,一手貼向她的後腦勺,將她的人霍然拉近,在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吻上嫩唇,火舌直接探入檀口,讓她知道,以往她自己主動的那種蜻蜓點水似的吻,根本是孩童玩意,真正的吻就該吻得讓人心蕩神馳、目眩神迷,腦子變米糊!

“唔……”他的舌攪動著她的軟舌,吻得又深又重,口鼻之間盈滿華正燿的氣息,她幾乎無法自主呼吸了。

大手自纖肩往下落,直接罩上一方柔軟的綿乳,用了點勁,搓揉起來。

軟軟的粉色花瓣因摩擦而挺翹,刺激掌心的敏感,他張開食指與中指,將小圓球般的花蕊夾起,來回撚揉。

這肌膚可真是柔滑啊……

他俯頭,張嘴含入嫣紅嬌蕊,以舌彈動,以唇吸吮,吻得她渾身虛軟乏力,頭往後仰,小嘴發出輕聲呻吟,完全是任人宰割的臣服狀。

女魔頭也會有這麽一日!

華正燿哼哼笑著,心想他早該出招了,他的床上功夫高超,用過的都說好,做口碑的,女魔頭再怎麽狡詐卑劣,恐也未曾遇過這麽厲害的高手,就不信不讓她服服貼貼,像個丫鬟似的,他說一,她不敢說二,他要打她左臉,她連右臉一塊兒送上來--不過他不打女人的,這僅是說個心頭暢快而已。

雪白圓乳在他的輪流來回吮嘗之下,兩朵嬌蕊被吻得紅腫,周圍也都布滿點點紅印子,而原先撐著杜心娅後腦的大掌早已下滑至雙腿之間,手指戳入花縫間隙,調戲更敏感的蕊心。

“唔……唔嗯……”嬌吟越見激昂,快意使得粉驅微微顫抖,在燭光之下,透著淡淡的紅潤,這使得那張原本就甜美的臉蛋看起來更爲嬌媚動人了。

“來吧!”手掌轉向,改爲拇指按揉,中指刺入下方緊致花穴。

他一伸入,就感覺得到那緊緊包縛的力道,因快意而一緊一放,將他的手指按摩得可舒服了。

這小穴兒,贊呀!

他閱人無數,明白此時遇到的是個極品。

真不愧是女魔頭,連身體反應都能讓人著魔!

擡頭,他再次吻住杜心娅的小嘴,加快手上的戳刺,很快的,她被強烈的快意所掌握,嬌細的嗓音尖喊讓他情欲波動的魅吟,粉軀在他懷巾顫抖不已。

他未讓她歇著,膝蓋頂開並攏的腿,將自個兒的火熱抵向她濕意纏綿的粉嫩,勁腰一個用勁,一舉將其貫穿。

“啊……”他粗喘呻吟。

好舒服啊……

猛然一個拳頭朝他揮來,頓時揍歪了他俊俏的左臉,粉碎他的暢快呻吟。

他驚愕回頭,入眼又是一巴掌,頓時打歪了他俊美的右臉。

“你怎麽可以這麽粗魯?”杜心娅憤怒指控。

“我?”他茫然不解指著自己鼻尖,“粗魯?”

“你一點都不溫柔貼心,我不要你當我丈夫了!”她火大站起,小臉忽地因疼而皺緊了五官,“我不要嫁給你了!”

小手撐著桶緣跨出,隨意擦幹身子,套上衣服,姿態有些狼狽的走人,少了如雀鳥般的輕盈。

莫名其妙被“休夫”的華正燿發了一會愣,低頭,這才發現浴水隱約漂動淡淡的紅,他這時才恍然大悟,爲啥自己會被扁。

她尚未經人事?!

這怎麽可能!

她那麽大膽主動,直接脫衣要跟他行夫妻燕好,讓他當下誤會她跟那些老相好騷娘們一樣經驗豐富,這實在不能怪他粗魯--騷娘們大都愛他粗魯呀--他這兩拳受得好冤啊!

雖然心底因爲弄傷她而有些歉意,可在想到他的“以身相許賣身契”因此可以解約,他不用迎娶女魔頭當妻子,還要遵照她的意思,三妻四妾一個都別想娶,他忽然覺得天寬地闊,人生一片燦爛光明,嘴角立馬咧開大大的笑容。

“開心啊……”他優閑泡澡。

早知道“硬上”就可以讓女魔頭氣得“毀約”,他一定早早就把她壓制在床上,橫衝直撞,就算被拳打腳踢,他也甘願!

自由的空氣,新鮮啊……

身體既已恢複康健,一向習慣“規律”生活的華正燿恢複他的早上練功、下午辦公、晚上床功的“功公功”生活。

和樂街東,一棟小巧居室後門開,一名年輕姑娘走了出來,低聲淺笑道:“二少,夫人久候多時了。”

丫鬟充滿迷戀的眼盯著華正燿那張潘安玉貌,真希望這位俊俏公子哪天也能分點雨露給她沾沾。

替華正燿提燈照路的家丁欠身離開,華正燿兩手負于後,大踏步走入,像回家一樣熟門熟路的繞過小巧花園,來到主屋,進入許家寡婦的寢室。

許家死了丈夫的寡婦名喚羅玉娘,知道情郎今晚要來,她早早就洗了一個香噴噴的玫瑰澡,身披輕薄羅紗,在床上靜候了。

華正燿一進房,就先聞到一股濃豔的玫瑰香,往前走幾步,就瞧見趴在床上,以手支撐著頭顱,臉蛋豔美,身段修長,屁股挺翹勾引著他的羅玉娘。

“我的美人兒。”他快步上前,一屁股坐上床緣,大掌毫不客氣拍上粉臀。“想我嗎?”

“想死你了!”羅玉娘挪移螓首,擱在他大腿上。“死相的,身體好了沒?”

羅玉良聽聞華正燿失蹤,心裏急得要死,無奈她一名寡婦,也沒啥正當名義去問清楚明白,只能派丫鬟去打聽。

後來聽說他人回來了,不過因爲受過重傷,需要調養,她眼巴巴盼啊望啊,終于把人給盼來了。

她年紀輕輕,二十三歲就死了丈夫,這女人不能二嫁,可是她還那麽年輕,身體饑渴得很,芳心寂寞得要死,還好有華正燿這個如意俏郎君替她解悶解憂解寂寞,還解了身體的渴,否則她可比玫瑰的嬌顔,就要憔悴凋零了。

“沒好,能來找你嗎?”長指勾起花顔,低頭給予濃情密意的深吻。

饑渴的兩副身軀如蛇般缱绻纏繞,甜津交融,兩雙手在彼此的軀體探索,撫慰欲望潛藏的地帶。

“啊……”暢快的呻吟溢出喉口,室內充滿淫靡之樂。

突然,羅紗帳刷的一聲被打開了。

“餵!”

一聽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細軟聲音,華正燿那正蓄勢待發的雄偉男性瞬間軟趴趴,像條毛毛蟲,挂在雙腿間。

“你!”他倏地轉頭,瞪向而無表情的杜心娅,“在這裏幹嘛?”

她怎麽會尋到這來了?

“她是誰?”一看到有陌生人出現,羅玉娘慌忙抓起軟被,遮掩裸軀。

“我來帶我相公回去!”杜心娅瞪著羅玉娘的眼眸燃燒著怒火。

“相公?”羅玉娘大吃一驚,“你何時成親了?”

“我尚未成親!”華正燿氣急敗壞道,“這女人胡說八道!”

“我們說好的,你還簽了約了,怎麽?難道你不怕了嗎?”說著,杜心娅的纖指就要往腰間去。

蠱蟲!

“等!”華正燿飛快起身,也不顧赤身裸體,抓起杜心娅的手,帶往一旁角落。“你不是已經跟我解除婚約了?”

他不是已經獲得自由了?

“我反悔了,決定收回。”

“怎麽可以反悔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我是小女子,小女子想要反悔,隨時可收回。”她振振有詞道。

見她態度強硬的狡辯,華正燿想起女魔頭一向吃軟不吃硬,故立馬改了態度,語氣帶了點委屈。

“你不是嫌我太粗魯,所以不要我了嗎?”

“我回去後閱了書,發現女人的身體構造,就是在一開始會疼,所以是很正常的,我不應該怪你。”

是誰寫的書?他要一掌劈死那名作者。

“但若太粗魯,後續還是會疼的,一次次累積下來,每次行房都是種痛苦。”他故意講得驚悚,希望她能因此“知難而退”。

“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她們每個都會疼嗎?”她露出狐疑神色。

“呃……”華正燿壓低音量,“那是因爲她們有被虐待狂,就是喜歡這種疼的感覺。”

“當真?”她詫異。“有人喜歡這種疼?”

“當真!”他非常之肯定的點頭。

杜心娅撫著下巴思索了下,“那你表演給我看。”

“啥?”表演?!

“你很粗魯的對待,將那個女人弄疼,然後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很開心。”

她娘的,女魔頭不愧是女魔頭,連觀賞床第之事的要求也提得出來!

“去啊!”她推他,催促。

華正燿心想,這一定是女魔頭故意耍的手段,她想找出他的把柄,整治他,不要以爲他傻得看不出來。

“不!”他腦子一轉,決定將計就計。“倒不如心娅娘子來試試。”

“我?”

“這床第上的合拍與否,與夫妻感情有嚴重關連,倒不如咱們直接試,看是否合拍,你是否能適應這粗魯的況味。”他眨了下意味深長的眼。

聞言,杜心娅覺得言之有理,點頭附議。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試試。”

華正燿心想也好,趕快讓她再改變主意,毀了婚約,還他快活好日子。

“我穿衣,隨你回去。”

他回到一頭霧水等待的羅玉娘床緣,“我先把她帶走,過兩天再來找你,到時我再跟你解釋。”

羅玉娘聞言吃驚。

“什麽?你要走了?”她苦苦等候多日了耶!

“我很快會來找你,等我。”他飛快的在嫩唇上親了一下,趕忙穿衣走人了。

很快的,屋內僅剩羅玉娘一人,玫瑰暗香依然浮動,她的欲望依然洶湧,可是卻無人幫她排解。

“嗚……”她寂寞難耐的咬著絹被低泣。“死沒良心的,就這樣走了,留我一人怎麽辦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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