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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對二少爺下了蠱(娘子不好找之二)》第5章
第五章
不得不離開香豔暖窩實在讓人悲憤,還要被迫跟女魔頭同床共寢,更是一場悲劇。

華正燿與杜心娅一塊兒回家,兩人像新婚夫妻一塊兒坐在床上,華正燿心想他該“動手”了,但他卻是意興闌珊。

他真懷疑等一下胯間的小兄弟有沒有辦法昂揚,說不定一直都像楊柳樹一樣,垂到地老天荒。

呆坐了一會,杜心娅轉頭看著華正燿微駝的坐姿,問,“你不是說要看我能否適應你粗魯的習慣?”

“這事不能說來就來的。”他臨機應變道,“總要培養一點情緒跟氣氛,否則難以有感覺浮現。”

“情緒跟氣氛要怎麽培養?”

華正燿靈機一動,“來,你跟著我做。”

他脫掉鞋子,雙腿盤坐在床上,兩掌叠放。

杜心娅如法炮制。

“閉上眼,均勻吐息,緩緩的,吸……吐……吸……吐……照這樣的頻率,慢慢的去感受情緒的升華,到一種無我的境界,什麽都別想,也別聽別看,只專注在自己的呼吸上。”

杜心娅乖乖照做的時候,華正燿卻是眼眸大張,一直盯著她。

“什麽都別想別看……”他緩緩放下一腿,“也不要聽,專注在呼吸上喔……”他再放下一腿。“要讓自己變得無我,像是存在寂靜時空之中。”他拎起了鞋。“只有自己的存在……”准備逃跑。

他蹑手蹑腳離開,還不時回頭觀察杜心娅的狀況,確定她還真如老僧入定,渾然未察他正准備走人,他立刻加快腳步,輕輕的拉開大門。

“吱呀……”大門合葉窩裏反的暴露他的舉動。

“該死!”他暗暗咒罵一聲,回頭准備應對。

沒想到杜心娅還真進入了無我境界,未察覺人門正被開啓。

華正燿嘴角揚起得笑,迅速閃身出門,怕合葉又再背叛主子一次,他索性大門也不關了,雙腿踉跄套上了鞋,急奔羅玉娘香窩。

“美人兒,我來了!”他氣喘籲籲的急奔入室。

才剛哭完的羅玉娘一看到他人回來,開心的將他攬住。

“死相的,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羅玉娘嬌嗔道。

“我怎麽可能不回來,我想死你了呀!”他迅速寬衣解帶,“咱們繼續吧。”

手才揉上羅玉娘胸乳,就聽到羅玉娘詫異一問,“那人怎麽又來了?”

華正燿霎時全身寒毛直豎,每一根毛發都可以感覺到背後威脅的存在,仿佛氣溫過低,凜凜的顫抖著。

“你爲什麽又回來這了?”杜心娅一個箭步衝來,硬生生將華正燿與羅玉娘隔開。

“這個嘛,這是因爲……”急得冷汗直冒的華正燿一時詞窮,想不出解脫之法。

“因爲啥?”她厲目瞪視,好似下一瞬就要變成鬼面羅刹了。

“因爲我那房間沒氣氛。”他的腦袋總算恢複正常,運轉了。

“啊?”沒氣氛?

“你瞧瞧玉娘這房間,布置得多旖旎,空間充滿動情花香,不只心上的情緒要培養,房間也要有引人動念的氣氛才行。”

趁杜心娅還在思索他這話有沒有漏洞時,華正燿又緊接著道,“我來最主要的。的,是想請玉娘給我香膏,回去塗抹,促進氣氛。”接著他又裝出不悅的口氣,“你怎未等我回去就來了?你的情緒培養好了嗎?”

“呃我……”他這一诘問,杜心娅竟結巴了。

華正燿橫了她一眼,轉問羅玉娘,“你的玫瑰花蕊膏放哪?”

“前面櫃子。”不太明白這兩人到底在搞啥玩意兒的羅玉娘傻傻的手指前方。

華正燿上前,自櫃子內尋出花蕊膏,“這先借我一用,改日還你。”他一把牽起杜心娅的手,“走吧,娘子。”

兩人如一陣旋風般離開,房內又獨留孤單羅玉娘。

“什麽……什麽嘛!”羅玉娘生氣捶床,“這是在戲弄我嗎?可惡的華正燿,氣死我了!”

再次回到自個兒的家,一路上華正燿必須強忍歎氣的衝動,否則萬一又引起杜心娅的好奇,他還得費盡心思去圓,實在太累了。

“我幫你塗香膏,你躺著吧。”華正燿難掩意興闌珊的語調。

“要脫衣嗎?”

“要啊,否則抹哪?”他不耐煩的說。

她手未動,望著他,“你不高興?”

該死,他竟然不小心表露情緒了。

“不……”他拉了長長的尾音,用滿滿的虛假誠意掩飾,“我很高興,親親小娘子,你快躺下,爲夫爲你塗香膏。”

杜心娅這才滿意的脫掉衣服,仰躺在床上。

平常穿著衣服的杜心娅,看起來纖瘦修長,身材無啥過人之處,可這衣服一旦脫了,曲線卻是玲珑有致,膚白賽雪,襯得她甜美的面容更爲可人,使得原本興趣缺缺的他也忽然有些興致了。

可惜是個心思狡詐、陰險毒辣的女魔頭。

他不忘又在心底默默加了這句,免得一個不慎被美色迷惑,被啃到只剩骨頭,還感謝魔頭恩典。

掀開香膏盒蓋,迷人的甜香立即滿溢出來。

“好香。”杜心娅有些驚喜地拿過香膏在鼻尖細聞,“花做的?”

“玫瑰提煉出來的。”

“我再聞聞。”她閉眼深吸了口香馥,再以指尖沾了些許抹開,仔細感受其質地,再湊到鼻尖聞了聞。

這香膏放了些許催情藥材,故香味特別甜膩,深聞數口,臉色染绯,心跳加速,身子仿佛不能受到自我控制了。

原來,華正燿私下相好的女人,多少都有些心機手段的,她可得多學學,好換得他的心甘情願。

“好了,幫我。”她將香膏還給他。

唉,差遣得真順哪!

華正燿想他一個堂堂華家二少,卻要像個奴才一樣侍奉女魔頭,真是不甘願啊不甘願!

羅玉娘的玫瑰花蕊膏,兼具按摩身體的效果,故份量較大,膏質較軟,很容易就可挖取。

他先抹上纖細頸項的動脈跳動處--他記得羅玉娘在此處還有耳後香味特別濃郁--掌心順著抹平。

當拇指停留在喉嚨中段,一股陰狠的殺人想法再次倏然湧現。

女魔頭以性命存亡逼迫他成親,下毒又下蠱,殺了她實在沒什麽好愧疚的,就用力扼緊她的頸子吧,或是幹脆折成兩截,再挖個洞埋了,神不知鬼不覺,他的人生又是一片坦途。

反正她只身一人,父母恐怕也是深懼女魔頭的恐怖,故久久才回家一次,說不定這會回家找不到人,還開心拊掌大笑,世上害蟲除了一條呢。

姆指在喉頭來回滑動一會,他不知爲何忽然想起那日,他問爲啥要逼他娶她,她幽幽道:“我想有個家。”

拇指不由得停頓了。

是一個人長期的孤單寂寞,才養成她怪裏怪氣的脾性吧?

是怎樣的父母,舍得放著一個小姑娘獨居?

若是發生了什麽事,又有誰能來解救她--不過依她的能耐,應該是對方被整治,而不是她被怎麽樣吧。

可話說回來,他從小就被衆人包圍保護長大,實在無法明白那種孤單寂寞的心情。

自己一個人,是要怎麽過……

等等,華正燿,你在想啥?

你在同情她嗎?

同情女魔頭?

“你怎麽了,爲啥一直甩頭?”杜心娅面露困色。

“呃……有小蚊子!”他擡手佯裝打蚊子,“沒打到,大概跑掉了。”

“哈!”杜心娅突然笑了出來,“相公好有趣。”

怎麽?他的把戲被看穿了嗎?

“我是逗娘子開心啊。”他低身,把掌上剩余的花蕊膏抹上她的胸口。

手掌沿著雪乳曲線畫圓,他可以感覺到左心房處的心跳開始加速,“怦怦”、“怦怦”撞擊他的掌心,峰頂乳尖亦因此緩緩挺立,自花兒成熟爲豔麗的紅色莓果。

他瞧著、睨著,不知爲何,也覺得心跳急促了起來,隨著手掌的滑動而增速,意興闌珊的心情有了轉變,身軀逐漸火熱。

他微喘了口氣,床上的杜心娅發出不知是因爲按摩太舒服,還是起了快意的呻吟,嬌嬌嫩嫩的春吟震蕩他的胸口,欲望就像澆了油的火,勃然而起。

他騰出一手,卸掉自個兒身上的衣物,上了床,跨在她身軀兩側,如火般的眸細細凝視手掌經過的每一處白嫩。

一雙纖腿因舒快而放松,他拉開一腿往旁,腿間那朵誘人的花毫無保留的坦露在他眼前。

粉嫩、細致,似綻放如蝶的山茱萸,等著他摘取。

他探手入內,中指彎入花心深處,她因他的進入而粉軀震顫了下,纖腰亦因他的來回進出而微弓。

他傾身上前,張嘴含入胸口嫩蕊,他的手已經因爲泌出的春液而微濕,沾染上細致柔毛,晶瑩一片。

她的身子因爲他手指的進出,而散發出更想被強烈占有的渴望。

“啊……”她昂聲嬌吟,“我……我想要……”

他倏忽想起,他們敦倫,是爲了讓她因爲他太過粗魯的舉動而退卻,那他還這麽溫柔的愛撫她幹啥?

當然直接提槍上陣,用力衝剌,痛得她淚水狂奔,氣得一腳踹開他,再次崩潰大喊:“我不要跟你成親了!”

而且這次是真的一走就不回頭,不會在他跟女人燕好時,又突然冒出來破壞他的好事!

心中定了主意,他毫不客氣的抽出手,將兩腿往旁拉開架在自個兒腰上,高昂的男性對准小穴口,一舉猛力挺入。

“啊!”杜心娅果然如他所料痛得大喊,五官緊皺成一團,看起來可憐極了,完全失了女魔頭的氣焰。

快吧!

踹我吧!

痛扁我吧!

然後一去不回頭吧!

他在內心呐喊著,一手托臀,一手抓腿,強壓下心中因她痛楚而浮起的愧疚感,狠狠的猛力抽插。

然而杜心娅既沒踹他,亦未像上回各送他兩邊臉頰一拳,小手拽緊身下的被褥,咬著牙,吸氣忍痛。

她幹嘛忍?

她何必忍?

莫非是他還不夠“粗魯”?

思緒一轉,他單手壓著床鋪撐著身子,另一手仍抓著纖腿,俯身以齧咬的方式折磨她的乳尖。

“啊呀!”她痛喊。

華正燿眼角余光發現她終于舉起手來,連忙閉上眼睛准備承受一擊,可等啊等,那拳頭始終未落下,他納悶張開眼,發現她只是改把五指抓扭的地方從被褥改成枕頭而已。

小臉兒仍憋氣強忍,好像鐵了心硬要挺過這一關。

可惡!

他就不信擺不平她!

華正燿更加勇猛衝刺,狠狠撞擊柔嫩嬌軀,粉色的腿心被他撞擊得都紅腫起來了,他也因毫無停緩的強烈抽動,而來不及抽出爆發在她體內,她依然未有動手迹象。

他徐徐退出,躺在她身側,她這時方睜開緊閉的眼,“結束了?”

是啊,結束了,他認輸了,投降了。

“夠粗魯了吧?”

她停頓了一會才說,“嗯。”

“以後每次都會這樣喔。”他警告。

“她們……都喜歡這樣?”

“當然!”才怪。

“那……我想一下。”她忍著下體的痛楚起身。

對對對,最好快點想、快點離開,不要再糾纏他了!

步下床,腳尖才碰及地面,杜心娅人就倒跪在地上。

華正燿迅速起身,手剛伸出又硬生生收回,假裝漠然看待眼前的一切。

“好痛。”她抱著膝蓋,不曉得是痛在哪

“每次都會很痛的。”他不忘再次警告。

“拉我起來。”她朝後伸出手。

將纖細的身子拉起,在她的腿間有斑斑血迹,他猜測可能是撕裂傷所造成的流血。

“送我回去。”

“回去?”

“我家。”她不能在外頭待太久,危險。

“很晚了。”他下意識道,“你可以住下。”

一開口,他就想咬斷自己的舌。

幹嘛要她住下,沒事對她溫柔,等等又纏上他不就完了?

“我得回去,”她說,“待在外面危險。”

“啊?”

這是什麽理由?

待在他家危險?

不,他無須問這麽多,她能離開自是最好,否則萬一她明日突發奇想,想拜見他的雙親,讓他們見見“未來的媳婦”,他這輩子可就一片黑暗了。

“那我送你回去。”他起身穿衣。

她家離他家驅車要半個時辰,他只好拉出馬匹,騎著馬兒送她歸家。

爲了加強疼痛的效果,他故意策馬狂奔,讓顛簸的路途更加深痛楚。

“你慢點!”她終于忍不住出聲,“我很疼。”

“很抱歉我沒想到。”他假意道歉。

“你不是很溫柔貼心的嗎?”

他是,但不會用在女魔頭身上。

“不是啊,你從哪誤信的謠言?”

“我瞧你對那些女人都很溫柔。”

她到底偷偷觀察他多久,暗中喜歡他多久了?

“也許你是剛好看到我心情特別好的時候。”

“那你今天心情不好?”

“對。”

“那我不准你在我而前心情不好。”

“……”最好心情也可以命令的。“心情它要怎樣就怎樣,我是沒有辦法控制的。”

“我才不管呢,你一定要控制好。”不准再對她這麽壞!

“我說沒辦法就沒辦法!”只要看到她,他的心情就無法開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不聽我的話,我就要搖蠱鈴了!”她威脅。

“搖啊,你把我弄死了,正好不用娶你!”他一時氣惱,反唇相譏。

聞言,她竟然靜默了下來,未再與之爭辯。

這可奇了,她怎麽沒痛罵他?

想想,她今晚的確有點怪怪的,偏他搞不清楚她,她腦子在想啥,他無迹可尋。

華正燿的記憶力好,走過的路一定記得,馬匹在半個時辰左右順利來到她家門口。

“奇怪,明明就是這個地方無誤,他們怎麽會找不到?”他納悶喃喃自語。

“什麽找不到?”聽到他不知在自言自語啥的杜心娅好奇的問。

“沒。”他連忙撇清,“我是說這個地方似乎不太好找。”

“你有再回來過?”從她家跑出去之後?

“沒有。”他幹笑,暗惱自己怎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剛也是想了好一會才記起來。”額上一片冷汗。

杜心娅下馬前行,面色忽地微變。

她察覺空氣中有微妙的變化,顯示殺手們可能注意到這地方了。

八成是她之前出入太頻繁,暴露了行蹤。

這地方是不能住了,她得搬家離開東芹鎮才行,可是離開東芹鎮就等于離開他,她更是不願意。

或許她這幾天安分點,別出門,再把迷陣與幻術布置得更強大一點,就可安然度過也說不定。

“怎麽了?”她是不是在發呆?

“沒事,你可以回去了。”她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子,關上大門。

“莫名其妙。”

難得想關心一下,卻被甩了個閉門羹,女魔頭果然是女魔頭,喜怒無常。

他扯缰扭轉馬頭,側踢馬腹,“駕!”

馬兒離開巷口,在陰暗處,有道身影走出來,先是注視遠去的人與馬,再回頭望向屋子地形已有所改變,瞧不見杜心娅家屋的方向,雙眸陰恻微眯.

不知爲何,一道濃重的自我厭惡感,在華正燿的心口盤繞不去。

女魔頭活該被整,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受了傷也是她家的事,他何必對她産生愧疚感?

不對勁啊!

由于華正燿能言善道,故家中産業的業務部分主要由他負責,拜訪客戶回來的他有些魂不守舍的走進店裏,剛好撞上正出門來的大哥華啓斐。

他的大哥前陣子才娶了妻,還是父母故意設計而來的,說是什麽故人之女,還跟老三卓軒有指腹爲婚的關系,不過一切都是騙人的。

雖然大哥照了老人家的意思娶了對方爲妻,不過這把戲因此被兩名弟弟知曉,當笨笨的父親還想如法炮制在他身上時,他自是不客氣的直接戳破,要他們死了這條心。

同樣的計策怎麽可能使用兩次還妄想能成功呢,父親真是抱孫心切,切到人都傻了,虧他工作上精明得要命,沒人能占他便宜的呢。

“小心。”華啓斐扶正魂不知飛到哪的弟弟,“齊老那如何?”

“我鼓勵他再訂了一套屏風與桌椅安置在新小妾的喜房。”他拿出訂單。

華家主要以家具制作販賣爲主,不管是雕工還是作工皆是一流,客戶來源爲王公貴胄,幾乎可說每一個王孫家裏一定擺有一把華家出品的椅子。

俗話說,富不過三代,但這代當家的華老爺,也就是華正燿的父親已是第三代,這魔咒就破除在他身上,其三名兒子亦非好吃懶做之徒,同心協力將華家的事業帶向另一個頂峰。

“呵。”負責帳務的華啓斐打開訂單低笑,“你出馬,不多賺個幾千幾萬兩銀是不回來的。”

“若只負責收訂單,那叫下面的人去就行了。”華正燿意氣風發走進店裏,一會又踅回身來,“大哥,我們家在南湖那的釣魚小屋還在吧?”

“在呀。”走進櫃台記賬的華啓斐頭也不擡道。

“我記得那小屋就只有一個大嬸負責清掃,沒有其他傭仆。”

“沒錯。”

“我這兩天想休個假,過去那釣個魚度個假。”

“釣魚?”華啓斐聞言訝異擡頭,“你有這般“沈靜”的興趣?”

認識弟弟二十三個年頭了,怎不知坐不住的他何時能鹄候在湖邊數個時辰,就只爲釣起一條魚?

記得過往,每次要去釣魚小屋度假時,他總是缺席的。

“興趣自是可以培養的,弟弟我可不會這輩子都毛毛躁躁的。”華正燿口是心非說著。

“我看一下……”華啓斐翻了翻最近的業務紀錄,“後天吧,明日還得去拜訪許知府與其妻舅,還有賴員外那也要過去關注一下,後天開始你可以去度個兩三天假,小客戶我跟卓軒來即可。”兄弟們感情好,互相支持沒啥問題的。

“謝了,大哥。”華正燿拍了下大哥肩頭,走進後屋。

華啓斐望著弟弟隱沒在簾後的身影,對于弟弟突如其來的行爲改變,感興趣的撫了撫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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