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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舞》第5章
第五章

  「我想見你,我想見你,我瘋狂地想見你!」鞠若舞傳出簡訊,然後陷入等待之中。

  回家後沐浴完,鞠若舞的整張臉都被她搓得紅通通的,被輕吻過的腮頰更是紅腫。

  連齊如風都沒有吻過她的臉頰……鞠若舞雙眼一閉,晶瑩剔透的淚珠滾落下來。

  她等不及齊如風看到簡訊,直接打手機給他,第一通沒人接聽,她又再打,想打到他接聽為止。第三通,電話終於通了。

  「喂?小舞嗎?抱歉,我剛才在洗澡,沒辦法接電話。」

  「如風,我想見你!」鞠若舞強忍鼻端的酸意,淚光瑩然。

  鞠若舞從來沒在齊如風面前哭過,他印象中的她一直是溫和堅強的,如今她酸楚淒愴的語調震撼了齊如風,就像一顆威猛的大石塊投入他的心湖,掀起洶湧澎湃的大浪。

  「小舞,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哭了?」齊如風眉峰緊蹙,臉色丕變,變得急促擔憂。

  「我……我沒事。」鞠若舞咬著下唇,一雙迷濛如秋水的眼眸裡籠罩一股濃愁。「我想見你,可不可以?」

  「現在嗎?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鞠若舞懊惱萬分,「對不起。」她向來理智地要求自己不要麻煩別人,而今卻為齊如風製造麻煩,她不該……

  「我沒事,我要睡了。」鞠若舞掛斷電話。

  「喂?喂喂?小舞?」齊如風覺得不對勁,連忙回撥電話。

  鞠若舞被猛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到,遲疑地看著上頭的來電顯示。

  是齊如風,要接嗎?鞠若舞猶疑不絕。

  鈴聲斷了,她的心也跟著沉了。他應該不會再打來了!

  孰料,鈴聲再度響起,又是齊如風的來電!

  「喂?我要睡了。」鞠若舞語氣冷淡地說。

  「你不是想見我嗎?我馬上開車到你家門口,等我!」

  「如風,不用了……」但這次齊如風卻比她先掛斷電話,不容她拒絕。

  他明明關心她、在意她,為什麼要拒絕她的情意呢?她閉上濕潤的星眸,但卻閉不掉深深的自憐。

  這段感情讓她磨掉所有的勇氣,喪失全部的灑脫,讓她無法回頭,明知不能深陷,卻又飛蛾撲火,注定為情所困。

  鞠若舞不知發呆了多久,手機再度響起,齊如風已在門外候守。

  鞠若舞躡手躡腳地離開房間,發現鞠紫絹房間的燈已熄滅,便悄悄地下樓從側門溜出去。

  齊如風坐在車上,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用一種好深沉、好深沉的眸光鎖住她充滿哀愁的容顏。

  鞠若舞屏氣凝神,看懂齊如風眸裡不言可喻的柔情似水、深情如酒,水眸再度蒙上淚霧。

  「如風!」鞠若舞撲進齊如風滿佈潔淨陽剛氣味的胸懷,不由自主地淌落熱淚。

  齊如風摟著鞠若舞,不敢太大力,怕揉碎了看起來無比嬌弱的她。

  「抱緊我,請你抱緊我,求求你!」鞠若舞語音震顫。

  齊如風無法拒絕她悲傷的乞憐,緊緊抱著她,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加快的心跳頻率。

  他們緊擁了近十分鐘,齊如風率先恢復理智,放開鞠若舞。「小舞,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說出來聽聽?」

  「如風,我不想只跟你做朋友,我想當你的女朋友,當你的妻子,當你孩子的媽媽,請你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鞠若舞繃緊了身子,鼓足勇氣,一古腦地把想說的話全部說出來。

  齊如風神色凝重,用著複雜而深沉的眼神直視鞠若舞,過了好久好久之後,他沉重地喘著氣,說出讓她椎心泣血的狠心話語。「不可能!」

  鞠若舞臉上血色盡失,連嘴唇都發白了。

  「我們之間不可能再進一步了,否則我會有壓力。」齊如風寒著俊臉、繃著聲音,沉吟低道。

  「有壓力?因為我提出要搬出來住的要求嗎?」鞠若舞顫聲問道。

  「這是最大的問題。」

  「搬出來住有什麼不好?雙方都很自由,兩人世界多甜蜜,現在有很多夫妻都是搬出來另組小家庭。」

  「可是,我不行!」齊如風斬釘截鐵地說,鐵青著臉孔。

  「是現在不行?還是永遠都不行?」

  「你還是另找對象吧!」齊如風頓了頓,看著鞠若舞雪白如紙的臉蛋,一字一句慢聲說道:「是我配不上你開出來的條件。」

  鞠若舞的芳心與柔情付諸流水,心裡隱隱作痛。「為什麼要壓抑你的感情?你真的有苦衷嗎?還是你根本從頭到尾都在戲弄我?」

  齊如風目光帶著掙扎,「我們不適合。」

  「既然你根本不愛我,就應該一開始就說清楚,而不是藕斷絲連,讓我愈陷愈深。」

  「對不起。」

  「既然你根本不愛我,你就不該繼續關心我,你這種體貼溫柔就像毒藥,只會讓我愈來愈上癮,逼我走向絕路。」

  「對不起。」

  「我不想聽對不起!」鞠若舞捂著雙耳,幽怨的眼眸死瞪著齊如風,悲淒的啜泣聲斷斷續續。

  「齊如風,我告訴你,我、恨、你!一輩子都恨你!」鞠若舞打開車門飛快奔出,任淚水撲簌簌地順頰滑落。

  他的優柔寡斷讓她心痛,他的柔情以待讓她付出真心,卻發現他始終無意讓她成為他未來的另一半。

  是他說得不詳細?還是她從頭至尾陷進自己編織的情夢中不願意認清事實?又或者是她一廂情願、自以為是?

  她真希望未曾認識齊如風--一個讓她學會心動,也嘗盡心痛、心碎滋味的男人!

  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她的淚真的好多好多,可不可以幫她停止這無止盡的疼痛、無止盡的心酸?

  有誰可以幫幫她?幫她收回失落的芳心……

  喬若梅家門外,跪著一個俊美昂藏的男子。

  「伯母,拜託你,求求你,讓景濤哥哥見若梅姊姊一面!」鞠若舞熱心地為關景濤求情。

  「不見,我們若梅誰都不見!」喬伯母大叫著,想把門關上。

  鞠若舞擋在門前,喬伯母一個大力關門,夾住了鞠若舞的右手手腕,她痛得淚水直流,痛呼出聲。「啊……」

  喬伯母連忙把門打開,鞠若舞縮回手,手腕內側已經紅腫破皮了。

  「進來,我幫你擦藥。」喬伯母雖口氣不佳,但心地其實是很好的。

  「好。」想不到一點皮肉傷可以獲得喬伯母的開恩。「景濤哥哥,可以進來了。」

  「只有你進來,他在外面等。」

  鞠若舞對著關景濤無奈地聳聳肩,她已經盡力了。

  關景濤微笑地說:「沒關係,你進去幫我看看若梅好不好,再告訴我。」

  「好的,沒問題。」鞠若舞眨眨眼保證。

  進入喬宅,喬伯母拿了醫藥箱為鞠若舞消毒上藥,她環顧一室的冷然,感覺上似乎只有喬伯母一個人住似的。

  「伯母,你家好冷清,你一個人住嗎?」

  「是的,我的大女兒出嫁了,老伴生病去世了,連唯一的小女兒也不在身邊……都是外面那個男人害我平白無故失去一個好女兒!」喬伯母咬牙切齒,對關景濤有著不能諒解的深仇大恨。

  「伯母,你是指若梅姊姊嗎?」

  「你的傷包好了,走吧!」喬伯母不願再透露,像攆垃圾般將鞠若舞掃地出門,隨後把門鎖上。

  「伯母、伯母!」鞠若舞敲著門,但裡頭相應不理,她也沒轍。

  「小舞,你知道了什麼消息嗎?快告訴我!」關景濤急切問道。

  「我……我也不清楚,伯母說話很奇怪,她似乎對你憤恨不平,現在的房子裡只有她一個人住。」

  「那若梅呢?若梅不住這裡,她住在哪裡?」關景濤臉孔扭曲且青白不定,表情恍惚。

  鞠若舞茫然地眨著濃翹睫毛,一副無辜的模樣。「我也不知道,伯母不告訴我,把我趕出來了。」

  「若梅究竟在哪裡?」關景濤痛恨自己無法得知心愛女人的消息。他從沒這麼迷惘無助過,像是迷失在汪洋大海裡的一葉扁舟。

  他一定要查明一切!若梅不可能像泡沫般平空消失,她這一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喬伯母身上他已經磨盡了所有耐性與希望,現在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喬若梅。

  霓虹閃爍,星夜高掛,夜已深沉,但夜貓子正紛紛出動活躍著。

  鞠若舞神情木然,整個人像失了魂般穿梭在大街小巷裡,就連被人撞到也沒有什麼感覺。

  關景濤動用家族企業派出密使查到了喬若梅的資料,鞠若舞陪同關景濤去見喬若梅,但見到的卻是一座墓碑!

  從資料中得知,一年前喬若梅回國時正好遇到警匪槍戰,她無意間闖進了匪徒開槍的那條小巷裡,子彈貫穿前胸,送到醫院時已經失血過多、奄奄一息,手術到中途便宣告不治。

  關景濤在墓碑前傷心落淚,鞠若舞陪在他身邊,感受到他的椎心泣血。

  關景濤心中悔不當初,當初只是小小的爭吵,她負氣回國,熟料竟然造成陰陽兩隔!

  關景濤喉頭梗塞,眼眶裡淚意盤旋,語重心長地對鞠若舞說:「小舞,好好把握你手中的幸福,千萬別像我這樣子,失去了,再怎麼後悔也沒有用,只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遺憾?不,她不要遺憾!

  鞠若舞邊走邊陷入自我冥想裡,時而搖頭,時而停住步伐像雕像般動也不動,時而垂淚,時而疾步往前大步跨走。

  她想通了,她要見齊如風!她招了輛計程車,直達齊如風家附近的巷口,下車後卻又退縮了。

  她來這裡做什麼?雖然她想見他,相思似海深……但可以嗎?會不會吵了他?已經很晚了!

  鞠若舞靜靜地走到齊如風家門口,看著緊掩的門戶,樓上的燈已經熄滅,她倚著他家大門,任寒風冷露侵襲嬌弱的身軀。

  她不想回家……就讓她這麼靠著吧!一牆之隔,至少,她知道他就在裡面……

  鞠若舞先撥個電話向鞠紫絹報平安,撤了小謊說要在同性朋友家過夜。

  媽,對不起,我說謊了!鞠若舞在心裡懺悔。她蜷縮在牆角一個多小時,夜裡霜寒露重,她打了個寒顫。

  「好冷……」鞠若舞覺得自己快感冒了,不行,她不能病倒。

  終究,她在不願家人擔憂與非常想念齊如風的雙重壓力下,撥打了齊如風的手機。

  齊如風正要入眠,耳畔的手機響起,他帶著惺忪的睡眼慵懶回答:「喂?」

  「哈啾……是我……」鞠若舞慘兮兮地說。「我在你家門口。」

  齊如風整個人彈跳起來,坐直身子,復誦道:「你在我家門口?」

  「我好冷……」鞠若舞再度打個寒顫。

  「別走!我馬上下樓。」

  齊如風有如箭矢般衝出房間,當他打開大門時,倚著門邊的鞠若舞正好跌進來,他眼明手快地扶住她。

  她的身子真的好冷,手也冰凍得嚇人。

  她閃爍著淚眼緊緊凝望他,他心疼地無法壓抑,用溫暖的胸懷擁抱她。

  鞠若舞熱情地吻住他的唇,他立刻驚醒,慌忙推開她。

  「進來坐,我去拿杯溫開水給你暖暖身子。」

  鞠若舞接過溫開水,慢慢啜著,讓溫熱的水滑進食道,溫暖腸胃。

  「好點了嗎?」齊如風滿臉關心。

  鞠若舞滿腹酸楚,眼裡不自覺地湧出淚水。

  他還是那麼關心她!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她為什麼要放棄他?鞠若舞責怪自己,雖然悔不當初,也於事無補。

  她主動地抱緊他,「求求你,什麼都不要問,吻我……」明眸裡瀰漫著水霧,表情楚楚可憐,水汪汪的眼裡燃燒著令人屏息的熱情火焰。

  優柔寡斷、理智深沉的個性禁錮住齊如風潛伏在靈魂底層下的熱情與活力,面對鞠若舞的熱情索愛,他毫無招架之力,用一種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激昂情感,迅雷不及掩耳地俯下頭吻住她的兩片瑰瓣。

  就像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兩個平時悶騷的男女在此情此景之下,雙雙衝破了理智的囚籠,沉浸在熱情狂愛的無底漩渦裡。

  齊如風宛如含著火球的熱吻滑過鞠若舞的耳後、唇畔,火熱的舌尖強勢地進入她的口內,奪去屬於她的氣味,在搗亂她口內每一寸細胞後,吸吮住她的小舌,雙雙共舞。

  鞠若舞熱情地回應齊如風,也模擬著他對待她的方式吻他,讓他欣喜之餘,身下的堅挺迅速甦醒,亢奮地在褲下撐起斗篷。

  他們擁抱得那麼緊,鞠若舞發覺齊如風的異樣,羞紅雙腮,卻大膽地將手輕輕罩上他敏感的分身,隔著褲子摩擦。

  「不行,小舞……」齊如風抓住鞠若舞的手,不容她放肆。

  「噓……」鞠若舞媚眼含波,堅持的眸光晶燦閃亮。「我們都那麼愛對方,想得到對方的身子並沒有什麼不對,難道你一點也不想要我嗎?」

  「可是你以後會嫁人,我不能害了你……」

  「不要說!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聽,我來的目的就是獻出自己,請你接受我,好嗎?我已經聽夠你的拒絕,求求你,別再踐踏我的尊嚴,別再對我口是心非。跟隨你的心走,你要我的!就像我要你一樣,是那麼迫切、那麼自然,今夜,讓我成為你的人,讓我們擁有彼此,就這麼一夜……」

  「小舞,你會後悔的……」

  鞠若舞不想聽,她重重地封住他的嘴,而他立刻採取主動姿態,滿腔熱血澎湃沸騰至極點,他也想瘋狂地撫遍地全身,感受進入她體內的驚爆感。心蕩神馳、血脈債張,讓情感主導的兩人都被情慾需求灼燙了身心。

  齊如風的手帶來連串電流撫過鞠若舞的頸,來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上衣輕揉慢掐,鞠若舞渾身無力,意亂情迷地抱住他的頸子,斷斷續續地嬌吟出聲。

  她毫不造作的呻吟聲浪蝕心魅骨,更加促進他的情慾勃發,渾身燥熱的他緊緊箝制她柔嫩的嬌軀。

  她那彷彿吹彈即破、白裡透紅的肌理讓他血脈翻騰,雙手瘋狂地揉捏胸前兩團溫軟如棉的胸乳,不想再隔靴搔癢般隔著衣物觸碰她的雙峰,他想實際感受……

  脫掉她的上衣,熾烈地烙印上火熱的唇印,嗅聞著她的乳香、體香,沉醉在旖旎氣息裡不願甦醒。

  奸酥麻……好像全身通了電流般舒暢無比……他的大手有技巧地覆弄她一方乳尖揉捏著,挑逗她敏感的末梢神經,她尖銳地倒抽一口氣,止不住痙攣的快感從她體內擴散到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小細胞。

  「小舞,你美得不可思議……」齊如風聲音沙啞,飽含激情與慾念的情眸閃爍著深沉綿密的濃情蜜意。

  鞠若舞紅著臉低垂鬈長的睫毛,來這裡之前,她就已經打算要獻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第一個初戀對象最適合擁有她的初吻跟初次性愛體驗,有些事,要是在想做的時候沒有趕快做,以後一定會覺得遺憾。因為這麼想,趨使她主動來找他,奉獻出自己。

  齊如風纏綿地細吻著鞠若舞豐滿的胸型,沿著飽滿的胸房弧度輕舔慢弄,讓她戰慄不已,快感襲身,體內更是翻湧著情愛的風浪,充滿愉悅歡快。

  鞠若舞想要壓抑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蜷了起來,雙峰頂端的蓓蕾更誠實地挺立起來。

  當他的手往下滑過她緊致平坦的小腹,唇也吻過她敏感的腹部時,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讓體內的熱情直竄上最高峰。

  齊如風不想這麼輕易就得到她,他克制住自己高漲的情慾,不理額上的-層薄汗與幾顆不時滾落的汗珠,一心一意想讓她更舒服地享受初次性體驗,使出渾身解數溫柔地對待她。

  他的舌尖輕輕刺入她的肚臍眼裡旋繞著,鞠若舞咬著唇,身體難以自抑地扭動著,腦海裡一片空白。

  「啊……」鞠若舞難耐地叫出聲來,雙乳微微晃動。

  齊如風受到鼓舞,情慾刺激了他的眼、他的心,他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企圖製造出更多的激情電波。

  他的手再往下探,伸進她的長褲裡,找到內褲細縫,像一條滑溜的小蛇般鑽了進去,探索著她的身體。

  「咦?你在做什麼?」鞠若舞反射性地將雙腿併攏。

  他的手停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帶前,感覺到一絲潤澤,但對初次的她而言,那還不夠!

  「我在愛你……這是我愛你的方法……」齊如風魅惑的聲音性感迷人。

  「好……奇怪……」

  齊如風的手指揉搓著她下體的瑰麗花瓣,她覺得窘迫,下半身也變得火熱敏感,似有許多水液要衝破水閘般洩出來,她害羞地囁嚅。

  他噙著深沉的眼光像要把她吞噬,「這是正常的行為,不用害怕。」

  齊如風伸出手,讓她看清他手上屬於她的半透明愛液。

  「我們都渴望對方。」他火熱的視線緊盯著她。

  「風……請你溫柔點……」鞠若舞怯怯地說,雙腮映紅,別具一股清純魅力。

  「我知道,這是你的初次,我會很溫柔很溫柔地對你。」突然,齊如風將鞠若舞攬腰抱起。

  她趕緊抱緊他的頸子。「你要帶我去哪裡?」

  「我不想讓這小小的沙發委屈你,我帶你到我房裡。」

  「可以嗎?會不會吵到跟你同住的家人?」

  齊如風哂笑,「你現在擔心會不會太遲了呢?放心,這屋子裡只有我!我父母去基隆參加表哥的婚禮,今晚住在親戚家裡;我二弟換新工作,上星期就搬到公司宿舍了;至於我小弟,他跟同學去參加狂歡慶生派對,我想今晚大概又睡在朋友家裡。」

  「那……我不就是誤打誤撞挑對時間了?」鞠若舞雙頰通紅。

  「沒錯!」齊如風淡淡地揚眉輕笑。「我的房間快到了,要後悔還來得及哦!」

  鞠若舞緊緊圈住齊如風的頸項,身體貼緊他陽剛熾烈的身子。「我不會後悔,一點也不會。」

  「我的房間到了。」齊如風望一眼房門,再看一眼她。

  鞠若舞幫他把門打開,讓他抱著她進屋,他把她輕柔地置放在床鋪上,轉身將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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