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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壓到我觸角了!》第56章
☆、一直都在

  「小隙」, 牧單的嗓子又啞了三分,他翻身躺在涼塌上低頭看著胸膛上的小東西。

  地宮的燭火滋滋滅了兩根, 冒出幾縷裊裊白煙。

  雲隙探著觸角晃悠著小背殼疑惑的瞧他,「?」

  牧單深吸一口氣,「起來吧乖, 我不疼了。」他掐住雲隙的腰將他帶入懷裡, 手心一轉託出個胖口小壺, 在雲隙身上摸了摸取出梨木小勺, 「吃點東西, 天快亮了。」

  雲隙捏開小壺朝裡面瞅,驚訝的發現正是一年前牧單為他藏入似錦苑地窖的花蜜。

  他抬頭望著立於龕位前的男人, 「你~還~記~得~。」

  「自然不會忘的。」牧單轉過頭笑著望他, 「不論是過去還是將來,就算有一日我不得不像半年前那般離開你, 也不會忘記為你鋪好路, 知曉你前事無憂, 我才能安心離開。」

  雲隙聽他說的這麼直白,不大好意思的紅了臉,「你……」

  牧單捏著那朵枯敗的悲鳴花,放進雲隙手中,將他打橫抱起來,道,「我若再像過去那樣等你,你這慢吞吞的腦袋何時才能轉過彎來?」

  雲隙悶悶撓了撓下巴,其實他也沒那麼傻的吧。

  傻倒是不傻,就是在情事上不怎麼開竅,牧單合攏衣袍,捏了個決帶他化成一縷清風離開地宮出現在文白山腳下的綠竹林深處的小閣樓中。

  小閣樓十分清素淡雅,雲隙再次走進這裡才恍然發現小閣樓是按照他當年跟在師父身前修行時在山中居住的樣式量身所化。

  牧單將他壓在涼塌上一手虛虛撩開雲隙的袍子,與他耳鬢廝磨親吻他的耳畔,「這半年讓你受苦了。」

  雲隙怔怔望著他,雙手摟上他的脖頸,將頭埋進牧單的肩頭,「單~兒~,我~已~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牧單低頭吻他,推開他的唇瓣,勾起他的舌糾纏,另一隻手掌環過雲隙的肩頭,解開他的衣帶,撫上雲隙白淨細滑的肩頭,「我想要你。」

  雲隙僵硬了些許,半晌後側過了頭,面上儘管不言一字,身體倒緩緩放鬆了下來。

  牧單見狀心下欣喜,安奈住心口的狂風暴雨,撩開雲隙的袍子,一路從脖頸吻下了肩頭,含住那枚小巧的紅纓,用舌尖打轉吮吸,他放肆的在雲隙身上游走,撫摸每一寸他心心念念的肌膚,「知道嗎,從你在我眼前落下袍子那一日,我便想將你這般抱在懷中,吻遍你的全身。」

  那時,從骨子裡湧出的對這個人的佔有欲強烈的讓牧單害怕,他從未想過什麼人能讓他這般瘋狂,讓他只見一眼便想按在床上狠狠的佔有他。

  後來知曉他便是自己四歲那年遇到的雲哥哥,牧單心中又歡喜又忐忑,歡喜他終於等來了這個人,忐忑他越來越控制不住對這個人的佔有欲。

  直到如今牧單才曉得,從他生在天地之間的那一刻起,自三魂七魄四肢百骸都帶著對雲隙執著亙遠的愛慕,這抹愛慕來自前世中千年萬年欽封的等待。

  雲隙呼吸慢慢加速,趴在牧單懷中喘息,他睜眼輕輕碰了碰牧單的左眼,「單~兒~,你~在~想~什~麼~?」

  牧單回神,扯下他身上最後一點束縛,「在想你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慶幸欽封便是牧單,牧單即是欽封,他貪婪的不想讓任何仙妖人鬼在雲隙心中留下哪怕是方寸之地。

  雲隙臉色潮紅,被牧單在腰下墊了軟枕。

  小竹閣中靜悄悄的,唯有閣外沙沙穿林風捲走夏季的余熱。

  牧單四下尋著什麼,低頭親吻雲隙的脖頸,「還有你那小青瓶嗎?」

  雲隙被吻的有些迷糊,「你~要~用~?」

  「給你用。」牧單有些懊惱,思慮著什麼地方有香脂,捏個咒將其偷回來,他還未想到,就見雲隙摟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斷斷續續道,「我~的~身~子~,不~需~要~。」

  牧單怔住。

  雲隙含了三分羞,咬牙帶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碰觸。

  挺翹的臀部下年輕的身體柔韌美好,再往裡面摸,牧單呼吸凌亂,碰到了一絲潮濕溫熱,他啞然道,「你……」

  雲隙撅嘴將頭埋在他肩頭,「蝸~牛~這~一~類~的~體~質~——啊~~~」,他輕呼一聲。

  「乖,放鬆。」牧單手指探入那處,又熱又緊,從裡面深處如浪般一波一波湧出潮濕的粘液,他這時才悟到自己究竟尋了個怎麼天地之間絕無的寶貝,頓時心神蕩漾,靈台瘋狂。

  牧單壓上雲隙的身子,將他的雙手按在身側,低頭親吻雲隙裸露的肩頭,「疼了告訴我。」

  雲隙紅著臉閉上了眼,在閉眼的同時感覺到身子被撞開,強行擠入了灼熱滾燙的物什,他呼吸急促起來,趴在牧單懷中發顫。

  牧單等他緩過神,喃喃道了句好了,便壓下自己的腰撞了進去。

  *

  小竹閣外夜如涼水,閣內熾熱如火。

  雲隙啞著嗓子被牧單餵了些水,臉上布滿汗珠。

  「疼嗎?」

  雲隙半闔眸子,及其緩緩道,「還~好~」

  牧單凝眉,將他帶入懷裡,吻他汗濕的發梢,撩開那頭青絲,「若是不疼,怎麼還不瀉出來?」

  此時天邊已經蒙蒙有些亮了,牧單只要了雲隙一次,但直到他退身而出,雲隙身下的物什都顫顫巍巍可憐的立著,他生怕是疼著了雲隙,讓他半分反應都沒。

  雲隙趴在牧單胸口喘氣,又喝了兩三口水才感覺身上好了些,聽牧單的疑問,他紅著臉低聲道出了緣由。

  蝸牛這一類在這交合事上與其他不大一樣,大致是傳了蝸牛的本性,感覺來的慢,時間長的厲害,別看兩只小蝸牛不顯眼,比起凡人而言絲毫不遜色,說徹夜笙歌都不為過。

  牧單聽他這麼一說,雖知曉雲隙並無此意,卻仍舊感覺男人的傲氣被壓了幾分,他俯身而上,低頭含住雲隙的唇瓣,含糊不清道,「嫌我不夠久?」

  雲隙連忙搖頭,跟凡人比夠了。

  牧單失笑,「怕你疼才忍著,既然娘子還未舒坦,為夫自然要再努力些。」說罷他重新頂了進去。

  這一次,直到月上柳稍,雲隙才被折騰的沈沈昏睡了過去。

  牧單為他擦洗乾淨身體,將小妖裹好被窩,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落上一吻才戀戀不捨的走了出去。

  隔著綠竹林深處的湖潭,青瀛蹲在地上嗑瓜子,邊殼邊將瓜子皮擺成一個蝸牛殼的模樣,哀怨道,「他叫我們來怎地到現在都不出來?」

  阿團這半年來又吃胖了一圈,抱著柔軟的小肚子坐在一條絲帕上,嘴上吃著緒卿剝的椒鹽味的瓜子,「凡人皇帝真的是妖神欽封嗎?」

  緒卿點點他的小腦袋,「不管他。」

  青瀛挪過來搭上話頭,「有可能,那丫的暗戀小隙兒好多年,本以為這次大劫算是將他與雲隙的情緣斷了。」青瀛磨著牙齒,「沒想到那妖竟然又剝出幾縷魂來勾搭雲隙。」

  青瀛長嘆一聲,「雲隙這次算是正式被勾搭走了,我就知道那只妖不是什麼——壞人!真是絕頂聰明的神妖哈哈哈哈哈哈。」他朝走過來的牧單拜了拜,離得十丈遠就感受到了妖神欽封的威壓。

  牧單似笑非笑瞥了眼青瀛,「好久不見。」

  青瀛心裡嫌棄,面上笑呵呵十分友善,「神子別來無恙。」

  阿團捏著緒卿的帕子瞅著牧單,努力將那半張黑金面具戴在這人的臉上,才覺得的確有幾分像。

  牧單環顧四周,一揮袖子,在湖潭中皓然浮現一張虛幻的景致,那景致大紅大眼,紅色的波濤滾滾,正是青西海的景象。

  「神子這一招奪得用的甚是妙極。」青瀛鼓掌,將自己的軀殼留在青西海中,借用冤魂釜與墨海玉珠重新塑造了一副身軀,雖說可能有損修為,但勾搭上了雲隙,這買賣不虧。

  牧單看他一眼,道,「上仙不必如此說話,欽封已被壓在青西海下,待他日將其剿滅,世間已無欽封。」

  青瀛皺了皺眉,「奎避如今已經完全侵佔了那副軀殼?」

  「是。」

  「你想怎麼做?」緒卿問道。

  牧單在浮在湖潭半空的青西海中捲起一股滔天巨浪,他站在巨浪身前道,「當年三位神子助我剝逃離魂,重塑身軀時早已經算出奎避將再次出現在四界之中。」

  青瀛驚訝,「雲隙曾說過,若青西海下的欽封一旦逃出,則注定死在他的手中,其實並不是指真正的欽封,而是侵佔了那副軀殼的奎避惡獸?」

  牧單點頭,「重塑三魂的幾千年中奎避已經有所感悟,借那副軀殼中所帶的修為召集能為他作為的四界惡障之氣來助他衝破封印。」他扭頭看見二仙一團都蹲在地上津津有味的邊嗑瓜子邊聽他說,也跟著走過去抓了一大把青瀛手中的葵花籽,悠閒的剝出瓜子仁。

  青瀛抓抓頭髮,問,「那余卓也定然就是奎避的鬼了,而三鬼煞魂陣果然是針對你而來,不過我想不通,為何鬼剎帝死在冥火中卻助你……額,不太好,我換個說法。」青瀛在他的注視下趕緊改口,「為何你自己死在冥火中卻助你自己活了過來?」

  他說完覺得想表達的意思沒問題,但彆扭的很,不過不管彆扭不彆扭,聽的人滿意即可。

  月落中天,湖潭映著粼粼銀光漣漪。

  牧單道,「此事說來話長,等小隙醒來再講不遲。」他扯了段帕子將瓜子仁包起來,聽見身上有一處慢悠悠道,「我~醒~了~,你~講~吧~」

  牧單,「……」

  他拎起寬大的袖口,看著銅錢大小的蝸牛用腹足緊緊抓住一縷衣帶,剛睡醒般迷糊的抖了抖觸角。

  雲隙仰頭望著牧單無奈的神情,隨觸比劃了個小心心,慢騰騰道,「講~吧~」

  牧單無奈,將小蝸牛托在手背,「什麼時候黏上來的?」

  雲隙對著觸角,甚是無辜道,「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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