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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壓到我觸角了!》第78章
☆、我是新標題

  雲隙胸膛起伏, 啞聲道,「紅炎,你不得好死!」

  紅炎綻開笑容, 自以為妖冶嫵媚, 他用小指慢慢划過猩紅的唇, 看了眼周邊的族妖, 不屑道,「退下, 本王親自來。」

  他話音落下, 一陣戾風突然迎面襲來, 紅絕略顯倉促躲開。

  雲隙手中凝結出無數水團, 夾雜著狂風朝紅炎殺來。

  交手的瞬間萬蛇谷景象扭曲變幻,風聲中的水珠落在身上比數萬鋼針襲身還來得劇痛。

  紅炎沒料到幾千年過去這只妖法術絲毫不減,讓他在剛出手的瞬間便後悔起不該阻撓屬下的圍攻。

  紅珂躲在荊棘之中看著這場決鬥,目光深沈。

  雲隙眼角發紅,手中透色水鞭狠狠抽在紅炎的身上,狂風夾雜著腥風吹得他衣袍滾滾,屏氣凝神冷聲道, 「紅~炎~, 你~錯~了~嗎~!」

  紅炎狼狽躲閃, 猩紅的唇瓣發出嘶嘶聲,他刮起空地上的十字架,以屍體做掩護獨身躲在裡面大笑,「雲隙啊雲隙, 都說你心冷脾氣大,怎麼,如今為了這些沒用的東西也手軟了?!」

  雲隙分神化出屏障將屍首安然罩在裡面,眼風掃到一具伏趴著的毛茸茸的屍首,緊握的小爪上鮮血淋淋,指尖盡數被拔掉,十指連心,猶然可像當時的劇痛。他胸膛怒意一凝,大喝,「紅炎,當初你淫虐凡人,我給你教訓,如今妖界眾妖可曾與你有仇?!你弒殺群妖,趕盡殺絕,破壞妖界安定,當真不怕報應嗎!」

  「報應?」紅炎發絲盡散,努力維持著姿態,手指擦過唇角,「等我殺了你,這妖界我便是王,我怕什麼報應哈哈哈哈——唔」

  雲隙戾氣大增,將紅炎緊緊圈在自己的陣法之中,手中的水鞭呼嘯翻騰,萬蛇谷地動山搖,他從這狂風之中化出一柄短刀,直直朝紅炎殺來。

  紅炎心中大駭,卻逃不過雲隙的陣法,如蛇一般驚恐扭動,還未逃得出半毫,肩頭便猛地一疼,腥臭的血飛濺出來。

  雲隙臉色被濺的星星點點,手中又灌入幾分力氣,耳邊聽到刀刃破肉劃開肌理的撲簌聲,他是當真惱了,也是當真打算讓紅炎葬送在此。

  紅炎心中慌忙,悶聲吐血,掙扎絕望之際眼角掃到一抹黑色霧氣,連忙大聲求救,「主人救我,救我——!」

  雲隙眉頭一皺,一手插緊短刀,一手掰住紅炎的肩膀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忽覺得周身一冷,眼前猛地暗了下來。

  一股不知從哪裡來的黑霧徐徐滾來陰冷的罩住雲隙周身,寒氣如同蟻蟲鑽入四肢百骸,雲隙手指一動,眼睜睜看著紅炎負傷逃離自己的陣法,他收回內息護住自己的腹部,那團黑霧卻不依不撓的將他纏緊。

  「小隙!」

  一陣倒灌的風自上而下兜頭衝下,雲隙被趕來的牧單抱住跳出那團黑霧的緊縛,抬掌釋放出萬千鈞力退散黑霧。

  黑霧好似無意迎戰,卷著紅炎消失不見,只留下風捲雲殘的萬蛇谷。

  雲隙踩在地上時身形猛地晃了晃,扒著牧單的手臂掙扎,氣呼呼道,「別~攔~著~老~子~,讓~老~子~將~他~大~卸~八~塊~!!!」

  萬蛇谷中留下的蛇妖嘶嘶圍在他們周圍不敢衝上去,牧單摟住雲隙,朝周邊揮掌打去,看了眼黑霧消散的地方,抱緊雲隙消失不見。

  紅珂看著他們消失,冷聲道,「別追了,等候蛇王的命令!」

  「是!」

  在蛇妖群離開之後,紅珂撿起草叢中雲隙掉落的短刀藏進懷裡,離開刑場。

  雲隙一路踩著雲頭徑自朝妖神府邸飛去,牧單不敢追他,每每他一加快速度,雲隙便使出修為更快的朝前衝去。

  眼見小蝸牛身形不穩,在雲頭踉蹌兩三步,牧單衝過去還沒抓住雲隙的衣角,便被他狠狠一瞪,推開府門,砰的一聲將自己關在了臥房中。

  聞訊趕來的平桑急忙道,「雲隙受傷了嗎他去哪裡了?」

  牧單搖頭。

  「那你們怎麼了?!」平桑著急的問。

  牧單臉色發暗,沒說話。

  看兩妖氣氛不對,韓君逸有眼色的連拉帶扯抱走平桑,為他們留下空間。

  待所有人都離開,牧單嘆氣敲了敲房門,「小隙乖,打開門讓我進去。」他放柔聲音,「黑霧有蹊蹺,你打不過它的,現在不是你逞強的時候。」

  屋裡靜默了會兒,一句惱怒慢吞的聲音飄了出來,「你~別~理~老~子~!」

  「我不理老子,理你,乖,打開門讓我看看你。」

  屋裡頓了頓,慢慢的哼了一聲,「不~准~進~來~,餓~」

  牧單笑,「我去給你熱些果漿,放點酸梅肉和金絲棗可好?」

  屋裡嗯~了一聲,牧單剛走到門邊,又想起什麼回頭欲說話,聽到屋中哐當響了一聲。

  顧不上雲隙還是不是在生氣,牧單撞開門進去,看見雲隙坐在床上正藏著什麼,地上躺著墨綠玉枕。

  「老~子~說~讓~你~進~來~了~嗎~?」雲隙眉梢一挑。

  牧單笑嘻嘻湊過去親他,「再說老子,小心老子真跳出來揍你。」

  雲隙抿著唇躲開牧單的親吻,卻沒想到他本就不是打算吻自己。

  屈膝壓住雲隙的手臂,牧單朝他身下一摸,拽出來調絲帕,「藏的什麼?不能讓我看?」他說著低頭撇去,神色頓時一暗。

  「你受傷了?!」

  雪白的絲帕上染著星星點點桃花瓣似的血色。

  這抹血色刺眼的扎進牧單眼裡。

  雲隙捏著小拇指給他比劃,「就~咳~了~一~點~點~,真~的~」

  比小小蝸還小的一點點。

  牧單臉色發沈,雲隙拽住他的袖子,「餓~了~」

  牧單拉過雲隙抱進懷裡,吻上他的額頭,手指貼上雲隙的後脊為他療傷,「別讓我擔心你好不好,你想做什麼都交給我來做。」

  雲隙靠在他肩膀上享受著暖暖的熱氣湧入四肢,厚重而熟悉的修為在他周身游走,他忽的憶起那一年他在妖神府上與欽封修煉,讓他幫忙疏通內力修為的場景。

  他大概太怕癢,坐在碧綠涼席榻上總是躲開欽封的手掌。

  雲隙將心裡想的和牧單說了說,被後者壓在踏上逼問,「這裡當真是蝸牛的癢癢肉?」

  雲隙點點頭,強忍著笑意,「上~次~你~也~是~這~樣~」

  明明是逼迫為他疏通修為,想象中痛苦難眠生了黑眼圈的蝸牛沒見著,欽封只見了一隻會咯~咯~咯~慢吞吞笑的清秀公子,他心裡不知想了什麼,翻身將雲隙壓在身下,與雲隙只隔了半指的距離,就這般對視了良久。

  雲隙戳戳牧單的胸口,「你~那~會~兒~瞅~我~做~甚~麼~?」

  牧單低頭,舌尖推開他的唇瓣,與他恩愛一吻,抬起頭道,「做這勞什子事。」

  雲隙驚訝,回憶起腦海中神姿威嚴一絲不苟的妖神欽封,想到他腦中想的事,雲隙臉一紅,伸出手指推開他。

  「變~態~吶~!」

  牧單不鬧他了,療傷結束後為雲隙端來了果漿酸梅,看著他一邊喝,道,「你曉得嗎,先知道我對你有意的並非是崇虛,而是鬼界神子伽勒王,那一日你離開後他便出現了,我這才知曉那一幕被他瞧見了。」

  雲隙咕嘟咕嘟在碗中冒了個泡,唇上染了一層雪白,像蓄了白鬍子般,「伽~勒~王~是~什~麼~樣~的~神~子~?」

  四界神子中與他有干系的佔了其三,這其四他並未太熟,如今雲隙有些懊惱,早知當初也應該熟上一熟,沾親帶故的認識些鬼界中鬼,贈上什麼寶貝,好讓他能自由出入鬼界而不被發現。

  如今想什麼都晚了,雲隙嘆息。

  牧單道,「伽勒王性格沈靜,不喜說話,倒真看不出有什麼獨特的性子。」他摸摸雲隙的腦袋,「飽了?」走過去橫抱起雲隙放上床榻,「睡吧。」

  雲隙打個哈欠,「還~有~些~事~未~說~明~白~~~」一句話未說話,聲音越來越低,轉眼便沈沈睡了過去。

  牧單給他拉好被子,退出了房間。

  他這頭門一響,小院的另一頭房門被打開,裡面呼啦鑽出來一大群妖魔鬼怪……額,神仙伴侶。

  青瀛衝上去道,「雲隙遇襲了?是那群紅絕蛇?」他擼起袖子,「爺爺現在就去解決了他們!」

  平桑挺著肚子擠出來,「老娘也去!」

  牧單,「……」

  怪不得是舅舅和姨娘,怎地性子一毛一樣。

  他站在在院中一池碧荷池邊,看著夕陽在湖心灑下金色漣漪,攤開手,一瓣沁了血的花瓣落在荷葉上。

  平桑道,「這是從老妖屍體上拿出來的是萬蛇谷的花嗎?」

  緒卿揣著已經圓成球的阿團,走近看了看那瓣花,丟個決在上面,花瓣遇決慢慢捲起枯萎的花邊,「並非。」

  阿團小爪抱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想了想,有些害怕的瑟縮起來,問,「不是萬蛇谷的話,所以、所以還有很多妖是被關押在其他地方嗎?」

  平桑早已將萬蛇谷的事告知他們,本以為是紅絕蛇趁妖界神子不在,無法無天鬧出些事來將眾妖抓去關押在萬蛇谷中,但若這瓣花瓣並非紅絕老窩,那又在什麼地方?

  將萬蛇谷一鍋端了,救出妖族上下的想法頃刻之間被推翻,幸好想到還能逼問紅絕蛇,將他往死裡整,青瀛哀怨的心才好了些許,抬眼看見金光閃閃走到花瓣邊,招手朝他道,「緒卿都沒看出來是什麼花,你就別去湊熱鬧了,來,給靜心咒再背幾遍。」

  寒舟沒理他,看了眼牧單,低聲道,「花瓣很香。」

  青瀛吸了吸鼻子,「沒有啊。」

  平桑也搖頭。

  寒舟走到蓮花池邊賞風景不再說話了。

  牧單思索道,「寒公子能嗅到花香味,我們嗅不到。」

  緒卿將阿團放進一葉大的蓮葉上,本想讓他當搖籃玩,卻不料身上的小刺噗噗將蓮葉扎成了篩子,一股池水漫了上來,他只好又將阿團揣回懷中,說,「有一種花你我嗅不到也是自然,妖界仙界從未有往生,自然也不會走上一遭修羅路,所以生在修羅道上的花自然也不會讓我等無法進入修羅的仙妖嗅到。」

  牧單唇角帶了抹冷笑,「先前救走紅絕蛇的黑霧也定然與蛇族有所干系了。」他接著道,「紅絕本是紅蛇一族極小的分支,如今膽敢這般猖狂,背後不知是誰給撐了腰。」

  青瀛眼見談話要進行好久,從兜里取了一把瓜子出來嗑,緒卿平桑皆有默契的從他手中抓走半把,他只好又從懷裡抓一把。

  寒舟瞥他。

  青瀛撇嘴,遞過去手,「你也吃啊。」

  寒舟淡淡扭過頭,「你懷疑鬼。」

  「一直都是 。」牧單站起來也湊過去抓了把瓜子,「那只鬼助奎避殺我離魂三魄,幫紅絕蛇掠我妖界眾妖,它欲做什麼。」牧單冷道,「等奎避衝破封印就都知曉了。」

  寒舟若有所思望著牧單。

  青瀛找了個地扔瓜子皮,從懷中抓了一把黃豆,緒卿與平桑又有默契的走過去各分半把。

  青瀛無語的從懷裡掏黃豆,自覺的丟給牧單半把,「如今離逆修羅日還余六十多日,我等真的要再此等著那只惡獸衝破封印嗎?」他咯嘣咯嘣嚼著黃豆,「本上仙只想早些打完,早些回家當舅舅,洗衣餵奶換尿布。」

  他說的粗俗,在場的眾仙妖卻皆有幾分同感。

  早些打完,就能早些回去安心養花養樹養蝸牛,逗鳥逗娃逗刺蝟。

  想到這些天倫之樂,眾位仙妖不由得皆怒了一怒,是何等不長眼的鬼,早不鬧騰晚不鬧騰,生蝸生鳥生刺蝟的時候出來鬧事,凡人常說,  

作者有話要說:  

  不打勤不打懶,就打你這個不長眼。

   如今這只不長眼的鬼,倒是真該往死裡狠揍一番了。

   蓮花院中殺意騰騰,牧單招手,讓幾仙妖過來附耳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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