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波克集團台灣分部。
「請問妳有預約嗎?」櫃檯小姐打量著面前清麗嬌柔的女子。她不是第一個找總裁的妙齡女子,卻是第一個這樣柔媚而無絲毫強悍氣息的。
「就說夫人來了。」跟在冷如雪身後的葉紫淡淡地說。
「夫人?」櫃檯小姐愕然。什麼夫人?總裁還是單身哪!
啊啊啊,她想起來了,眼前這位就是最近報紙上鬧得沸沸揚揚那個禍水!
櫃檯小姐邊壓抑著心底翻騰的思緒,邊迅速撥了通電話,「珍妮,夫人來了,請問總裁要見嗎?」
「總裁正在開會,請她先上來。」一聽說是夫人前來,珍妮的聲音也突然拔高。喔,上帝,她總算能見到傳說中的夫人了,不曉得蘇珊小姐若和她見面會是什麼表情?
而「夫人」這個省略姓氏的稱謂也很是曖昧,原本是駱夫人,現在跟了總裁,卻沒有被冠上段姓,但又不是被稱為冷小姐,其中的微妙之處真是令人難以猜測啊。
櫃檯小姐掛斷電話後,向冷如雪微微鞠躬,「請跟我來。」之後有禮的領著兩人前去搭電梯。
電梯直達頂樓,門一打開,珍妮便迎上前,「夫人,請先到總裁的辦公室稍等,總裁還在開會。」
「好的。」冷如雪第一次來這裡,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她並不喜歡干涉男人的事業,只要顧以默不邀請,她絕不會主動踏進這裡一步。
可是,他已經一星期未回家了,她實在不能再等下去。
葉紫並沒有跟進來,而是去會客室等待。
自從去醫院檢查之後,基本上每次出門葉紫都會陪著冷如雪,因為顧以默不允許冷如雪單獨外出。
其實就連她和駱子安、齊峻約會,葉紫也都跟著,只不過是隱在身後,沒有被別人注意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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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默進來的時候,冷如雪正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發呆。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立即回過頭來,眼睛發亮,「以默。」
他皺皺眉頭,逕自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他把手裡的資料放下,然後按了下電話上的按鍵,「珍妮,送一杯黑咖啡和一杯柳橙汁進來。」
「以默,黑咖啡對胃不好。」冷如雪輕聲道:「加點牛奶吧。」
顧以默思了聲,又吩咐珍妮一句。
冷如雪嘴角輕揚,原本起伏不定的心稍微安穩了些。
珍妮送來飲料之後,又迅速退了出去。
「以默。」冷如雪在旁邊的長沙發上坐下,「還沒度完蜜月,你就要把我打入冷宮了嗎?」
「妳很自得其樂。」顧以默喝了一口咖啡。加了牛奶的咖啡沖淡了滋味,但多了幾分綿軟潤滑。
「你能聽我的解釋嗎?」
「妳自己說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
冷如雪苦笑
兩人間的氣氛有點沉重。
沉默許久,顧以默才開口。「說吧。」
其實他知道事實真相,他抽屜裡的資料絕對比那些狗仔們浮光掠影的追蹤詳細而真實。
波克集團想查的底細,這世上還沒有幾個人能藏得住。
冷如雪深吸一口氣,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齊峻真的是同志,他只愛男人,他和子安很久之前就認識了,那時候他剛踏入演藝圈,在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子安,兩人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對藝人來說,尤其對於一個一心經營事業,想成為頂尖演員的藝人來說,他們的情感不能曝光,所以子安以前放浪形骸,讓人誤會他是花花公子,而齊峻雖然緋聞不多,卻也不得不藉著和其他女星的曖昧關係來掩飾。直到我和子安結婚……」
聽到「結婚」兩字,顧以默的眼神陡然一厲,冷如雪也覺察到了,心不禁一窒。
她低下頭,苦笑道:「選擇和子安結婚前,子安就向我坦白了一切,他不能和我過夫妻生活,我只是一個幌子。」
「那妳還結這個婚?」這句話,顧以默幾乎是問得咬牙切齒。
「我……」冷如雪的頭垂得更低,「不得不這麼做。」
她的父親不能屈死,父親的心血不能成為駱凱旋的囊中物,她也絕對不輕饒那對通姦的狗男女,所以,她不得不這麼做。
其實,就算駱子安不是同志,她也不會和他過夫妻生活,駱子安可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她才不會真的亂倫呢。
想起來也真好笑,她為了替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父親出口氣而報復她的親生父母,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荒誕的事嗎?
她破壞了駱凱旋收購冷氏的計畫,逼迫他將冷氏交還給哥哥冷如風管理,同時嫁入駱家,在駱凱旋的眼前作威作福。
她母親曾說,孩子是父母愛的結晶,好啊,那就讓他們倆每天看著兩個愛的結晶過美滿的夫妻生活,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幸福!
這對男女為了肉體上的歡愉,為了所謂的愛情,而擅自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上來,又把她最敬愛的父親逼死,她恨!
她恨得除了報復,再也無法思考其他的事。
顧以默移開目光,幾乎把手中的杯子握碎。
「所以妳就以為自己是聖母,甘願當起他們愛情的保護神,不惜毀掉自己的清譽為他們護航?」顧以默的語氣充滿嘲諷。
「對我來說,子安就像一個哥哥,比如風……還談得來。」冷如雪試圖把話說得坦白,「而齊峻,我一開始是喜歡他的外表,後來心疼他和子安的感情,所以做這一切我都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哈!」顧以默站了起來,「好一句心甘情願。」
「以默。」冷如雪被他壓抑到極點的憤怒嚇著,「我知道我這樣做很魯莽,很不愛惜羽毛,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妳心疼他們,妳愛他們,不捨得他們面對一點點外界的流言蜚語,是嗎?」
冷如雪頹喪地點點頭。
「該死!」顧以默猛然一把掃去桌上的文件。
「以默……」冷如雪驚嚇得站起來
「這算什麼?他們是男人嗎?兩個大男人擋不住世人的嘴,要一個小女人張開羽翼保護他們?他們真的相愛嗎?還是更愛自己的事業、自己的錢財、自己的名聲?藝人又如何?就必須躲在幕後粉飾太平?出櫃的男藝人少嗎?也沒見人們的唾沫淹死他們!」
聞言,冷如雪也激動起來,「你以為愛情就可以抵擋一切嗎?是!是有人勇敢站出來公開自己的戀情,可是他們真的就快樂嗎?世人真的就那麼開明嗎?像那位我最喜愛的張先生,你知道他患有憂鬱症嗎?他的勇敢讓人尊敬,可是他心底的痛誰知道?一個人如果不是被逼迫到極點,誰會選擇輕生?人言可畏,難道你自己就沒有嘗過那種滋味?
」
「你不是公眾人物,僅是個私生子,可是瞧瞧你過的是什麼日子?顧媽媽過的又是什麼樣的日子?我喜歡齊峻,喜歡子安,不忍心見他們也受到那種傷害,我只是犧牲小小的名譽,再說這個上流社會,誰是乾淨的?哪個人的人際關係不是亂七八糟?我自認問心無愧,為什麼要羞愧、要歉疚?我比那些關起門來胡作非為,卻又愛道人是非的人乾淨多了!而子安和齊峻怎麼就不是男人?有時候克制並非就是怯懦,隱藏並非就是心虛,而是不願意做小丑,被世人的語言耍來耍去!」
「所以妳就耍弄世人,耍弄我?」
「我沒有!」
顧以默背對著她,「冷如雪,我為什麼要回來找妳?」
冷如雪一愣。
他一腳踢翻了沉重的辦公椅,拳頭緊握,身體緊繃如弓,「我為什麼在被妳拋棄了五年之後再回來找妳?我為什麼要回來自取其辱?」
他的話語宛如一把利箭,直直射進了冷如雪的心裡。
「妳偉大,妳神聖,妳悲天憫人,妳愛駱子安,愛齊峻,愛妳父親,愛妳大哥,妳為任何一個人著想,唯獨沒有想過我。」顧以默幾乎句句泣血,「我沒回來以前,妳愛怎麼折騰我管不著,可是現在妳是我的女人了,當妳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當妳登上各大報刊的時候,妳想過我嗎?」
「以默……」淚水決堤,冷如雪跌倒在地板上。
她真是個該死的女人。
她怎麼會如此自私?
她以為只要自己保持清白,無論別人如何評論都無所謂,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顧以默會受到傷害。
顧以默慢慢轉過身來,神情痛苦,「我是波克集團的總裁了,妳瞭解過我背負的壓力嗎?妳知道段氏家族裡掀起了什麼樣的狂風暴雨嗎?妳知道為了妳,我母親平白無故被父親責罵嗎?就因為她沒有教育好兒子,兒子沒眼光,選擇了這樣不知自愛的女人。」
她結過婚的過去已經讓她不受歡迎,再加上這些緋聞,現在段氏內部更是已經沒有一個人願意接受她。
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左擁右抱,女人有了一點點的污點,就等於毀了全部。
這個世界從根本上來說依然是男權至上,從來沒有過真正的平等。
「以默……」冷如雪哭著跪倒在他面前,雙手抱住他的腿,「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我……」
她的心宛如被千萬把尖刀刺著。
她怎麼可以讓她的以默一次次的受傷?她真是這世上最不值得愛的女人!
「以默,對不起!」
彷彿什麼話語都顯得多餘,這一刻她好想死。
她怎麼辜負了這樣的男人?
可是她還是不想放開他,她只能死死抱住他,哭得幾乎暈厥。
「其實這些流言蜚語無所謂,我還不會承受不起,我知道妳不是那樣的人。」顧以默的聲音顯得十分落寞,「而是妳做事根本不與我商量,就像五年前妳擅自選擇嫁人一樣,現在妳還是什麼也不說,就任性的不計後果的去做。妳根本沒有把我放進妳的心裡,放進妳生活的圈子裡。」
這才是他失望、憤怒的真正原因。
冷如雪嗚嗚咽咽地哭著,原本抱住他的雙手卻悄悄向上攀,在他的憤怒中解開了他的褲頭。
然後,她的小臉也由他的大腿向上移,直到她隔著內褲一口咬住他的壯碩,他才倒抽一口冷氣,大手一把扯住她的長髮。
「妳瘋了?」
冷如雪仰著頭,眼睛裡依然含著晶瑩的淚珠,卻給他一個脆弱而嬌媚的笑臉,「以默,我想吃掉它。」
邊說,她的小手邊握了握那已經逐漸甦醒的巨物。
顧以默的心幾乎跳出胸膛,他此刻仍怒火高張,她卻在想些什麼見鬼的東西?
可是這卻該死的讓他很有感覺,她的眼神、她的話語都讓他再也無法壓抑。
「小東西。」他揪緊她的頭髮,咬牙切齒,「妳是不是滿腦子都裝滿了色情?」
「你不喜歡嗎?」
他深吸一口氣,猛然把她壓往雙腿之間,「伺候我吧!」
怒火無以發洩,如果這樣能讓他得到紆解,他接受。
而且他確實有種想凌虐她的衝動。
「真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呢。」冷如雪狡黠地一笑,只要他不再生氣,她願意做任何討好他的事。
這不是奴顏媚骨喔,而是馭夫術,就因為那些做妻子的個個都太端莊,在性事上放不開,男人才會被妖精一般的情婦搶走。
她隔著柔軟的布料用牙齒和舌頭挑逗著那越來越膨脹的巨物,當它已經要衝破布料的阻隔時,她適時拉開了拉鏈解放它,灼熱滾燙的巨碩一下子彈出來,像懲罰一樣打在她的臉上,她的臉瞬間紅艷如火,下身也幾乎在瞬間濕潤起來。
整整七天,他們沒有親近過了,她也好想要他。
她的小手輕輕摩挲了幾下那碩大的根部,他立刻發出粗重的喘息,用手把她的頭壓近。
她伸出玲瓏的小舌在那滲出透明液體的頂端舔了兩下,巨碩立即更加腫大,嚇得她睜大了眼睛。
「這不是霜淇淋,不要再品嚐了。」顧以默低咒般地道,把碩大塞進她微張的小嘴裡,濕潤而溫熱的包圍讓他發出低歎。
「唔……」真是沒耐性的傢伙。冷如雪邊在心裡抱怨,邊試著用小嘴包裹住它,可是它太大了,她盡了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而且她並不喜歡它的味道。
可是他似乎格外興奮,主動挺腰,使得巨大更加深入她的檀口。
他已經盡了最大克制力,沒有立即粗魯地加快律動,可是那宛如有生命力的巨大越發膨脹,也越來越深入,不斷碰撞冷如雪的喉嚨,讓她有嘔吐的感覺,她想推拒,卻換來更深入的侵犯。
她唔唔地發出抗議,直搖頭,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要命地選擇以這種方式取悅他,然而他的雄性卻被她徹底激發出來,腰部猛地加大力道和律動的頻率,越來越狠,越來越快,因此她的嘔吐感也越發強烈。
就在她難受得快要承受不住時,他忽然抽離她口中,一把拽起她,把她壓到偌大的辦公桌上,粗魯地掀起她的裙子,撕裂她的內褲,手指在柔軟處胡亂抽弄了兩下,發現那裡已經足夠濕潤,便立即強硬地進入。
空虛被意外地填滿,而難受的嘴也獲得解放,冷如雪發出滿足的呻吟。
顧以默的快感已經累積到最頂端,怒火加上被她撩撥起的慾火,讓他一進入就立即激烈地抽插。
起初因為他乍然進入,她還微微疼痛,但是慢慢的體內就像燃起熊熊烈火,讓她也跟著激烈的應和。
她不知道別人的情事如何,然而她和顧以默每一次在一起,都好像要傾盡全部的激情和力氣,不糾纏到死絕不甘休。
隨著他低沉的嘶吼,灼燙的熱液射進了她的最深處。花蕊深處受到衝擊,痙攣般地收縮,雖然還不足以讓她達到巔峰,卻也快樂無比。
他趴在她身上,卻不退出,低頭咬著她胸前的豐挺。
「你這麼快就不行了喔?」她還不怕死地挑釁他,可是幾乎在瞬間,體內灼熱的壯碩又膨脹起來,她嗯了兩聲,帶著淡淡的淫媚。
顧以默咬上她嫣紅的嘴唇,只要一想到這裡剛剛還吸吮著他的粗碩,他就激動得微微發顫,「小妖精,我不行嗎?」
「嗯……啊……好舒服……以默……以默……」她閉上眼,感受著那種愉悅,突然間他一下子抽離,她立即感到無比空虛,睜開眼睛不甘地瞪著他。
他沉笑一聲,再次吻住她,然後再沉下腰,全部沒於她的幽穴中。
冷如雪像被雷擊一般,渾身一震。
她再次閉上眼睛,承受著他逐漸加速的衝擊。肢體碰撞,愛液飛濺,淫靡的聲音讓人臉紅。
冷如雪剛開始還試圖壓抑,理智告訴她,這裡是辦公室,不可太放縱,可是太激狂的快感讓她失神,呻吟從壓抑慢慢高昂,而她的叫聲更加刺激了他,交合越發激烈。
「以默……以默……」當激情快瀕臨決堤時,她緊緊擁抱住他,迷亂地喚著他的名字,「永遠抱著我,不要再放開,不要……」
顧以默的心頭發抖,雙手箝制住她的纖腰,狠狠地撞擊,「小東西,喜歡這樣嗎?」
「喜歡,喜歡,喜歡……」
因為是顧以默,所以她喜歡,怎樣都喜歡。
「說點讓我快活的話,不要臉的小妖怪。」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邊縈繞。
她抱緊他,雙腿纏住他的腰,「以默……」
「嗯,還能怎麼勾引我?還想要什麼?」
他發出咆哮,手握緊她的腰發狠地抽動,她只能不斷吶喊出聲,只覺滿天的煙火砰砰地爆裂,猶如這讓人瘋狂的高潮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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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烈的激情結束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顧以默走進休息室附設的洗手間拿了條濕毛巾,為冷如雪擦洗,只是她的內褲被撕破了,無法再穿上。
他把她抱到休息室的單人床上,「要不要睡一會兒?」
冷如雪搖搖頭,撒嬌般地伸出雙臂抱住他的頸子,讓他也隨著她倒在床上,「陪我說說話。」
「和妳在一起,我早晚會成為最沒有原則、最荒淫無道的君王。」
「是,我的陛下,就請讓我當那個禍水紅顏吧。」冷如雪甜甜地笑著。
「不怕被千人指萬人罵?」
「那也勝過待在冷宮裡看著貞潔牌坊哭啊。」
「妳喔。」哭笑不得地,顧以默低頭吻了她一下,「別再做惹我不高興的事,否則我真怕哪天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傷害妳的事來。」
「你會怎麼傷害我?」她天真地問。
「妳以為我會怎麼做?」
「真的把我打入冷宮嗎?」她楚楚可憐地道。
呵,他怎麼捨得。顧以默按了按她的小鼻子。
「這次真的是我不對,你以前就罵我是個自私又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不懂得體諒別人,一意孤行,我真的壞透了。」她狠狠地自我批判,然後舉起右手,「我發誓,以後再犯同樣的錯,就讓我不得好死!」
他臉一沉,手指壓住她的嘴,「誓言無效。永遠都不許拿生命起誓。」
她眼眶一紅,窩進他懷裡,「以默,以默,以默……怎麼辦?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離開我,我一定會死的。」
他愣忡了一下,然後低低地回答,「我不會讓妳死。」
「那……你接受我的道歉了嗎?」
「妳說呢?」
「嘻,我就知道以默最好了。」冷如雪雖然嚷著不要睡覺,可是一番折騰下來,還是感到累了,她抓住他的衣襟,努力的睜著眼睛,「晚上去顧媽媽那裡一趟吧,我也要向她道歉。」
顧以默想了想,嗯了一聲。
「還有喔,在辦公室裡做真刺激,嘻……」她的眼睛快睜不開了。
他苦笑一聲,搖頭歎息。
「不過!只許和我喔,如果你敢和別人在辦公室裡做這種事,小心我……」她已睏得說不出話來。
「火兒。」
「唔……」
「以後不許再插手駱子安與齊峻的事,讓我來處理。」
「嗯……以後什麼事都交給你,我也交……給你……」
當他低頭看她時,她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