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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鼠婚後日記》第81章
  

  第81章

  蘇午就感覺好像妖丹內有什麼在蹦蹦跳跳個不停,弄得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境界不穩導致妖丹震動,嚇得他臉都白了,他的五個崽子可都還在裡面!

  炎飛昂也擔心起來,趕緊把他給抱到房間裡坐下,掀開他的衣服,“我看看,是不是很難受?”

  “不會很難受,就是怪怪的。”蘇午皺著眉把衣服抓了起來。

  炎飛昂在他平坦雪白的小腹上摸了摸,什麼也沒摸到,正疑惑時,蘇午忽然又一次驚呼出聲,“啊,又動了,怎麼回事?”

  炎飛昂沒有從他的肚子上摸出什麼感覺,但是卻感覺到一股能量的輕微震動,他怔了怔,讓蘇午內視查看妖丹內的情況。

  蘇午趕緊照做,而後他就發現,妖丹內五股細小的力量蹦來蹦去,根本不是什麼境界不穩,而是五個小傢伙在他妖丹裡跳“蹦蹦床”!

  蘇午好氣又好笑,趕緊把這個發現告訴炎飛昂,有點鬱悶地說:“嚇死我了,小崽子真是不乖。”

  炎飛昂也是被他嚇得一頭汗,又摸了摸他的肚子,心裡頭的感覺飄飄忽忽的。

  他的五個兒子在裡面頑皮,他雖然摸不到,但卻能感覺到,這是他的孩子啊。

  “飛昂,你說他們還沒出生就這麼不乖,出生後會不會不聽我們的話啊?”蘇午後知後覺地有點懷疑起自己一次要五個崽子是不是太多了點。

  炎飛昂無奈地在他臉上親了親,也不忍心多說他一句,“沒事就好,我先去做飯。”說罷替他把衣服整理好,又揉了揉他的腦袋。

  “那好吧。”

  狐狸晚上照例過來蹭吃蹭喝,聽說他被自己的幾個小崽子嚇得以為境界不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不要笑了,煩不煩。”蘇午不耐煩地瞪他一眼。

  狐狸笑了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拍拍他的肩膀說:“他們是急著想出來了,看起來小傢伙很有勁啊。”

  小黑貓也點頭,“活潑一點更健康。”

  蘇午現在終於有了一點孩子要出生的真實感了,心中也漸漸升起了一股擔憂,五個崽子看起來都挺調皮,會……很難養吧。

  他憂心了一晚上,連晚飯都沒什麼胃口了,炎飛昂只好寬慰道:“家裡這麼多人,總能帶過來的,別太擔心。”

  狐狸和小黑貓也不嘲笑他了,小黑貓說道:“放心,到時候我會幫你看一個的。”

  狐狸也很講義氣,拍胸脯跟他保證道:“只要我有空,也會去幫你帶崽子的,放心吧。”

  想像著一隻黑貓看著小崽子的場景,蘇午又有點想笑,又忍不住吐槽狐狸道:“你別把崽子帶壞了。”狐狸可是有這個前科的,帶著小崽子偷雞摸狗什麼的。

  “你這小飛鼠好沒良心,我好心好意給你帶崽兒,你還嫌我帶不好!”狐狸衝他做了個鬼臉。蘇午也回了他一個鬼臉。

  可能是因為兩隻妖的寬慰,蘇午總算有心情吃東西了,炎飛昂提著的心也算是跟著放了下來,他還真有點擔心蘇午想不弄,又自做主張把他的幾個孩子弄沒了……那真是……

  晚上休息的時候,炎飛昂腦子裡轉悠了一晚上的想法終於還是冒頭了,洗了澡回來,忍不住盯著蘇午的肚子看了起來。

  蘇午起先還沒發覺,可能是因為他的目光太炙熱了,蘇午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飛昂,你是不是想摸摸?”

  炎飛昂也有點不好意思,坐到他身邊把他抱在懷裡,手掌伸進他的衣服,貼在他的肚子上。

  “他們可能已經睡了。”蘇午也在旁邊摸了摸,肚子平平的,什麼也摸不到。

  炎飛昂對他笑了一下,把他的睡衣拉好,“算了,我們也睡吧。”

  “嗯,那下次再動的時候,我告訴你。”蘇午舒服地窩在他懷裡。

  “好。”炎飛昂親了親他,抱著他躺了下來。

  ……

  冬季的清晨裡,空氣中彷彿都帶著冰凌兒,蘇午深吸了一口氣,伸勁伸了個懶腰。小黑貓是個夜貓子,這會兒還在他的窩裡呼呼大睡,狐狸則早早起床去拍戲了。

  這時旁邊的院子門也推開了,秦虛陵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跟他打招呼道:“嗨,蘇少早上好啊。”

  “秦總早上好。”蘇午笑眯眯跟他擺了擺手。

  兩人一起往山莊的餐廳走,打算去那邊吃早餐。

  “炎四少又上班去了?他可真勤快啊。”秦虛陵覺得他跟這些勤奮刻苦的人完全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他心裡挺欣賞他們的,卻也不敢走得太近。

  “嗯,因為飛昂要賺錢養家啊。”蘇午笑眯眯地說。

  “哎對,男人就該這樣。”

  去往餐廳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兒,心情都很不錯。

  “小陵。”

  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在兩人身後響起,秦虛陵詫異地轉頭。

  “果然是你。”女人打扮得挺年輕,但是蘇午看得出來,她的眼尾還有嘴角都已經掛上了皺紋,那代表著她已經有些年紀了。

  秦虛陵看著女人沒有出聲,看不出他內心在想什麼。

  女人走過來,伸手似乎想拍拍秦虛陵的肩膀,秦虛陵的身體卻下意識往旁邊一讓,頓時讓她的手拍了個空,兩人都是一愣,氣息十分尷尬。

  蘇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也跟著尷尬地杵在一邊。

  “小陵,你還在怪我嗎?”女人臉上帶了些哀愁,難過地望著他。

  秦虛陵搖了搖頭,語氣卻很平淡,“沒有,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女人臉上頓時一喜,又想走過來拉他的胳膊,但是又想到秦虛陵剛才讓開的動作,又頓住了,尷尬地說:“不怪我就好不怪我就好。”她重複了這兩句話,停頓了一下又笑著問,“你是打算去餐廳吃飯嗎?跟媽媽一起去好嗎?媽媽已經好久沒和你一起吃過飯了。”

  蘇午這才知道她竟然是秦總的母親,心中十分驚訝,而後又看秦虛陵的態度,總覺得事情好像不太簡單。

  果然,就見秦虛陵緩緩搖了搖頭,“不了,我要和朋友一起去,再見。”

  他說完就拉著蘇午轉身就走,徒留女人在原地難過地喊道:“小陵,你別這樣,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吃一頓飯而已……”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被吹散在了風中。

  餐廳裡,蘇午點了兩份小籠包,一份豆漿,偷偷用目光去看他。

  “謝謝蘇少給我點的小籠包,他們家的小籠包挺好吃的。”秦虛陵沒事兒人一樣,笑眯眯拿了筷子去夾小包子。

  蘇午沒好意思說兩份都是給自己點的,他一個人吃得完,只好又去點了一份。

  秦虛陵表現得很平靜,但明顯心裡有事兒,玲瓏心思竟然也沒發現蘇午又重新點了,夾著小籠包吃了一口,還差點被燙著嘴,用手往嘴巴里搧風直吸氣。

  蘇午好奇死了他和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也沒有戳人傷疤的愛好,所以忍著沒問。

  餐廳裡的小籠包果然十分好吃,蘇午連吃了兩籠,肚子撐得飽的,滿足地嘆了口氣,又另外點了幾籠,讓服務員打包帶走。

  “這是?”

  “給小黑貓跟狐、胡離帶的,他們都沒吃早餐。”蘇午望著打包好的包子,又要流口水了。

  秦虛陵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這小傢伙要是進娛樂圈,光是這份對食物的執著就能吸引一大票美食廣告商邀請他打廣告吧。

  回去的路上,蘇午還擔心秦虛陵心情不好,想說點什麼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結果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又一次遇到了之前那個女人。

  女人這一次不再是單獨一個人了,她手裡還推著一個輪椅,上面坐著一個臉色發暗發紫掛著點滴的年輕人。

  蘇午只看了那男人一眼,就知道這個男人時日無多了。

  “你跟他說啊,愣著幹什麼。”輪椅上的年輕人明明病得不輕,卻仍然對推著他的女人頤指氣使,彷彿太子爺一般。

  女人的表情很尷尬,但是看向年輕人時又很難過,她低頭著不知道想了什麼。

  年輕人似乎被她低著頭不言不語的態度氣得不輕,狠狠喘了兩口氣,氣弱游絲,卻語氣惡劣地說道:“你是想眼睜睜看著我死嗎?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女人纖瘦的身體一怔,半晌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抬起臉來,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望著秦虛陵,哀求道:“小陵,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份,可是,可是你能不能救救你的弟弟,他的腎壞了,你有兩個,分給他一個好不好……”

  蘇午:“……”

  他好歹讀了半年醫學院,怎麼會不知道一個腎對於男人的重要性,他為那些願意給自己親人捐出器官的有情人感動,可是這種事怎麼能開口要?!尤其是在秦總和她們的關係明明不好的情況下!

  他擔憂地看向秦虛陵,有點點擔心他會難過。

  秦虛陵卻一臉漠然地望著兩人,女人眼見他沒有答應的意思,立刻就急了,忽然,蘇午就見那女人上前兩步,雙膝一屈就跪在了自己的兒子面前,滿臉眼淚地抬頭望著他說道:“小陵,算是媽媽求你了,阿松他就快要死了啊,你看著媽媽的份上,救救他好不好……”

  她邊說邊哭得泣不成聲,好不可憐,然而一向善良的蘇午此時內心卻半點感動也無,他只是很擔心地看著秦虛陵,怕他會難過。

  秦虛陵在她跪下來時就下意識地側身讓開了,他垂目望著面前的女人,終於開口了,仍然聲音仍然十分的淡漠,他說道:“你現在求我,當初我被你們一家人關在地下室的時候,我也跪下來求過你,那時候我不過才六七歲,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心裡也很害怕,可是那時你理過我嗎?”

  “我、我也不想的啊,”女人聞言頓時哭得聲淚俱下,抽著聲音辯駁道,“如果不是你父親在外面養了那麼多情人,我會跟他離婚嗎?如果不是秦家權大勢大,我會連見自己的兒子都要悄悄去見嗎?你、你怎麼能怪我呢?!”

  她邊哭邊述說著自己的委屈,怨怪兒子對自己的不理解,怨命運總是苛刻對待她一個人。

  “他是垃圾,你又能好到哪裡去?”秦虛陵怔怔地望著她哭得悽慘的臉,忍不住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當初想要我的撫養權,不過是想多從秦家要一筆錢而已!”

  女人想說話卻又似乎被自己的眼淚梗住了,整個人狠狠抽了抽,好半天才恨恨地反問:“這話是秦家人告訴你的吧?我當年把你生下來,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他們怎麼能這樣污衊我!我……”

  “不是他們告訴我。”秦虛陵忽然打斷她源源不斷的哭訴。

  “什麼?”女人抽著氣問。

  “不是秦家告訴我這些事的。”秦虛陵抬手指了指她身後,“是他拿的錄音機播放給我聽的,你和、你的丈夫說的話,要拿我找秦家要錢的事情,就在你們把我關在你們家地下室的時候,他放給我聽的。”

  “這……”女人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輪椅上還掛著滴點,命不久矣的另一個兒子。

  輪椅上的青年還想要秦虛陵的腎救命,哪裡會承認這些陳年往事,趕緊說道:“我、我是騙你的,那個錄音是我弄的假的,不是他們說的,媽媽怎麼可能那麼說。”

  秦虛陵笑了一聲,聲音裡全是嘲弄,然而他也懶得和這兩人繼續說下去了,手往蘇午肩膀上一搭,笑著和他說道:“走了蘇少,咱們去看胡離演戲了,別在這裡影響心情。”

  蘇午低頭看了那兩人一眼,這兩人確實挺慘的,不過他更擔心秦虛陵的心情。

  他下山的時候,大松樹交待他下山行善助人,積攢功德,然而他卻並不是誰都會去救的。

  例如眼前這個短命的年輕人,除了因為這是他命中注定短命以外,還因為他從不曾為善,這是蘇午幫人的標尺。

  年輕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恨,而那個女人則哭得更加憔悴了,但沒有人再理會他們。

  ……

  狐狸在這一部戲裡的戲份比上一部戲要多得多,畢竟是男二號,不但戲份多,而且角色在整部戲裡所起的作用較大,他的經紀人曾告訴他,如果他把這部戲演好了,那麼他接下來要走的路就會順暢得多。

  蘇午是不懂這些啦,但是他就喜歡看戲,覺得狐狸演得挺好看的。

  秦虛陵表面還跟之前一樣笑眯眯的,彷彿什麼事兒也沒有。但是狐狸剛下場,就衝他揚了揚下巴,問道:“你怎麼了?”

  “沒怎麼啊。”秦虛陵笑眯眯衝他搖頭。

  狐狸看了他一會兒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信了他的話還是沒信。

  晚上炎飛昂下班回來照例給蘇午做吃的,蘇午特別開心地圍地著他轉個不停,結果他很快就發現那個秦天雨竟然又來了!

  蘇午和小黑貓都氣得不行,狐狸得知後笑得壞壞的,衝兩人眨了眨眼,“不如咱們去整整他如何?”

  “怎麼整啊?”蘇午茫然地問。

  狐狸衝他勾了勾手指,“看我的。”

  秦天雨今天特意穿了一套修身款,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修長挺拔,他還特意在頸間噴了點男士香水。他這香水可不是隨便噴的,而是昨天見到炎飛昂時,從他身體聞到的,他鼻子靈,兩人只是擦肩而過,他一下子就聞出來了是哪一款香水,所以今天特意讓人送來的。

  他過來找炎飛昂時,手裡還特意拿了一本軍事書籍,京城誰不知道炎飛昂如今其實仍然還保留著軍銜,他正好可以藉著和他討論問題的機會,和他拉好關係。

  就這樣,打扮得十分帥氣的秦天雨走進了炎飛昂所住的雲杉小院。

  他站在小院門口,禮貌地敲了敲門,而後打算直接推門進去,他認定那個叫蘇午的肯定不會給他開門,然而現實卻並非如此。

  在他敲門之後,小院的門緊接著就被人從裡面拉開了。

  然而打開的木門裡,卻一個人也沒有。

  秦天雨疑惑地走進去,小院門忽然在他身後“砰”一聲自動關緊,嚇得他身體也跟著一震。

  “奇怪,人呢?”秦天雨看了一會兒小院的門,才往房子走去,然而他推在房門,裡面仍然空蕩蕩的,仍然一個人也沒有。

  秦天雨忽然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明明他剛才看見炎四哥回來了,他們的小院裡卻沒有人?

  忽然,不知道從哪裡飄飄悠悠地吹來一陣風,那風彷彿一隻看不見的手一般,就這麼涼悠悠地撫上了秦天雨的後脖頸。

  “啊——!!!”秦天雨嚇得慘叫一聲,轉身就想往外跑,但是他卻又感覺到那只摸上他脖頸的手直接移到了他的後背,緊接著把他往裡狠狠一推!秦天雨的身體往前一個踉蹌,頓時跌進了屋內!而在他身後,那扇門再次發出“砰”一聲響,緊緊關上了!

  “我好恨啊~”一個飄忽的聲音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陰暗下來的房間裡響起,秦天雨嚇得直接軟了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慘白的臉上冷汗彷彿不要錢似地往下滾。

  “不、不關我的事啊,放、放我出去……”秦天雨嚇得全身抖得彷彿篩糠,尿都快要憋不住了。

  這時,他面前忽然凝出一個實體,一個和炎飛鷹一模一樣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秦天雨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了,此時忽然看見炎飛鷹心中大喜,立刻就要爬起來往他身上撲去,邊喊道:“炎二哥,救我!”

  “我來救你~你跟我走吧~”炎飛鷹開口,然而聲音卻是那個飄忽的鬼聲,秦天雨就感覺一陣冷風迎面撲來,炎飛鷹帥氣的臉上忽然流下一汪鮮血,他嘴唇牽著血絲衝他詭異一笑,張大一張血盆大口,猛地往他撲來!

  “啊——!!!”

  一聲刺破人耳膜的尖叫聲在房間裡響起,秦天雨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站起身連滾帶爬地從房間裡跑了出去,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來時穿的那一身講究好看的衣服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原形,離得稍近一點,都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一陣尿騷味。

  屋內,狐狸撤去了法術,蘇午抱著小黑貓走出來,有點擔心地說:“是不是欺負得太狠了啊?”

  小黑貓冷哼道:“他活該。”

  狐狸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安心啦,這樣他以後看到炎二哥都會想到這個場景,肯定再不敢去纏著他啦哈哈哈,如此一舉兩得,你們說我是不是很聰明啊?”

  小黑貓讚歎地點點他的貓腦袋,“做得很好。”

  “可是,如果讓二哥知道咱們這樣破壞他的形象,他不會生氣嗎?”蘇午想得比較遠。

  小黑貓又冷哼了一聲,還是那句話,“他活該!”

  蘇午:“……”

  “哎,那個誰,秦董呢?我怎麼沒看見他?”狐狸四處看了看,他每天從劇組回來都能看到的人,今天忽然沒見了,還挺奇怪的。

  “啊!”蘇午忽然驚呼一聲,擔憂地說,“他不會又被那兩人纏上了吧!”

  “什麼?誰纏上他了?”狐狸不明所以地問。

  蘇午便將早上的事鉅細靡遺地告訴了他,末了氣憤地說:“那兩個人怎麼能那麼不要臉,明明以前對小時候的秦總那麼壞,現在還強求他救她的兒子。”其實蘇午很能對秦虛陵的遭遇感同身受的,明明是自己最愛的母親,拋棄了自己還不算,竟然還這樣對自己,他那時候那麼小,心裡該有多難過呀。

  狐狸聽完皺眉,“我去找他。”

  “我也去看看他。”蘇午也跟了上去。

  秦虛陵哪裡也沒去,他正坐在山莊的小酒吧裡喝酒,有服務員給他拿了酒過來,輕聲跟他說話。要是換作以前秦虛陵就算對對方沒意思,也要撩幾句,反正閒得無聊。

  有時候秦虛陵也覺得自己就是個垃圾,他的母親想離婚了拿他換錢,他的父親情人滿天下,也從來沒管過他,這樣兩個人生下來的孩子,又怎麼可能好得了呢,自然也是垃圾中的垃圾。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不好,秦虛陵覺得今天的酒似乎特別容易上頭,他才喝了半杯,就覺得腦子裡暈乎乎的,身體直往沙發下滑去。

  “客人,您醉了?我扶您去樓上休息吧?”服務員眼睛轉了轉,彎下腰想把人扛起來。

  醉酒的人倒也沒醉死過去,似乎把他當成了別人,臉上笑眯眯的,聲音含糊地笑著問:“胡、胡離,你說我是不是垃圾……他們都這麼說,我也這麼覺得,說不定那天我就這麼死在哪裡都沒人知道了……”他越說舌頭越大,末了似乎又清醒了一點,忽然又說了一句特別清晰的調笑,“你說你怎麼這麼好看呢,胡、胡離,我都要喜歡上你了……”

  服務員耐心地扶著他往酒吧後方走去,秦虛陵卻完全把服務員當成了狐狸,還想伸手去摸他的臉,不過他的手臂軟綿綿的,抬了半晌也沒晌起來。

  酒吧其他服務員見他們往後門走,疑惑地問了一句,“客人醉了?你帶他去哪兒?”

  “哦,他說他朋友開車在後門等,非讓我先帶他出去,唉,沒辦法,顧客就是上帝。”服務員半摟半扛著拖著秦虛陵往後邊走,笑眯眯回了一句。

  ……

  狐狸和蘇午到酒吧的時候,卻沒在酒吧裡看見人,狐狸抽了抽鼻子,疑惑地皺眉,秦虛陵的氣味明明是在這裡啊,難道他又去別的地方了?

  擔心又錯過,狐狸拉住一個服務員問了一句。

  秦虛陵長得好看,再加上一身衣著價值不匪,那服務員印象挺深刻的,說道:“哎,他說他朋友開車來接他了,我同事把他送去後門的。”

  狐狸和蘇午並不瞭解秦虛陵的交際圈,說他有朋友來接他也不是不可能,狐狸卻沉下了臉,“不對,要接他為什麼在後門?後門不是繞遠路嗎?而且還特意讓服務員送出去。”

  蘇午頓時想起上午的事,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難道是他們想要他的……他不願意,就偷偷把他帶走了做手術嗎?!”

  “追上去看看!”狐狸捏了一個追蹤術,就發現秦虛陵正被帶向後方的深山之中,兩人生怕秦虛陵吃了虧,趕緊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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