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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56章
第五十七章 鸞鳥歸來

立下了營寨,顓孫儀坐在自己的寢帳裏拿出了一個小包裹,打開,裏面是幾個古怪的荷包。布料形狀看上去"相似",大概製作者也是想做成一個系列,無奈......

顓孫儀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想到了收到這禮物時的情況,那是前些日子,寶寶突然來找他。

"哥哥,嘿嘿,快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遞過一個錦盒。

"是什麼?"顓孫儀微笑的接過,"這個......看上去像是荷包......可是圖案怎麼這麼古怪?"

"什麼叫看上去像?這就是薛寶寶親制的愛心荷包,你和嫂子們一人一個哦!這些圖案多優美啊,猜猜這些都是誰對誰的,看看咱們兄妹倆是不是有默契!"

"......"顓孫儀感覺自己的面部肌肉在痙攣中,"那個......寶寶,哥哥眼拙,這個麻雀......是給誰的啊?"

"麻雀?那是老鷹,老鷹!是給二嫂的!"

"驢子?"這個四條腿的長耳朵的生物,勉強能夠稱為驢子吧。

"那是狼......給八嫂的......"

"這個是風景嗎?到是很形象,怪石嶙峋的,是哪里的山景啊?"

"............那是荷花,四嫂的......"

"......"馬屁拍在了馬腿上......

"......"薛寶寶鬱悶。

"咳!寶寶......"

"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薛寶寶咬牙切齒。

"怎麼......"能說我是故意的?這種東西,多故意都猜不出來吧?可是顓孫儀話還沒說出來,柳敬晟端著公文進來了。

"這是寶寶繡的?真是有新意。"薛寶寶一聽,眼睛一亮示威的看了一眼顓孫儀,"看這鴨子,多有意思,竟然是綠色的。"薛寶寶立時面紅耳赤,顓孫儀噗哧一聲險些笑了出來--雖然他也認為那是鴨子,可是有了前面的經驗,那麼他知道那絕對不是鴨子。

果然,薛寶寶眼圈一紅,咚咚大力朝著門走去了,最後臨到門口的時候一扭頭,大吼道:"那是青鸞!青鸞!不是鴨子~~~~"然後淚奔而去......

顓孫儀忍受不住哈哈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淚,止住了笑聲抬頭正看到柳敬晟溫柔帶笑但同時眼帶憂鬱的看著他。

如此暢快的笑,好像自從那天起就沒有過了......

"放心,事情很快就結束了......"顓孫儀將柳敬晟抱在了自己腿上,低聲在他耳邊說著,說給他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事情很快就結束了。"寢帳中,顓孫儀摸著那些荷包也在低聲念叨著。

一杯熱茶放在了他手邊,抬頭,正見向濤低頭看他,滿是關心。顓孫儀朝他微笑,伸手拉過了他腰間荷包,那上面的形象怎麼看顓孫儀都只能看出一團白白的東西還有黑色條紋。

"寶寶能把白虎繡成如此形象,也是不易啊......"然後低頭又從自己腰間拿起一個荷包,"還好還好,雖然把我繡成了一個山魈(他荷包上的圖案便是他自己),總算還是有個囫圇的形象的......"

向濤臉上顯出無奈一笑:"王爺與寶寶畢竟是兄妹,寶寶對王爺多幾分‘照顧'也是應該的。"

顓孫儀一怔,臉上邪邪一笑:"好你個向濤,怎麼也變得這麼油嘴滑舌?敢跟你主子鬥起嘴來,該罰!"起身抱著他就是一陣吮吻,外帶輕輕的啃咬。

向濤也反抱著他,盡力的回應著他的粗暴,雙手在顓孫儀的背部乃至臀部輕輕撫摸,甚至扭動腰部,摩擦著他的下體。逐漸的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顓孫儀的呼吸開始灼熱了起來,向濤正要繼續努力卻突然之間被顓孫儀推了開來。

"傻子......"顓孫儀摸了摸他的臉,彎腰將他打橫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榻上。

也不見有人熄滅寢帳中的油燈,兩人的外衣很快落了一地,滿帳都是喘息之聲,小小的寢帳熱了起來。

顓孫儀的長髮完全披散開來,他的發色略淺,可在黑夜中根本看不出來,那覆蓋在向濤身上的長長黑色發絲,讓他感覺自己仿佛落入了網中的魚,被緊緊的縛住不得掙脫。但是,魚是不甘不願的,而他,則是心甘情願......

"嘶......"胸前一疼,向濤低頭,果然見顓孫儀咬住他的左乳,左右拉扯著,但是顯然有著分寸,看他回神,便放回了那可憐的小櫻桃,還安撫的舔了兩下。

"想什麼呢?我都不知道原來你走神的功夫這麼厲害......"有些像是懲罰,一根手指猛地刺入了向濤的身體,這些日子,顓孫儀並沒碰他,到他房裏也是抱著他入睡而已,畢竟不管大夫怎麼說,顓孫儀眼中向濤都是個"死過一次的人"了,甚至有時候顓孫儀明明聽見了他呼吸的聲音還是大半夜的將他搖了起來,一陣吮吻之後才安心的入睡。向濤又是武人且喝了逍遙王製造的"十全大補血",身體的恢復能力異常強悍,如今後庭竟比初次的時候還要緊澀。顓孫儀這猛一捅,即便他手指上已經塗抹了潤滑的藥物,讓向濤疼出了一身冷汗,也讓顓孫儀手指動彈不得。

顓孫儀一皺眉,顯然也發覺了這個問題。立刻低頭開始在向濤身上細心愛撫,畢竟他們也算是老夫夫了,向濤身上哪里敏感顓孫儀都一清二楚,片刻功夫向濤便氣喘吁吁,周身紅燙了,便是下身的小穴雖然還沒有潤出腸液,可也開始吞吐的邀請了起來。向濤看著顓孫儀,見他也是大口喘息,渾身冒汗,知道他也是起了欲火,於是閉著眼睛強忍著羞恥,雙手拉住自己的大腿,將自己的私處大大的張開,暴露在愛人面前。

顓孫儀一怔,險些立刻就撲了上去,但自己的下身也是猛然間便沉重了幾分。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顓孫儀把發掘的手指猛然間便增加到了三根,有些兇狠的轉動抽插著。

向濤雖覺疼痛,但也只是蜂腰一震,仍舊保持著那邀請的姿勢不動。

"看來你是不想明天騎馬了,也別想明天騎馬了......"顓孫儀身體下壓,一手撐在了向濤耳邊,一手扶著自己的陽物朝向濤的小穴插了進去。

向濤即便是一直作著心裏準備,當顓孫儀進去的時候也是疼得厲害,身體不可控制得顫抖著,眉頭皺了起來,嘴唇也被他咬住。

"濤......睜眼......看我......看我......"顓孫儀雙手捉住向濤的腰,入侵的力量開始增加。向濤有些精神恍惚的睜開眼,看著因為佔有他而汗水淋漓的青年,此刻的他,兇悍而脆弱,殘酷而溫柔,美麗的面孔如此淫亂卻又如此聖潔......

向濤知道自己總是一次次的愛上他不同的面貌,女人的,男人的,好人的,壞人的,柔弱的,悍勇的......向濤放開了自己的一條腿,伸手撫摸著顓孫儀的臉頰,逐漸向下,摸著他的頸項,肩膀,胸膛......

"我愛你......"

放開自己雙腿的顓孫儀猛的抱住了顓孫儀,同時下身一沉,竟然硬生生的將不過是將將進入的陽物全部納入了自己體內。顓孫儀一驚,他剛剛甚至聽到了布帛撕裂的聲音。向濤卻仿佛絲毫沒有感覺一般,依舊情潮湧動的抱緊了顓孫儀,甚至開始擺動起了自己的腰部。

"我愛你......我愛你......"一聲聲的訴說在顓孫儀的耳邊不停迴響,顓孫儀略停,便也抽動了起來。

"我也愛你......"親吻著向濤的眉峰,顓孫儀清晰的回應著,下身也越發激烈起來。肉體和精神是彼此依附共存的,顓孫儀曾經以為,靈與肉的分離只有在痛苦的時候才會出現。可是,今晚他才知道,在極端快樂的時候靈肉也會分離,肉體上的歡娛與精神上的歡樂,彼此共鳴,彼此交融,在同一時間,為了同一個人......

第二天,果然如同顓孫儀晚上所說的,向濤沒想騎馬,也根本別想騎馬了--顓孫儀晚上沒有刹住車,一直搞到第二天天明,向濤的情況可想而知了!其實這也不太能怪他,畢竟八個老婆沒了六個,可是向濤他害怕碰;柳敬晟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又天天忙碌,顓孫儀是心疼,所以乾脆禁欲了這些日子。其中的"苦楚"對他這個欲望高昂的人來說是可想而知了。清醒過來的時候,顓孫儀也是嚇了一跳,直擔心把向濤弄個好歹的。而且他記著向濤下面裂開了,更是暗罵自己不知道輕重。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清洗的時候,向濤的小洞不過是疼愛過久還沒閉合而已,到是沒有什麼裂傷,就是裏邊也完完整整的。不過,那床褥上暗紅的血跡可不是假的,到底怎麼回事?

顓孫儀看看自己手上白濁的液體--這個......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而且,進出了一次帳篷顓孫儀才發覺自己帳篷裏又一股香氣,很淡,但卻經久不散。找來找去,顓孫儀才發覺這香氣竟然是從自己身上散出來的。

"要是在過去,我絕對會被扔進實驗室。"顓孫儀挑挑眉,打趣著自己。

然後細心的給向濤穿上衣物,抱進了士兵們早就準備好的馬車。

"出發!"嘿嘿,靈肉結合果然美好,而且現在他的"寶貝"竟然還有了治傷的功能,那以後......嘿嘿嘿嘿!我要快點把六個老婆都找回來,然後來個大床同眠大被同蓋,那滋味一定更加美好!~~~~~~

(汗......真不知道哥哥們是在敵人手裏安全還是在這個色XX手裏安全了......作者鬱悶中!)

於是,向濤在馬車上睡了一天一夜,又躺了兩日,才總算是能起身。顓孫儀發現,他的那個東西治的好傷,但是卻沒法消腫--這是個鬱悶的問題。不過顓孫儀接下來也沒再碰他,畢竟,如果他們已經進入談國了,就快進入陳國境內了--三國位置的關係,顓孫儀取道談國再進入陳國距離比較近。

不知道什麼原因,顓孫儀一路上並沒有進入任何一個城鎮休息,全部都在野外過夜。這個晚上也是如此,今天晚上也是十五,二月十五,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顓孫儀發現,自己竟然也開始學習文人,有了望月傷懷的"壞習慣"了。於是,決定自己出去走走,告訴向濤一聲,吩咐手下一聲,也沒騎馬,顓孫儀就一個人出去溜達了。

如今這個時代,樹林這個環境還是處處可見的,因此,顓孫儀就找了個林子進去了。顓孫儀一步步的走著,腦子裏空蕩蕩的,走著走著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行為都有些傻,於是找了塊石頭坐了上去,抬頭看著漫天的星斗。

這個世界的星星們和原來世界的星星完全不一樣,不過顓孫儀也不是天文學家,他看的就是摧殘奪目的那個巨大的畫面而已。驀的,野獸的氣息出現在了他的周圍。

顓孫儀心中暗歎,總算,有些事情打發他的無聊了。

一個黑影逐漸從陰暗的角落中出現,顓孫儀轉過頭看著這個生物卻忽然一怔--這野獸竟然是一頭獒犬......

"汪汪!"

果然,那獒叫了兩聲,搖起了尾巴,朝著顓孫儀就跑了過來,然後老老實實的蹲在了顓孫儀的腳邊。

顓孫儀看著眼前髒的夠嗆的獒,驀的站了起來。這不但是一只獒犬,而且還是他認識的,它是銀痕,是顓孫儀四個月前進草原時帶著的兩條獒之一。出事之後,兩條獒都不見了,但顓孫儀也沒那個心思去關心他們。

如今銀痕出在這裏,顓孫儀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種想法--這兩條獒,是不是......跟著宋廉他們追了去了?!

果然,銀痕咬了咬他的披風,扭頭示意顓孫儀跟著他走。

跑了半個多時辰,銀痕帶著顓孫儀來到了一個談國的小村落,很普通的小村落,普通到讓顓孫儀冷笑!

顓孫儀帶著銀痕找到了上風處,從懷中掏出了一條帕子,迎風一甩,然後顓孫儀坐在地上等了一會,便帶著銀痕大模大樣的走進村子裏去了。

跟著銀痕,顓孫儀在一間小屋裏找到了被易容成了個老公公的祁鸞,顯然祁鸞也著了道,趴在桌子上神智不清。顓孫儀把這個總是對著自己張牙舞爪的男人抱在懷裏,又揉又擠,只想把他揉進自己懷裏。

"好樣的!"顓孫儀拍了拍銀痕的頭,如果不是這條獒,他和自己的愛人豈不是擦身而過?!

不過同樣消失的黑虎沒在村子裏,而且這裏只有有個人,那麼黑虎繼續追下去了!

顓孫儀正想著,銀痕湊到他身邊在他小腿上磨蹭了兩下,繼而叫了兩聲,誰知,竟然突然之間銀光一閃,只餘了一塊骯髒的狗皮掉在地上......

顓孫儀一怔,心中有些酸澀,把那狗皮撿起綁在了腰間,隨即抱起了祁鸞出門而去。

回營的路上,早服下解藥的祁鸞醒了過來,睡眼朦朧中看見顓孫儀抱著自己在月夜中奔行,還以為自己又作夢了。於是伸手拍了拍顓孫儀的臉,咂了咂嘴說:"顓孫儀,我怎麼又夢見你了?真是個混蛋夜裏都不讓我安靜,真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拼著命要往你身邊跑......五哥說我愛上你了,看來不錯......"沉吟了片刻,祁鸞有些不服氣的皺了眉,然後竟然狠狠的掐了顓孫儀的臉頰一把,"大混蛋......告訴你我一輩子也不會讓你知道我愛你的......愛你的人太多了,我還是作個討厭你的吧......不過......今天......夢......"迷迷糊糊的,抱著顓孫儀的脖子有睡了過去。

可憐的祁家弟弟沒看見,逍遙王顓孫儀的臉上此刻掛著的是一個好不奸詐詭異的微笑......

少有的,祁鸞感覺這個晚上睡得很香、很熟、很沉,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睡眠了,而且鬱悶的承認好像自從離開了那個可惡的男人他就沒睡好過。正想再多睡些,畢竟,睡飽了才有力氣繼續想辦法。可是,突然之間面頰一疼,那感覺......什麼東西在咬他......

祁鸞一驚醒了過來,看見的竟然是咂嘴舔唇的逍遙王顓孫儀!

顓孫儀正洋洋得意的看著祁鸞,剛要說話,突然,祁鸞竟然毫無先兆的掄動了他的手腕,換句話說,一個巴掌拍在了顓孫儀的臉上,一個結結實實的出自祁鸞的巴掌!

顓孫儀當場竟然就呆在那了,他竟然被人給了一個嘴巴!震驚啊......震驚......

只見祁鸞打過了顓孫儀,略一撇嘴,歎了口氣。

"果然是假的,又是夢,我怎麼總夢見他?"然後翻身躺下抱著被子繼續睡。

"你......你......"顓孫儀怒急,餓虎撲羊的撲到了祁鸞的身上,"你個睡糊塗的傻鳥,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夢!"然後就是嘶啦一聲撕開了祁鸞的衣物,開始又摸又啃,看那架勢,絕對是要講對方吞吃入腹。

祁鸞被折騰醒了,震驚的指著顓孫儀說:"你......你是真的?!"

"你看這是假的嗎?"

"哎喲~~~~"祁鸞疼得大叫,這個混帳東西,竟然在用他的棍子硬捅他,"他媽的混帳!你看見我就只會幹這個?你這個發情的豬!"

"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發情!"

"啊!!!!!!!"祁鸞一聲慘叫,雙手亂拍亂抓。媽媽的,他竟然就這麼硬進來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

激烈鬥爭中的兩個人突然聽到了忍耐不住的笑聲,扭頭,看見向濤尷尬的捂住嘴,然後被過身去。

"當我不存在,當我不存在......"這不能怪他,誰叫把歡愛弄得這麼可笑的?他想忍,可是忍不住......

祁鸞看著向濤--他剛剛才發現還有人在,看了看四周,結論,這裏是在馬車上;然後,祁鸞又聽見了外面馬蹄的聲音,結論,好像是在行進的路上,而且外面有士兵......

祁鸞沉默片刻,而顓孫儀已經開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了!

"啊~~~~~~~~~你這個天殺的混帳,竟然他媽的讓我......讓我......我跟你拼了............"

於是,護衛著逍遙王車輦的近衛們聽見那車中再次響起了第二輪的謾罵與踢打聲!

唉......他們的六王妃,還是真熱情......(完了,小鸞,你是跳到馬里亞納海溝也洗不清了......)

祁鸞掙扎,兩條腿自然也是連踹帶蹬,顓孫儀一手抓住了他的右腳踝,卻感覺祁鸞的身體猛地一僵,然後顫抖起來。

有問題!

顓孫儀立刻脫下了祁鸞的右褲腿--之所以說右褲腿是因為顓孫儀現在已經把祁鸞的褲子撕成兩條了,一條左褲腿,一條右褲腿,繼而脫下了他的襪子。

"別看!顓孫儀!別......"

向濤這個時候也聽出來不對,扭頭,看到的是祁鸞右腳踝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他的腳筋被人割斷了......

"說過......別看的......"祁鸞聲音虛弱,放鬆身體,躺在錦被上不動了。

顓孫儀自祁鸞的身體中退出來,他沒射精,祁鸞下身的傷口自然也就扔在,血水從他的後庭中流了下來。破爛的衣物,流血的下身,祁鸞看上去就如同被人強暴過一般--當然事實其實也差不多--祁鸞自己也知道了自己如今的狼狽,拉過一床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他那腳踝上的傷口看來不過就是近幾天的事情,顓孫儀剛剛正好握住,如今傷口裂開,鮮血就流了下來。祁鸞想把自己的腳也收起來,可顓孫儀改握住了他的小腿,就是不放。

"他們弄的?"

"我要逃跑。"

一問一答,事情清晰無比。想然,綁架者不敢鬧出人命,但是......

"其他人呢?"

"老三、老四在陳國,五哥一開始就不知道,大哥在祝,老八應該也在談。不過這也是一個月前的消息了,不知道對不對......"

"濤......抱住他!"

"啊?你要幹什麼?"

"給你治傷!"刀光一閃,祁鸞就見顓孫儀手腕上鮮血噴湧。

"你他媽的這叫什麼治傷?老七你給我放手!"祁鸞掙扎。

"你要是心疼他,就老實別動。"向濤抱著祁鸞在他耳邊說。

"誰心疼?"祁鸞口中雖倔強,但是還是止了掙扎,顓孫儀將手腕上流淌的血水全都滴在了他的腳踝上。

祁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裏作用,右腳傷處竟然一陣陣麻癢,那是他曾經經歷過的傷口生長時的麻癢,不過這感覺也太過激烈了。他看見顓孫儀腕上深可見骨的傷口竟然已經不流血了,或者說,竟然已經癒合了,癒合的沒有一點點疤痕。

這是什麼狀況?!雖然以前就覺得這個混蛋不是人類,可是......原來他這麼不人類啊?!

"顓孫儀!你幹什麼?!"祁鸞再次掙扎起來--那個大色棍顓孫儀竟然去舔他的傷處,雖然以前也被顓孫儀舔過,可是,那時候舔的都是胯部以上,不然,別說顓孫儀遠不願意,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幹什麼?當然是給你治傷......"

"你......你......"

祁鸞身體發著抖,已經酸軟的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背後抱著他的向濤身上,那傷口的麻癢以及顓孫儀舌頭的觸感,竟然完全變成了情欲的刺激,讓他不能自己。

顯然顓孫儀也發現了這點,竟然舔的更是用心,現在,祁鸞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了,甚至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腳踝已經完全恢復,甚至那個地方的皮膚白皙的異常,也好還他身上的皮膚本來就白,到是也不是太能看出異常。

而顓孫儀很滿意自己的成果,抬頭朝著也同樣面紅耳赤的向濤一笑:"濤,下次我也給你舔舔?!"

向濤的臉更是鮮紅欲滴,扶著祁鸞把他交給了顓孫儀自己爬到一邊躺下了,耳邊聽到顓孫儀的嘿嘿壞笑,他更是困窘,因為自己的下體竟然也開始抬起了頭。

顓孫儀將祁鸞抱在了懷裏,下身的利刃再次捅了進去。

祁鸞吃痛,但卻沒像過去那般"撒潑",只是微微嗚咽兩聲,便任他去了。

其實顓孫儀早就發現,幾人中,祁鸞的身體最為敏感,每次歡愛他的放肆行為,其實說是害羞更正確些,他是用"撒潑"來掩蓋自己身體的反應,同時也顓孫儀自己的注意力。

"混蛋......"祁鸞低聲說著,原本他身體如此軟弱無力的情況只有在情事中後期才會出現,前期因為他的干擾顓孫儀即便讓他情動也不會不能自己到這種程度。

"很舒服不是嗎?"顓孫儀緩緩的動著,碩大的欲望在抽動中發出兇狠而淫穢的聲音。

祁鸞知道那是從自己體內發出的聲音,羞窘的不能自己,只得夾緊的後庭,想要減小動靜,可是,著反而給他身上的人帶來了更大的快樂,那動作也就更加的放浪,激動。

"我討厭你......"祁鸞酸軟的手臂拍打著顓孫儀的胸膛。

顓孫儀抓住他的手,沖他嘿嘿一笑。

祁鸞的眼睛看向另一邊,剛剛他的舉動根本就像是女人撒嬌,如此還不如任他施展算了。

他卻不知顓孫儀自從聽了他昨夜的"真情告白"就知道了,祁鸞根本就是心口不一,他說的討厭,根本就是喜歡。於是,伏下身,將唇湊在了祁鸞的耳邊,輕聲說:"我愛你......"

祁鸞身體一怔,抬眼看著顓孫儀,一咬牙,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顓孫儀吃痛,但還是鍥而不捨。

"我愛你!我愛你!"

祁鸞失了力氣,"怨恨"的瞪著顓孫儀,雙說卻已經攬上了他的頸項。

"我討厭你,我在世上最討厭的就是你。"

顓孫儀輕笑著,和祁鸞翻滾著共赴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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