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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王的戰利品(獸獵情人之三)》第9章
第九章

  來到西非的房門前,薑蘋深吸一口氣,然後輕敲了一下門。

  沒有反應。

  會不會是被打得太嚴重了,所以起不了身?

  她無法多想,轉動門把就沖了進去,屋裏沒有燈光,只有月光透過窗口映照進來,露出些微的銀光。

  她望著床上,然後走過去想要看看床上有沒有人。

  就在薑蘋小心翼翼的掀開棉被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一個鎖門的聲音響起,她猛然轉過頭,瞪著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的男人。

  「西非?」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你心愛的男人。」

  「是你!」

  她一臉驚訝的連退了幾步,身後碰到了床,發現已經沒有後路可退,只能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無助的望著黑豹一步步的逼近——雖然這只黑豹是一隻傷痕累累的黑豹。

  眼角的瘀青好嚇人,可以想像兩人的對打有多激烈了,如果高大的天凡都會挂彩,那身材較削瘦的西非一定更嚴重。

  「西非呢?他傷得嚴不嚴重?他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她的話尚未說完,手腕就被狠狠的抓住拉向他,他的眼睛裏噴出憤怒的火焰,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好像忘記你是誰的妻子了。」

  「你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她掙扎著。

  「我就是要弄痛你,因為我要讓你嘗一嘗你跟我的弟弟聯手造成的痛苦有多難以忍受。」

  「不!」

  她想推開他,但是他哪里肯就此罷手,一思及她背著自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嫉妒的怒火讓他像是一頭發狂的獅子,只想把眼前這個女人咬碎。

  不理會她的哀求,他的大手不斷的拉扯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服。

  薑蘋害怕他會傷到肚子裏的孩子,便任由他撕扯著。

  當他將薑蘋剝得一絲不挂時,微凸的小肚子提醒他,眼前這個女人的肚子裏有個小生命存在。

  他緩緩的跪了下來,將自己的頭貼在她的肚子上,大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臉上的神情顯得痛苦難受。

  薑蘋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掙扎,於是伸出手抱住他的頭,輕輕的說:「我不知道西非喜歡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突然抬起頭,臉上的神情已經被嫉妒給取代,「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你,你也都知道,但是你是我一個人的。」

  他猛地站起來,抱起她便往大床上放,跟著也壓上她。

  「啊……等一下……」她想要開口,但是她的雙腿已經被他用膝蓋擠開,火熱的欲望像是懲罰的刑具一樣,霸道野蠻的侵入她的身體。

  「不要這樣快……」她的哀求在他近似粗暴的進入,深深的抵住那脆弱的花心時,已經顯得斷斷續續,嬌軟無力。

  沒有前戲的滋潤讓他的佔有顯得有些難受,她的雙手只能緊捉住床單,儘量的配合著他的抽送。

  「啊……啊……輕點……求求你……不要傷害到孩子……」他像是野獸一般粗暴的進出動作帶來了強烈的快感,卻也讓她感覺到身體裏的疼痛。

  身為母親的本能,讓她極力的想要保護肚子裏的孩子,卻不知道該怎樣才可以撫平眼前男人的怒火,焦急不安的心情化成淚水滾落臉龐。

  憤怒的懲罰著她,令他的心平復了一點點,他本該盡情的享受著這份報復的快感。

  但是她的淚水卻挑起他的罪惡感。

  他在做什麼?

  難道自己真的可以任由憤怒當藉口,任意的傷害一個懷有他孩子的女人?

  見到她緊閉著眼睛,默默流淚的樣子,他的攻擊不禁放慢了,律動不再是那樣逼人的抽送,反而溫柔得幾乎要融化她一樣。

  不再被強迫的承受著他,加上他的雙手也加入愛撫著,像是在安撫著她受到驚嚇的身子。

  在他溫柔又深情的攻勢下,薑蘋的身子逐漸的放鬆,柔順的迎受著他的擺動。

  當她因為高潮來臨而發出呻吟的小嘴被他用唇封住時,這一場本來是懲罰的開始,卻得到溫柔的結束。

  「你是我的,永遠都屬於我一個人的。」他喘息的宣示著,身子同時也因為快感爆發而顫抖不已。

  但是強烈的激情過後,憤怒懷疑的惡魔又悄悄的回來了。

  「不要忘記你的身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妻子,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對你有什麼癡心幻想,就算是我的親弟弟,我也會告你們通姦的。」

  她的身子一震,像是吞下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她別過頭去不看他。

  他還在自己的體內,火燙的占滿著自己,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已經冷卻了她的心。

  「你有什麼委屈要說嗎?」

  回答他的,是氣死人的沈默。

  「好,既然你也同意,那你最好配合我,沒有我的同意,你就給我待在你的房間裏。」

  當他無情的離開她的身體時,一陣冷意馬上襲來,她將自己蜷成一團,仿佛只有這樣才可以帶給自己一絲的溫暖。

  「你還要把我鎖住嗎?」她輕輕的問。

  幸好這一次到最後他及時冷靜才可以避免傷到孩子,但是下一次她就沒有把握了。

  該跟他保持距離才對。

  「我這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又跑出去給我戴綠帽不打緊,要是過於放蕩傷到我的孩子,那怎麼可以?」

  言下之意就是她還是要被鎖在房間裏,成為他真正的戰利品。

  「你也可以向我求饒,我也許會考慮一下。」只要她軟化一點,只要她開口說她愛的只有他一個,其他的男人她都不看在眼裏,她要的男人只有他,這樣他就不會把她鎖住。

  等了好一會兒,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要給她機會,但是時間過去,她依舊躺在床上,背對著他不說話。

  終於受不了她的冷漠,天凡氣呼呼的說:「很好,那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到生下小孩,我才考慮要不要放你出來。」

  當她聽到他殘忍的宣佈時,心碎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滾落下來。

  這個就是自己當初選擇的歸宿嗎?一個她以為可以重新過自己的日子,可以有個家,可以跟他一輩子的男人嗎?

  在這一刻,她發現自己好恨、好恨、好恨……恨他居然什麼人都記得起來,唯獨忘記了她。

  明明就是他的錯,為什麼還要把責任都推給她?

  熊天凡,我恨你,這輩子我不會原諒你,因為你居然忘了我。

  ◇  ◇  ◇  

  「大少爺、大少爺,不好了。」

  秀文一路緊張的喊進門,卻發現小天和天凡兩人抱在一起——雖然看起來是小天整個人貼到天凡的身上,天凡則是緊閉著眼睛,一臉面無表情。

  「你這個沒大沒小的下人,不知道進主人的房間要敲門嗎?」小天不高興的罵著她,但還是沒有從天凡的身上移開。

  兩人就這樣相貼著躺在躺椅上,一副姦夫淫婦的模樣,令秀文氣得差點吐血。

  要是她見到自己的老公到了這個地步還抱著他的情婦一起尋歡作樂,恐怕連一口氣都會喘不過來。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就一定要她出來救人,不然夫人會死掉。

  「我有事要找大少爺。」

  「什麼事?」天凡閉著眼睛問。

  「夫人快要死了。」

  小天冷哼一聲,「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捨得死?她的心裏還等著西非呢!你不要這樣到處造謠……」

  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即被推向一邊,下一秒整個屁股都著地,痛得她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凡。」她嬌斥著。他幹嘛這麼粗魯的站起來,害她在那個討厭的女人面前出糗,尤其是看到秀文偷偷的笑,擺明瞭在嘲笑她,教她怎麼吞得下這口氣。

  「你還笑……」

  「不要鬧了!」

  天凡喝止一聲,讓小天就算怎樣不開心,也不敢再叫囂。

  「快說什麼事?」

  「夫人從早上就不舒服到現在,有可能是感冒了。」

  「感冒就快點去看醫生啊!來這裏是要討同情嗎?」小天已經站起來,邊揉屁股邊不屑的說著。

  天凡知道為什麼秀文會來找他,因為他瞭解姜蘋這個女人一定不會乖乖聽話。

  「她是不是還固執的說不要去看醫生?」小天撇嘴。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小天的身上,她一定會趁這個機會勒索或是求他更多的寵愛,因為她已經假裝生病很多次了。

  所以她以為那個替身也學會這一招。

  「凡,你不要相信,那個替身一定是假裝的,她不想死,可是又忍受不了被你軟禁的懲罰,所以無所不用其極的要你心軟,你別中計了。」

  但是天凡哪里聽得進去,當他聽到薑蘋生病了,心裏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馬上出現在她的面前。

  「醫生來了嗎?」

  「夫人說她要去醫院。」

  「那就快點送她去醫院。很嚴重嗎?」他皺著眉問,腳步也開始往門口移動。

  「可是夫人說她會自己處理,自己坐計程車到醫院,請大少爺不要費心,只要給她鑰匙就好了。」

  聽到秀文的話,他的腳步猛然停止,引得跟在他身後緊緊的小天來不及煞車,便一頭撞上他的背後,痛得她的鼻子馬上變紅。

  「好痛喔!」

  天凡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她是我的妻子,既然生病了,我當然要親自帶她去醫院。」他堅決且理所當然的說著。

  沒錯!他是她合法的丈夫,兩人也交換了結婚的誓言,無論生死貧窮都將不離不棄。

  不是都這樣說的嗎?當初他也是這樣承諾的嗎?所以他不管有沒有失去記憶,該做到的還是要做到。

  「不用叫計程車了,我開車送她去醫院就可以了。她還可以走吧?」

  「這……」秀文吞吞吐吐的。

  發現她的不對勁,儘管困惑,他還是一直往西邊的方向走,腳步沒有停止。

  「她準備好要去醫院了嗎?」

  就在天凡到了房門口,準備開門進去的時候,卻聽到秀文大聲的說:「夫人已經不在房間了。」

  剛拿出鑰匙要打開門的手停在半空中,天凡眯了眯眼,發現門鎖有被撬壞的痕跡。

  他突然用力的推開門沖了進去,屋裏空無一人,他掃過屋裏一逼,發覺薑蘋放在屋子角落的史奴比行李箱已經不見了。

  生病的人去看醫生會帶著行李箱嗎?

  「她被誰帶走了?說生病是假的吧……」他逼問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

  他沖到窗邊一看,發現西非正將薑蘋的行李搬上車,薑蘋穿著一件白色的外套像是雕像一樣的站在旁邊。

  「你們要逃走嗎?休想。」

  天凡在窗口的怒吼,引起底下兩人的注意。

  西非抬起頭,靜靜的望著自己的大哥,臉上的不悅之情溢於言表,但是姜蘋依然沒有抬頭,只是默默的站著。

  西非看到大哥從窗口跑掉,一定是在沖下來的路上,等一下免不了會有一場打鬥。他不怕打架,只是怕薑蘋會受到牽連。

  「快走吧!不然等會兒又是一團亂了。」西非走到她的身邊扶著她,心疼的看著她蒼白的臉。

  一接到她的電話,他馬上不顧一切的飛回來,因為他被她在電話中的語氣給嚇死了,她啜泣著要他救她的小孩。

  他回來後才知道她被關在房間裏好幾天了,雖然沒有遭到虐待,可是精神上卻已經受到很大的創傷了。

  薑蘋沒有力氣了,只能依靠在西非的身上,緩慢的移動自己的腳坐進車子裏。

  「不准你帶她走!」

  一雙有力的大手快一步的將她整個人抱過來,下一秒她便落入天凡的懷抱中。

  「我當然可以帶她走,因為我不可能看到我自己的親哥哥犯下謀殺罪。」西非說完,就想要跑過去把薑蘋拉過來,卻被天凡推了一把。

  「你是打不怕嗎?我自己的老婆我會自己處理。」天凡冷冷的說。

  「你忙著跟自己的舊情人死灰復燃、舊情綿綿,哪里還會想到有個懷著你孩子的女人正在生死一瞬間,如果不是薑蘋打電話給我,只怕我是來替你收屍的。」西非心痛的說。

  「就算是收屍也輪不到你。」

  「你居然還這樣不可理喻。」

  「不然要怎樣?今天你都休想在我眼前把我的妻子帶走。」

  「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戰利品,更不是你的財產。」西非低吼著說。

  「臭小子。」天凡將薑蘋放開到一邊,準備沖上去跟自己的弟弟打上一架。

  薑蘋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打得抱在一起的男人,他們就像是兩個幼稚還沒有長大的小男孩一樣,為了爭奪喜歡的玩具而打成一團。

  問題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打架!

  她已經快要死掉了,結果可以救她的兩個男人卻在打架。

  是打架重要,還是她的死活重要?

  為什麼男人會這麼幼稚?

  天啊!頭好昏,她全身都好痛,雙腳幾乎軟到無法站立了。

  「不……不要打了……」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大,其實根本就像蚊子一樣嗡嗡叫,根本撼動不了打得轟轟烈烈的兩個男人。

  天啊!難道她會死在這兩個幼稚的男人面前嗎?

  不,她不要,可是她已經快要站不住,快要暈倒了。

  就在兩人打得難分難舍的時候,天凡突然察覺到身邊的女人痛苦的抱著肚子,他一時心急的轉過身握住她的肩膀。

  「小獎品,你沒事吧?」

  她睜開眼睛,露出一抹慘澹的微笑,「我還以為你不記得小獎品這個稱呼了。」

  「我……」

  天凡的話還沒有說完,頭猛地被椅子狠狠的砸了一下,一陣劇痛傳來,令他不敢再亂動。

  動手的小天連忙把小板凳丟到一邊,她是想打西非的,哪里知道被他閃過,就這樣硬生生的打到天凡的腦袋上。

  「我……我只是想幫你,不是故意的……」小天嚇得兩隻手狂發抖,然後馬上跑進屋子裏躲起來。

  天凡沒有追上去,只是專注的望著薑蘋,一字一句的說:「小獎品,我絕對不會讓你走的,我醒來後,天涯海角一定會找到你的。」

  他一宣示完,整個人便像是一隻大熊一樣壓在薑蘋的身上,把她壓得差點無法呼吸。

  「天啊!夫人的肚子哪里可以這樣壓……」

  伴隨著秀文的尖叫聲,所有人全都七手八腳的將兩人分開,最後又在一陣慌亂中將天凡跟薑蘋搬上車子,急忙沖到醫院去。

  一到醫院後,一個馬上送往急診室,另一個就送去照X光,至於西非則站在急診室的大廳中,胸口還因為剛剛混亂的情況而急促的呼吸著。

  裏面躺著的都是他最愛的人,希望不會有事情才好。

  不過他沒有忽略當他看到大哥以為他要帶走薑蘋的時候,臉上那種不安及惶恐。

  就算失去了記憶又怎樣?

  就算一輩子也恢復不了記憶又怎樣?

  那是一種害怕失去自己最愛的驚慌無措,有了這種神情的男人擺明瞭已經墜入情網中了。

  薑蘋,真有你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可以讓他那個自恃甚高的大哥愛上你,這輩子恐怕只有死亡才可以分開你們了。

  而他也許該是離開的時候了,他想了想,回去臺灣好了,那裏好女人多的很,一定可以找到另一個薑蘋的,一個屬於他的小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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