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什麼時候要帶我去迪士尼樂園玩?"
小小穿著一件紫色小洋裝站在闕立天面前,清麗脫俗中帶著少女的天真無邪,看起來漂亮極了。
但是她的臉上卻不是很開心。
原來一大早闕立天說帶她出去玩前,要先到公司處理一些事情;誰知一回到公司,他的屁股就貼在椅子上不動了。
"等我把這些工作忙完……"
"然後再陪我去玩,對不對?"她沒好氣地接上他早已講過一百次的話。
她都會背了!
"闕立天,你告訴我,你的工作要到民國哪一年才會做完?"
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時不打緊,連星期六、星期日都不休息。
他們來到美國已經一個星期了,自從他投入工作之後,小小感覺自己已經從他心目中的第一位排到最後一位了。
頭一次,她跟工作吃起醋來。
"我儘量……"
小小突然靠近闕立天的臉,一手摸摸他俊美的臉龐,"闕立天,不用了,我自己會想辦法去玩的。"
"等我--"
"不等!"
"不等我可沒有人會帶你去喲,你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他的這一句話重重地打擊了她的心,說中了她的傷心處。
沒錯!她的英文是很爛。但那又如何?她可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英文說不好是應該的,說得好才見鬼了呢!
"總而言之,我不要你了。"小小話一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往門口的方向走。
"小小?"闕立天起身想要追出去,這時桌上的電話響起,他順手接了一下電話,沒想到小小就不見蹤影了。
該死的!
他接了桌上的內線,"張小姐,幫我叫林先生進來。"
林克文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這些年來兩人的默契十足,感情就像手足兄弟一樣。
電話那一端傳來張小姐的聲音,"總裁,林先生出去了。"
"出去了?"
"是。"
"我知道了。"闕立天困惑地皺了皺眉,迅速撥了林克文的手機,卻是毫無回應。
一想到小小賭氣跑出去,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
闕立天連忙抓起外套往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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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剛下過一場雨的天空顯得乾淨多了,滿天星子紛紛探出頭來。
一輛黑色房車停在闕家門口,車內的小小卻不想下車。
"怎麼了?不想下車?那回我家--"
"等一下,克文,不要。"
小小連忙阻止身邊這個斯文的男人發動引擎。
說來真是巧,當她怒氣衝衝地走出天闕王朝的大門時,不小心撞到一個男人,而他竟然是她的初戀情人,林克文。
這一段戀情發生在兩人都還很年輕的時候,當時她暗戀著自己的學長林克文,但是他卻只把她當成小妹妹一樣看待。
小小本來以為這段純純的情感得不到林克文的回應,但是隨著兩人的朝夕相處,小小巧笑倩兮的模樣不知不覺侵佔了林克文的心,在毫無防備下佔據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這段曖昧的情感一直到了林克文高中畢業、全家移民美國之後才宣告結束。
本以為這輩於兩人不會再見面了,沒有想到……
"我很訝異能夠再次見到你。"
"我也是。"
儘管許多年沒見,但是彼此心中卻還能清楚的憶起兩人的點點滴滴。
"過得好嗎?"林克文溫柔的問。
小小咬著下唇緩緩點頭,"很好。"
"很好為什麼還會一臉活像被人拋棄的表情?"
"我--"小小一時啞口無言。
面對他那樣熾熱的目光,小小卻清楚明白兩人已經無法再回頭,他們都改變了。
林克文注視著她的目光已不再單純,而是交雜了男人帶欲的眼神。
雖然闕立天那個壞人的眼光比他不老實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何,她還比較能接受闕立天望著她的眼光。
其他的男人看她令她有種不太自在的感覺,甚至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
"克文,謝謝你今天陪我出去逛了一天。"
本來是想要去迪士尼的,但是她卻希望將自己的第一次保留給闕立天。雖然她在跟他生氣,但是她還是相信只有跟闕立天一起去才會好玩。
就在小小想要開門下車時,林克文卻伸出手阻止她。
"小小,這些年來我都沒有將你忘記。"
小小愣了一下,"我……"
她可以說她已經把他給忘了嗎?這樣會不會太失禮了?
但自從遇到闕立天之後,她的確連"林克文"這三個字都沒有再想起過,滿腦子就只有那個臭男人--
等等!不要再想了!
彷佛看穿了小小的心思及尷尬,林克文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失落感。
"你的心裡已經有人了嗎?"
小小不敢跟他說自己現在的身分是他上司的老婆。一方面是不必要,另一方面是因為她很難解釋清楚自己和闕立天的情況。
所以還是不要說比較好。
"沒有。"她口是心非的回答。
林克文心中的大石頭頓時落下。望著小小紅咚咚的臉蛋,一種熟悉的甜蜜感浮上心頭,讓他有一種衝動不想再放開她。
在小小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林克文突然撲上前偷吻了她一下。
小小整個人愣住了,沒有反應地任由他吻著。
發現到小小驚嚇的反應,林克文不好意思的說:"小小,對不起,我情不自禁……"
她被吻了?!而且物件不是那個可惡的臭男人,而是一個她曾經心儀的男人。
照理說,她應該會很高興,甚至會昏倒才對。
但是心中不知為什麼,竟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沒有一絲一毫的欣喜若狂,只有強烈的罪惡感深深地衝擊著她不安的心房。
她好像做出了對不起闕立天的事情。
"克文,我已經結婚了,對不起。"小小急急的說。
林克文愣了一下,靜靜的問,"終於肯說實話了嗎?"
"對不起。"
林克文深深地凝視著小小充滿愧疚的面容,"你愛他嗎?"
他的問話重重打在她慌亂的心上,用力地打醒了她,讓她恍然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愛闕立天嗎?
是的,她是愛他的。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她不知道,但是卻已經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了。
小小沉默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說:"我愛他。"
"有多愛?"
有多愛?!
小小臉色微白,咬了咬唇說:"我不知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我才會那樣不安。但可以確定的是,我是愛他的。"
林克文深深地望著小小美麗的臉龐,他發現當她說起心中那個男人時,有一種為愛所苦的哀怨。
那是深愛過的女人才會有的苦澀表情。
他已經挽不回她了。
她已經屬於另一個男人,他沒有資格了。
林克文綬緩的點點頭,壓下滿心的苦痛。"我明白了。你回家吧。"
"謝謝。"
小小下了車,一回頭卻看見了闕立天。
林克文看到小小瞬間刷白的神情,便順勢望去,才發現自己的老板正站在不遠處瞪著他們。
"立天?"小小看著闕立天全身濕淋淋,活像是淋了一場雨--
她的眼睛倏然睜大,他不會真的為了等她,在這裡淋雨吧?
"立天,你在這裡多久了?"小小急忙走到闕立天面前,伸手想要碰他時卻被他閃躲開,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夠久了。"闕立天冷冷的說。
"立天,我--"
"回屋裡去。"他簡單的丟下這樣一句話,帶著不容反抗的威脅。
小小為了避免火爆的場面發生,充滿歉意地望了林克文一眼,轉身走進屋子裡。
她在屋內不斷地從視窗偷看外面的兩個男人。
不知道闕立天對林克文說了什麼,不過從林克文難堪的神情中可以猜出,闕立天說出的話一定不好聽。
她曾經聽闕立天說過,對於他的敵人,他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小小無力地走向沙發坐了下來,一顆心亂紛紛的。
她心中只想著要如何向闕立天解釋她和林克文的關係,還有--那個吻。
突然"砰"地一聲,門被打開然後又用力的關上。
小小整個人彈跳了起來。
闕立天冷著一張臉直直走向她。
"你誤會了--"小小想解釋。
"他吻了你。"
"我……"
"你讓他吻你?!"
他靜靜的逼問反而比大吼大叫還要來得嚇人,低沉的聲音中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徵兆。
"你知不知道我在大雨中淋得一身濕到處找你,你卻隨隨便便跟個陌生男人出去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他一宇一句咬牙切齒的說。
"他是我的初戀情人。"
聽她這麼說,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令小小幾乎痛叫出聲。
"就算是救命恩人,我也不允許他吻你!"他緊繃的情緒像是到達了極點。
"你放開我!你沒有資格管我……"
"我有資格!"他狂吼著,"因為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只有我可以吻你、碰你,我絕不允許其他的男人接近你!"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因為你的自我主義作祟,就不准我有自己的想法嗎?"
"對,就是不准!"他失去理智的說。
他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心中那種痛苦及懊悔讓他就算被淋得全身濕透也不敢進屋去等,誰知道等來的卻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只要是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殘忍的對待,嫉妒之火狂燒,令他只想要殺人!
小小被他的怒氣所感染,原本被林克文偷吻的罪惡感完全被心中油然而生的火氣給驅趕得無影無蹤。
"闕立天,就算在外人眼中、在法律的面前,我無法反抗也解釋不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我要你知道,我是個人,我有喜有樂,我會生氣我會憤怒,我是我自己的,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說完了嗎?"他冷冷的問。
小小死命瞪著闕立天冰冷無情的表情,一種受到傷害的感覺無情地撕裂了她的心。難道在他的心中,她真的只是他的財產,他的佔有物,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
"你生什麼氣?該生氣的人應該是我才對。"他咬著牙說。
一想到她那專屬於他的紅唇已經被其他的男人吻過,他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二話不說,他拉著小小便往樓上走去。
"好痛--放開我!"小小死命的掙扎,卻只換來手腕上更劇烈的疼痛。
硬拖著她來到了兩人昨晚纏綿的房間,床上紊亂的被單彷佛還訴說著昨夜曾有過的激情愛戀。
但是如令一切已被妒火燃燒殆盡,一絲都不留。
"放開我--啊!"
小小一聲驚呼,整個人已經被他推進了浴室之中。"你想要幹什麼?"
闕立天冷著臉打開了水龍頭,"洗乾淨。"
"什麼?"小小的臉色一陣刷白,不敢置信地瞪著闕立天。
"所有那個男人碰過的地方,全都給我洗乾淨。"
"闕立天!"小小心痛的喊著他的名字,但是他冷酷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除了憤怒。
對她而言,眼前的闕立天猶如一個陌生人。
在這一刻,小小才深刻的體會到,對她而言,闕立天的確是一個陌生人。
從認識到現在,專制和霸道一直都是他對待她的態度,從來沒有理會過她也是個有想法的人。
他根本就只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
"讓我出去--"她心痛的想要衝出浴室,卻被他更快一步的抓住,然後將她強拉到水龍頭下。
"不洗乾淨就不准走!"
"闕立天,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是你的奴隸,用不著聽你的命令。"
小小掄緊粉拳死命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像只撒潑的貓咪。
闕立天緊繃的臉龐顯示出他的控制力已經到達了極限,他再也忍不住地從不斷流出清水的水龍頭下舀水用力搓揉她的唇,令她柔嫩的雙唇一下變得又紅又腫。
"不要--"小小死命地搖晃著頭躲避,他的粗暴傷害了她的心。
小小死命的反抗令闕立天的火氣更加上升,以為她仍眷戀初戀情人的吻才會如此。
"汪小小,你以為這樣子我就沒轍了嗎?"
他捉起浴缸上方的蓮蓬頭,打開開關,冰冷的水即刻灑下,淋濕了掙扎的兩個人。
"闕立天,好冰--"小小顫抖說。
"別忘了,你只屬於我一個人!"闕立天失去理智的大吼。
"不要!住手……"小小的反抗到了最後已經變成無謂的掙扎。
畢竟女人的力氣天生就敵不過男人,更何況是一個盛怒中的男人。
冰冷的水不斷衝擊著小小的身體,她冷得直打顫,雙手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如果一放手,她一定會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住手,不要這樣子 你聽我說……"一顆顆晶瑩的淚珠無聲無息地自她的眼角緩緩滾落。
"我不要聽!汪小小,在你想要背叛我去勾引其他的男人之前,應該要先想想我會有怎樣的反應才對。"
"闕立天,你太過分了,我不要你管我!"她悲憤的說,沾著淚珠及水滴的睫毛扇動著黑眸深處的脆弱。
"我要管你,我有資格可以管你--"
"不,你沒有!"她大吼著,眼淚流得更急。
只見他的眼一眯,"我想我有必要好好的喚醒你的回憶,讓你明白我比任何人都有這個資格,包括你那個初戀情人!"
"不--"
他俯下頭,毫不憐惜地在她又紅又種的唇上落下殘暴的吻。
憤怒和嫉妒交纏成最熾熱的激情,充分挑起他內心深處如野獸般的嗜血,她的反抗只是更加激起他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汪小小,我闕立天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而一旦成為我的東西,我絕對要讓它只屬於我一個人。你已經是我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你的心底還有其他人!"
她冷笑著說:"如果我說不可能呢?"
他的臉龐變得如冰山一樣的冷硬,眸中的寒意更深。
"明白什麼叫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嗎?"
小小狠狠地倒抽一口氣,在她意會過來他下一步的侵略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只能如僵硬的石雕般,任由粗暴得近似懲罰的雙唇肆虐著她。
他捉住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上方,用結實又強壯的身子壓著她,令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不要!"
"不能不要。"他冷酷無情的說。
"你會後悔今天如此對待我的--我恨你……"小小哭喊著,心裡真的恨死他了。
但他沒有任何心軟的跡象,反而粗魯地撕裂她身上單薄的衣服。她驚愕的想要阻止,卻只是全身發抖地沒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不!"小小顫抖地求他,"立天,真的不要。"
"我說過,我會讓你的背叛得到該有的懲罰。在我眼中,今晚的你將只是一個卑賤、供我泄欲的玩具!"
他的嘴角掛著危險又邪魅的笑容,令人見了不禁發抖。
她一點都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不!該說此刻的他就像個滿腦子只想要傷害她的野獸,而不是那個疼她、愛她的闕立天。
"不!"
小小濕透的上衣很快地被他用力撕開,露出了雪白粉嫩的少女肌膚。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淡淡幽香更加混淆了他的理智,他不理會小小的反抗,低下頭將火熱的吻烙印在她的肌膚上。
"你好香。"
"不要!"她苦苦的哀求著。
她的美麗該由他一個人獨享。
只有他一個人!
闕立天用力扯開她粉紅色的內衣,露出小巧卻豐挺的玉女峰。
因著啜泣而不斷上下起伏的白嫩酥胸,頂端的兩朵粉紅色小花蕊彷佛正在誘惑著他。
"你好美!"他喃喃地說著,張開口含住粉嫩的花蕊,讓它們在自己的挑逗下變硬,另一手則開始恣意地在光滑雪白的胸前揉捏著,不斷用大拇指及中指邪肆的玩弄挑逗。
"啊……不要……求求你……"小小哭著哀求他,可是卻又無法抗拒他在她身上引起的陣陣莫名狂潮。
他的手在她無意識的呻吟時來到了雙腿之間,當他的大手碰觸著她大腿內側最嫩滑的肌膚時,她的理智又再次被驚醒。
"不要!不可以!"她想要阻止他再繼續下去。
在這個時刻,她不可以還任由他用男人最原始的性來左右她!
但是他卻用雙腿無情的分開她的大腿,手指隔著薄薄的內褲開始撫摸著她,讓她感到一陣強烈的顫抖。
"不可以!"她羞紅著臉,眼中的淚水不斷滾落。
"如果你的初戀情人知道你淫蕩的在我的身體下蠕動呻吟,他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麼的好玩?"
他殘忍的對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小小說著,不敢相信此時全身赤裸、閉著眼無助地流著淚的她,仍然能夠牽動他心中的憐借。
他不是該生氣、該報復嗎?
他不該心軟。
"小小,你不應該傷了我的心。"
他的手指毫不憐惜的探入她的雙腿之間,那片從未有任何人進入,只有他霸道佔有的花園--
"不--不要--"她驚慌的淚水因為搖頭而飛散在空中,顯得特別晶瑩剔透。
"你拒絕不了我的!"
"你得到的只是在暴力下的屈服,我不甘心!如果是克文,一定不會這樣子對待我的--"
他的手忽然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你如果敢再去找他的話,試試看。"
"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我,包括你。"她絕對不會輕易投降!
"你--該死!"
他的手指原本在她濕潤的花瓣邊溫柔的徘徊,此刻竟憤怒地往她的小穴用力一刺。
"啊!"
她痛叫一聲,他馬上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她體內的溫暖緊緊包住。
"這輩子我要定你了!"他不理會她的眼淚如斷線珍珠一般滑落在他的手背上,拒絕去感覺那一滴滴如火般的淚珠燙傷他的手,只是猛烈地加快手指的抽送。
"不--求求你……立天,理智一點……"
"來不及了,妒火已經燒光了我所有的理智。"
他低下頭霸道地侵入她的紅唇,更狂烈地向她索取所有屬於他的一切。
而他插入地體內的手指也不顧她的痛嗚開始迅速的抽送著,令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理智及尊嚴,情不自禁順著本能的反應拱向他,以求他給她更多、更多……
更多什麼?
小小又羞又愧的想著,她該叫他停手的,而不是讓他如此肆意地對待她。
"不要!"她張口狠狠咬住他的肩,令他痛叫一聲,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像只落入陷阱卻又突然有了一線生機的獵物一樣,只能惶恐地往門口逃命。
"救命啊!"
她的驚慌及求助更加激怒了他。
"過來!"他冷冷的命令著,伸手捕抓她。
"不!我死都不過去。"
"那我過去。"
"啊--"
她努力的閃躲著他、哀求著他,害怕及恐懼掠奪了此刻的她。
"你以為有人救得了你嗎?你這輩子的命運在你踏入闕家大門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
他緩緩的靠近她,她根本無法猜透他的心思,只感到眼前的男人宛如躲藏在黑暗中的惡魔一般。
"走開!"她害怕的揮舞著手,想要趕走他。
他高大的身軀矗立在她面前,遮住了她的上空,黑色的眸子鎖定她,令她無法移動身子。
"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他的口氣此時竟不自覺地透出一絲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