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你又為何不相信我?"
她的淚水氾濫成災,不停落下,燙傷了她那白嫩精緻的美麗臉龐。
"因為我看到的一切比我想要相信的還要清楚。"
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伸出修長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粉嫩的臉,狠狠的將她拉人懷中。
"這樣子你教我如何相信?除非我瞎了!"他發狂的大吼。
"不!"她虛弱的抗拒著。
"不要反抗,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不要!放開我,我不要……"
小小瘋狂的掙扎著,卻阻止不了他撕毀她身上僅有的衣物。
他將她壓在洗手臺上,強迫她背對著他張開雙腿。當她意識到他將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他用力的挺身一入,徹底的深入她的體內,無情地佔有她!
"啊--"
她痛叫出聲,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感到身子好像被他狠狠的撕裂了,令她嬌嫩的身子根本就無法承受。
"住手--求求你……"
她像朵倍受風雨摧殘的小花一樣,隨著他狂烈的律動劇烈搖晃著,臉上滿布無助的淚水,哽咽地哀求著。
但他沒有理會她的痛苦,只是用力的壓住她的臀,在她脆弱又嬌小的身上瘋狂律動著,以狂猛如野獸一般的粗暴動作帶給她一連串的痛楚。
她感受著自己身上傳來的無止盡痛楚,把下唇咬得流血了也不覺得痛,因為這和他在她身上所造成的痛楚比較,根本就是小意思。
天啊!噩夢!這一定是噩夢!
到最後小小整個人呈現昏迷的狀態,任由闕立天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也許是因為她不想清醒的面對眼前這個殘酷的男人對她所做的事……
這只是一場可怕的噩夢,她會醒的,終有一天會醒過來的。
她這樣告訴自己!
但是--夢境為何如此的真實,如此的令人心碎……
激情退後的餘韻仍存留在彼此的體內,但是小小的身子卻止不住地顫抖著。闕立天無言的抱起她,大步往床的方向走去。
小小沒有開口也不再掙扎,任由闕立天小心翼翼地用大毛巾拭幹她的頭髮及身子,然後讓她躺到柔軟的床上。
闕立天一語未發地望著床上蒼白的可人兒,她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在她白嫩的臉上形成了無助的陰影。
一瞬間,闕立天想要開口說對不起,他懊悔著自己竟然讓妒火燒毀了他平時引以為傲的自製力。
頭一次,他對一個女人霸王硬上弓。
強行估有本來就不是大丈夫該有的行為,更何況是他深愛的女人。
是的,他愛她。
在他強逼著她哭泣屈服的時候,注視著她哀怨及心碎的眼眸,他再也無法否認自己不愛她。
他愛她。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一個從內心深處發出的聲音肯定地告訴他,他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女人。
同時卻也無情地扼殺了這一份初生的愛情。
她不會原諒他了。
"小小。"他輕聲的喚她,得到的卻是拒絕的背影。
"請你出去。"
他並沒有馬上移勤,只是一臉悔恨地看著她。
她拉起被子將自已蓋了起來,不想理他。
他彷佛也無話可說,只是像個沒有生命的雕像一樣,站在床畔凝視著她。
棉被中的小小看不到他的表情,感受不到他的後悔,此時此刻心中所有的只有無限的委屈、羞憤及心碎。
她生氣他如此對待她,好像對他而言,她不過是他的財產,他的所有品,他的寵物,他的床伴,如此而已。
淚水灼痛了她的眼睛,她急忙咬住下唇,強逼著自己不可以哭出聲。
至少不可以在此時此刻。
寧靜無聲的空間裡,緩緩響起闕立天低沉有磁性的聲音。
"小小,我明白我剛才失控了,傷害了你。不過,我沒有錯。全世界沒有人比我更在乎你,更不想傷害你,因為我--"
他的話令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也令她屏息以待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但是,等待了一會兒,得到的卻是一記無情的關門聲。
不會吧?!
小小迅速的坐起身,不敢置倍的瞪著關上的大門。
"臭男人,我恨你!"
心碎的淚水終於忍不住的奪眶而出,在孤孤單單的床上,小小哭得極為傷心。
闕立天,我恨你,我恨你--可是,我還是愛你……小小心中痛苦的悲嗚著。
就算他如此傷害她的心,她還是不爭氣的希望他回頭,希望可以爭取到他的愛。
但是--
這一場愛情遊戲裡,她註定要成為一個輸家。
因為她已經先輸掉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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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闕立天大步走入公司,不理會其他人的問候及錯愕,直直走往林克文的辦公室。
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殺人氣息,令眾人不禁替林副總感到心驚膽跳。
"砰!"地一聲,門被打開,一陣冷風掃了進來。
"林克文。"
闕立天二話不說,一記拳頭便往林克文的下巴揍去,當場便令他的最佳拍檔跌倒在地、嘴角流血。
"你在幹什麼?!"
"昨天我不應該讓你走的,這一拳昨天就該送你!"
"你--"
從未見過冷靜理智的闕立天會有這樣失控的一面,林克文先是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原來這個傢伙是在吃醋啊。
所以才會像只捍衛小母獅的公獅子那樣兇狠嚇人。
"就算她是你的妻子又如何?說真的我不介意,因為她說這一切都不是她心甘情願的。"
"就算是又如何?她的一切不用你關心,你給我離她遠一點!"闕立天的雙眸透出冷冽的殺氣。
林克文著實嚇到了,平常他已經了教過闕立天的脾氣,但那都是針對別人,而不是針對他。
如令闕立天的目標放在自己的身上,他不得不佩服闕立天那與生俱來的威嚴,那種不威而怒的氣勢是任何人也學不來的。
跟在闕立天身邊這麼多年,他還沒有見過闕立天如此冷酷、憤怒而且不見一絲感情,看來他的確是很在乎小小。
"你這樣於教我如何相信小小在你的身邊會快樂?"
"這是我和她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只是要讓你明白,這一輩子她都是我的,任何人也別想要搶走。"
"她是人,不是東西--"
闕立天突然打斷林克文的話,"你愛她嗎?"
"我……"林克文一下子被他問倒了。
"我愛她。"闕立天黝黑眸中的冷硬被一抹深刻的情感所取代。
"你--"
"我愛她。"闕立天又肯定的說了一次。"再也沒有別人可以比得過我對她的愛。"
"你又如何知道她一定愛你?"林克文挑戰闕立天的霸道。
只見闕立天勾起一個冷漠的微笑。"她一定會愛上我。"
"如果你如此有自信,今天又何必來打我?這不是害怕我會搶走她嗎?"林克文一針見血的說。
"你!"闕立天如炬的目光似利刃,毫不留情地射向林克文。
沉重的氣氛在兩個男人的四周蔓延開來,凍得人寒毛直豎,腳底發麻。
"我一向都信任你,不希望關係有所改變。"闕立天冷冷的說。
林克文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下了某種決定地開口說道:"我跟她的感情已經過去了,更何況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山盟海誓,你不用害怕。不過如果你因為妒火而做出任何傷害小小的行為,那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大笨蛋,該千刀萬剮!"
闕立天沒有回答,但眼底的殺氣明顯地退了一些。
林克文苦笑著搖頭,"事實上,我一開始就沒有跟你競爭的機會,因為在小小的心目中,我已經是泛黃的回憶,也許還是想也想不起來的那一頁……但是你不同。"
"怎樣不同?"闕立天想要知道。
林克文深深歎了一口氣,"因為小小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她現在心裡滿滿的都是你,她的心中已經沒有任何空間可以容許其他人進入。"
就算有,恐怕也會讓某個火爆男給打走。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又有跟她見面嗎?"闕立天醋意難耐地逼問。
"沒有,只是小小剛才打過電話來;不過如果你想要永遠佔據小小,那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裡說一大堆有的沒有的。"
"為什麼?"
"因為小小在電話中哭著說要回臺灣。她哭哭啼啼地說了一大堆,我有聽沒有懂--喂,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呢……"
他就這樣子走了?連人家的話都不聽完,真是沒有禮貌。
林克文笑著搖搖頭。
男人啊!再如何的精明能幹,遇到女人加上愛情這兩個要命的組合,也會變成到處發火的大醋桶。
也許在外人的眼中,會認為是闕立天把小小抓得緊緊的,不許任何人染指,但是他卻不這樣想。
他知道小小將會把闕立天這個自大的男人吃得死死的。
因為闕立天在小小的愛情城堡裡攻城掠地的同時,也讓小小悄悄侵佔了他高傲的心。
這一場愛情戰爭中,輸得最慘的人該是闕立天。
那個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霸天",在情場上--恐怕要再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