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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癡戀妻犯(縱愛行凶之三)》第8章
第七章

  在她渴望見到卻又不想見到的人不見蹤影的時候,一個她以前很想天天見,但是現在卻有些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出現在她家裡。

  而且,還帶了很多台灣啤酒。

  看這陣仗,就知道大哥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非常的不好,不然,他不會想要喝酒來解鬱悶。

  「來,之之,乾一杯。」

  「大哥,我不能喝酒……」她很怕自己喝醉酒又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這次可沒有鄭佑威在身邊。

  要是她對大哥做出什麼酒後亂性的事情,那她乾脆自殺算了。

  「有什麼關係?喝一杯就好了。」

  「我……」她才一張口,就被灌了一杯酒。

  瞬間辛辣的氣體衝進她的鼻腔,整個人猛烈地咳嗽起來。

  可是那一杯酒三分之二都進入她的肚子裡了,一股熱熱的感覺在丹田升起,她覺得整個人開始有些輕飄飄的。

  「怎樣?一張口就喝下去了,也沒多難啊!」田傑又倒了一杯,「來,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

  「不行啦,我一杯就夠了。」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作大哥?」

  「有啊!」

  「那大哥失戀了這麼重大的事情,你就要好好地陪我。」

  「可是……」

  「少婆婆媽媽了,是不是兄弟啊?是的話乾了這一杯。」

  「大哥,我不是兄弟,我算是姊妹……」她有些欲哭無淚,看來大哥真的是喝多了。

  「隨便啦!再乾了這一杯。」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來不及了,他這次也不多說,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在灌什麼重症病人一樣,硬是又將一整杯酒灌進她的嘴裡。

  就在這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

  「喂?」

  「你好,請問鄭先生在嗎?」

  「他不在耶……」

  「你是家裡的管家嗎?」

  這個可惡的女人!明明就知道她是誰,卻還故意說她是鄭佑威的管家?是怎樣?想要貶低她嗎?

  「我……」

  「我是白婉菁,如果他回來的話,請你幫我跟他說,他的領帶忘在我家了。」

  「哦……好。」

  領帶,忘在她家?怎麼會忘在她家?

  今天是星期天,本來約好兩個人要去看電影的,可是他卻突然間接到電話出門了,還說是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原來……那個白婉菁就是他的重要事情,田橙之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胸口悶悶。

  而且……是什麼情況會扯下領帶?

  她知道他一向很重視外表,只有在家裡面的時候才會扯下領帶,穿著比較輕鬆休閒。

  很顯然地,在那個白婉菁的家裡面,他也是同樣輕鬆休閒的。

  又想到了這幾天他的冷淡……

  又想到了白婉菁那樣美麗又高貴的氣質……

  又想到自己這樣愛要脾氣,小雞腸小肚子,愛亂吃醋又沒膽面對……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胸太小,比不上白婉菁的高峰迭起。

  越想越難受,抓起杯子就狠狠灌上一口。

  「好,妹妹就是要這樣,有氣魄!」

  「真的嗎?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呢?」

  田傑拿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後看著眼前臉上紅咚咚的小女人,聽到她居然就這樣直白的逼問,就知道她醉了。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歡大咪咪的女人?為什麼我遇到的男人都喜歡大咪咪的女人?你不知道太大不好嗎?太大抗拒地心引力的效果會很差,等到她老了,會垂下來,變得很難看的。」

  「妹妹啊,你喝太多了。」田傑有些尷尬地說著,隨即又從她的手裡搶過酒杯。

  不能再讓她喝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一向安靜溫柔的小妹妹,一喝酒之後說話居然會這樣大膽?他真的被嚇到了。

  「我要喝!你不是專程來找我陪你喝酒的嗎?快點拿來,我要喝!」

  「你不能喝了。」

  「我要。」

  「不行。」

  「連你都欺負我……難道我真的這麼討人厭?」

  「沒有,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那你跟我說你喜歡我啊!」

  「我是喜歡你的。」但是兄妹之間的喜歡。

  「真的嗎?你沒騙我?」為什麼聽到他真的親口說出喜歡她的時候,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道這不是她心裡面一直希望聽到的嗎?

  就在這時候——

  「你們在做什麼?」

  兩個臉紅咚咚的人不約而同地轉頭望過去,看到的是黑了臉的鄭佑威。

  ◇  ◇  ◇  

  在田傑被人狼狽地丟出天母豪宅之後,大門之內一個掙扎的女人正被一個男人扛著,然後大步走向兩個人的房間。

  「你不要碰我……」田橙之死命掙扎著。

  「為什麼不要我碰了?」鄭佑威沒有了以往的溫柔口吻,展現出來的是擋都檔不住的嫉妒之火。「不要我碰,是想要誰碰?」

  難道那個男人對她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才不過跟他見個面,她對他的態度就變了?

  而且還在他為了她對他冷戰而痛苦萬分的時候,開心地跟她暗戀的對象一起喝酒?還在他的家裡?!

  他如果還不生氣,那就不是男人了!

  一直被他不斷壓抑的嫉妒宛如爆發的火山一樣,不斷地湧上來,熊熊地燃燒著他的心。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樣,難受又痛苦,他好怕自己會再次失去她。

  「你是我的。」他使勁地將她按在自己的胸口,然後低下頭重重壓在她的嘴上,瘋狂飢渴地親吻著,宣洩他內心的不安及恐慌。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的,你走開,不要碰我……」

  田橙之拚命掙扎,小手不斷抵著他的胸口,用盡吃奶的力氣想要推開他,最後終於絕望地放棄。

  男人的力量天生就大過女性,更不要說他抓著她的力道是那樣的緊,彷彿只要一個鬆手,她就會溜走一樣。

  「不要……」

  火熱的唇霸道地封住她口中的拒絕,濕熱的舌頭不再溫柔地侵入她微張的小口,像烈火般燒燙著她。

  幾乎快要窒息的親吻像是狂風暴雨般席捲,暈紅了她原本酒醉的小臉。

  「放開我!」

  鄭佑威卻沉默不語,那雙漂亮的黑眸低垂注視著身下的田橙之,然後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服立刻在他野蠻粗暴的力道下,化成了碎布片片。

  「不要!」她恐懼地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抓得緊緊的,根本就無法掙脫。

  他氣壞了!

  他雖然有時候會很霸道,很愛耍點無賴,可是卻不會真正做出任何強迫她或是讓她受傷的事情。,可是現在的他冰冷著一張臉,不但沒有以往那種優雅的王子笑容,更加用他身為男人的優勢力量壓制著她動彈不得。

  「要我放開你?」

  「沒錯。」

  「休想。」

  「你!」

  「我為什麼要放開你?我那麼喜歡你,而且你在床上的滋味是那樣的銷魂,我為什麼要便宜別的男人?我才不要放開你,我要你!你這輩子都逃不了我的手掌心,任由你要大哭大鬧我都不在乎。」

  「你瘋了……」

  「沒錯,我是瘋了,是你把我逼瘋的。」

  「你!」

  「不要碰我。」

  她恨自己怎麼不會罵人,要不然也不會憋到快要沒氣了還說不出罵人的話,只能徒勞無功地掙扎,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離開,卻忘記了男人壓根就不能承受女人的撩撥,更不要提是一個他愛到心坎裡的女人。

  所以他很快就起反應了,她立刻發現有個火燙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腿上,忍不住小臉漲紅,掙扎得更加激烈。

  見到她這樣激烈的反抗,鄭佑威漆黑的眼眸裡燃起一抹憤怒的火焰。

  「你不能拒絕我,除非你想要見到你心愛的大哥一夜之間從高高在上的經理,變成一無所有的無業遊民。」

  田橙之睜大眼睛瞪著他,一時間倒也忘記掙扎,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著不敢相信的訝異及憤怒。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不乖乖聽話,那他就有可能會翻瞼不認人,不但不跟大哥做生意,甚至於還有可能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鄭佑威把她的沉默當作是妥協,而這份妥協卻讓他心痛。

  原來,只要有關那個男人,不管是怎樣的憤怒還是羞辱,她終究是會忍受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讓她犧牲的人不是他?那個男人有什麼好,憑什麼可以得到她這樣無怨無悔的付出?

  為什麼不是他?

  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性感完美的古銅色胸膛,然後又解開了腰帶。

  田橙之想要做些什麼阻止他,卻終究還是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樣,無法動彈地看著他徹底解放。

  看到他雙腿之間那已經張揚舞爪的慾望,她不爭氣地感覺到自己的臉快要燒掉了。

  當他爬上床,田橙之不禁慌了,整個人不斷地往床裡面縮,卻還是被他一把抓住腳踝。

  「你想要做什麼?」

  她像是不聽話的小貓咪一樣被他拖到懷裡,然後他強壯赤裸的身體就這樣壓上來。

  「做我想要做的事。」

  接下來沒有任何憐惜,只感覺到漫天的憤怒撲向她,然後用心痛到了極點的冷漠無視她眼角閃爍的淚光,只是強迫自己抓住她纖細的腳踝,用力分開,讓她最嬌嫩的花辦呈現在他的眼前。

  「鄭佑威,不要逼我恨你。」

  恨?如果可以佔據你全部的心,就算不是愛,是恨也可以!

  他突然間很生氣自己的不爭氣,他是那樣的驕傲,那樣的優秀,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就掛死在這一棵柳橙樹上?

  他生氣,也要讓這個女人不好過!

  就這樣想著,他便將自己蠢蠶欲動的慾望狠狠推入那緊密的花徑當中,像是將自己所有瘋狂的愛戀及慾望都推入。

  一進入,便馬上遇到了花徑嫩壁的緊縮推拒。

  哼!連她的身體也想要拒絕他嗎?休想!

  他霸道地進入她的身體,兩隻手臂支撐在她的身邊,然後開始抽動著,灼熱的目光捨不得離開她一分一毫。

  她只能雙手抓著床單,黑色的長髮披散包圍著他,水靈的大眼緊緊地閉著,故意不讓他看到她的心思,倔強的小嘴也緊緊地咬著,都咬出血痕了。

  被他壓得死死的、硬是被分開的雙腿,只能無奈地承受著男人強悍的慾望,一下比一下還要重,一次比一次還要深……

  她在強忍,拒絕回應他的愛。

  這讓他感到受傷。

  他抽送的速度,佔有的力道變得兇猛用力,像是要逼迫她面對現實,像是要懲罰她的殘忍無情。他的雙手握住她小巧可愛的乳峰,並用手指邪佞地挑動、揉搓著,腰部的抽動更是沒有停止,擺明了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愛撫的攻勢仍沒停下,還加入自己的唇,貪婪地吸吮著她胸前挺立的小蓓蕾。

  在這樣雙重的攻擊下,她幾乎要尖叫出聲,櫻桃小口羞恥地喘息著,卻無力阻止身體的反應,晶瑩的愛液也沾染了他的慾望,一進一出之中,散發著一絲淫靡的銀光。

  「叫出來給我聽。」他喘息地命令著。

  「我要聽。」他霸道地命令著。

  「不要!」她也倔強地拒絕著。

  「我要聽。」接著便是狠狠的一刺,讓她的身體一陣劇烈地顫抖。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凶的鄭佑威,一種不安及恐懼的心情拉扯著她,想要閃躲卻又傷心的情緒,伴隨著猛烈的快感,將她整個人攪得不知所措。

  他更加用力地扳開她的雙腿,讓他可以更加深入地佔有。

  「我……我不行了……」

  當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時,他明白她已經要達到高潮了,於是他伸出手抱住她的頭,霸道地吻住她。

  「唔……」她激情的嬌吟被吞入他的口中,同時也在她的花心深處注入一股滾燙而火熱的白蜜。

  本來以為這樣子他應該就會滿足了,卻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想要退出她身體的意思。

  「難道你以為我這樣就滿足了嗎?」

  「可是你之前……」

  「那是因為我憐惜你,不忍心讓你太累。」

  那……現在是怎樣?難道說以前都是在忍耐,其實他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區區的一次根本就不滿足?

  想想也很有這個可能,要不然怎麼白天裡只要有機會,他就會抱著她親來親去?

  「不要了……我……」

  但是他的回答卻只是將她抱起來,讓她像只小貓咪一樣地趴在床上,然後不給她任何拒絕或是喊累的機會,再次從身後深深地進入……

  紅嫩的小嘴不斷逸出銷魂的呻吟,還帶著細小的哀求聲,不但阻止不了他狂妄的抽送,反而更加強悍地佔有著,引得她嬌喘連連。

  「不……啊……」像是火焰燎原的歡愉不停地燃燒著她,而他一刻也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用力刺戳著她,讓她終於無法忍受,在強烈的喜樂中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哭喊出高潮的來臨。

  「鄭佑威,我恨你……我恨你……」

  她更恨自己,怎麼可以在自認被羞辱的臂彎裡,她還達到了高潮?

  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對他上癮了嗎?不只是她的心,連她的身體也都抗拒不了他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要是有一天被他厭倦或是拋棄了,她又該怎麼辦才好?!

  想到這裡,氣憤及傷心的淚珠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止都止不住地滾落在床單上,形成了一小團水漬。

  但是身後的男人並沒有發現她的眼淚,依然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自己的慾望還有渴求。

  她不斷哭泣著,嬌小的身子卻阻止不了他的蹂躪,只能任由身子隨著他的抽送而晃動著。

  不過她的羞辱及理智很快便退去,被另一種強大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身子率先背叛她,忘情地跟隨著他沉溺在男歡女愛的感官世界裡,再也無法自拔。

  當她的花徑強烈地收縮,包圍著他,終於教他失去控制,將所有的熱液充滿她的花心,而那種極度快樂的痛苦也像是永無止境似的。

  最後他整個人倒在她的身上,滿足得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

  他害怕會壓壞她,卻又捨不得離開她,但是,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

  當兩個人像是對峙的野獸,汗流浹背、喘息吁吁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卻發現他起身了。

  不過不是像以往那樣走進浴室,而是簡單地穿上衣服便要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哪裡?」

  「我想我們彼此都要冷靜一下,我今天晚上睡客廳。」

  沒經過多想地,她伸手一把就抓住他的袖子。

  他想要甩開她的手,可是怎麼甩都甩不開。

  「你發洩完了就要走嗎?你當我是什麼?」

  他突然間低聲笑了,然後看著她緊抓不放的手,神情難測地說,「那你又把我當成什麼?」

  她沒有說話,但是手上的力道抓得更緊。

  「田橙之,你要知道我對你是多麼的在乎,每次看到你生氣或是想要哭的樣子,我都心疼得要死,恨不得可以用盡所有的手段討你歡心,讓你開心地笑,可是我發現我再怎樣努力,始終就是贏不了你的田大哥。」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冷笑著將她的手抓住,然後無情地甩開,「你該知道我是個多麼驕傲的男人,我也有我的面子跟尊嚴,就算我是那樣地愛你,可是要我當別的男人的代替品,我還是會生氣。」

  被他無情地甩開了手,一個力道不穩,她整個人就這樣跌回床上,還好是床,不然她肯定又會瘀青。

  不過雖然她身體沒受傷,一顆心卻像是被刀刺了一樣,血跡斑斑。

  看到她眼睛紅了,他的心早就揪成一團,也恨自己吃醋歸吃醋,不應該說話傷害她;可是不說,心頭憋了口氣,讓他很難受。

  「我現在不適合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

  他話才剛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腦袋瓜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砸到。

  仔細一看,是枕頭。

  他看著床上氣呼呼的人兒,想著還是讓她冷靜一下,而他自己更需要冷靜。

  當他轉身要離開,一顆枕頭又砸中他的後腦勺。

  「橙橙?」

  「你的領帶呢?」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

  「我問你,我送你的那一條領帶呢?在哪裡?」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發現自己最喜歡的領帶不見了。「奇怪,我明明就放在口袋……」

  「哼!」

  他話沒說完,就看到她氣呼呼地躺回床上,然後抓著棉被把自己捲成一個蠶寶寶。

  四周靜靜的,整個房間都沒有聲音,唯一有的是兩個人的呼吸聲。

  終於,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再度爬上了床,然後躺在她的身邊。

  田橙之沒有理他,只是將自己捲得更裡面。

  鄭佑威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將她扳過來,可是卻得到她一個抖肩,然後聽到棉被裡面悶悶地傳來一句,「你不是說不適合跟我躺在同一張床,所以要去客房睡嗎?」

  「客房又沒有你,一點也不溫暖。」他有些討好地說著。

  「哼,我有什麼好?你不是說我三心二意,水性楊花,殘忍無情,冷漠……」

  他伸手將她連人帶被地摟入懷裡,這時候只有用力哄、努力哄,沒有辦法也要哄,否則讓她鑽牛角尖的話,那倒霉的人就是他。

  「是我嫉妒了,對不起。」

  懷裡的人兒沒有說話,他正以為已經沒事了的時候,突然間聽到她靜靜地說出一句話。

  「鄭佑威,我不是賤女人。」

  他一聽,猛然一驚。「橙橙,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你就是!」

  她不依,伸手胡亂地在他身上捶打,「你憑什麼指責我,誤會我?你明明就知道我跟大哥的事情,我們之間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跟大哥無關,可是我遇到你之後,我就認命了,我就只有你了,大哥就只是大哥了,你卻還要這樣冤枉我!」

  「橙橙……」

  「還有,你的領帶呢?不在身上對不對?要我告訴你在哪裡嗎?在你親愛的表妹那裡!你明明就跟我約好要去看電影的,結果咧,我接到了你親愛的表妹的電話,說你的領帶掉在她哪裡,為什麼掉在哪裡?你去找她對不對?找她就找她,幹嘛要騙我?」

  「橙橙,是因為菁菁她剛回國,需要有人幫忙搬家,我是過去幫她的忙,不說只是怕你誤會。」而且他本來要拿回來討她歡心的禮物,也因白婉菁說不知道收到哪個箱子裡了,害他到現在都拿不出東西來討好。

  「我有什麼好誤會的?」

  她有什麼資格誤會?那個白婉菁跟她比起來,更得他們鄭家人的歡心,是他們的小公主,那替公主搬個家又算什麼?

  她才不要當那個嫉妒又愛吃醋的壞女人!

  「橙橙……」

  「我不要跟你說話!」

  他怕自己再開口會激怒她,只好緊緊摟住她,用緊鎖的臂彎鎖住她,才讓自己不安的心稍微平復一點。

  久久才聽到他說:「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但是回答他的,卻是冰冷的沉默。

  這一晚,兩個人各懷心事,誰也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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