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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別樣生活》第145章
第145章 狡兔三窟

 回程的路上,紅葉和艾草坐一輛馬車,張瑛和張麗這幾天漫山遍野地玩兒,天空還飄著雪花,竟然不覺得天寒,這會兩人掀開簾子往山上看,目光中滿是不舍。

 “平時也沒有拘著你們,還沒有玩夠麽?”紅葉打趣笑道,這兩個小姑娘在張家住著的時候可沒少出去玩兒。

 艾草笑道:“小姑娘像我,我也愛玩。”

 張瑛抿唇,拍了妹妹一下,趕緊放下車簾,馬車慢慢地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兩邊草地上有一層薄薄的雪花,馬路的地面也很濕滑,馬車前行的速度根本快不起來。

 紅葉看了兩個外孫女一眼,她們比受寵的姑娘懂事多了。這次在香山待的這幾天,自然不會只有紅葉她們一行人,別人自然也能來香山,其中不乏書生。

 “瑛兒麗兒可有什麽話與外祖母說嗎?”紅葉嘆氣道,難怪話本上書生與千金小姐的孽緣都是在寺廟,寺廟可不是就是個高危之地嗎?張瑛張麗也不是沒有見過翩翩公子的,她們跟著出去參加宴會時,京中大部分的兒郎都見過,但是為何張麗卻對一個貧窮的書生另眼相看?

 姐妹倆立即正襟危坐,張麗心頭慌張極了,偷偷瞧著外祖母,張瑛因為是姐姐,比妹妹穩住一些,但是她再穩重也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正是對男女之事好奇的年齡,不過平日裏長輩的教養壓制住了那些蠢蠢欲動,是以她才能理智地對待平日裏所遇到的公子。

 艾草沒開口,她不是不讚成自由戀愛,只是古代沒有條件,而在父母呵護下的閨閣女孩離了父母她們能靠自己活下來嗎?

 片刻後,張麗耷拉著腦袋,張瑛咬著唇,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木地板上,“外祖母,請您罰我吧,是我沒看好妹妹。”

 張麗見狀,跪在了姐姐身邊,垂著頭帶著哭腔道:“不是的外祖母,是我的錯,與姐姐不相幹。”

 紅葉扶額:“行了,我有說要罰你們嗎?外祖母就是這般不近人情?我若是要罰你們,早先就讓人把你們關在屋裏不讓出去了。”

 這會太陽還出來了,飄在空中的雪花在太陽的映照下透著晶瑩的亮光,一陣風吹過,艾草挽起車簾,只見一山環繞著一山,山頂處還閃著白光。

 艾草笑道:“我們都是這個年紀過來的,小姑娘嘛,青春慕艾,人之常情。”

 張瑛姐妹倆臉蛋頓時通紅,剛才若還是抱著僥幸,那麽這會她們就是滿滿的羞愧了,感覺愧對母親、外祖母和叔祖母的教導,而且一個閨閣女兒傾慕一個男子,忒的羞恥和無恥。

 “麗兒說說你為何對那名書生那般另眼相看?”紅葉自然知道那名書生的姓名和來歷,當然她還沒有查證,不過是那名書生介紹自己時說出口的,香山寺的和尚對他印象很好,就連老住持也對他讚不絕口,誇他是一個孝子。

 張瑛和張麗是雙胞胎,姐妹倆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張瑛要穩重一些,張麗要俏皮一些,這就是姐姐和妹妹的區別。

 張麗紅著臉弱弱地道:“外祖母,我和他沒什麽的,就是說過一些話而已。他笑起來很好看,很幹凈,就像夏天雨後的天空那樣澄澈。”

 艾草捧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兩個小姑娘,她自然也看到過那名書生,她怎麽沒有從那笑容當中看出幹凈、澄澈這樣的品質?她只看到那個書生在張麗轉身之後,收斂了笑容,一臉落寞和陰沈呢?不過那書生還是挺有識人本事的,他從未認錯過張瑛和張麗。

 紅葉挑了挑眉:“你們倆跟著張老夫人她們出門的機會那麽多,見過京中不少的年輕公子,那些人不論從小的教養還是教導都只會比這個書生強,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得上眼的人?”

 姐妹倆頓時猶如泄氣的皮球,半響張瑛才說道:“他們看的是家世和父親的官職,其實那些人都看不起我們的。”

 面對那些高門大戶的公子和小姐,姐妹倆自己就先矮了一頭,氣勢上就先輸了。十來歲的少年少女是最單純也是最殘酷的年齡,是以兩人從未想過她們的姻緣會落到高門大戶當中。

 紅葉點了點頭:“所以,你們能在那位貧窮的書生身上找到優越感?”

 這話一出,姐妹倆臉色頓時大變,尤其是張麗。

 “既然說到這個問題,那麽現在你們告訴外祖母你對你們的姻緣是什麽看法?想找一個什麽樣的夫婿?家裏有錢有勢的,高門嫡子、庶子,還是要自己有能力的,品行要好的?”

 兩姐妹閉口不言,神色也格外恍惚,紅葉也不強求,今日不過是提醒一下而已。

 其後紅葉和艾草看著簾子外面的天空和景色,兩人說著京中趣事,一般是艾草聽來的,她交際廣闊,知道得多。

 原本以為會過了晌午才會進城,卻不想今日天氣好,路面上好走不少,午時剛過馬車就進了城門,進了城在一處地方停下來,艾草坐上後面林家的馬車,吩咐車夫去林暖的藥鋪,這邊紅葉徑直回了榮府。

 紅葉並未詢問府裏的事情,府務既然交給了她們,她就不打算插手,逗著孫子說笑幾句,才與張氏和王氏說話。

 這幾日府上依舊沒什麽特別的事情,不過京中倒是有些特別的事情,那就是襄郡王因為甄妃和甄家不停地說好話,終於被放出來了,他與恭郡王一起被關禁閉,他放出來,長平帝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恭郡王也被放出來了。

 還有的便是皇子後院的喜事,襄郡王後院甄側妃又有喜了,勤郡王妃因為之前的變故,一度胎象不穩,幾度差點流產,經過幾個月的保胎,勤郡王妃終於保住腹中的胎兒。

 現在各家各戶就在私底下議論這昭郡王妃何時有孕,畢竟她與勤郡王妃同年嫁入皇家,何況昭郡王府還沒有側妃,一時間有些人就在蠢蠢欲動了。

 昭郡王並不著急,他也才十九歲,身體健康,王妃身體也沒有問題,有子嗣是早晚的事情,不過防不住別人的悠悠之口,還引得長平帝頻頻打量昭郡王,是不是身體有問題?要不要他賜幾個美人?

 昭郡王忍不住臉黑,任哪個男人被懷疑這方面的問題,都會黑臉。

 “多謝父皇關心,兒臣心裏有數,兒子還年輕,孩子遲早會有的,與其關心兒子後院問題,父皇不若多關心關心朝堂大事。”

 長平帝頓時忍不住開懷大笑,見兒子臉色越來越黑,只好止住笑意。

 “行了,朕不過是關心你一下,何必給朕使臉色?”長平帝笑道,“能不為外物所動,忍得住有耐心,朕其實很高興。”

 長平帝並不關心兒子後院有幾個女人,也不關心子嗣的問題,當然這是兒子還年輕,還不到對子嗣渴求的地步,不像其他兒子,哪個兒子不是成親不過一兩年,嫡妃還未生下孩子,就開始著急子嗣的問題,紛紛求側妃。當然求側妃不過是個名頭,只是想多拉攏一些朝臣而已,他也是當年皇子過來的,兒子們現在的手段的都是他以前用過的,不得不說很好用,只是現在他看不上這種手段而已。

 昭郡王奇怪地看了一眼父皇,眼神是赤/裸裸的疑問,“父皇還有什麽事情嗎?兒子最近發現兩道新的蔬菜,正在試吃,等試吃之後沒有任何問題,兒子再獻上來。”

 昭郡王開府也有兩年了,培養了一批自己的班子,也收了一些門人,門人又有人介紹而來,一時間他手下的人還不少,當然比不上襄郡王恭郡王這兩個開府多年的兄長。

 長平帝頓時來了興趣,忙問道:“什麽新菜?哪裏發現的?畝產多少?”大鳳依舊是以農耕為主的國家,長平帝也在命令皇莊試驗田地作物如何能增加畝產,也在尋求新的物種,不過這麽多年下來,效果不是很好。

 昭郡王立時便說道:“有兩種,一種叫番薯,一種叫馬鈴薯,是下面人孝敬上來的,據說是充州越縣一個縣令偶然發現之後,在自家莊子上先種出來的,今年因為幹旱,這兩種作物收成還行,幫越縣的百姓度過了難關。只是種的人少,還未有確切的結果。”

 長平帝頓時興趣大增,令昭郡王趕緊獻上,他自己來判斷。不得已,昭郡王只好讓人回府拿番薯和馬鈴薯兩斤,其余的留待做種子,打算開春之後在莊子上試種。

 下屬很快就帶著兩斤番薯和馬鈴薯進宮,只見兩種圓滾滾的東西沾滿了泥土,昭郡王親自上手擦除大面積的泥土,長平帝也不嫌棄,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個頭有點小,但是尚有重量。

 “因為今年幹旱的緣故,這兩種作物個頭長得小,不過下面人說養得好的話,一個就能有一斤,而且畝產也是不可預估的。越縣縣令是昨年在某些地方發現這兩種作物的,然後昨年試著種在了自己莊子上,看收成還行,今年就在全縣推廣,不過種的百姓還是不多,不想今年幹旱,畝產沒有達到預期。”

 這整個下午父子倆就在研究番薯和馬鈴薯,最後長平帝撥了一個皇莊給昭郡王,讓他督促皇莊試驗這兩只作物,真若是收成好,便在大鳳推廣。

 昭郡王自然不會不從,原本他也是這般打算的,既然父皇出皇莊了,那就不用他自己的莊子了。

 “越縣縣令是何人?”這件事情吩咐下去了,自然是詢問一下最先發現這兩種作物的人。

 昭郡王不得不把目光放在禦書房外面與王公公站在一起擠眉弄眼的下屬王明朗身上,他還並未了解那縣令是何人,什麽身份啊。

 “王明朗進來回話。”長平帝看在眼裏,心裏暗暗一笑,希望七兒子能一直保持這種純粹。

 王明朗半跪著回道:“啟稟皇上,那位縣令姓張名碩,乃是京中張老太傅張家子弟,雖然兩家出了五服,不過張碩從讀書開始就在張家長大,娶妻仙逝的榮國公庶出二女為妻。張大人考中進士之後,便外放為官,一直都在越縣當縣令。”

 長平帝臉色不由得正色起來,昭郡王表情依舊沒什麽變化,這番薯和馬鈴薯不是張碩獻給他的,是他門人獻上來的,而那位門人又是他的好友從越縣那邊帶給他的,門人覺得有些新奇的同時又敏銳地發現其中的問題,便把兩種作物獻給他了。

 “那張碩能力如何?”

 王明朗又道:“沒有太大野心,也不是個貪心之人,之前的幾年張大人於越縣無功無過,只是今年在張大人推廣番薯和馬鈴薯後,讓越縣百姓度過了難關,對他的評價這才好起來的。”

 昭郡王挑了挑眉:“這有點意思。”

 長平帝瞄了一眼兒子,點了點頭:“老七關註一下,若確實是個好的,明年便提一級,看看他能做到什麽程度。”

 昭郡王自然無有不從,其後他便與下屬一起退出禦書房,長平帝表情嚴肅,過會長舒一口氣,心中似乎做了某個決定。

 兒子還年輕,他覺得是巧合,但是在長平帝看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有巧合的。

 “季陽,查一下。”

 角落裏季陽應聲:“是,皇上。”接著他就走出禦書房,片刻後又回來了。

 現在的天色黑得很快,榮府這會飯桌上正熱氣騰騰,紅葉覺得這麽冷的天,吃鍋子才能讓人從心底裏熱起來。

 霧氣騰騰之下,滿是笑臉,大人孩子都吃得格外地歡暢。

 吃過飯,紅葉留下兒子兒媳婦說了一會話,張氏和王氏便帶著孩子回各自院子,賈赦和賈政留了下來。

 紅葉先是詢問了一下賈政的學習如何,最近可是有什麽難度?可找到解決辦法了嗎?

 “兒子很好,不過母親你出的試卷兒子已經做完了。”賈政有些慚愧地道,“最後的這張試卷有些難,兒子只得了七十分,張老太爺說一般要八十五分以上才能考中進士。”

 試卷有分數,自然是紅葉出的試卷,每道題上面都有標分數,賈政又是拿給張老太爺改卷的,張老太爺一看滿分多少,心中便能給賈政的回答打幾分,如此整張試卷下來,賈政只得了七十分,這是這陣子他得分最少的一張試卷。

 當然余秋和周鶴也好不到哪裏去,余秋只比賈政多五分,周鶴得分七十八分。

 紅葉點了點頭:“最後那張試卷確實是最難的,你現在掌握了那些知識嗎?”

 賈政搖頭:“還未完全掌握,一知半解。”他這幾天可謂廢寢忘食,每天陪兒子的時間又少了一個時辰,引得兒子對他抱怨不已。

 紅葉點了點頭:“那就繼續努力吧。”賈政的話題到止為止,她看向賈赦,賈赦懶懶地坐在一旁,自從他進了刑部辦差之後,大鳳律例母親就不再考他了,反正他天天都與它打交道。

 “你呢?這幾天在刑部如何?我可是聽說前幾日你也喝得伶仃大醉而歸?”這話一出口,賈赦和賈政都臉紅了。

 賈赦心道,幸好母親不在家,否則必然看到他的醜態,不過還好,靜姝說了他並未鬧出事端來,不過以後這個酒確實不能多喝,喝酒誤事。

 “咳咳,母親我就是喝醉了,但是我沒鬧事,我好著呢。”賈赦振振有詞地道,連忙轉移話題,說起刑部的趣事。

 “珍兒隨我,他可是在刑部混得如魚得水。”不過侄子學識上不行,考了這麽久的大鳳律例還是只知道一點皮毛,老是拿雞毛蒜皮的小事煩他。

 母子三人說了半個時辰的話,這才散開,看著那兄弟倆遠遠拉長在地上的影子交疊在一起,聽著他們的吵鬧聲,紅葉笑了笑,這兄弟倆口嫌體正不要太明顯!

 翌日,紅葉一早醒來,就見到院子裏霧氣彌漫,能見度格外地低,剛洗漱完正在吃早飯,榮禧堂就有丫鬟過來稟告,說二姑太太派人回京送年禮來了。

 說話間張氏就帶著年禮清單和一個木匣子進來請示她如何處理,年禮紅葉不管,木匣子她接了,裏面是一些首飾,底下隔層有一封書信。

 “這些首飾就拿給瑛兒和麗兒使用。”紅葉抽出信件,又把木匣子推給張氏,“你看給添兩件京中最新的首飾,她們兩個小姑娘穿戴嬌艷一些比較好。”

 張氏含笑應了,因為家中還沒有女孩,這些最新的首飾和衣裳都是可著兩個外甥女來的,當然也不會太過,免得她們心裏起了攀比之心。

 張氏離開之後,紅葉打開信件一看,內容是普通的內容,不過隱藏在其中的信息只有紅葉和艾草看得懂。

 現在大鳳所在的時間其實就是清朝所在的時間,而大鳳開國已經快一百年了,馬鈴薯和番薯應當也早已流入大鳳,只是並未引起任何重視而已。而紅葉就吩咐榮府四處走商的管事幫她尋來,管事是在臨近東海那邊找到的,其後紅葉便交給張碩讓其在越縣試驗推廣,然後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送至昭郡王面前。

 榮府不用這個功勞,是因為榮府現在的位置很好,不需要更進一步。而選來選去,只有在越縣為官的張碩比較合適,因為榮府的親戚當中,還就只有他在外為官,別人比如林家和保齡侯府與農事根本不相幹。

 狡兔三窟,紅葉內心還有一個想法,只不過在等待賈赦和賈政更進一步的成長,是以榮府在朝中的位置不需要過高。

 索性張碩這人還有一點野心,還想著為兒女多奮鬥幾年,就沖他那懶散的樣子,其實他根本不適合官場。

 賈赦下班回來了,紅葉與他說起這件事情,賈赦點了點頭:“父親在齊幀身上看走了眼,二妹夫身上還行。”

 “你真不想要這份功勞?這份功勞被稀釋了,張碩所得也有限,若是最開始由咱們家來,說不定你的爵位還能升上一級。”紅葉挑眉問道。

 賈赦腆著笑靠近母親,說道:“太貪心消化不良啊,這不是母親您教我的嗎?我可還等著母親您說的更大的好處哦。”

 當初紅葉與賈赦商量時,賈赦並沒有現在這麽雲淡風輕,他其實也動心了,不過被紅葉鎮壓了,紅葉許他一件更大的好處,他才勉勉強強地答應了。

 紅葉點頭:“好,不過我現在還在思考可行性,還得再等一段時間。”

 賈赦心裏癢癢的,可惜母親無論如何現在都不告訴他,他也只能作罷。

 “咱們府上有沒有過出海的經歷?我可是知道洋貨可賺錢了,現在這些商家有哪家在出海?”轉而紅葉又說起這個話題。

 賈赦雲裏霧裏,不知道母親為何跳轉到出海這個話題上面來?不想告訴他就不想告訴他,何必這麽明顯呢?

 “我們府上沒有做過出海的生意,不過那些大商人都有組織商船出海。”賈赦思索了一下,道:“祖母留給我的東西,我在賬本上發現,祖母以前投資過商船,那次投資了五萬的貨物,海外換回來的東西,賺了有二十萬兩。”

 賈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母親,因為祖母和母親的關系並不好,導致他這個夾心餅幹過得一直都不好。

 紅葉點了點頭:“你抽空了解一下這方面的事情,看看在出海方面我們能否參一股,或者有誰家的商船不做了,咱們接過來繼續做。”

 賈赦心裏抖了兩下:“母親,你要做什麽?”

 紅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做什麽?做生意,賺錢啊,以後榮府的子孫越來越多,資產不夠分,我未雨綢繆多賺點錢不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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